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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守护者之诱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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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怨恨的人给救,说出去还能听吗?肯定让人笑掉大牙。

「照你这麽说,我不就更要拿东西去换了?」收回视线,他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不管欠不欠,你都是我的人,这可是赖不掉的事。」

闻言,冷夙心火一起,微恼地瞪视他。「那都是你强迫我的,不能算数!」

「就算强迫又如何?」他淡声道,抱著人小心地上了车。「发生过的事你可不能否认,至少现在所有的人都把你当作是我的情人。」

情、情人!?他没听错吧?他们不过才见几次面,什麽时候进展成这种关系了?

冷夙下意识地反抗,想逃离他的怀抱;卫骏淳才抱著人上车,还没坐稳,就因他乱动的身子而无法把门关上。

「安静点,别胡闹了!」冷声说了句,在刻意压了下他受伤的膝盖。

「啊!」冷夙咬牙痛喊出声,连忙推开他的手,怒道:「你想让我伤势加重吗?」

「你不乱动就没事了。」

「我只是想下车,不想被误会是你的情人!」说著,他又开始挣扎,直接往车门的方向爬,就想离开。

卫骏淳再一次把人拉回,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你要再动,就别怪我在这要了你。」

冷夙一怔,脸颊蓦地涨红,恶狠狠地瞪著眼前那张带著邪气的俊颜。

这家伙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怎麽能在这种时候还想著那件事?

凝视他微红的双颊,卫骏淳加深脸上的笑,道:「总算有点朝气的模样,我还想你会不会再痛得晕倒呢。」

「……」痛得晕倒……他可没这麽虚弱……

不过他的确很痛,只是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至少算是真正的体会到痛过头後的感觉。

他撇撇嘴,再深吸口气,别过眼看向车外的苗惟乐。「我苗老板添了不少麻烦。」

「你这句话应该对我说才是。」一顿,手轻抚上他苍白的双唇。「你现在还好吧?」

冷夙睨了他一眼,再望向窗外,微地拢起双眉。「除了痛,还很想睡觉。」

「你要真觉得痛就别忍,痛昏也没关系,我会直接带你去医院。」

痛昏……他现在意识清醒的很,是要怎麽昏?

静默半刻,他眉头再皱了皱,沙哑著嗓音道:「这种痛比不上先前的枪伤,我听说,黄老……黄圣文已经死了,这是真的吗?」

卫骏淳看著他,尚未开口,就先注意到他额上冒出的薄汗。

手臂被射了一枪,流了不少的血,双脚还让人给打断,他到底忍了多久的痛?

「你先休息一下吧。」话一顿,手覆上他的眼,让他倚靠在自己身上。「等等就到医院了,到时再让医生替你打针止痛剂。」

止痛?他想问黄圣文的事,什麽时候变成止痛剂了?

冷夙再皱了皱眉,想拉下他覆在自己眼皮上的手,可一碰上他的大掌,意外地止住接下的动作。

睡一觉吗?也好,反正他除了身体的痛,还倍感心疲力尽,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睡不醒。只是……这麽一来,他也就无法再继续找师父了。

想著,思绪渐渐昏沉,在放掉所有的忍耐後,他闭上眼陷入沉睡中。

作家的话:
感谢亲们
最後冲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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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者之诱惑【三十】

病房内,卫骏淳站在病床前,面无表情地看著床榻上的冷夙,一边听著主治医师弓登旭的解说,心思显得有些复杂。

这是他第二次为了别人的性命而急忙赶到医院,就算成功救回人命,他仍无法完全的放心。

「他算是我见过最命大的人了,先前危急的伤不说,这次中枪的地方虽流了不少血,至少在危急时止住,而挨打的膝盖也仅有小小的裂痕和些许骨折,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是吗?」卫骏淳看了眼床上内被打了石膏的双腿,在看向掉在一旁的药剂和点滴。「他的伤得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复原?」

「顺利的话,半个月就能完全康复了,只是这段时间别让他到处乱走,免得日後产生後遗症。」

再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卫骏淳淡淡地应了声,走至一旁的窗户,往外看著窗外的街景。

不幸中的大幸吗……如果他的性子再这麽刚硬,难保日後不会再有类似的事发生。

但,有这强硬的性子才像他,如果他变成个事事屈服妥协的人,根本不配得到自己的注意。

思索著,他嘴角不住地微微扬起。

也罢,这样追起来才有乐趣,他可是很期待以後的日子。

弓登旭再替冷夙做些看诊的动作後,随即交代了句,便离开病房,在同个时间,前去调查事情的叶暐与赶来此处的苗惟乐同时进了病房。

「董事长,事情查清楚了,冷先生的私人物品也拿来了,只是,这次碰上冷先生的朋友,说是有急事找他。」

朋友?

卫骏淳转过身,犀利的目光看著他。「有说是什麽事吗?」

「没,只说受了冷先生的请托,特地帮他调查一些事,现在查到一些消息,特地前去他家告诉他,只是连续去了几天都没能看见人。」

「哦?人你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让他在医院大厅内等著,若您要见人,我能立刻带他来此。」

闻言,卫骏淳低头沉思半刻,再道:「那件事等会在说,黄圣文的事你调查清楚了吗?他真的死了吗?」

「早死了,在我们把人交出去的隔天,就让丁忠泰的手下给杀死。」

丁忠泰的手下……换言之,就是他下令杀人了。

看来他真打算要冷夙的命,好把罪栽在他身上,幸好自己的那通电话打得不算太晚。

暗忖著。他不甚在意地挥了下手。「死了也好,这件事也算彻底的解决了,日後他们也无法再用任何藉口来要冷夙的命。」

「意思是,他们也无法在无故把人给抓去了?」苗惟乐蓦地问到,一双担忧的眼不停看著床上的冷夙。

卫骏淳目光淡然地扫过他的脸,别过眼望向一旁。「嗯,不过,就算东庆帮的人不再会找他麻烦,也难保不在会有类似的事发生,尤其是他还跟著你。」

苗惟乐眼一眯,微怒地瞪视他。「你这话什麽意思?」

「你可不是做正经生意的人,再加上你无法确保他安然无事,跟著你,很容易再丢掉性命。」

「我有能力保他!」他近乎愤怒道:「就算有某些事得和你做交易,但不代表我能力差,我能保他安然无事。」

「保?」卫骏淳不以为然地冷哼了声。「别忘了,这次若不是我出面,他可没法活著离开。」

所以他是在强调他比自己还有能力保护冷夙了?

