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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多金多婿-第32章

小说: 多金多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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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个,阿同对我也更温柔体贴了。有时候我看着阿同忙前忙后的,就不禁联想到了十年以后,二十年以后,我还和阿同在一起生活的样子,想着想着我就开始傻乐。
  日子安静的一天一天过去,阿同尽量把工作时间压缩,陪着我的时间也渐渐多了起来,虽然在外面他绝对不允许我作出任何亲密的动作,但是在家里,他绝对纵容我的小动作。
  晚上不做*爱他也会搂着我睡,但是如果我在他睡着的时候乱动还是会被他条件反射的制服,等他睡眼惺忪的看清楚被制服的人是我以后他会略带懊恼的松开手,温柔的安慰我,带着点责备的口吻说“多多你怎么这么不老实”。这时候我就会眯起眼睛笑嘻嘻的用小手轻轻拍着小同,然后趁阿同抓住我手之前飞快的拿开手,眨巴着无辜的眼睛看着阿同,反问他,“阿同,我怎么不老实了呀。”
  有时候我会趁着阿同做饭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结实的腰,阿同要是没什么反应,我就蹬鼻子上脸的蹦跶到他后背,干脆让他背着我做饭。阿同这时候会叹口气,微微转头看着我,“多多,你又怎么了?”我就飞快的在阿同的脸上落下一吻,“阿同,我感觉我好像欠*干了。”阿同浑身一顿,就要去接着切菜,我就干脆的把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伸到他松垮的睡裤里,两只脚不安分的轻轻挑逗小同。这时候阿同就会咬牙切齿的放下菜刀,这顿饭也会由青椒炒肉变成了生吃陈多诩。
  我做作业的时候,阿同就在旁边陪着我。阿同有时候会略带深情的看着我,我立刻放弃作业,然后双手支起下巴面带桃花的回看阿同,“阿同,我长得好看吧?”阿同轻笑,然后郑重回答我,“是,多多最好看。”我就立刻眯起眼睛得意笑,“阿同,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呀。”阿同摇头然后把我的小脑袋强硬的转向作业,然后拍拍我的脑袋,“我只是陈述事实。”我默默的心花怒放。
  但也生活也不全是那么完美。
  如果我跟阿同谈未来,他要么就笑着带过去,要么就会沉下脸,我这时候就会选择在他开始理智演讲之前,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死命的亲。这时候阿同就会审时度势的享受主动送到嘴边的食物。阿同好像很热衷于在房间的各个地方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眼看着家里所有地方都快试遍了,我突然有点心慌。没花样了,阿同还会接着喜欢我么。于是我开始对我的做*爱技巧进行练级,方法就是看GV熟马的。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皱着眉头看着电脑屏幕里俩人互攻,实在想象不出来我把阿同那个块头压倒是什么样子(你这点出息→ →反攻无力),越看我越郁闷。每次做*爱阿同都不会碰我的小弟,我不禁安抚的拍拍小小多,每次都要自撸,难为你了。或许,阿同潜意识里还拿我当女人?用着对待女人的□□方式对待我,用照顾女人的方式照顾我。想到这,我心都凉了半截。
  我不禁又观察了几天,果然跟我猜测的不差什么,阿同,确确实实在拿我当做一个女人。我心一沉,又不甘心的问阿同,“阿同,我如果是女生,你会喜欢我的吧?我们两个,如果努力,会有未来的吧?”阿同正在看文件,抬头瞟了我一眼,看我脸上表情诚挚,他无奈的放下文件,“多多,你要问多少遍才甘心?”说完又低下头看着那几张破纸,我跑过去一个小手就按住那份文件,又认真的问了一遍阿同,“阿同,我是认真的在问,你就仔细的考虑一下然后再告诉我不行吗?”阿同干脆放开手里的文件,目光深邃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的目光变得茫然。
  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笔,挪开我的手,一言不发的看着文件。
  我走过去摇阿同的肩膀,温声软语的撒娇,“阿同,阿同,回答我呀。”阿同重重的叹了口气,“嗯”了一声。我这心里喜忧参半,果然,阿同还是没被我掰弯,他拿我还是当女人看,所以说,如果我变成了女人,阿同他就会接受我!
