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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冤家易结-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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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哲挂了电话,面色阴晴不定。
  
  母亲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哲子,是小黎么?他怎么了?”
  
  “他没事,”袁哲沉声丢下一句,“妈,您先自己搞点吃的吧,我出去一下,最多两个小时就回来。”
  
  说着,抓着手机钱包,大步走了出去。



53

53、季老 。。。 
 
 
  赶到指定地点才知道原来黎域和侯一凡在XO路上“散步”的时候突然看到几位不良少年抢老太太钱包,两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有识青年见义勇为,扑上去和邪恶势力作斗争,以黎域被划破手臂、侯一凡被打伤鼻梁为代价,将三个不良少年当场拿下。
  
  警察接到老太太报警电话赶到的时候,三个不良少年正对着墙蹲成一溜,接受两位前辈的批评教育。
  
  黎域一脚踏在台阶上做大爷状,手一扬,立马有小弟凑上来点上烟,抽一口,吞云吐雾,大声道,“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为非作歹则国风不正,少年们,你们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为何要等白了少年头,空悲切……哎,警察同志,你们来了……”
  
  侯一凡蹲在角落里,抹一把脸,一手血,顿时愁云惨淡,将血手在少年的衣服上擦了擦,嘟囔,“这下出大事儿,我媳妇会杀了我的。”
  
  三个不良少年被暂时带去拘留所,黎域和侯一凡都受了伤,由两个警察将他们送去附近医院。
  
  等袁哲接了电话赶到的时候,黎域已经包扎好,所以没看到黎域小臂上八厘米的伤口,但看着他上面贴着的纱布,就感到一阵气堵,虽然他见义勇为是好事,袁哲还是想要揍他。
  
  侯一凡鼻梁上贴块胶布,看上去十分滑稽,语气凄切地哀求,“哥们,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哪儿对付一宿?被我媳妇看到,他会打我的。”
  
  “我也想打你!”袁哲咬牙切齿,“下回再敢勾搭黎域犯事儿,看我不打算你的鼻梁!”
  
  侯一凡刷地后撤三米,“呜……你好暴力哦。”
  
  黎域美滋滋地勾住袁哲的手,欢快地说,“警察同志说了,要给我们送面锦旗到所里,你说,我挂实验室还是挂办公室?”
  
  袁哲拉着他的手往外走,闻言心里冷哼一声,被表彰两句就美成这样,哪天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硬邦邦道,“回去写十分检查,挂在卧室。”
  
  “纳、纳尼?”黎域大惊,“我做了好事啊!”
  
  “好,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袁哲猛地停住身子,回头看向他,冷声道,“大半夜你为什么会和侯一凡一起出现在XO路?”
  
  黎域早有准备,甜腻道,“跟你说了嘛,我和猴子吃撑了,去散步的呀。”
  
  “真有创意,”袁哲鼓掌,笑道,“散步散到十多里外的地方去了,你们俩腿脚真好,看来,让你跑回去应该不成问题吧。”
  
  “呀咩呆,”黎域嗲叫,拉着他的手撒娇,“亲爱的,别这样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跟猴子乱跑了,都怪他啦,我以后跟他划清界限。”
  
  “我操!你个贱/人,你竟然敢陷害老子!”侯一凡跟在后面,闻言不干了,大叫,“明明是你要来这里打……啊!”
  
  黎域飞快地一脚狠狠踩在侯一凡脚掌上,让他顿时抱着脚单腿跳恰恰五分钟。
  
  本来袁哲听到黎域的撒娇后,心情稍稍好了点,这下刷地坠下了万丈深渊,一张俊脸阴沉地像挂了冰衣,阴森森地看向侯一凡,“打什么?”
  
  侯一凡捂住嘴,惊悚地瞪大眼睛。
  
  袁哲觉得自己的表情可能太不友好了,遂和蔼地微笑了一下,嘴角挤出一个笑容,尽量和气地问,“打什么?”
  