没错,论势力,自己的确不如他,但他可不能否认冷夙选择跟著自己而非跟他,至少在这点压过他。

暗吸口气,他来到病床旁,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次的确因为你,他才能顺利得救,但他想做的事,只有我能帮他,从我这著手,能让他少去很多麻烦。」

想做的事?是只找他的师父吗?

对於这件事,他们的确没谈太多,自己也没开口追问,只知道他的师父突然离去,让他心急著想找人。

忽地,他想起叶暐方才说的话,那还待在大厅的朋友,或许能从他口中得知些甚麽。

「把人带上来吧。」他道,收起思绪,炯炯有神的眼看向叶暐,,打算对这件事著手下去调查。

闻言,叶暐视线对上他,随即点了下头。「是,我这就去把人带来。」说完,就欲转身离开,可才动了一下,随即想起了一件事,从装著冷夙私人物品的袋子里掏出一枝钢笔,恭敬的递上。

「董事长,我瞧这东西被放在屋里的桌上,就一并带来了。」

卫骏淳垂眸看著他手上的钢笔,伸手接下,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算他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此趟去可能送死,没把最重要的东西给带在身上。」

叶暐沉默著没回话,微微地敬个身後便转身离开病房。

再看了病床上持续陷入昏睡的人一眼,卫骏淳加深脸上的笑,把玩著手上的钢笔。

他很好奇,在人醒来後发现担心弄丢的笔又落到自己的手上,不知会露出什麽表情。可能除了震惊,还想著把东西给讨回吧。

嗯……他真的有点期待。

作家的话:
最近天气似乎有变冷的趋向 外出时可记得多带一件外套
别著凉了喔^^




守护者之诱惑【三十一】

「阿夙,今天是师父七十七岁生日,你就破例一次,喊我一声爷爷好吗?」

在一处穷乡僻壤的深山里,冷皓与他唯一的徒弟坐在餐桌前,面带渴望地看著他。

这是自己第二次对他提出这要求,第一次是他差点死去的时候,好不容易被救活的他,让自己渴望听见他这麽称呼自己,即便不许喊是自己订下的规矩,可在那种时候,顾不了这麽多。而现在……再次破例则因为自己得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在实行前,他想再听一次,好让自己能永远放在心里怀念,就这麽死去也甘愿。

冷夙眨了眨明亮的双眼,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但也没多想地点点头,爽朗地大喊了声:「爷爷。」

他们表面上他们以师徒相称,可实际上,却是不折不扣的亲祖孙关系。

这关系,在冷夙还小时就已被告知,只是却也被限制著,要他只能喊师父,爷爷这两个字,是万万不能说的。

对於这疑惑,冷夙不只问过一次,但从没被正面回应过,只说既然交了武功,就只能以师徒相称,不许有其他的称呼出现。

或许是看出他的坚持,冷夙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反正只要知道自己的亲人还陪在自己身边,这样就够了。

只是没想到,这唯一的亲人也有离开的时候。

「阿夙,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後要到哪去讨生活?」

当时才仅二十二的他,不太理解这话中的意思,反问:「住在这不好吗?还是师父想去哪?」

「你从小到大没离开过这个地方,若有机会,是该四处去看看。」

「好啊,看师父想去哪,我带师父一块去。」

冷皓听了,只淡淡地笑著,没开口接话,更没再提起离开此处的话,两天後,选择在深夜里离开,仅留下简单的保重,勿寻四字,彻底的消失不见。

那天过後,冷夙不只一次埋怨自己,应该早点发现师父的不对劲,可偏偏他没,就这麽让人边离开,要他怎能不担心?

尽管师父的身子仍硬朗,但毕竟已是七十七岁的老人,很难保证不会遇上什麽意外,他这孙子兼徒弟当然有责任把人找回,好照顾他下半辈子。

只是这一找就找了三年,也在这之中,他隐约察觉出师父刻意在躲他,凡所有能能找到人的消息,都被断得一乾二净,可能去的地方找不到人,更没任何朋友知道人去了哪。

开始从事保镳的工作,是想自己懂武,能靠这吃饭,还能顺便赚钱找人,算轻松的工作了。

只是他真正在意的,还是不见人影的师父。

想想,师父现在也已有八十岁了,怎麽跑也不可能跑去太远的地方,为什麽他就是得不到半点消息?

昏睡之中,他梦见了以前的生活,和师父无忧无虑的过日子,他真的很向往那时候的日子。

梦中清晰的影像,让冷夙感到胸口一阵发酸,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下。

在情绪激动下,他平躺在病床上的身子微微地动了下,而後犹如被惊醒般倏地睁开双眼。

「爷爷!」低喊一声,梦里清晰的影像瞬间消失,映入他眼里的,只剩下纯白的天花板。

在这时所有的痛感侵袭他全身,他咬紧牙根,直觉地想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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