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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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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伟平耷拉着眼皮,默默的听着,专心致志的对付手里的蛇果。即使听到周盛评论自己是一匹母马时,他照旧紧闭着嘴唇,没有什么反应——一他手里的水果刀一刻不停,细心的片出果肉,接在水果盘中,再一块一块的切成小丁。

  “行了,”周盛在兴致勃勃的大发议论的同时,观察还很敏锐,眼看着好好的水果就要在徐伟平苍白削瘦的手指下碎尸万段,及时抽出空儿阻止,他用下巴点了点,“别切太碎了。这样就可以了。”

  接过徐伟平移过来的果盘,周盛叉了一块放到嘴里。徐伟平上了瘾似的,又拿了一只芒果开始削。

  周盛吃了一会水果,象是受到徐伟平温顺沉默的鼓励,慢条斯理的再次开言。他用一种长辈良师的口吻,语重心长的点评了近期徐伟平遇事的表现,无非是老调重弹,重新指出他沉不住气,爱冲动,又不知道变通,头脑幼稚简单的老毛病。结论是所以徐伟平最后才万事不济,自己把自己逼到绝路上。

  周盛大概是做公司的老总做惯了,谆谆教导了一会,渐渐就从家长似的爱之深、责之切,不由自主的变成了上司对下属的一通教训口吻,说理清晰,条陈分明,层层递进,语气虽不是严厉冷峻,语调也很低沉缓慢,然而气势迫人、令人如芒在背。

  停了一会,周盛看着一直低头保持着沉默的徐伟平,象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毫不留情面的拖长了声音说,口气中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当初若不是你头脑一时冲动背叛我,今天又何至于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你看看你自己,具然被田金海强 奸……真是个笑话,我都不明白你是怎么和这种杂碎扯上关系的!总之全都是教训,给你敲醒一记警钟,要你明白头脑冲动前总得评估一下自己的实力。知已知彼,你即不知已,也不知彼……”

  “咣”,徐伟平将手里的水果刀和芒果向桌子上一丢,打翻了桌子中间立得一支花瓶,立时花散叶乱、狼籍一片。

  周盛一愣,徐伟平猛得站起身,脸上表情平静如初。周盛看出他纯属成心,旋即阴沉下面孔,两道浓眉拧在一起,喝道:“干什么你!” 看看在桌子转了一个圈的花瓶,“扶起来!把桌子清理干净!”

  徐伟平只是冷冷看他一眼,径直转身离开。

  (二十三)

  “站住!”周盛在他身后厉声喝令。

  徐伟平并不理睬。

  “徐伟平!”周盛加重了语气,“你给我站住!”

  徐伟平就跟聋了一样,继续往前走。他还没走到起居室门口,周盛就已经从后面追上来,一把揪住他的肩膀,迫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自己。

  “徐伟平!”周盛上下打量他一下,训问,“你今天这是什么恶劣态度!又故态复萌,想跟我较劲了是吧?居然耍脸色给我看!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与小维一样,做错了事大人给兜着,批评不得,教育不得!……知错不改,只会发脾气,你这样冥顽不灵谁能拯救你!”

  徐伟平咬紧嘴唇,手心里拳头捏了又捏。

  周盛见他不吭声,以为他理亏,得寸进尺继续训:“你看看你刚才的态度?象话吗?现在回去,把自己摔得东西一件一件捡起来,找东西擦干净桌子地毯!然后再到我面前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错在哪里!”

  徐伟平猛得抬起头,咬着牙沉声道,多日来的抑郁纠结喷薄而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错在哪里!我错在没骨气,没毅力,我错在向你低头回你身边,我错在脑子进水,鼠目寸光,我错在被流氓X,都不肯日日躺平床上任你X,我错在认识你,命中注定与你有交集,我TMD这辈子倒血霉遇到你!”

