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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闷锅炖肉作者:顶天立地的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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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莫名柔软,伸手把他拉进怀里,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那你干嘛让老相好住你家,”我按奈住心里的蠢蠢欲动,接着审问。 

“什么老相好,”姐夫抬眼瞪我,一点也不凶,倒显得很妩媚,“老邢就是我师兄,我们俩没别的关系。” 

“那他是不是?”自从被姐夫领进门,我看男人除了高不高、富不富、帅不帅还多了一条“是不是”。以前只有高富帅是我的潜在情敌,现在但凡“是”的,都要多加防范。 

“他啊,”姐夫斟酌了一下,“是双。” 

我眨巴着眼睛表示不解。 

“男人女人都能喜欢。”姐夫诲人不倦。 

“那谁跟他不是特别累,男女都要防着?”我嘀咕。 

“是啊,特别累,”姐夫幽幽看着我,“生怕被人拐走。” 

“呃,”我噎住了,“那什么,我不是……”我急了就开始大声。 

姐夫呼的拉开门,出去了。我刚想拉住他,听见我姐在外面说,调好了没,只好缩了回去。 

我跟老邢睡一间房,两张床,有点别扭。就像以前,跟没什么感觉的女生共处一室,得端着、拿着,不能太热情让人误会,也不能太冷淡让人厌恶。反观老邢就随意多了,披件大衣坐在被窝看文件,写写画画的摆了半张床。 

我躲在被窝里笑自己庸人自扰。“你笑什么?”老邢眼睛亮亮的看着我,这个表情让他略带沧桑的脸上,有种孩子般的好奇。 

“哦,”我说,“我听人说以前打土豪分田地,现在搞这种土地流转,农民又成了地主。” 

“哈,”他也笑了,“风水轮流转嘛,我三年前也没想过自己会当佃农。” 

“那邢哥以前是做哪一行的,”我对跟姐夫有关的一切都好奇,尤其是这个老邢。 

“金融投资,”他笑笑,带着点悲怆, “不过后来赔得当裤子。要不是江诚借钱给我,呵呵……。” 随即又释然了。 

我还不知道姐夫跟他有这一层,但这明显不是我该问的,“你跟我姐夫学的是同样的专业,”赶紧换个话题。 

“严格的说,他是我学生,”老邢笑得很温暖,“他上大学时是学生干部,我在读研,兼他们的辅导员。” 

“我姐夫上大学时什么样?”我尽量装作不那么迫切。 

“跟现在差不多,”从神情看,回忆让他很愉快,“他是农村孩子,又没爹没妈,在一群大学新生里边显得特别懂事,学习勤奋,待人热心,还很勤俭。有同学笑话他,一年四季都穿同一条裤子,他也不跟人生气,还开玩笑,人就一个屁股,一条裤子就够了。” 

姐夫没成年就失去父母我是知道的,可没想过他那些年吃百家饭是怎么过的,看见他周济老家的亲戚,我原来只当他乐善好施,其实他是在回报滴水之恩。姐夫在逆境中成长得如此优秀,周围不乏欣赏他的目光,比如体院的男孩小齐,或者这个老邢?我何德何能赢得了他的爱呢。 

“他在大学里,嗯,谈恋爱的事,你知道吗?”我问老邢,以他们的交情,我不信他不知道。 

“这个啊,”老邢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一个顽皮的弧度,“他没告诉你吗?” 

“没有,”知道了我还用问你,我心里翻个白眼。 

“那你还是去问他吧,”老邢咧嘴笑,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你当我不想去问他,可这种问题,太娘们了。再说,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平白怄心。以我从前游戏花丛的经验来看,情敌怎么防,都是防不胜防。自己有实力才是硬道理,让他离开你后悔一辈子。 


