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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风月天唐-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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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马翻。
    崔式之所以传令众军围杀,是因为他借着火光已然看清来人面貌。坐在黄骠马上的并不是东宫太子李凗,只是穿戴与李凗相同罢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崔式才感觉到了境况不妙。见此人来势凶猛,崔式拔出佩剑指挥一旁将领予以截杀。而就在这时,方才还在攻城的两千禁卫军忽然调转兵锋,将屠刀砍向身旁的御林军。
    这让全力攻打玄武门的御林军始料未及,顷刻之间阵脚大乱溃不成军。虽然崔式所率领御林军兵力众多,但是两千禁卫军临阵倒戈却使得崔式等人措手不及。崔式见状已知中计,于是传令急速退出肃章门。
    就在崔式领兵溃逃之时,之前逃离的高崇文与十八骑,犹如天降在肃章门堵截了崔式。前后夹击之下让崔式心中大骇,于是把心一横又调转马头,欲要再次攻打玄武门。此时的崔式心中十分明了,既然事情已然败露太子也定然被抓获,那他崔家所要面临的就是满门抄斩。
    与其祸及满门,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崔式想到这里传令众军全力攻打玄武门,一时之间整个战场上成了胶着之势。而就在这时骑着黄骠马的假太子已然冲进阵中,迎面向崔式杀来。
    骑黄骠马的不是别人,正是方才擒获李凗的仆固俊。仆固俊在陈浩的示意下,身着太子装束胯下黄骠马,率领投诚的两千禁卫军佯装攻打玄武门迷惑崔式。如此一来,便可在触不及防的情况下,杀的崔式等人措手不及。
    仆固俊掌中大刀在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接着疾奔而过一刀砍向崔式。崔式见状心中大骇慌忙用佩剑抵挡,然而仆固俊钢刀之下却有千斤之力,佩剑刚与钢刀相碰便被震飞。仆固俊见崔家家将前来援救,于是怒喝一声钢刀横扫而过,将合围而来的兵将俱惊而退。
    与此同时伸手一抓将崔式老儿拖曳至马背之上,随后冲出重围回到禁军阵中高声喝道:“叛贼崔式老儿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主将被擒这一消息一经传开,让本就惊慌的御林军更是混乱不堪。崔家众将见家主崔式已被擒获,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众人踌躇不前之时,玄武门城楼之上陈浩却闲适的朗声道:“如今叛逆之元凶崔式已然被俘,尔等大势已去莫非还要背负这谋逆之罪?众位将士皆是有父母子女,若是此刻仍旧负隅顽抗做这无谓的牺牲,上可曾尽孝,下可曾尽责?待此事过后留下千古骂名,双亲以有其子而备受指责,子女以有其父而受人奚骂。
    试问尔等还有何面目立于世间?如今尔等尚未铸成大错还有回旋之余地,本官虽位卑职小,但本官可向诸位保证,只要主动弃兵戈者,今日逼宫之事可免其罪责!”
    陈浩的一席话让城下剩余的三千御林军纷纷交头接耳,其中有部分兵将已然扔掉手中的兵刃。崔潼此次也参与了此次逼宫,见有兵将弃兵甲投降,于是拔出佩剑将投降者就地正法。崔潼这一番震慑,倒是让欲要投降的兵将心生胆怯之心。
    对于这些陈浩自然看在眼里,于是冲着城下三千御林军冷笑道:“然,尔等若是仍旧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本官无情,本官区区十八骑就将崔从老匹夫三千御林军击溃,尔等以为还有胜算否?本官再说一遍,主动弃兵戈者,免其罪责;冥顽不灵者,杀无赦!待平叛之后按军簿索引,将尔等父母妻儿连坐问罪!”
