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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苍涯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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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像个小孩子般把眼珠转到我的眼珠旁,嘻嘻一笑,“我是河妖,有很大的法力哦。媳妇儿,嘻嘻,媳妇儿。我只帮龙族哦~~嘿嘿,只有我能救你出去。媳妇儿~嘿嘿~~”
  
  对他混乱话语中的内容,我并不过多了解,摇了摇链子,我眨眨眼睛,“红夜,如果你能安全把它砸了,我就跟你出去。”
  
  红夜一阵欢呼,然后牢牢抓住我的手将我甩出了窗户。
  
  飞入高空时,只见门外守卫呆滞的神情,而我的手腕,早已没了铁索的束缚。
  将要坠落到躁动的狼群中时,一个有力的臂膀将我带离了险境。
  手部拉,挽,抹,劈,予时腿部轻轻点在树枝上后又弹到屋顶,红夜秒杀群狼并且飞离炼丹房的动作快得我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乌拉拉,坏家伙都没了~~”
  
  只是,这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家伙,真是迥霄传说中成熟度最高的妖怪么?
  




30

30、思童 。。。 
 
 
  只是,这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家伙,真是迥霄传说中成熟度最高的妖怪么?
  
  好容易逃到野外,我们就地休息。
  
  “呜呜,XIXI,你在哪里?。。我不要,不要。。呜,好疼,XIXI,不要跟坏家伙回去。。”
  
  篝火旁,火光映出红夜的睡颜。
  睡梦里,妖泪流满面。
  一种蚀骨的哀伤穿破黑夜,像悠长的号角回荡在黑暗里。
  
  青年双眉紧锁,两臂不停地挥动,在挣扎中流出了更多的泪水。
  
  “XIXI。。你不要走,XIXI。。”
  
  最后呜咽消散在黎明的光线里,我爬起身子,轻轻用手推了推青年,对方受到惊吓一般坐直身体,一把利刃就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冷冷一笑,“红夜,现在不是什么伤春悲秋的时间吧。”
  
  红夜收回了小刀,继而用一种很无辜的表情望住了我,张嘴便言:“叔叔,你的尾巴不见了呢。”
  
  叔叔?!
  
  默。。。
  
  甩开头上的黑线,我调整出还算正常的笑容,“那个。。谢谢你的搭救。不过待会儿我要去拜访一个人,你可不能跟来。。”
  
  话没说完,青年就扑到了我的怀里——“不要——你的身上有XIXI的气息——我要你陪我去找XIXI!!”
  
  XIXI?
  努力回想和XIXI这个音调有关联的人,怎么想也只有一个赵郗慕。
  
  蓦地想到她的秘术师的身份,我对面前的河妖开始有兴趣起来。
  
  男子身高一米八有多,身材瘦削,匀称的骨架让他可以随时随地成为罕有的顶级模特。
  行走间潇洒恣意,步履从容好似凡间谪仙,只是如此受到华美之神眷顾的人,言语间却处处表现得像个涉世未深的孩子。
  
  *************************我是故意和红夜走散的分界线****************************
  
  刚穿过武宁主殿,门边打水的小沙弥即刻认出了我,
  “嗳~那边黄衣纱的公子,今日你是来拜访戒荣师兄的吗?”
  
  我随口应了声,立刻按对方的指示进到了克修堂内。
  
  梨花木椅子上此时正有一人闭目静思,手里的佛珠却是弄得劈啪作响。
  
  珠子晃动如此厉害,看来物主的心情是大大的不定啊。
  
  一见面,两人立即开门见山地谈了起来。
  
  “施主可是要找乔总管。”
  话本是疑问句,和尚却在说出“乔总管”三字的一瞬睁开了眼睛。
  
  目光笃定,看得人浑身如同蚂蚁在爬。
  
  “如果乔大人不在,那就有劳戒荣师傅带路拜会了。”
  
  戒荣闭了眼,轻轻叹了口气,将念珠收回了怀里。起身,抖抖纱衣上的灰尘,往门外走去,“施主可曾听闻‘境由心造,退后一步自然宽 。’这一句话?”
  