  “……打……牌?”侯一凡眼神闪烁地慢慢扫向黎域,“打……气?打……胎!”
  
  “呵呵,”袁哲点点头,笑着望向黎域,“你打胎啊,怎么不跟我说呢,我介绍个认识的医生给你。”
  
  黎域淡定地说,“多谢了,猴子有同学在市一院当妇产医生,他路子熟。”
  
  “熟你妹!”袁哲用力一脚踹在墙上,吼,“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的?”
  
  旁边的警察还没有离开,听见这边的声响,又倒回来,劝解道,“哎呀,小年轻,哪来这么大火气,你朋友见义勇为是好事,你应该向他们学习的,好啦好啦,大半夜不要在医院里大呼小叫了,快点回去吧。”
  
  袁哲脸色铁青着瞪向黎域,磨着牙低声道,“回去再收拾你。”说着大步往前走去。
  
  黎域回头瞪向侯一凡,磨着牙低声道,“回去废了你!”说着跟在袁哲背后追上去。
  
  侯一凡泪流满面地望着天,低声道,“回去我死定了。”说着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二人背后。
  
  半夜的医院非常安静,三个人无声地走出医院,突然面对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开进来,后面跟着两辆警用摩托车,接着从救护车上抬下一个衣衫狼藉的男人。
  
  三人退到路边给护工们让路,袁哲一眼就看到蜷在担架上哀号的那个人居然是吴浩,惊讶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一眼黎域。
  
  黎域往侯一凡背后缩了一下,对他露出一个谄媚的傻笑。
  
  护工们抬着担架路过三人旁边,黎域惭愧地捂住了眼睛:居然活生生地把北静王揍成了焦大,真是不好意思呀。
  
  突然担架上的人拼命蠕动起来,指向黎域,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叫,“就是他!他就是凶手!”
  
  侯一凡反应迅速,拉着黎域撒腿就跑。
  
  警察叔叔大喝一声,“拿下!”
  
  两个鏖战到筋疲力尽的男人很快就被抓了起来。
  
  袁哲觉得胸中一团火,轰地一声,烧到了脑门。
  
  半个小时后,袁哲在派出所的走廊里给季老打电话,低声下气地赔笑,“老师,不好意思大半夜打扰您,那个……”将黎域和侯一凡的英勇事迹讲完,末了说希望老师能帮忙上下打点下关系,把这两个人放出来。
  
  老爷子上了年纪,觉少,在床上翻了一夜的床饼子总算入了眠,结果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徒弟吵醒,起床气非常严重,吼,“我马上打电话给公安局长,让他们两个死在里面吧!”
  
  袁哲被震得耳膜生疼,陪着笑,“您先别生气,这两个人确实可恨,让他们出来,去实验室,您使劲揍他们一顿,我去给你买藤条,绝对最疼的那种,只是现在这事传出去太不好听了,有损咱们椰子所的名声啊,我觉得还是得赶紧给捞出来,咱们家丑不能外扬。”
  
  老爷子生气摔了电话,结果睡意彻底没了,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怎么都睡不着,只好穿衣下床,去派出所里保人。
  
  到底是活了半个多世纪的人精,手里的人脉关系不是袁哲等人可以望其项背的,找到上面管事的说了一声,就给把两个人放了出来。
  
  季老半夜出门,敞怀穿个花衬衫,下面配条大裤衩,靸拉着章白的小熊拖鞋,叼着烟眯眼看向乖乖跟在袁哲后面走进办公室的两个人,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掐灭,嘿嘿冷笑一声,“奋战在科研第一线上的优秀研究员啊,你夜探派出所是哪般?”
  
  众人脑门挂下三根黑线。
  
  黎域讪笑,“这……跟那人有点冲突,一时解决不当,所以……不过我保证,我已经意识到错误了,我以后绝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请季老您监督。”
  
  虽然这朵高岭之花已经被自己徒弟采了,但是到底不是自己手下,季老也不好多说什么,一笑而过,转脸看向鬼鬼祟祟缩在袁哲身后的侯一凡,顿时火冒三丈,飞起一脚就踢了过去,狂吼,“小王八蛋!你他妈嫌我死得太慢了是不是?”
  