15、 

从姐夫老家回来,我开始玩命的工作。连续几天忙得陀螺一样准备开盘,姐夫看我的眼神有点特别,我觉得他肯定想我了,嘿嘿,我也想你,不过先给你挣个盘满钵满再说。 

说实话,我以前创业是凭兴趣,一点小聪明,加上一帆风顺培养出来的傻大胆,从来没有认真做。自从我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姐夫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就开始拼命的想弥补。成功的事业是男人的脊梁,这句话以前经常被我挂在嘴边,现在我有了新的体会。如果我这么一直晃荡着,难道最后要撒娇打滚跟姐夫要个名分?就算他老婆不是我姐,我也不能那么做,想想都恶寒。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姐跟我姐夫分开,我想补偿她,以我尽可能的方式。 

我们姐弟两个好像心有灵犀,她开始玩命的给我介绍对象。 

看看这个,我们学校的老师,漂亮又文静,我姐把手机放在我鼻前三寸,像是让我连味一起闻了。这些天我姐手机里,这种照片能凑一副扑克牌。都被我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眼睛不够大啊,鼻子不够挺啊,诸如此类。 

开始我姐也不在意,因为我以前口味就特殊,继续锲而不舍的到处托人帮我介绍。拒绝的多了,她看我的眼光,就多了点审视的味道。我姐跟青春期叛逆少年斗智斗勇这些年,可谓战绩颇丰。家长说再调皮的孩子在我姐手里也能驯服了,学生说我姐的眼睛跟发X光一样。我本身就心虚,终于抵挡不住,答应去跟一个女孩见面。我姐说,那个女孩,是她目前为止找到的条件最好的,是个富二代海归。我想的是,条件好的,看不上我正好。 

女孩选了一家高档西餐厅见面,为了显得重视,我特意穿正装、系领带,黑皮鞋擦得锃亮,里面配了双白袜子,够隆重吧。 

我在餐厅喝柠檬水喝的尿急,女孩终于穿着一身黑衣飘然而至,再仔细看,头发嘴唇指甲都是黑的,只有一张脸惨白,不敢看了,怕做噩梦。 

互报姓名之后,女孩就不再说话,专心研究自己的纤纤玉手,只在我点菜的时候赏我个白眼,以赞扬我的品味。见面几分钟,我就帮这女孩诊断完毕,有病,公主病,晚期。 

这种可比贤妻良母好打发,所以我吃得毫无压力,连续忙了几天没吃好。牛排不错,再来一份,补充蛋白质,找个机会奉献姐夫,嘿嘿。 

“你几天没吃饭了!”女孩忍不住了。 

“嗯,”我憋住笑,继续吃。 

“我最讨厌相亲!”女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哦,”不喜欢就赶紧走,我继续吃。 

“男人怎么都这副德行!”女孩有点歇斯底里了。 

“啊,”我家男人就不,我还吃。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女孩把脸凑到我面前,两只黑洞洞的眼睛盯着我,还冒着绿光,看错了,是戴了美瞳。 

被她那样盯着,神经粗大如我,也吃不下去了,我抹抹嘴,“听了,你说的很对,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买单。” 

她突然眯眼笑了,伸出一个手指点点我,有趣。我想,完了,跑偏了。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平时娇娇弱弱的,逛起街来像穿着高跟鞋重走长征路。被这女孩拉着逛了步行街再逛商场,逛了专卖店还要逛路边小店。等回到家我累得可以直接扮僵尸,不用化妆。 

晚上睡觉检查手机,竟然发现三十六个未接来电,都是姐夫的,八点到十一点,平均五分钟一个,原来我手机下午开会调成振动忘了恢复。 

我拨过去,姐夫还没关机,“怎么了?”我下意识压低声音。 

“到XX宾馆1503来,马上,”姐夫声音低沉带着点颤抖,完全没有平时的镇定温和。 

“发生什么事了?”我急了,满脑子都是即将开盘的新楼。 

“别问了,快过来,”姐夫顿了顿,“路上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紧赶慢赶,等我进了灯光昏黄的房间,还没看清楚,就被掐住脖子按在墙上。姐夫喝酒了。 

