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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七月学院默示录-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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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去吧慢走再见不送!”
  箫白闪着星星眼蹭到易将身边说,“其实这个吧……反正我家又没人住,你可以把丈母娘接到这边来住的……”
  易将阴着脸盯着他,“丈母娘是谁?”
  “就是你妈妈啊!”箫白陶醉地说,“丈母娘大人煮的粥真是太好喝了~让人回味无穷~ 啊!!!”
  易将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乱用词语也要有个限度!”
  “咦咦咦?”箫白不明所以地捂着脑袋,“不该叫丈母娘么?那难道该叫岳母?”
  宫棋推了推新换的无框眼镜,“小白,丈母娘和岳母是一样的意思。”
  “是么?”箫白抓抓头发问,“那该叫什么好呢?”
  宫棋一本正经地说,“该叫婆婆。”
  “喂!你们学过中文没有啊!”
  这时,琴筝发话了,“真是的,什么丈母娘啊岳母啊婆婆的,叫得这么文绉绉的显得一点也不亲切!”
  “那你说要叫什么?”
  “这还用得着想么?”琴筝说,“直接叫妈妈不就得了。”
  “……正常一点好吗求求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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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的门口站着个男人。
  当易将拎着两个大购物袋走出电梯后,就看到了那个男人。男人的衣着和长相都不起眼,换句话说,对着他侧面的易将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脸。
  引起易将注意的,是男人可疑的行为。他拿着一把钥匙正在开门,但门锁却始终发出不河蟹的声音。开不了门的男人的动作十分急躁,转动钥匙的动作更加粗鲁。
  “是门锁坏了吗?”
  听到易将的询问,男人这才抬起头来往易将这边看了一眼。易将看清了他的脸,但男人不起眼的脸孔依然没有给易将留下什么印象。看到易将停在自己隔壁的门口准备开门的样子,男人轻轻地切了一声,收起钥匙走开,然后消失在了电梯里。
  他到底是要开门进去呢?还是要反锁上门之后出门呢?还是说他根本不是这户的人,而是一个不知用什么手段拿到了这户人家钥匙的小偷?
  易将边想着这个问题,边打开了箫白家的门。
  洗衣服的同时打扫好房间,然后为中午的饭菜作准备。按四人份的食量备好材料后,易将没有敲门就走进箫白的房间,准确地在黑乎乎的屋子里找到窗帘的位置,然后唰地一下全部打开。
  “好亮……”
  刚才还在枕头上露出一点头发的箫白此时嗖地一下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缩进了被窝里。一大团棉被蠕动了几下后,很快又静止了下来。
  易将毫不犹豫地走到床上那砣生物旁边,用熟练的手法抓住被子边的两个角,然后用晒棉被的手法猛地一抖,一大砣毛绒绒的东西就从被窝里滚了出来,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好冷……”
  那砣毛绒绒在地上继续蠕动了几下,把体积缩小了些,然后又静止不动了。易将面无表情地走到那砣毛绒绒边上,伸手抓住从那砣毛绒绒中伸出的两条长长的兔子耳朵,然后使劲一拽,一砣玩具兔子便从那砣毛绒绒的怀里被抢走了。
  “呜哇……”
  毛绒绒发出一声惨叫,像团海参一样粘在了易将的腿上。还挂着眼屎的双眼在透过玻璃窗射入室内的亮光中眯成了一条缝,缀在又白又圆的脸孔上,就像是只没睡醒的肥猫。
  “我不要起床我不要起床我不要起床……”
  毛绒绒耍赖般地扭动着,想要夺回被易将拎在手中的玩具兔子,谁知却正对上易将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更加使原本就寒冷的空气往下降了好几度。
  易将板着脸对他说,“小白,你是不是长胖了?”
  “咦咦咦???”
  听到这句疑问句,箫白像触电一样窜了起来,飞奔到穿衣镜面前像看仇人一样瞪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子。看了半天后,他转过头来说,“我没有长胖没有长胖!只是到冬天了穿得比较多而已!”
  箫白的确是穿得比较多,虽然这里是南方,冬天最冷的时候气温也不会到0度以下,但箫白就是特别怕冷,在毛绒绒的厚睡衣下面还穿了一套厚的保暖衣,看起来就像是个毛球。
  但身上穿得再多,头部依然是□的。比起开学时第一眼见到的箫白,易将发现那张脸明显比以前大了一圈。
  “难道是饲料喂多了么……”易将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啊,小宫和小筝也跟他吃得差不多……看来还是运动不足的关系……”
  “小将小将,我没有长胖没有长胖!所以我今天要吃糖醋排骨你昨天说了要做的!”
  “昨天小筝说要吃火锅,今天就买了火锅的材料,没有糖醋排骨了。”
  “可是可是!你先答应我要做糖醋排骨的!”
  易将眼睛一眯,“那可是你最喜欢的小筝说要吃火锅的哦!你确定要改成糖醋排骨?”
  “呜呜呜……”箫白顿时沮丧地垂下头,“那算了……啊,不过小筝可不是我最喜欢的,也不敢把他当最喜欢的,不然会挂的。”
  “为什么……”
  刚问出口,易将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这么说起来,琴筝和宫棋居然毫不羞涩地就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就算是关系再好的两个男生,都20岁的人了怎么着也会有点别扭呀?正常来说的话!