  侯一凡撒腿就跑,季老跟在后面追,侯一凡嚷嚷,“老师我错了,您别动气,嗳嗳,袁哲你拉住老师啊,犯心脏病咋办?”
  
  袁哲无奈,“我拉不住嘛。”
  
  老爷子今年五十八岁,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一身腱子肉跟侯一凡的有一拼,袁哲不用上全力,跟真拉不住他。
  
  并且,袁哲私以为:侯一凡个王八蛋,引诱我老婆,活该被打死!!!
  
  最后还是季老棋高一着,脱下拖鞋飞掷而去,正中侯一凡后脑,惨叫一声,立仆。
  
  季老追上去,一脚踩在他背后,“小王八蛋!你跟我比?”
  
  侯一凡大哭,“老师我错了,您老当益壮,别跟我一般见识呗。”
  
  袁哲捡起季老的拖鞋,恭敬地送到他脚底,“老师,您穿鞋。”
  
  季老穿好鞋,走到旁边太师椅上坐下,直喘粗气,黎域狗腿状小跑到他背后,给老爷子捏捏肩膀,“季老您消消气,侯一凡这狗东西绝不能姑息!一定要严惩不贷!”
  
  “我操!黎域你他妈……啊!”
  
  季老一鞋底抽过去,侯一凡刚爬起来,又立仆,趴在地上悲愤地揪着地毯。
  
  “揪什么揪?把人家地毯揪秃了还得我给你赔!”季老呵斥,接过袁哲端上的茶水,将三个影响他睡眠的晚辈痛骂到伤心欲绝。(季老的技能是无差别群攻,袁哲惨遭连坐,一起挨骂。)
  
  侯一凡忍不住嘟囔,“要不是吴浩那个王八蛋欺负了白白,我至于闹成这样?”
  
  袁哲瞪眼,低声斥道,“你闭嘴!”
  
  老爷子年纪虽大,耳朵却不聋,“你说什么?谁欺负了白白?”
  
  侯一凡不甘心地嚷嚷,“吴浩,就是我们打的那个人,他欺负了白白,我们就是给白白报仇来的。”
  
  老爷子突然平静下来,指一下旁边的椅子,“乖徒弟,坐在这里,跟我讲讲,哪个王八羔子敢欺负我儿子?”
  
  侯一凡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尘土坐在椅子上,将吴浩的无情滥情添油加醋地描绘一番,重点突出章白的单纯和吴浩的险恶,将吸毒以及虐待悄悄隐去了。
  
  总而言之,就是杜撰了一个无知少年被花心大少引诱、欺骗、最终抛弃的凄美爱情故事。
  
  袁哲深吸一口气,仰脸闭上了眼睛,低声道,“要出大事了。”
  
  季老一生未婚,年过而立才领养了章白,二十几年来放在掌心当玻璃人一般呵护到大,椰子所向来有条不成文的规定:章白此人,相貌是清秀的,身材是弱受的,性格是娇蛮的,脾气是宠坏的,喜欢是情不自禁的,调戏是情有可原的,欺负是自取灭亡的。
  
  黎域虽然听说过这条规定,但是并不十分能够理解,悄悄拉一下袁哲的衣角,“怎么了?”
  
  袁哲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一声脆响,季老生生捏碎了杯子,脸色阴沉地望向侯一凡,苍老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容,阴森森地说,“吴浩是吧,哼哼,狗东西,让他抓紧时间去买棺材吧,老朽我已经很多年没杀过人了。”
  
  众人一看不妙,不约而同地扑上去,“老爷子您息怒,息怒啊,现在已经是法制社会了……”
  
  季老的淡定外壳破裂,暴跳起来,咆哮,“那狗东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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