16、 
“我只要你一个,就你一个,”他在我耳边低喃,“你也只要我一个,好不好,好不好……。”喉音沙哑,带着沉重的鼻息。 

我被掐得脑缺氧,根本没听明白神马一个两个。好不容易掰开他两只手,又怕他跌倒,只好抱住腰,姐夫的头抵在我肩上,呼吸深长,像是睡着了。 

拍了两下,他还僵着,抬起脸来才发现,他眼神空得像两潭深渊,一颗水滴从眼中溢出,缓缓滑过面颊,停在唇边。 

我从来都是滥情而不多情的人,女人哭泣只会让我厌烦。姐夫的眼泪,却弄湿了我的心。不该如何安慰他,只有吻掉那颗泪水。唇舌交缠,分不清是酒的醇香,还是泪的苦咸,只要是他味道,都能令我瞬间迷乱。 

疯狂是能传染的,我大力吮吸着他的舌尖,姐夫倚着我,扭来扭去剥掉我的衣服,我们一同跌倒在地上时,担心他没轻没重摔伤,我垫在了他的身下。 

“呵啊,”姐夫跨坐在我身上,像打了胜仗的将军,扯着我的衣襟,“你是我的,”两手一扬,衬衫脆响,扣子蹦落满地。 

“这里,”暴雨样的吻,落在我头上脸上,“是我的,” 

“这里,”耳朵被咬住,耳垂吸得酥麻,热气吹进耳朵眼,我软了半边身子,“也是我的,” 

“这里,”胸前的两点原来是软筋穴,被他掐住,顿时散了浑身力气。“是你的,都是你的,我投降。”我岂敢不从。 

“投降啊,好,”姐夫向后蹭了蹭,我高高举起的武器,正抵着他的屁股,“缴枪不杀,”一把抓住了它。 

关于男男床事,我大概知道走旱路之类的。当看见姐夫皱着眉头,要用后面吞掉我的东西,我慌了。连我都被挤的难受,何况是他呢。我觉得好像不对劲,又不知漏了什么。 

“要不,我帮你吸,”我哄着他,“就像上次你帮我弄的那样。”我握住他笔挺修长的小兄弟,轻轻摩挲。 

“你后悔了?”姐夫醉意迷蒙的脸,霎那间被阴云笼罩,眼光如电。 

“没有,我是怕你疼,”我怜惜的抚摸着他腰臀。 

“哦,”姐夫呆呆反应片刻,“那你疼吗?” 

“我不疼,”我是心疼。 

“那就好,”他猛地坐了下去,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惨叫。 

初夜的祭礼,几乎是每个中国男人都看重和向往的,我自诩风流,却从没得到过这种惊喜。姐夫和我的初夜,是我生命中最惨烈的一次。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刻,他苍白而迷醉的脸,悲伤而狂热的眼。似喘息,似啜泣,他呼唤着我的名字。他用流血的后 穴,承载着我的欲 望。 

每一次插入都让他痛苦的呻吟,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殷红和锈味,相接部位的紧热加深了胀痛,也加剧了快感,彻底激活了我心中的野兽。我想征服他,占有他,把印记烙在他体内,让他从此只为我疯狂。 

等我平息下来,他已经没有知觉了。我颤抖着手,为他清洗上药。心疼得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但没有丝毫后悔。因为我明白,这是一场歃血的宣誓。从此之后,我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17、 
早晨去了姐夫相熟的一家诊所,医生听姐夫说弄伤了,就开玩笑,“老江,老江湖也有失手的时候。”转身指着急诊台对我说,趴上面。姐夫趴了上去,脸对着墙。医生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看我,咽了口唾沫,拉上帘子。 

医生出来的时候狠瞪了我一眼,药拿了一堆让我抱着,又嘱咐这几天只能吃流食。临走又把我喊住,在药柜里摸摸掏掏,拿出一只蓝白相间的塑料药管,扔到我怀里,上面两个英文字母“KY”。 

“这药一天抹几次,”我问。 

“一个礼拜以内,一次也不能抹!”医生用恨铁不成刚的眼神瞪着我,“让老江好好教教你。”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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