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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异世乐仙-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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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布置的处处精致漂亮的喜堂,在他眼中也没有面前这人万分之一的光彩。
罗晋闭着眼睛,显得相貌不起眼的很。可季生知道,只要那双眼皮掀开,底下是怎样的秀水明山,风流万种。
只见那浓黑的睫毛微微一颤,季生刚才心里所想的那汪翦水秋瞳,便横情流露了。
心中一热,季生觉得心里突然生出了某种难以言喻,即将勃发的热烈情感。也许是如同那初春的种子早已种下,被这一潋清润雨水浇灌,霎时茁壮成长,再也不是从前小孢芽一样小小一块,而是无法忽视,早已占据心中一角,无法挪除的树藤了。
回眼看见季生眼中痴然,罗晋也不说什么,反而在桌下握住了他一只手。
他从前碰过许多人的手,却没有今天这样像是被直接碰到了心上。
忍住浑身战栗之感,季生有些雀跃的想。
对方愿意突然拉住他,是不是和他想在一处?会有一样的心思呢?
从不在乎自己一人孤单的季生,突然害怕起眼前这人,在某一天要和他道别的情形了。

第084章 …现实世界
“非常感谢各位同道来参加我今日与芸儿的婚礼;可是在这大喜之日;我这个做新郎的,却要说一件算不上喜庆的事了。”季休突然提高了声调;也变了语气,这台下的客人都是精神一震。
季生也被这突然转变的话锋,惊的从与罗晋交握的旖旎中清醒了。
他这是怎么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不敢看罗晋此时表情;季生抬头看向大殿台前;慷慨激昂说话的季休。
“我与本门叛徒季生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时他销声匿迹,好似不会再出来作乱。可我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就是要在今日;在所有同道朋友面前发誓!我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取他项上人头;还我父亲尸骨不全的血海深仇!”
季休顿了一下,环顾四周又道。
“我最近已然抓住一个帮他制造假身份进入张氏的俗世同党了,打算在七日后便处极刑,便是证我誓言,血祭之始!”
此话一出,堂下皆是哗然。
因为这修士处事虽然与俗世大不相同,可这在婚庆大喜之日便说血光的,还真是难得一见。
季生也是有些坐不住。
虽然是他与罗晋商量好的。但是听见对方在台上口口声声说他的名字,称述种种仇恨,便觉得如坐针毡。
罗晋见状,又把他的手握的更紧了些,小声说。
“他这样说,便是让这堂下的客人回去以后,都谈论他今日言语,传播出去,让你知晓。”
“你也莫担心那个凡人,我们计策说好了的。”
季休环视台下,重重叹了口气,双目含泪面向身旁的张芸。
“当然,在大喜之日说这样的事,是对我未来妻子的委屈。可芸儿为了报那杀父之仇,也理解我,支持我今日做这个决定!我们夫妻二人,就是要把这刻骨仇恨牢记心上,以示永世不忘寻那贼子复仇!”
“不错,那季生穷凶极恶,丧尽天良。各位同道如有消息,还忘告诉我二人。必定重礼酬谢!”张芸也和声道。
等这夫妻二人说完,堂下的宾客便是一片嘈杂。
季生和罗晋依然装作事不关己的模样,但旁人激烈讨论的话语还是落入了他们的耳中。
“啊,要说这季生可真是糊涂。他作为八卦门的嫡系子孙,何苦做这违逆大罪啊!”一人可惜道。
另一人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这你就不知了,我听一位八卦门弟子说,这季生有位靠山修为极高,似乎是从上界来的。他有了这样的人物在身边,哪还耐得住性子慢慢从低等弟子坐起?当然是直接抢了门中宝物走人便是!不信你看那张氏也是遭了秧,听说门中秘境已经被抢个干净,连青丘山根脉都损了!”
“哎呀,真是心术不正之人,即使这位休师兄没有许下重酬,我们见了那魔头,也要毅然除之,维护天下安定才是!”
