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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要走远点-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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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想起昨晚丈夫跟自己说的话,想了想才说:“还能是怎么了?妈天天都念叨什么事?”

聂维意撇撇嘴:“不就是我二哥还单着么?”

“那不就是这么回事?听你大哥说,你二哥的婚事有眉目了,是他自个儿回来提的。”梁清小声说道。

聂维意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真的假的?二哥可以哦,悄无声息地来个平地惊雷。”她说着又叫了一声,“坏了,我昨天还跟妈说我碰到安茹了,听她那意思也是单着,没准是想等机会跟二哥复婚的……”

“他们俩都离了六年了,她来添什么乱?”梁清眼里写满不赞同,又叹了口气,“不过你也先别吱声,还指不定有什么结果呢!”

“什么结果?不就是结婚么,难道爸妈还想插手?都盼了那么久的事,有就该烧香还愿了。况且就算他们有那心,依我二哥那脾气,啧啧,有了安茹这个‘美玉在前’,估计不太可能。”聂维意倒是不担心,她求学工作都在美国,观念更加开放一些。

而安茹似乎给聂家的人印象都不好。

梁清却不是这么认为,声音再压低:“不对,你大哥说,维扬喜欢的那姑娘,比小棠大不了几岁。”她比了一个‘二’,一个‘拳头’。

“对方才二十?”聂维意惊呼,见梁清颔首,这下连聂维意都有些意料之外了,“这一比我都老了,怪不得妈天天绷着个脸,原来二哥想老牛吃嫩草,那大哥怎么说?”

“还能说什么?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也不大同意,说太荒唐了。”梁清这个做大嫂的倒是不好发表意见。

可聂维扬已经三十四五,谁还能管?

沈英倒是想管,可老伴和她又有分歧。

两个最近的话题都围绕在次子身上。

这不刚吃完晚饭,沈英就给聂维扬打电话,可没说几句,也没说到点上,电话就结束了。

沈英又气又急:“瞧瞧,这什么态度?还说他最像你,对,最像你的脾气!”

聂戎生正在擦拭他的宝贝佩剑,那是他每天必做的事,眉眼都没抬,只是说:“你现在急也没用,他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他既然回来跟我们说了,肯定就是想征求我们同意,不是横着来的。”

“难道你真让他娶个二十岁的回来?小棠今年都十五了。”沈英挑眉,眼睛都能喷火。

“不然呢?我知道你喜欢吕蕙那孩子,可的维扬也喜欢才行啊,不然他们早就成事了,还用你三番两次撮合?记不记得他和安茹那会儿闹得多大的动静,现在我和老安几乎没话说了,还是你也想和吕家断了往来?何苦来哉?”

当初安茹几乎是他们逼着聂维扬娶的,两人婚后一直不得安宁,没多久就离了,接着几年聂维扬不提再婚,他们也鲜少提起。

因为对这孩子心里有愧。

“我当然想孩子娶到喜欢的,可怎么偏偏是个二十岁的女孩,我怎么能放心?”沈英两道眉都拧得紧紧的。

“你别急,先看看人再说,他不是说了么,应该过年就把人带回来见面的。”聂戎生淡淡地道,除了刚听见儿子说的时候有些不满焦急,现在也早已经平静下来,急躁,是行军大忌。

他慢条斯理地把佩剑挂好,见老伴还是愁眉不展,他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这不是坏事,毕竟维扬有了成家的念头,他也不是没分寸的人,咱们只管往好的地方想就行。”

一家之主都这么说了,沈英就算有再多的怨言,也不好再说。

眨眼就到了除夕,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迎春。

吃过丰盛的年夜饭,程佑乐就风风火火地出了门,说是一大帮同学约好了聚会守岁,今晚就不回来了。

程爸程妈的每年除夕的固定节目就是看春晚,偶尔也会互相吐槽哪个节目不好看,程佑宝帮忙洗好碗收拾好,摘了围裙从厨房出来,就见到她哥在露台抽烟。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程佑宝走上前,笑揽着他的腰问:“哥?你今晚没有节目?”

