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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宿敌与子-第31章

小说: 宿敌与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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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了指尖,“看,流出来了。”

夏侯伟几乎站不稳脚,憋太久了就是经不起撩拨,被个大男人碰一下也能发情成这样?他不得不怀疑自己,难道从身到心都集体转性了?肿痛的感觉从下身蔓延至全身,夏侯伟在井远科瘙痒一样的触摸下急促的喘息着,这样的抚慰根本治标不治本,他后退一步朝井远科吼道:“你妈的,别弄了!”

井远科兴趣缺缺地收回手,两指并拢,又分开,像拉口香糖一样戏耍着夏侯伟的体液,说:“真多啊,你不想去厕所的话,我可以把这里让给你,桌上有纸巾,记得擦干净就行了。”

夏侯伟不断倒退着,因为背后并没长眼,“哐当”一声撞倒了身后一排衣架,滑倒在地的他淹没在成堆的衣服中,腰撞上金属的铁杆,又牵连到背筋,夏侯伟疼得呻吟出声,撑着后背直叫唤,“哎哟,嘶……哎哟……”

井远科的手正背在身后解围裙,听到传入耳膜的巨大动静,撇过头,一看到夏侯伟那凄惨样,从鼻子里闷笑出声,他把解开的围裙随手搭在就近的椅子上,朝夏侯伟走过去,俯身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疼得眉毛也揪起来的夏侯伟叉开双腿靠着墙壁,“动……动不了。”

井远科在夏侯伟两腿之间蹲下身,“撞哪了?用上医院去吗?”

“背……抽筋,嘶……我缓一下。”夏侯伟在墙面上磨着后脑勺,以减缓痛苦,垂下眼睑呼哧着道。

井远科抬手按住夏侯伟乱动的头,揉摸了数下,那脸上的表情仍然是狰狞的,井远科倾身越靠越近,最后将嘴唇覆盖在了夏侯伟被咬得红彤彤的双唇上,引开注意力也许可以使痛楚减轻吧?

夏侯伟很快融入其中,两人进入绞缠状态,你来我往的互送着舌尖,在井远科感到脚有点发麻,预备起身分开时,夏侯伟像鹅一样的伸直了脖子,微睁开的狭长眼睛里写满迷恋。

井远科稍微拉开和夏侯伟的距离,那双眼睛因为蒙着水汽,看起来居然是泪眼朦胧的,又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井远科有些心软,心想:真没办法,这样也喂不饱你吗?夏侯伟在井远科的轻触下仰起头,撅着嘴,委屈得几乎要抽噎出声,井远科用拇指拭去夏侯伟逸出眼角的泪珠,问:“还疼吗?”

夏侯伟目光迟滞地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弓身站着非常考验腰力,井远科把捧着夏侯伟的手垂了下来,想要挺腰活动一下筋骨。

“不要走……”夏侯伟一把握住井远科的手。

“嗯?”井远科感觉右手慢慢地变得有些吃力。

“……扶我起来。”夏侯伟歪歪扭扭地一手撑着墙壁,一手借助井远科的臂力,站起身。

生硬的转折,也许刚才那家伙真的是在挽留也说不定,自己的故弄玄虚实在是多此一举,就在井远科反思的时候,腰被人整个环扣住,握在手心里的手顺势上移攥住了手腕,拽拉着往什么地方递去。等井远科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已经被人强迫手把手的手淫起来,嘴也被再次封住,唇瓣被咬啃得发出濡沫声,口水顺延着两人的嘴角往下滴落,紧靠在一起的头颅跳探戈一样不断变换着姿势,寻找最契合的角度。井远科一边慢吞吞地帮夏侯伟撸动,一边将另一只手举起插进夏侯伟的发间,揪住头发吻得更为激烈。

“帮……我……打,打出来就好。”夏侯伟低喘着,气息紊乱地说道。

井远科松开握住火热突跳的那只手,贴着夏侯伟的身体蹭了蹭,嘴唇沿着口水一直吮吸到脖颈,“怎么办?我也硬了。”