  周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转瞬即逝,更多的怒气涌上眼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压顶的黑暗天空。

  “徐伟平!”周盛冷冰冰的提醒,“说话注意点逻辑。”

  徐伟平却一下子闭紧了嘴巴。他的脑海中充满了一幕幕不愉快的记忆闪回——控制、驱使、买凶、自杀、冷暴力、殴打、强 奸、注射药品、监狱、死人、赤 身 裸 体窒息在一堆呕吐物中、卑躬屈膝的道歉……顿时他仿佛又嗅到了那天晚上夜总会地毯上的那股潮湿的清洁剂的气味,混着他的呕吐物,带给他污秽淫 乱、恒久恐怖的死亡印象。死人欲述还休的眼睛和白胖耀目的丑陋裸 体在他眼前直晃,晃得他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

  他只想找个地方一个人呆着,不要再看到周盛的脸。

  “放开我。”徐伟平挥动一下手臂,试图甩开周盛的挟制。

  周盛注意到徐伟平的面孔一下子变得煞白,他不知道徐伟平的不适,他只知道今天晚上徐伟平又在无理取闹。这是他顶恨顶烦的事情。

  “你还真有理!”周盛不但不放手,反而将对方抓得更紧,“真TMD较上劲了!”

  “放手!”徐伟平急了,眉头一立,胳膊肘奋力一挥。周盛侧身一躲,反而一把箍住了他的这只手臂。

  “你今天想怎么样?!你倒给我说说!”周盛象跟徐伟平抢东西似的竭力控制住他另一只挥舞挣扎的手臂,“你TMD是不是一直人格分裂!好不容易表现好点,正常过段日子就得分裂一次………”

  徐伟平的一记拳头落在他的脸上。周盛吃痛的退后两步,徐伟平抄起桌角的台灯砸到他身上。周盛痛呼一声,看到徐伟平正准备逮啥砸啥。周盛气得冒着“枪林弹雨”直扑上来,一脚把徐伟平踹到地上坐着。

  徐伟平翻身还没爬起来,周盛就趁势一把摁住他的胳膊,象拧麻花似的摁在背后。徐伟平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周盛猛得将他摁到在桌子上,肚子冷不防撞到桌角,又是徐伟平一声吃痛的轻呼。

  “嫌我对你太好,又想反天了吧!”周盛在他耳边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突然抬眼瞥见保镖不知何时站在客厅门口观战,似乎正在判断该不该上前拉架, “滚!”周盛向他一声怒吼,保镖立时闪得无影无踪。周盛随即转过头,看到眼前徐伟平一只白净透粉的耳朵,顿时恨得牙根痒痒,差点一口咬上去,给他深深烙上颗自己的印迹!

  “让我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你自己算算哪次打架你赢得了我!在我面前演全武行!今天不听你一句求饶得话,决放不了你!”

  周盛一边说,一边撅住他的手臂使劲往上一抬。徐伟平顿时觉得胳膊象要被拧断了似的,疼得眼泪差点飙出来。

  “说,今天吃错什么药了,敢在我面前玩小性子!……下次还敢不敢了?”

  周盛又往上一抬,徐伟平疼得呲牙咧嘴,直吸冷气,可就是死咬着牙不松口。周盛被他气得脑袋都在发蒙,腾出一只手捏住他下巴,迫使他的身子向上一仰。徐伟平惨呼一声。

  “给我开口说话。”周盛贴近他耳边,放缓了声音,加重了威胁的力道,低声说:“说‘我错了,下次保证再也不敢了’,不肯认错就是你自找苦吃,咱们慢慢耗下去……”

  周盛只用一只手箍着徐伟平的两只交叠的手腕,倒底有点力弱。突然手里一滑,徐伟平挣脱开,反肘就是一击。周盛正被撞在胸口上,顿时一阵气血翻腾。徐伟平趁他弯腰抚胸的当口,立刻跳起来,就往楼上跑。刚跑到楼梯拐弯的地方,就被紧追过来的周盛一把从身后勒住了腰。

  “好!好!”周盛咬着牙低吼,“你想上楼!我们就上楼!到楼上关好了房门好好教训你!老子好久没干过这种事了!老子对别人没兴趣!就对你有兴趣!陪老子上楼玩个痛快的!”