  而且上次宫棋晕倒时琴筝伤心得连最爱吃的香辣锅也不吃,还一直守在他身边连课都没去上……想到这里,易将脸上忍不住扯开了邪恶的微笑——这两个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于是易将无视了又缩回被窝里的箫白,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的门前。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然后轻轻地转动了门把手。
  刚把门拉开了条缝,谁知屋里便传来了一声惨叫。易将本就做贼心虚,激动得手一抖,竟就这样把门撞开。更加不幸的是,由于身体重心不稳,他一下子跌到了屋内,扑通一声摔到地上,胸口着地时被一个硬物磕得生疼,而那个硬物也随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
  痛得流出眼泪的易将急忙忍着疼痛撑起上半身,这才发现被自己胸口压到的那个硬物居然是一副无框眼镜。眼镜中间连接两块镜片的金属此时断成了两截,易将尴尬地捡起坏掉的眼镜,小心翼翼地抬起了头。
  只见分别穿着格子睡衣的琴筝和小熊睡衣的宫棋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后者用恐怖的眼神望着他手上破碎的眼镜。
  “那……那什么……我是来……来□的……哦不是!”易将被自己雷得出了一身冷汗,“我是来叫你们起床的……”
  “托你的福,我现在清醒得不得了……”
  宫棋黑着张脸,瞪着眼睛望着易将的手。易将尴尬地傻笑着,正使劲地想着找什么借口蒙混过关。这时琴筝居然及时帮了他一把。只见琴筝一副酷酷的样子对宫棋说,“不就一副眼镜嘛,男子汉大丈夫要不拘小节!反正你眼睛的近视程度也不会影响到日常生活。”
  “……眼镜是我的基本设定……”
  “长头发还是我的基本设定呢,现在不也没了么?”
  就在易将搞不清楚状况时,听到动静的箫白裹着被子在门边伸出头,“啊咧?小筝和小宫怎么换睡衣穿啦?”
  被箫白这么一说,易将才想起自己是来找八卦的。这么明显一八卦素材就明摆在眼前啊!刚才居然被压破眼镜吓得忘了主题,失算!
  仔细一看,琴筝身上穿的格子睡衣的确是以前见宫棋穿过的,而此时宫棋身上的小熊睡衣无疑是琴筝的少女风格。
  面对箫白的质问,宫棋的脸更黑了:“他说要锻炼男子气概,所以硬是要跟我换衣服穿……”
  男子气概可不是换件睡衣就能有的啊亲!
  正想吐槽的易将却失去了机会。宫棋从他手中夺过断成两半的眼镜,用眼角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算了,眼镜钱就从你毕业后的工资里扣吧。”
  “……我可没说毕业后要跟你们一起当道士,我还要在象棋少年的光明大道上狂奔呢。”
  “晚了,”琴筝拍拍他的肩说,“这副眼镜就是订金,既然你把小宫的东西弄坏了,就用身体来偿还吧!”
  “……还身体偿还……你最近台湾言情看多了么?”
  琴筝骄傲地说“哼,要成为真正的人气男子汉,自然要好好学习人气男猪的言行!”
  “比如说?”
  “比如说,”琴筝假咳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说,“但凡被尊为最受女人欢迎的男人,都会有一些共通点!如:有钱,冷酷,长得帅,这三大基本定律我都占了。”
  “嘛,在我们几个中你家的确是最有钱的,”易将吐槽道,“但你能有钱到一个心情不好就让某某集团破产么?”
  宫棋瞄了琴筝一声,然后小声说,“这个可能性还是有一点的……不过不是通过钱就是了……”
  “还有,”易将继续吐,“人家冷酷是冷酷在对除了女猪脚以外的所有人不屑一顾,一旦遇上女猪脚就会把冰山融化成火山,但本文是不可能有女猪脚的,不然会被围观群众用石头砸死。”
  箫白插嘴道,“我可以客串一下~”
  “你闭嘴,”易将又说,“最后是长得帅……不过你这种类型的不叫帅,论外貌的话,还是要长得像禽兽老师那样的才能叫帅。”
  琴筝哼了一声,“光帅有什么用?到了银行取钱能用脸刷卡么?”
  “这种古老的台词亏你还好意思背,”易将总结道,“总之,台湾言情版的人气男猪不适合你,所以你还是把睡衣换回来吧。”
  “那可不行,”琴筝说,“我可是为了修行成为男子汉的方法才剃度的!”
  “你这哪是剃度你最多就是换了个发型啊!而且我刚跟你说的是睡衣换回来不是发型!”易将鄙视地说,“你发型换回来就是台版言情女猪了。”
  “我也觉得台湾言情版男猪不适合你,”宫棋话一出口,易将就严重怀疑他是为了夺回自己的睡衣而忘掉眼镜的仇恨与自己站到一条战线上,“整天沉迷于跟女人谈情说爱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只有成为海贼王……咳,成为少年漫画版的男猪才是真正的男人!”
  “少年漫画版的男猪?”琴筝皱着眉头,拿眼睛瞄了下易将,“我才不要成为这种十个里有九个是刺猬头的角色!”
  此时箫白一语惊人道,“言情的男猪不行,热血的男猪也不行,那你只有当耽美的男猪了。”
  “……”
  “……”
  “……”
  “小……小白……”易将的脸顿时抽了,“你知道什么是耽美吗?”
  “知道呀,”箫白居然很豪爽地说,“就是两个男人一起演爱情动作片!”
  ……还真知道?!
  易将又问,“……你知道爱情动作片是什么吗?”
  “知道呀,”箫白又说,“就是为了爱情而打斗!”
  “……怎么打斗?”
  箫白想了想,边用手比划着边说,“就是先抓住对方推来推去,然后抱成一团滚来滚去,最后用小JJ把输的一方菊暴了。”
  窗户明明关得好好的,易将却顿时觉得从某个地方吹来了一股凉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宫棋同情地望着他说,“小将别这样,要蛋定!想当初你刚进学校时比小白还白呢,多纯洁一孩子啊。”
  “是啊……”易将面部僵硬,“跟你们混在一起,一个学期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全知道了。”
  易将又转过头严肃地问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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