“你可别说大话。我们这等凡体未脱之人,还想去捉他?别早早断送了自己仙途才是!”
“唔,也是。”
如此谈说一番,这桌上的讨论才小了下去。
季生在一旁听的心潮翻涌,恨不得冲上去打那些妖言惑众的人几耳光才好!
季休等人真是生了一张好嘴,说的这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的。可恨他人单势微,如不是苍天眷顾有机缘恢复灵脉,可不知是什么凄惨下场!
带着煞气的婚宴结束,各人都早早回了自己住处。
罗晋和季生回房,不提两人计划,却问了一个蹊跷问题。
“我几次三番听到有人之前伴你身侧,现在却未见他影子,你可愿意告诉我他是谁?”
想起神君,季生面色一白。
但他终究不愿对罗晋有什么隐瞒,何况其实除了那件难以启齿之事,两人并没有做什么恶事。就开口说了。
“是一位因伤势偶然落在这世界的上仙,他本来修为极高,但因为有伤不能离开,便和我在这世上经历了许多事,还教了我混元掌。可惜,他伤愈后,本性流露,我与他便发现两人观念不合,吵架分别了。”
罗晋嗯了一声,走到桌前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既然观念不合,分开也好。他没害你,我也不多问了。”
幸而罗大哥是不知道他经脉俱损是神君缘故,但那也不是对方故意,他没必要提。毕竟神君那人虽然无所不为,但好歹敢作敢当,直来直往,也算是个性情中人吧!反正不会再见,不要想了。
季生点了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
“我们这就等上七日,等季休把栋叔拉上众人面前。然后按我们之前计划,你来奏季然遗曲,我去救人?”
“是,我修为比你高,可安抚住全场修士,应当万无一失。”罗晋一手掩茶,端扶送之,看不清面上表情。
转眼过了七日,季生等不及,本想早去看看栋叔安危,可罗晋却出声阻拦,劝他晚些再去。
“人齐之后我再奏乐,可保全场入定。如果此时去早了,中途有人闯入可不好了。”
一想确是这个道理,季生只好又坐回凳上,焦灼不已的等着。
罗晋盯了他一会儿,见他确实魂不守舍,便拿出了之前收起的,季生做的那扇琵琶,拨了几下,调了一会儿琴轴。
琴弦颤动之声,对于季生是格外敏感,他终于暂时放了放栋叔的事,回头看罗晋。
“罗大哥,你心境可是好。我事到临头,总是免不了慌乱。”
“有些人看起来面上平静,说不定是把心绪波动藏在心里了。”罗晋抱住琵琶,轻拢慢捻。“其实乐和人也是极像的,种种音色之下,同一曲目,暗藏欢愉还是杀机,便要细细品味。”
“现下时间还早,我拨一古曲与你,来猜猜看吧……”罗晋说完,便沉思进入演奏。
细细密密的小调,初始听来,好像是一夜初雪扑落。绵密轻软的声响,似乎柔到了骨子里。可这毕竟是雪呀,又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寒意。
到底是冷还是柔呢?
季生闭目沉思。
不,不只是这样。
银装素裹,万里无风。这雪花就这样直直的从天上坠落。
伸手去接,只见那些形状精妙、六瓣的花朵,就这样柔弱的躺在了他的掌心。似乎随时都会飘走。
是有些凉,可看见的人恐怕心里只觉得这亮晶晶的雪花美极了。
一眨眼之间,只见这瓣脆弱的小花身下很快蜿蜒出来了一道水痕,然后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举目遥望,千里冰封。
季生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豪放之情,从前心里有些不与外人道的委屈,似乎也要消失了。
天雪飞从瑶台下,为留世上一清白……
他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不敢与这冰清玉洁的白雪比肩,可在这世上留一处清风,也是死而无憾了。
“罗大哥!”季生含泪睁眼。
罗晋也不问季生听出了什么,只是默默收了琴。
“冰雪虽冷,但世上没有比它更洁白之物了。做人也当是如此。只要本心是好的,不管做了什么,别人最终看见的也只是他心中真正所想。”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出去吧。”
“是。”
两人来到那大殿之前,果然已经站满了修士。而与七日前婚礼不同,此时红绸全部扯下,换成白布。
那大殿台下,也留出一片空地,已经摆出了一架金属的铜柱,上面鬼气森森,蓝光缠绕,似乎还是一件法宝。
季生与罗晋站在外围,打量了四周,确定没有异状,才把视线又挪回了空地中央,就等季休把栋叔带出来了!
