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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血雨惊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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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十分钟,隔壁宿舍的同学就闯了进来,边跑边大声嚷嚷:“管管你们寝的王明世吧,在厕所里骚扰人呢?”

“怎么了?”大家都吃了一惊,起身问着这个同学。

“刚刚我进厕所想小便,就听到你们寝的王明世在旁边挡板的蹲坑里念书,念什么‘男性尿道全程有三处狭窄和二个弯曲’、‘男性的尿道长且弯曲;就意味着男性排尿更困难一些’之类的。结果我就被卡在狭隘处了,半天不上不下的,憋的难受死了!”旁边寝室的同学慷慨激昂的说着,“我问他干嘛呢,他还理直气壮的说复习呢。”

“哈哈……”大家都乐起来。

“别跟他计较啊,他只是临时抱佛脚,一会他回来我们说他。”刘易将这个同学,劝出了寝室。

“刚刚还在这吃包子呢,弄我床单是都油,这会怎么又进厕所了?”小毅抖着被子说。

不一会,王明世回来了,他“呯”的关上寝室的门,脸色苍白的背靠着门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被人打了吧?”刘易抬头看了眼王明世,又继续看书。

“估计是包子掉到厕所里了。”白羽也调侃起来。

“我看这个样子,八成是见了鬼了!”单三盯着王明世的脸,点着头说。

“真,真的见鬼了!”王明世面无表情的慢慢的走了过来。

“啊?”白羽坐了起来,“开玩笑吧,外面天还没完全黑呢,见的什么鬼啊。”

“离我远点,刚换的被套,”小毅赶紧拎着被子爬上床,用被子裹住身子。

“真不是开玩笑,我刚刚遇到鬼了!”王明世的表情好像不是在撒谎。

“坐下,说说,怎么回事?”刘易也放下课本,让他坐在桌在旁边。

“刚刚那包子可能有问题,我肚子疼,就拿着书想到厕所里去看……”王明世小声的说着。

“知道,你还念了男性泌尿系统狭窄和两弯了。”刘易没好气的打断他。

“你别说了,听我说。”王明世朝刘易瞪着眼睛,然后又恢复小声的说:“你怎么知道的?你也看到了?”

“我看到什么了?你继续说,”刘易做了个手势,让他继续说。

“我进去之后,看到靠门口第一蹲坑关着门,从挡板下面,我看到一双老式的胶球鞋。于是我就到旁边的第二个蹲位关上门看书。隔壁的挡板里,小声的传出了歌声,断断续续的,好像是一个很细的男声,又好像是一个很粗的女声,唱着梅艳芳的《女人花》:‘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同时还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感到很奇怪,就随口问了一句:‘哥们儿,期中考试还考音乐么?’旁边隔板里的人没有回答,不一会就没有声音了。我也没在意,就开始念书,后来,不知道是谁,在我旁边第三个蹲位还跟我说了句话。

冲完水出来,当时厕所里就我一个人。我一边洗手的时候,一边透过镜子看了一眼一号蹲坑,还是紧紧的关着门。我就好奇的走到蹲坑门口,从门边的缝隙里朝里面看了看。

妈啊,里面一片狼藉。我又仔细的从缝隙的各个角度看了看,里面胡乱的堆积着木材、水泥、瓷砖,门紧紧的关着。我心里就想,难道这个里面一直是没有人的?我刚才明明看到有人听到有人的?突然,‘咚’的一声响,从缝隙里我看到一只胳膊朝我打了过来!一个人向我扑了过来,要推开门!我感觉血往头上一涌,撒腿就跑回来了。我刚才真的是清清楚楚的看到有人在里面,听到有人唱歌的!妈啊,真的活见鬼了!”王明世用颤抖的声音叙述着。

“第一个蹲坑?早上我去还是好好的啊?”白羽也感觉很诧异,他知道这个宿舍楼以前是女生宿舍,因为经常出现各种奇怪的现象,所以学校又让男生住到这边的。这边一侧走廊的厕所,灯光本身就暗,有时候还会自己熄灭了。

“走,看看去。”单三穿起鞋拉着王明世。

第二十三章 厕所探秘

 “你可别拉我,我可不去了。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吧,我要睡觉。”王明世一听说要去厕所,吓得马上往床上爬。

“不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也睡不踏实啊,”白羽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对单三说:“走,咱俩先去看看。”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走廊里更是一片漆黑,只有两边宿舍的窗户亮着灯。灯是声控的,白羽和单三,一边躲着脚、拍着墙壁,一边朝走廊尽头厕所那昏暗的灯光摸过去。尽管白羽的心里的也是颤悠悠的,但是他还是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慢慢的靠近了厕所,那盏灯,还是那样的忽明忽暗的。白羽和单三蹑手蹑脚的正要踏进门,突然,从厕所的门里,闯出来一个满脸白花花有如骷髅的人影!白羽和单三吓了的往后一跳,那个人也被吓的“啊”了一声,跟白羽和单三对看了一会,然后拍着心脏部位,扭扭捏捏的进了旁边的宿舍。

“吓我一跳,应该是旁边宿舍的那个有点娘娘腔的同学。”白羽长出了口气,定了定神。

“不男不女的,跑厕所里做面膜!”单三恨恨的瞪了一眼那个宿舍的门。

踏进厕所的门,厕所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哗哗”的流水声,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的情况。白羽和单三一眼就看到了第一个蹲位的门,仍然是紧紧的关闭着。厕所蹲坑的门有一人多高,下面有二十公分的空隙。

白羽从远处蹲下来从门下面看了看,里面确实是乱七八糟的木材、水泥之类的,但是并没有看到鞋。单三走到了门旁边,冲着门缝看了进去。突然,他猛的往后一退,回头对白羽说了句:“门边上好像是靠了一个人!”