    众军闻听此言不觉心中为之一寒,御林军乃是京都之兵多是未经过战阵。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京城的公子兵,因此身在军中也不过是为了混个军饷。然而若是因为此事而落的千古骂名,并且家人因此连坐问罪,这些公子兵是不会自寻死路的。故而孰轻孰重何去何从,他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哗啦!由第一个人弃兵甲投降之后,紧接着几千御林军纷纷投降,只留下崔家的众位家将不知所措的呆在一旁。最后见大势已去,崔家众家将也只得弃兵甲投降。此刻柳公权与高崇文已然领兵来到玄武门下,陈浩从城楼下来之后与二人相见。二人分别向陈浩交令,对于肃章门外的阻截陈浩很是满意。随后吩咐二人将崔家家将一应拿下。最后命令二人领兵镇守肃章门与玄武门,而他则押着崔式向禁宫而去。一更。……by:89|10054297……》

第四十五章 帝心难测

    第四十五章帝心难测
    本就深受丹毒已深的李忱,此次更是因为此事病情加重卧床不起。人至晚年本应享受天伦之乐,最不愿意看到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愿意看到妻离子散。而如今太子李凗公然逼宫谋反,相濡以沫的晁妃却也背叛于他,给李忱这位半百老人打击不可谓不沉重。
    三日以来李忱一直静养在宫中未有上朝,对于此次叛乱的一干祸首也未有给出明确的处置。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尤其是崔氏一党的众位大臣更是终日不得安寝。宣宗李忱虽未有下达任何旨意,但是却将一切事务交予陈浩处理。
    对于李忱的这种安排陈浩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反而对这个病入膏肓的宣宗很是敬佩。他也深知李忱此举是一种信任也是一种试探,如今他平叛有功处理此事也在也在情理之中,但若是陈浩因此得意忘形玩弄权术定会招来李忱的猜忌。故而对此次谋逆众人是宽大处理还是苛与重罚,是一个值得深思的学问。
    期间陈浩将假传圣谕一事与宣宗李忱禀明,李忱闻听此中缘由之后,非但未有怪罪于陈浩反而对其赞赏有加,若非陈浩物尽其用使之假传圣谕,又岂能领兵及时的平叛。
    原来在陈浩刚进京不久,便被李忱传召至宫中。李忱为了陈浩能够无所顾虑的审查淮河决堤一案,于是便赐予令箭一枚便宜行事。而陈浩方便之余更是方便,竟然将李忱所赐的令箭当做调兵的圣谕。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高崇文与柳公权领兵设伏平叛乱军。
    而陈浩之所以未有调集京城的其他兵将,是因为陈浩深知崔从乃是兵部尚书,在京城各军处经营多年,其军中必定广布党羽。因此若是调集京城兵将,无非是等于自取灭亡。
    而若是调集京外诸军,尚且不说能否及时抵达京城,就算能够及时兵至京城,也会惊动崔式等人。届时崔式等人定会有所防备,并且施以应对之策。到那时陈浩所有的布局将会成了空壳,一切心血也将会付之东流。也正因为如此,陈浩不得已才会调集京城里的高崇文与柳公权相助。
    ……
    对于如何处理此次叛乱的一众祸首,陈浩先是将崔式与一众叛逆之人关押至天牢,又将李漼与晁妃禁足在宫中。待做完这一切,陈浩便置身事外将此事交于李渼处理。如今他不想功高震主,也不想李忱心中不安。况且此番平定叛乱的功劳,陈浩原本就打算留于李渼,否则当日夜晚也不会带着李渼进宫面临大敌。
    崔党一干人等见崔家两大支柱一死一囚,于是便树倒猢狲散纷纷站出来揭穿崔家兄弟的累累罪行。而其中最为积极的当属令狐绹,令狐绹见崔式一党已然不复存焉,于是便终日惴惴不安,于是便主动前往学士府向陈浩投诚,并将崔式如何利用淮河工事陷害李渼,详细的与陈浩讲述。
    为了表示与崔党划清界限,令狐綯言之凿凿愿意出面为证。对于令狐綯这种曲意逢迎之人,陈浩是从内心就很是排斥。如今崔党与太子已然大势已去,雍王李渼的时代将要来临。对于此前李渼涉嫌的淮河决堤一案,陈浩完全可以推到李漼与崔式等人的身上,这也是当初他为了此案剑走偏锋的原因。
    但是这却并非上上之策,虽然明知淮河决堤乃是崔党对付李渼的一个阴谋,但是若无人招供的话,难免留下他人予以诟病李渼的契机。
    如今令狐綯主动揭穿崔式与李漼的阴谋,倒是解决了陈浩一大顾虑。但是所谓有得必有失,本就未参与此次叛乱的令狐綯,如今积极的打击崔党可谓是将功补过,因此陈浩也就没有理由将其逐出朝堂。
    这三日里李忱曾传召李渼进宫伴驾,当李渼出得皇宫之后,便一脸阴沉地向学士府奔去。待李渼下得马背来到府内,却见陈浩在书房内闲雅的练着书法。
    李渼见陈浩如此闲雅,阴郁的深色稍悸许多,索性扔下马鞭就势坐在桌案旁,自顾的倒了一杯茶水,接着用略带郁闷的口气道:“果然如陈兄所料,今日父皇问及太子叛乱一事,询问本王有何见解?”