夏侯伟靠在井远科肩头,吸啜着耳垂,勾在那人腰上的手向下,最后停在股瓣上,隔着衣料用力揉搓着,欲罢不能地说:“我改主意了……嘶……我想干你。”不等井远科给出回应,夏侯伟便干净利落地扒掉了对方的窄脚哈伦九分裤,强行往对面的墙上推。

两个人若论体力,不分伯仲,然而井远科像是故意让夏侯伟有机可趁似的并没有多加阻拦和反抗,相反还相当配合,在夏侯伟焦躁得解不开衬衫衣扣的时候,帮忙排除障碍,自己动手解开了衬衫,夏侯伟压在井远科身上,一条腿嵌进对方的两腿之间,摩擦着滚烫的性器。井远科靠在墙上,一派轻松自若的样子,他甚至扯了嘴角露出一个浅显的微笑,就在夏侯伟忘我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却不得其门而入的时候,他把一只大手掌罩在夏侯伟的屁股上,朝中间的秘密基地刺去了出奇制胜的一剑,夏侯伟疼得嗷嗷直叫,井远科在干涩的后穴里旋转着中指,说:“我要插你。”

夏侯伟苦涩的回忆被勾了出来,因为心理阴影,他本能的就想要跑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然而跨出去还没有半步,就被井远科反转了胳膊,扣押着胸贴墙而立,“手手手手手手疼啊,哥们,我……我,我刚才纯属说着玩儿,你别当真啊,我自己解决还不行吗?”

井远科挺了挺腰,竖起来的小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地矗立着,沉醉在夏侯伟的股缝间,“我可是言出必行的。”

                  第 36 章
  双手被束拘在背后,身体被囚锢在墙壁和井远科之间,别说全身而退了,就是插翅也难飞,夏侯伟明白自己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典型。在前后夹击的环境下他扭晃着腰肢,小弟弟快被蹭掉了一层皮,可那肿胀感并未得到舒缓,脸被掰向一边被迫接受井远科的热吻,下身的感觉更强烈了,带着色欲意味的吻让夏侯伟意乱情迷,他完全的陶醉了,把舌头伸长到最大限度和井远科切磋本事。吻得天雷勾动地火,激情迸发,终于夏侯伟妥协了,逆境之中也由不得他挑挑拣拣,反正已经有过一次经验,虽说细节不太鲜明,但总归聊胜于无,大男人能屈能伸,怕他个屌啊!这样自我安慰,夏侯伟彻底丢失了戒备心,甚至自我开脱,刚才仅被插了手指前端就像遭钝刀割一样疼,也只是由于神经过于紧绷导致的?夏侯伟在井远科把嘴唇轻啄至后背时,哼哧着说:“你……松手……我让你做。”

井远科舔吻着夏侯伟脊背蝴蝶骨的唇发出“啾啾”的声响,他把手上的力量减轻,夸奖道:“乖孩子。”

手一旦得到自由,夏侯伟急火攻心的朝自己下身探去,连撸几下,才像死里逃生似的舒畅地哼哼出声,头脑意识已经完全的脱轨,井远科低声说着张开腿,夏侯伟便稍稍分开了两腿之间的距离,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后门的褶皱上揉按着,前面的欲望受到辅助刺激一般的更加硬了,夏侯伟把屁股又撅高了一点,头枕在撑着墙壁的手肘上,脸颊至颈间一片潮红。

井远科对于和男人做爱,虽说比夏侯伟更精通一点,其实也只是略知皮毛,那么小的地方,连挤进一根手指也困难,怎么可能纳入自己的长枪利器?井远科耳边萦绕着夏侯伟的喘息闷哼,挤压着夏侯伟股部的欲望已经硬邦邦得蓄势待发,要赶在夏侯伟射之前插进去。井远科这么告诉自己,心算着时间,已经不是很充裕,只剩单刀直入的硬闯这一条路,是为下下之策,然而井远科还是提枪上马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将龟头对准夏侯伟的秘穴,前端分泌处黏稠的液体,粉嫩的褶纹像上了水彩一样鲜艳起来,夹杂着几根水草一样的卷毛,井远科闭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一冲到底,可现实与想象之间隔着一条银河,他才稍一使力,夏侯伟就犬吠一般的低吼出声,“嗷啊……痛啊……我操!”