人群里突然发出哦的一声,季生举目望去,只见大殿右角廊下,季休和张芸一起推着中间一个带了黑头罩的伛偻身影出来。
季生刚往前跨了一小步,手臂上突然拂上一股温暖。
季生转头看向罗晋,轻轻点了点头。
“罗大哥,我没有冲动,我看的清楚,这人身有灵气,不是凡人。”
“你现在如此仔细便是好的了。可笑他们不知你已经到了辟谷境界,拿了别人来假装那凡人,顿时露馅了。也不知底下是昨天那姓范的,还是姓刘的。”罗晋轻笑道。
“我只担忧栋叔到底在哪……”季生小声叹道。
“莫急,他们见一计不成,肯定还有其他办法。总之最后毫无办法之时,也是会让那凡人真身出来。倒时候若是你不来,他们也只能把他杀了作罢。”罗晋说。
季生明白道理,又退了一步,静静和罗晋站在一处。
只见季休和张芸虽然都是修士,此时却走的甚慢。在旁人看来,就是为了配合中间那凡人的脚步。
当然在场众人知晓今天处置的是帮助魔头的一个凡人,心里也是很稀奇的,都是聚精会神盯着中间在看。
从殿角到台阶前,也不过那么几步路。季休和张芸再磨蹭,此刻也是到了。
他们二人见底下观众都是目不转睛,这天空四周都是极其安静,没有任何动静。皱了眉,又把那带了黑帽的人拉到了铜柱前,大声说。
“此乃我门中自古传下惩治叛徒妖孽的刑具。但凡这些大奸大恶之人被束缚在上,拷炼一日,便是魂飞魄散,筋骨全消!今日众位同僚愿来一观,见证我复仇决心,也是为了支持于我,在下十分感激!”
他啰嗦这么久,也是为了拖延时间,看那季生到了最后关头还敢不敢来。
可是说完这一大串话,见四面还是一片寂静,季休心里有些恼了。
也不知是那季生滑头看出了端倪还是不管这个凡人死活,他也是受够了!
罢了,把那凡人拖出来,杀了解恨!
作者有话要说:哎,本来在这种地方,不该说什么忧愁的话。可是我也没地方说了,只能和读者你们倾诉一下。
我今天接到通知,在不久以后就要换岗位了。那个职位非常忙,而且要经常面对领导之类的人,自由时间可能很少了。
我写文的事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也无法对家人和领导说。为什么不想去这个前景更好的地方。比现在的清闲岗位要好。
哎……心很乱,希望也许不会那么糟,以后还可以写文,是我多想吧。

第085章 …现实世界
季休见四周无异状;冷哼了一声;从袋内拿出一支纸做的鸷鸟;朝殿后扔去了。
底下众人不明所以;都窃窃私语起来。
过了一会儿;只见殿角又由季林季尘压出一个头发白了半边的老头,喧哗声更大了。
众人都在奇怪讨论,这又是谁。
这时季生面色是真正变了;他双眉紧锁,紧紧盯着那受苦颇多的栋叔。
真是对不起这位老人了,对方好心教了自己这么多珍贵知识;又偏心帮他说谎瞒住当日来寻自己的对家。可恨他自己偏偏又寻了上去;惹了一身孽债。如他当时有能力压了对方也就罢了,结果只是拖着一具残躯落荒而逃;反而害了栋叔!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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