  我跟在后面,听到此话知是他要我放下心中念想,于是淡淡一笑,“师傅所言甚是,不过师傅忘了一句……‘事在人为,休言万般皆是命’。”
  我缓缓将他刚才告知我的箴言的前一句补充完,他的脸色即刻变得好似黑夜中的蝙蝠一样模糊不清。
  
  七穿八拐,总算来到一方低矮的小屋前。
  迎接我们的是个嘴角歪斜的孩子,对方见我二人身着黄纱,便认为我们是武宁庙的和尚,于是热情地将我们引进了屋子。
  
  屋中陈设简单,卧房和客厅之间只有一张油黄的棉布,上面挂了几串腊肠,随着步履的震动微微地摇晃着。
  
  环顾一周,愣是没见到乔总管的身影,于是戒荣问道,“贫僧戒荣,请问小施主可见那乔施主?”
  小孩一听和尚发话,立即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嘴角不住地流着涎水。
  
  戒荣耐着心子,继而将方才的话语复述了一遍,可是那小孩仍然只是呆呆地望着我们,然后呵呵呵地笑着。
  
  双掌合十拜了一拜,戒荣便要携我出去。
  
  怎知后方却传来小孩断断续续的话语,“白。。白毛公。。在,嘻嘻,在哪里。。”
  
  戒荣回过头,面上一喜,正要回话,直觉周身一凉,一股股蒸腾着的热气塞满了屋子。
  
  我暗叫一声不妙,连忙拉着戒荣朝大门退去。
  
  门先于我们之前便关得死紧。
  
  戒荣紧紧抿着嘴角,额角不禁冒出了黄豆般的汗水,那诡谲的孩儿踏前几步,把戒荣逼到墙角,发出吃吃的笑声,“大和尚,痴儿很不开心。痴儿要你陪我玩游戏。。”
  
  白色的雾气试探般地在我们身周飘动,怎么挥也无法挥开,和尚大惊失色,下一瞬便窜到我的怀里,
  “施主救命!!”




31

31、童妖 。。。 
 
 
  白色的雾气试探般地在我们身周飘动,怎么挥也无法挥开,和尚大惊失色,下一瞬便窜到我的怀里,
  “施主救命!!”
  
  我怔了一下,即刻快速反应过来。立马划拉出结界,拦在我和戒荣的身前。
  然而那小孩轻而易举就将我们的防护冲破了。
  
  小孩气得浑身发抖,垂在身侧的手很快从毛孔中冲出了青绿色的柏油状物体。手指在戒荣惊恐的目光中变成了老鹰一般的勾爪,指甲色彩斑斓,青绿黄紫红白皆有,让人第一时刻联想到沟渠旁的蜈蚣。
  当所有□的皮肤被粘腻的滑膜覆盖后,小孩脸部的嫩肉像冰块一样开始在射入门内的阳光下融化,随着层层肌肤的剥离,一道巨大的裂缝显露在小孩的头顶,小孩很是不耐烦地向两边一拉,一只披着青绿色甲壳的鱼面娃身妖怪跃身而出。
  
  一个上等的妖。
  
  *********最后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用残忍的方法消灭那只妖怪的,只道最后那那妖怪慢腾腾地从地上爬起来撑起笨重的身子,黑洞洞的眼睛瞪着戒荣,竟是眨也不眨。
  
  那眼神愁雾漫漫,似是有无尽的话语想要对戒荣诉说。
  
  戒荣低着头,脸上淡淡的,表情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担心,只是那紧抿的嘴唇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思。
  
  那妖怪也不管一身的血了,执拗地往前爬去,每爬一步,断爪上就不住地遗落细小的碎肉,惨红的血液蜿蜒一地。
  
  妖怪声音嘶哑,残破得好像废旧的破锣——却仍旧用黑黝黝仿佛滴得出水的眼睛望着戒荣——
  “爹。爹。。。”
  
  戒荣脸上一黑,抓紧了我的衣襟,以一种尤为厌恶的语气催促道,
  “施主,请快快除妖!!妖怪是世上最为残忍的存在,滞留人间会造成世道恐慌,请施主念在十万布丰人的面上除了此妖!!!”
  