井远科握在夏侯伟腰间的手能感觉到对方明显的颤栗,没有说谎,是真的痛吧?可才进去了大概半个指甲盖那么长,在夏侯伟往前猛一缩屁股的时候又被排挤了出来,前功尽弃。

夏侯伟皱着一张脸,歪头看井远科,打商量道:“哎,哥们,你饶了我吧,真的疼……要像上次那样不痛不痒的,我也就随你去了,做爱嘛,就图个乐呗,你看你把我插得前面都软了……”

井远科黑着一张脸,被夏侯伟质疑床上功夫,那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扳正夏侯伟的屁股又试了一次,把夏侯伟插得又是一声惨叫,还是不行。井远科把夏侯伟的屁股当试验田,准备试第三次的时候,夏侯伟死活不肯了,一个劲反推着他不让靠近,井远科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说:“你忍一忍,乖。”

夏侯伟心想,忍你妈啊,有本事你自己忍啊!可也只能想不能说,说出去肯定没半条命,他心口不一的拍马屁讨好说:“你东西太大了,肯定进不去,要不……我帮你含吧?”

要是在今天以前从夏侯伟嘴里听到这种说法,井远科肯定就点头同意了,可现在,他像是一只被点燃斗志的公牛,眼里除了夏侯伟臀缝间那一点红,再无其他,他放开桎梏着夏侯伟的手,说:“你别乱动,我马上回来。”

夏侯伟趴在墙上,漠视井远科离去的背影,很希望那家伙一去不回头,说来说去,也是因为自己太贪心,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

井远科回来的时候,看到夏侯伟还站在原地,正一心一意弓腰撸管,他走过去把夏侯伟架到桌子旁,说:“你扶着桌子趴。”

夏侯伟被摆布得都习惯了,他自我解嘲地笑着问:“是不是还要把屁股撅高啊?”

井远科俯身过去亲了夏侯伟一下,说:“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夏侯伟把头磕在交叉的双臂上,凹腰挺背,身体线条的美一览无余,眼睛望着地板说:“看在我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喊疼你就停啊。”

井远科的手从夏侯伟的后背一直摸到前胸,揉捏着小米粒一样的乳头,说:“好。”

“嗯。”夏侯伟轻哼一声,把自己交给了井远科。

井远科拧开从卫生间拿过来的润肤露,挤了一些涂抹到夏侯伟的后穴,从来没在家里做过爱,别说润滑剂了,连保险套都没有,所以只能勉强拿代替品来冒充了,希望能起作用。夏侯伟感觉到股间湿滑滑的,看到摔在脚边的某国产擦脸用品,亏姓井的想得出,真是不择手段的要上自己啊。异物的侵入感,让夏侯伟微蹙眉头,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夏侯伟望着自己胯间慢慢萎缩的小东西,心想:两个男人果然没搞头。

一根手指在井远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成功登顶,插在夏侯伟内壁里的中指按摩一样打磨着肉墙,被紧紧包围着的感觉,奇妙到让人热血沸腾。夏侯伟随着手指忽轻忽重的揉压,发出低低的沉吟,多数是单音节的“嗯”字,在加重手部力量的时候,会延长“嗯”的尾音,发出“啊”的喘气声。

井远科在这样略带沉闷的低吟中,渐渐的有些不能自持,他把手指从夏侯伟内部抽离,又涂了点润肤露在自己坚韧不拔的器官上,前戏过去那就该上演重头戏了,为防止夏侯伟前屈逃脱,两只手都掐在了夏侯伟的盆骨上。明显比第一次更顺利的入侵,狭窄的通道挤得井远科也感觉到了难受和疼痒,寸步难行,夏侯伟趴在桌上不吭声,连大口喘气的声音也听不见了,井远科低头看了眼下腹,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长路漫漫,他把手前伸握住夏侯伟枯萎了的小弟弟说,“疼吗?”

夏侯伟疼得用牙齿咬紧嘴唇,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这个疼痛级别,夏侯伟想,估计跟生孩子差不多了,身上的热度逐渐转冷,他晃了晃肩膀,动了动腰,示意井远科继续,他一个大老爷们不能败给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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