    陈浩未有抬头,笔势也未有停顿,而是依旧神态如常的写着字,过了片刻之后才轻声自语:“既然如此应是好事,已然说明殿下深受圣上器重,又何必如此郁结?”
    李渼闻听此言却剑眉微皱,略带无奈神色将茶水一饮而尽:“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又岂能视若无事?”
    今日李忱将李渼传召至宫中,询问李渼对处置此次叛逆的看法。李渼当时给出的建议是:虽然李漼与晁妃犯下滔天大罪,但是罪魁祸首乃是崔式等人。李渼不仅替李漼与晁妃开脱,而且还请求李忱宽大处理,逝者已矣,不希望因此事而让李忱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渼的这番体恤之意,让暗自神伤的李忱心中多了几分安慰。虽然宣宗李忱心中知晓李渼言不由心,但是能够为了他这个父亲暂搁仇恨,让李忱这个垂暮老人很是欣慰。最是无情帝王家,他李忱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因此能够看到少有的仁慈,宣宗李忱已经心满意足了。
    而李渼之所以如此宽容,是因为陈浩早有示意。李忱三日不上朝且将李渼传至宫中,就已然说明他不忍处决李漼之意。但是又顾及李渼的情绪,毕竟此事关系到李渼生母梅妃之死与本人病痛缠身近十年,因此才想听一听李渼的态度。宣宗李忱此举也不失为是对李渼的一种考验,刚经历亲子逼宫的李忱,难免会对身边的众位皇子产生忌惮之心,而如今李渼就是最易忌惮的人选。因为太子李漼有崔党,而李渼有陈浩。人老了是格外看中皇权的,因此在李渼未有入住东宫之前,一切还是小心为上。所以李渼在陈浩的示意下表现的越仁慈忠厚,越是深得宣宗李忱的心意。一更。……by:89|10054298……》

第四十六章 品帝王之茗

    第四十六章品帝王之茗
    李渼不明白陈浩为何有此一问,因此稍稍微怔之后便转忧为笑道:“陈兄此举是在考校愚弟不成?若是陈兄问及其他,或许愚弟未有陈兄学识广博。然愚弟身为皇子且是爱茶之人,岂会品不出此茶乃是雀舌!此茶叶形状小巧似雀舌而得名,其香气极独特浓郁,若是愚弟所料不差,此雀舌茶乃是产至武夷!”
    见李渼怡然自得对此津津乐道,陈浩颔首点头默然不语。对于李渼能够品出茶名出处,他丝毫不觉得意外,雀舌茶闻名已久乃是宫中御用贡品,因此对于精通茶道的李渼而言识别起来并非难事。陈浩替李渼斟上一杯茶水,随后才开口道:“殿下果然是深通茶道其中三味!那不知殿下对这雀舌茶可有研究?”
    “哦?何出此言?”李渼乃是聪慧之人,伊始认为陈浩是在考校于他,如今看来绝非想象的那般简单。
    陈浩轻呷一口清茶,继而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轻声道:“添炉烹雀舌,洒水浄龙须,饮茶自古便有一番学问,岂不知这饮茶之道也有诸多不同……”
    “愿闻其详!”李渼闻听此言顿时来了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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