  可是…小小多…
  我不得不说,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我自己也查了变性手术的资料。能够被阿同接受对我而言吸引力真是太大了,我真的犹豫了,我偷偷摸摸的去找了一趟二哥。二哥本来是没怎么在听我说话的,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研究X光片子上,但是当我说到“变性”两个字时,二哥突然转过头,用笔推了推眼镜,“再说一遍。”
  我把目光放到一个尽量不和二哥接触的地方,然后重复了一下我的意愿。二哥没有什么表情,一如既往的面瘫,他看着我,然后似乎是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感叹,听起来又像是在陈述事实,说了一句,“真没出息。”看我还是一脸混沌的模样,二哥说道,“我是让你掰弯他,结果你这么不争气,没掰弯他不说,现在竟然还想着要变性。”说起这个,我确实有点小小的惭愧。我看着二哥,试图讨价还价,二哥干脆的摇头,“多多,你别太任性,先不说手术要求的条件多高,风险又有多大,我先问你,万一,你变性了,喻双同还不喜欢你,怎么办?”我摸了摸鼻子,心里也在打鼓。二哥拿着片子站起来,一副要送客的模样,“多多,我还有工作,你回去吧,这件事你不用再想了。”
  不得不说,我每天的生活重点都是阿同,酒吧去的也少了,账目也不怎么管,都是江姐在打理,学习也心不在焉,就遇到阿同才有精神头,这种傻逼呵呵的精神状态直接影响了我的学习成绩,导致本学期结束,我的成绩止步不前。大哥借着要对我进行批评教育的机会,趁机把我召回,开了一个家庭会议,着重批评了我渣一样的学习成绩,与此同时,宣布了一项任何人都无法反驳的重大决定。
  高三不念了,提前把我送出国。
  我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表示接受不能,但是所有家庭成员没一个人为我说话,大概所有人包括二哥在内都希望我快点从阿同身边离开。我愤慨的表达了想坚持呆在阿同身边的想法,得到了大哥的严厉批评,并且大哥当场下令,不许我再去找阿同,更不许我出家里门一步。
  这对我而言无疑是天打雷劈的噩耗。
  在我第十二次与大哥交涉失败以后,大哥终于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多多,你懂事一点!”我被吓的小心肝一抖,大哥那表情就好像在说“老子他妈的都是为了你好”,你给我乖乖听从组织安排。但是出国意味着要离开阿同,我现在跟阿同相处的这么好,我不舍得啊。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老娘,我老娘立刻翻白眼装作没看到。我又看了看二哥,二哥推了推眼镜,“多多,把你送出去是我的主意。”
  我有变性这个想法的事情二哥虽然没跟家里其他人说,但他打心眼里觉得这是个危险的兆头,我心里怨念挺深的,同时我对于自己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行为表示深深的鄙视,我怎么就脑子进水去问二哥变性的事呢。
  我发现,我在家里虽然最受宠爱,但其实没什么选择权。
  被要求慎重交朋友,被要求吃干净的食物,被要求喜欢男人,被要求继承家业,被要求离开阿同,被要求出国,他们没有人尊重我的意见。或者说,我的意见,并不重要。他们按照他们认为对我有利的方式直接为我作出了选择,而我,只能选择接受这个结果。
  管你是不是富得流油,帅比潘安。
  我真的被软禁在家里了,没收一切通讯工具,每天只能看电视、看书、吃饭、睡觉、上厕所,过着猪一样的生活。
  我试过了无数种办法,但结论都是我没法从我大门迈出一步。
  更让我诧异的是,我这么重要的人物消失了,阿同竟然一点都不着急联络我,反而频频在电视上露面,又是下乡考察,又是参观慰问。
  我默默的在心里想,阿同,等你落到我手里,我非要给你做到精尽人亡不可。让你不惦记我。
  任何的□□都不是绝对的,大嫂即将临盆,家里对我的管制明显松散了起来。我预备着先给阿同打个电话,阿同没接。我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早上新闻还报说阿同在云南等地慰问缉毒大队的武警官兵,这会儿能接我电话就怪了。我放下电话,觉得很茫然。就算阿同接了电话又能怎么样呢,我还是要按照家里的想法出国读书,或许,读书回来,我是没有能力脱离家庭而独立生活的。
  如果我跟阿同就这么分开了,我们将来会变得怎么样?我不敢想。
  我的思绪乱作一团。
  我没有再打电话过去,反倒是晚上的时候家里电话响起来,老妈接了电话,然后喊我过去听。电话那边是阿同带着些喑哑和疲惫的声音,“多多。”我握着电话差点就哭了出来,看我老娘在一旁满眼泛着八卦的目光盯着我看,我立刻手抹了一把眼睛,“阿同,你,我,家里让我出国。”阿同“嗯”了一声,“我知道,多多。”
  我的小心脏拧巴成一个纸团,皱巴着,不舒服。阿同笑了一下,“出国挺好,你家里应该都给你安排好了。”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已经有点哑了,“阿同,除了这些,你没别的跟我说的吗?”阿同没说话。
  “阿同,我出国,要五年。五年呢。”我突然就憋不住的哭了,我这些天来见不到阿同的压抑,要出国离家的酸楚,对未来的担忧和迷茫,我想把这些复杂而难过的心情,都一股脑的顺着这根电话线传达给阿同。也不知道我呜咽了多久,阿同故作轻松的安慰我,“多多,不要担心,五年很快的。”我哭的更凶了,“五年呢。”阿同笑,“你都跟我住了快一年了,快不快?”“那不一样。”我不依不饶,阿同问我,“怎么不一样?”
  “有你啊。”我心里更是止不住的难过,“阿同,有你,时间才过的那么快。将来的五年,我可能一共才能见你几次而已。你不在的时候,我要怎么过呢。阿同。”
  阿同沉默。
  沉默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我几乎不能确定电话是已经挂断的时候,阿同的声音再次响起,“多多,我舍不得你。”
  我涕泪纵横的小脸蛋上总算露出个像样的微笑。我老娘嚼着薯片“啧啧”的摇着头,那表情分明就是说“儿子大了不中留”。我回她一个白眼,要不是你坚持让我找个老公回家,你也不会看到你儿子我这么没出息的德行了。
  “阿同,我也舍不得你,我放假了就回来看你,好不好?”
  “你假期短,多陪陪父母,抽时间我会去看你的。”
  “阿同,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回来赚钱,全都给你花好不好?”我就这样又腻着阿同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来阿同说明天还有日程,这才不得已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突然间就觉得人生又有了希望,我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意义。为了阿同!
  老娘把我的情况跟家里大体反应了一下,家里决定放宽对我的限足令,我霸着电话又给江姐打了过去,委托她负责酒吧的一切日常运作,想了想又给小安打了一个,本来我是要告别的,结果小安可好,还没等我说话,就跟话痨似的,对着我大吐我二哥的苦水,说什么冷血,又说什么麻木,听得我这个闹心,“本来我二哥就那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见到他。”心里同时暗爽,小安,想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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