“没有,你呢?没和倩倩约好?”程佑安回头见了是她,赶紧把烟灭了。

“倩倩说太冷,不想出门。”程佑宝转身倚在栏杆边上,黑溜溜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哥,“其实也没什么可玩的,年年都一样。”

聂维扬是提了和她一起守岁,她心里想去的,又担心家里不同意,想想就算了,这个节骨眼,出去夜游甚至于过夜都会显得他们太轻浮。

听见远传来了热闹的鞭炮声,程佑安心一动,提议着:“要不哥带你去看烟火?”

“嗯嗯,好诶!”程佑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程佑安和程佑宝两兄妹穿得厚厚实实地出了门,碰巧都是暖色系的新大衣,程佑宝又挽着程佑安的手臂亲密无间,不知情的以为他们是情侣也不一定。

广场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花团锦簇,人潮涌动,十分热闹。

就是风有些大,程佑安又捂了捂程佑宝的围巾,怕她冻着,哪知动作间又愣了愣神,原来不知不觉,这丫头已经长大到他肩膀了。

想当初她刚出生那会,小小的人儿脾气大,跟谁都哭,他当时也才九岁大,抱起她却不哭了,大家都说他们兄妹缘分深。

缘分这两个字真的很奇妙,无关乎血脉相连,而是心的羁绊。

眼看着她一天天长大,每天都有变化,每天都给他新的感受,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丫头,继而越来越,越来越难以割舍。

不要问他需要割舍些什么,他不会回答。

蓦地,有只带了红色麋鹿手套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拉回他的思绪。

程佑宝咋呼:“哥,你在想什么呢?我刚说的你听见了么?”

“嗯?”程佑安应了一声,“这里太吵,你说什么了?”

“我问你,想好新年愿望了没?是不是准备给我带个大嫂回来啊?”指着天上的孔明灯,程佑宝眯起眼睛笑问。

程佑安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大人的事小孩别管那么多,要不是看在过年,我还得跟你算旧账。”

程佑宝夸张地捂着额头叫屈:“什么嘛,旧账过了年就不作数的啦!咱们得展望未来新生活嘛!”灯火下,她的小脸被映得潋滟若桃。

程佑安一时看怔了。

他的愿望?

一愿家人健康安好。

二愿她一世无忧无虑。

三愿……

如果再要第三愿,老天会觉得他贪心的吧?

烟火砰砰砰地在黑色的天幕开出一朵朵绚烂的礼花,周围的人都在欢呼,在雀跃,在期待新的一年到来。

大家跟着广场大屏幕上的数字一起倒数。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程佑宝就接到了新年的第一个电话,是聂维扬打来的。

她侧了侧身接起来,小心看了大哥一眼,见他并没有话说,才松了口气安心聊起来。

“丫头,新年快乐。”聂维扬听起来心情很好,语气飞扬不同于往常的低沉,又听见她那边很吵,忍不住皱眉问,“你怎么还在外面?跟谁在一起?”

“我哥带我到小广场看烟火呢,不过风好大哈,我们准备回去了。你呢,今晚在家里边?”除夕他应该回军区大院吧?

聂维扬听了这才安心,轻轻“嗯”了一声。

“我刚才许了愿!”程佑宝笑呵呵显摆。

“哦?是什么愿?”

“别问呢,老天爷听着呢,要是告诉你就不灵了。”程佑宝神神秘秘地不肯透露一丝半分。

聂维扬笑了笑:“我也许了个愿,不过不用老天爷帮我,你就能实现。”

程佑宝被他撩拨起好奇心,遂问他:“是什么啊?”

聂维扬顿了顿,半晌才说:“佑宝,我想过两天带你去见我爸妈,你,愿不愿意?”   