  徐伟平一个哆嗦,立时就不上楼了,他拽住楼梯栏杆,阻挡住周盛拖他爬楼梯的趋势。两个人跌倒在楼梯拐角处,扭打成一团。徐伟平被压在底下,周盛撕开他的裤子拉链,就要抽出皮带来绑他的手。徐伟平挣扎中,左手往周盛敞开的领口中胡乱一抓,脖子上顿时五道血印。周盛“哎呦”一声,徐伟平一脚把他踢下楼梯,翻身手脚并用的爬上楼。

  还没站稳,就看到小维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自己房间里出来,站在楼梯口呆呆的看着。徐伟平慌忙推他进了次卧,从里面锁好门。转过身,靠在门上稍微缓口气。

  小维害怕的喃喃道:“哥,那个人会不会进来?……”

  徐伟平轻声安慰他,说:“别害怕——”

  “砰——”,门被从外面狠命一踹。

  小维吓得全身一个激愣,徐伟平退到房屋中间,摆摆手,示意小维到床上去。

  “砰——砰——”,一脚连着一脚,外面的人憋足了劲,发了疯似的踹门,仿佛祭出了佛山无影脚,定要生生把门踹开不可。

  一下,两下,三下……再结实的门框,毕竟不是防盗门的钢筋铁骨,在如此凶暴的攻击下,立刻就象快散了架似的簌簌直响、摇摇欲坠。

  “哥——”,小维轻声的叫,象是带了哭腔。

  徐伟平安慰性的摸摸他的头。只是眼睛却紧张的盯住了支撑不了多久的房门——每一次巨响和震动,他心里就跟着惊跳一下。

  徐伟平早已巡视了一遍小维房间内,寻找一但敌人破门而入后的抵抗武器。可又一想那人此刻如此疯狂的踹门,定然没什么理智了。与他硬拼只恐惊吓到了小维。徐伟平定定的站了几秒,深吸了一口气,捂住脸,象是要给自己增加勇气似的,终于下定决心。

  “够了!”乘着外面的踹门声停顿片刻,估计周盛正在运气换脚的工夫,徐伟平猛得大喊,“我出来了!我出来了还不行吗?”

  外面果然立时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周盛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来:“你自己开门出来吧。”

  徐伟平转头看了看小维惊慌的面孔,轻飘飘的说:“小维,别害怕,你先睡觉。”说完,伸手打开房门走出去——房门此时已经很松懈,再有一脚,就彻底完蛋了。

  周盛站在走廊上正等着他。唯我独尊的气势荡然无存,衣衫凌乱、气急败坏,脖子上五道血痕,典型的家庭内战后的狼狈模样。当然徐伟平的样子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周盛迫近到徐伟平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眼神阴狠,低低咆哮:“下次再TMD跑到屋里锁上门,老子就在你弟弟面前上了你!”

  徐伟平扬起手臂要扇他,却一下子被扣住手腕。徐伟平猛啐了他一口,“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到底,犯不着用我弟弟威胁我!”

  周盛阴森森的抹了把脸上的口水,“老子一会让你乖乖的把它们都舔光。走!进房间去!”说罢,猛推了徐伟平一把,押着他回了主卧,一脚重重的踢上了门。

  (二十四)

  徐伟平在床上躺了一天,手腕上的勒痕过了三天才渐渐消了。

  他觉得八年前的往事又轮回重演了。只不过那时他还年轻,禁得起折腾,周盛再怎么对他,他再怎么发脾气,再怎么对周盛的拈花惹草不闻不问,两个人再怎么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打,再怎么被周盛玩得起不了床,他都仿佛不长记性,被周盛哄一哄,好了伤疤忘了痛,不痛不痒的威胁着说要离开,却仍旧一直跟在他身边。

  他并不是受虐狂,只是那时候太傻,分不清楚什么叫爱情、什么叫兄弟情、什么叫依赖、什么叫奴性。从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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