“不能吧,我在下面没有看到有脚啊。”白羽感到头皮阵阵发麻。

白羽也轻轻的走过了过来,单三小心抓住门的把手,想要拉开门,却发现门关的还是很紧的。两个人听了好一会,除了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厕所里没有什么动静。

“我来!”白羽壮着胆子,拉着那扇门的把手,猛的一拉!

“哗啦……哐”一个一人来高,穿着大衣,戴着帽子的东西向外扑了出来,摔在了地上。

白羽一下子躲到了门后面,单三也缩到了旁边的蹲位里。

一件大衣散在地上,一个帽子滚到了洗脸池旁,还有一根长长的木棍。白羽定睛看了看,原来是一根长木条做成的简易衣架,大衣和帽子都是挂在上面的。

“原来刚才靠在门旁边的就是这个东西,我看到一个帽檐和一个大衣的袖子,贴在门缝旁,以为是个人呢。”单三从旁边门里走了出来。

“恩,估计王明世也是正好从门缝看到了这个衣架子倒向他,所以才感觉有人扑过来。”白羽捡了木棍,竖起来正好一人来高。

单三点点头,两人又冲打开的门里张望。

“你们干什么?!”一个声音从背后喊起来,在空荡荡的厕所里回响着。

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寝室老师。

“这个蹲位的瓷砖了,正在维修,你们把人家工人的工作服,都扔地上干什么?”寝室老师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来。

“什么时候坏的?”白羽捡起衣服和帽子。

“中午坏的,下午刚过来把材料堆这里,明天开始修。”寝室老师把衣架重新放回去,把门重新按紧。

“那的工人是男的还是女的?”单三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废话,当然是男的,你见过厕所维修工是女的,还跑到正在使用的男厕所来施工么?”寝室老师不屑一顾的看了看单三。

“那他刚刚过来了么?”白羽接着问。

“你俩今天中邪了啊?”寝室老师用眼睛扫着两个人的脸庞,“人家放下东西就走了,那边宿舍还有活没干完,准备明天修!”

“那就奇怪了,刚刚王明世听到旁边有人唱歌呢。”白羽小声的嘀咕着。

“唱歌?唱什么歌?”寝室老师的表情很奇怪。

“刚刚他说是《女人花》”单三认真的回答着。

寝室老师皱着眉头不说话了,似乎在思忆着什么。半响,他对白羽和单三说:“行了,这里一切正常,不要胡思乱想了,有事明天再说,都回去睡觉吧。”

“明天,我们俩来找您聊聊吧。”白羽有些不甘心,单三也点点头表示一样的想法。

“好吧,明天下午我也没什么事,你们到我房间吧。”寝室老师出人意料的答应了。

回到寝室,白羽和单三告诉王明世他们,不过是衣架倒了罢了;另外厕所正在装修,可能是工人回来放东西,被他听见了。

第二天吃过午饭,舍友们都在床上复习功课。白羽和单三找了个借口,敲开了寝室老师的房间。

走进房间,白羽打量起来四周来。这是一个靠楼梯的小房间,只有普通寝室的一半大。摆着一个上下铺床,寝室老师睡在下铺,上铺上堆满了各种包袱。。电子书墙上贴了几张藏传佛教的画像,窗户底下的桌子上,供奉着一个神象,龛台前还是烟雾缭绕着。寝室老师满脸通红的坐在床旁的,正在一个人在喝酒。

“进来,关上门吧。那边有折叠椅,你们坐下来吧。”寝室老师喝了一口酒,对白羽和单三说。

看着寝室老师喝着酒吃着花生米的样子,白羽和单三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呢?”寝室老师嚼着花生米,“不是说找我聊聊么?你们一起吃点么?”

“不了,我们吃过了。恩,是,老师您是本地人么?”白羽支支吾吾的问了一句。

“是啊,我的家就在学校后面的村子里。这一片的情况,我都很熟。”

“哦,是么,那怎么很少见您回家去呢?”单三随意的问了一句。

寝室老师看了一眼单三,又抿了口酒:“别看我不到五十岁,我家里也就我一个人了。我媳妇和我孩子,在几年前的一次车祸中,都死了。嘿嘿~”

“对不起,对不起。”看着寝室老师红着眼睛苦笑着,单三连连抱歉,“我不该问这些。”

“没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一个人就一个人吧。他们娘儿俩就埋在后面的思青墓场里,逢年过节的时候,我就去给烧烧纸。我在村里的屋子,已经有几年没有人进去了。”寝室老师轻轻的晃着头,给自己倒着酒。

第二十四章 怀孕女孩的悲剧

 一提到思青墓场,白羽的就感觉到脊梁骨发凉,他忙问道:“思青墓场,那是文革时期留下的墓场吧?”

“应该是文革结束后修建的,记得那时候,造反派‘总工会’和红卫兵经常在这一片进行武斗。我那时候十几岁,根本不敢出门,只是躲在家里听到山前山后都是口号声、争吵声、铁器击打的声音,吓的直发抖。听参加武斗的村民回来说,每次都有伤亡。事后,参与武斗的人就将死人就地埋葬,简单的做个记号。每一次流血的冲突,都会带来更大的规模,更深仇恨的打斗。”寝室老师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大半。

“那时候,咱们学校这边,还是一片田地,只有一排小学的教室,也被所谓的‘石密总工会’用作大本营了。”寝室老师继续说着。

“那咱们学校这片地方,埋过死人么?”单三小心的问着。

“当然,”寝室老师看了看单三,“我就见过一个年轻的女红卫兵,穿着军大衣,扎着一根粗大的辫子,面容十分清秀,被人用砖头砸中脑袋,就死在这块地方。据说,她过几天就该过门当媳妇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冤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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