☆、蜜月番外1

轻轻打开卧室门;借着暗弱的壁灯;聂维扬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坐在厚实的地毯上,倚着婴儿床睡着了,和她一样睡得香甜的还有宝宝们。

聂维扬嘴角弯了弯,闻着空气里淡淡的奶香味;轻慢地走了过去;给孩子拉了下小被褥,才弯腰把妻子打横抱了起来。

程佑宝睡得不沉;身体一失重就醒了;刚想说话,就听得他“嘘”了一声,这才安分地由得他把自己抱回房,她本来还不放心;待看到保姆阿姨已经进去,才松了口气,这才娇嗔道:“你还不放我下来,还有外人在呢,怪不好意思。”

“夫妻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聂维扬边走着边把脸贴在她额上,“好像有些凉,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还坐在地上。”

知道拗不过他,程佑宝也不矫情,搂着他说:“聂先生,现在是夏天诶,我巴不得它凉快一点儿,他们刚才折腾了我一身汗,你贴那么紧不嫌味不好闻?”她斜睨了他一眼。

“不觉得。”聂维扬一本正经地说着,可却把脸埋在她白嫩的脖颈蹭了蹭,低低笑了起来,“要不咱们一起洗澡?肯定香回来……”

见已经回了房,程佑宝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就从他怀里滑出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想得美!”说着就随手拿了套衣服进了浴室。

怀里还有他熟悉的味道,聂维扬失笑着把手放下来,走到卧室一隅的书桌,把公文包里的一叠东西拿出来,手指在上面摩挲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程佑宝还在淋浴,流水哗啦哗啦的声音,仿佛听见聂维扬在跟她说话,她却听不到,只能嚷了声:“你等等,我快洗好了,出去再说。”

一出来,等她听他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以后,不由得愣了一下:“蜜月?你有空?不对,你有空我也没空,我们去玩了孩子怎么办?”

“玩几天而已,怕什么?而且孩子有阿姨看着,他们奶奶姥姥还巴不得咱们撒手不管。”聂维扬把她拉到床沿坐着,开了吹风机替她吹干被打湿的头发,她用心留了两年多,已经很长了。

他们结婚的时候没有去度蜜月,一来聂维扬太忙,二来程佑宝怀孕了,后来孩子出生,两人就更加不得空闲。

虽然两家的父母都说可以帮带孩子,可佑宝年纪轻,却知道自己已经是母亲,该担的责任只多不少,没有把孩子丢给老人养的道理,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想想时间也过得真快,一下子都过去两三年了。

程佑宝叹了口气,索性枕在他的膝上,淡淡地问:“怎么突然想起去蜜月了?”

因为太热,程佑宝只穿了透气性好的棉质短袖家居裙,柔软的布料描出她生产后更丰满诱人的曲线,白嫩的长腿半曲着,裙底的风光若隐若现。

聂维扬发现自己的呼吸有些紧,结婚这么久,她对他还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只增不减。

他哑着嗓音说:“蜜月……结婚那会儿我答应过你的,要带你去。”

程佑宝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听见他这么说,她的动作一顿,突然笑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不过你答应过我的太多了,少做一两件也不要紧的。”

聂维扬刚才还热昏的脑子倏地清醒了,皱起眉来,艰难地喊了一声:“佑宝!”

程佑宝却故意忽略他指尖的温度,从他膝上爬起来在床边站稳,用心不在焉的口吻说着:“我去看看孩子,你先去洗澡吧,时候也不早了。”

等听见关门的声音,聂维扬却觉得自己的心也被砰地狠狠撞了一下。

是心痛,也是无所适从。

他突然想起那一次她对他说的话。

“你说的话就像钉子一下扎在我的心里,你说对不起,你说你后悔了,可就算你小心把钉子拿出来,伤痕就不存在吗?”

职业的本能造就他面对任何难题都可以自如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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