  他的话语是如此坚决又是如此急促,地上的孩子万念俱灰,开始自暴自弃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嘴中仍抱着一线生机,竭尽全力地喊着:“爹—爹——!!!” 
  
  我回过头望着戒荣,语气里带着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悯,“这是你的孩子吗?”
  
  戒荣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大声吼道,“张痴儿是个哑巴早八百年就死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活蹦乱跳——!!”
  他的行为称得上是暴跳如雷。
  
  “可是我听到他称呼自己为痴儿?”我盯着戒荣的眼睛。
  “不是就不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语气冷硬,气势却再也不似方才那般的气宇轩昂。
  “不懂得珍惜的人,才是这世上最为残忍的存在吧”




32

32、鱼妖认亲 。。。 
 
 
  我回过头望着戒荣,语气里带着连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怜悯,“这是你的孩子吗?”
  
  戒荣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大声吼道,“张痴儿是个哑巴早八百年就死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活蹦乱跳——!!”
  他的行为称得上是暴跳如雷。
  
  “可是我听到他称呼自己为痴儿?”我盯着戒荣的眼睛。
  “不是就不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他语气冷硬,气势却再也不似方才那般的气宇轩昂。
  “不懂得珍惜的人,才是这世上最为残忍的存在吧。”
  
  心事被说中,戒荣浑身的不自在。
  正以目光希求我杀了那妖怪时,妖怪颤抖的声音再次冒出。
  
  “爹爹,痴儿想你。”
  
  青色甲胄剥落后,鱼面娃娃中长出个莹润的小娃娃,头上扎着羊角辫,竟是个弱冠未到的男孩子。
  
  戒荣脸色黢黑,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拦住他的退路,微微一笑,“戒荣师傅,看在乔老爷爷的份上,你可愿意与我做个交易?”
  
  戒荣肩膀僵硬,末了仍固执地摇摇头,“除妖正道本无错,施主此番话竟是在责怪贫僧了。”
  
  我眯了眯眼睛,严肃道,
  “戒荣师傅此言差矣。若论除妖,这世上莫过于二十位秘术师;若论正道;莫过于朝廷三千四百名虎将。师傅心心念念皆是妖邪,殊不知内心挣扎早坠地狱!”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是狠辣,戒荣内心虚脱,只觉眼前白花花一片,几个趔趄抵住了门柱。
  
  “啊——。。。魑魅乱世!君子陷于不义!人道危矣!!!”
  
  他这呆头呆脑的模样再也无法与当初在市集上耀武扬威的势头相比,我吃吃低笑,反手扔了把匕首到嫩娃娃面前,后面的话却是对戒荣说的:
  “大师傅,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若诚心与我合作,小妖怪或许会饶了你一命。痴儿方才被我的鳞粉淋到,只需我一声令下,你的脑袋就‘咔哒’一声和地面接吻。”
  
  戒荣蜡黄的脸面显得愈发苍白,他哆嗦了两下,泪水都快洒了出来,“痴儿是我的孩子。。。”
  
  泪水一旦决堤,就如同江水一样滔滔不绝,戒荣捂着脸,哭得昏天黑地,
  “痴儿是我的孩子。。四岁那年孩子死了娘,我又一身赌债无法偿还,只能,呜,只能杀了孩子挖出脏器将之献于上家。。。
  后逢颠沛,只身闯到龟洛,首站遇见乔老爷。。金子
  
  。。。满身的丝绢。。。我好恨啊。。。”
  
  见他神色也不似撒谎,我“哒”了个响指,地上的娃娃清醒过来,立刻爬到戒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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