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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腹黑的终极对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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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儿,加贺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理智稍稍回笼,正想抬起头,林景禹的手却突然来到他的後颈,重重的按了下去,使得挺立的分身深深的插入他的喉咙里。

  「唔……」快要窒息的感觉让加贺难受的眯起双眼,再无法忍受要干呕的时候又被放开,可是刚喘上两口气,又再度被压了下去,进入得更深。

  「啊……原衫……」林景禹从喉咙里发出哼气声,一手抓住了加贺的手,十指紧扣放在自己的胸口,一手固定住加贺的後脑,重复著按压的动作,十几次後,终於挺了挺脊背,将精华全数射入加贺喉咙深处。

  「咳……咳咳……唔──」加贺被呛红了脸,不等他喘息,身体就被拽了上去狠狠的吻住,长驱直入的舌头霸道的侵入他的口腔,搅得嘴里的腥膻味蔓延开来,并不难忍受,却有一种身心皆被涂上林景禹气味的感觉,让加贺不由得推拒起来。

  可是这拒绝彷佛刺激了林景禹的兽性,他一把捏住加贺的下巴,强迫他口腔开得更大,灵巧的舌头深入其中舔过他口腔每一寸黏膜,像是在宣告主权一样。

  「唔唔……嗯……唔唔……」下颚被外力控制著,口水无法吞咽,大量的向外涌去,林景禹毫不介意的吸吮著,加贺有一种自己要被他吃掉的错觉。

  这家夥……疯了吗?!推不开他,加贺只得曲起膝盖向林景禹的腹部顶了过去,沈浸在激情亲吻中的男人不察,被撞了个正著,倒吸一口气放开了加贺。

  让人窒息的吻终於结束,加贺身体一软躺倒在床上,张著嘴大口喘息著。

  林景禹单手扶著肚子,也倒了下去,压住了加贺半边身体,虽然被攻击,脸上却还带著笑容,在加贺耳边呢喃:「谢谢……」

  加贺脸一红,扭过头:「谢什麽?!」

  林景禹一脸满足的表情,眼睛闭了起来,彷佛很困倦的宠物磨蹭著主人的脸颊,一边亲他的嘴角下颚,一边呓语:「我好舒服,谢谢你……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是很重要的……」

 重要吗?加贺一时怔住。

  事到如今,加贺也不得不承认,林景禹在他心里,的确分量不轻,可是重到什麽程度,却又不知该如何衡量。当初泰展危机,他的决定是否就代表著,林景禹已经和他的事业摆在了一个天秤之上?林景禹有那麽重要吗?

  能容忍他侵入自己的生活,进入自己的身体,甚至为他服务……如果林景禹是个女人,是不是就会是他结婚的对象了呢?!不,林景禹太聪明了,这个他无法掌控的男人,不论性别如何,也绝对不在他选择另一半的范围之内。

  侧身看了眼躺在他肩膀上睡得香甜的男人,呼吸间萦绕著酒气与荷尔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确催人入眠。

  加贺拉高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合上了眼睛,轻声呢喃:「就这麽决定了……只要你以後乖乖的,以前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不过你要是再妄想改变我的决定,控制我的生活……那我绝对不会再对你客气了!」

  林景禹的确处於一个特别的位置,可是也只能到此为止,他的人生规划可以为林景禹稍作调整,但原则不能改变。

  这份坚持已经不仅仅是为了结婚生子,让自己的事业有所继承,而是要守住最後一层底线,彷佛只要他放弃了这最後一点坚持,那麽他的人生就完全被林景禹操控了,任凭他肆无忌惮的侵入,完全没有退守的屏障。

  所以……再重要又如何,他们俩之间,永远少不了互相算计,这样能相拥而眠的关系,已经是极限了。

  由於前一天加贺一觉睡到正午,几个说好参加的招商会都失约,害得泽崎小姐自己一个人应付局面,於是这次,她一大早就跑到房间门口来敲门,叫加贺起床。

  「总裁,今早有两个很重要的项目招商会,你说要去的,时间快来不及了!」

  门里传来「扑通」一声,好似重物坠地,泽崎小姐有些惶恐,她是第一次和总裁出远门,之前跟长谷姐打听过注意事项,没听说总裁有起床气啊?

  正犹豫著要不要逃走,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出来的人逆光而立,泽崎小姐眨了眨眼睛,惊讶的捂住嘴:「林君──你怎麽会──」

  林景禹揉了揉乱糟糟的短发,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说:「昨天喝了酒,又折腾了好几次,实在累了倒床就睡,连澡都没洗,身体都黏黏的……」

  「林景禹!」

  房间里传来一声低吼,同样是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加贺走到玄关处,眯著眼睛阴森森的笑:「林景禹,你该回房去了。」

  「是,主人!」林景禹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犬一样立定,转身,往外迈了一步,突然又转头倾身在加贺脸颊上亲了一下,深情道:「你昨晚的温柔对待令我非常感动,如此美好的一夜我会永远铭记在心。」

  加贺也不答话,脸上还维持著笑容,只是眉毛微微抽动,泽崎似乎还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我去洗个澡,你也好好清理一下,一会儿见!」

  林景禹毫无眼色的又用手指梳了梳加贺的头发,才翩然而去,关门的时候还冲泽崎友好的微笑,吓得泽崎赶紧躲开他的目光。

  对上总裁僵硬的笑脸上那双喷火的眼睛,可不好过啊!

  「泽崎小姐,把今天的行程表给我。」

  「是,总裁……」呜呜呜……虽然今天撞破奸情的遭遇肯定会被学妹羡慕,但是……感觉好可怕,她会不会因为知道得太多而被总裁灭口啊!?

  这次经济论坛为期五天,不过最後两天都是主题经济研讨会,是那些商业巨鳄们对话和自我展示的平台,闲来无事听一听也能受益匪浅,不过以加贺目前这种忙得脚打後脑勺的状态是没空参与了,於是上午的招商会结束後,他便向组委会辞行。

  行程是早就定好的,托马斯也没挽留,虽然人手本来就很紧张,还是选派了两名安保人员跟车,送他们去机场。

  坐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防弹车已经准备好,车门前站著一个英俊的亚裔男子,眉眼飞扬,身姿挺拔,怎麽看怎麽气度不凡,表情却是可怜兮兮的如同弃犬:「老板,你不带我一起走吗?」

  加贺将行李交给安保人员放进後车箱,环著胸笑问:「带你走?去哪?」

  林景禹一脸真诚:「我和你回日本,或者你跟我回中国吧!」

  「你和我回日本,或者我跟你回中国……」

  「对!」

  「你不怕你的父亲大人身体受不了吗?」

  此言一出,这个总是气定神闲的家夥顿时语塞,沈默了半晌,侧身为加贺打开车门,轻声道:「总有办法解决的,他们难道还能不认我这个儿子吗?」

  所以暂时还是要把我藏在柜子里,对吗?

  加贺笑了笑,心底那麽一点点的挣扎和愧疚也烟消云散,忽然觉得他和林景禹其实还真是很般配的一对,只要不去追究彼此的真心,进退之间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昨晚的想法,这小子未必不会答应。

  关车门的时候,林景禹又道:「昨晚提过的项目你别担心,我会帮你盯著,咱们合作的游戏终端机,过几天首批工程机就能出来,我再去日本找你。」

  「嗯,等你的好消息。」

  车子启动,加贺打开笔记型计算机看了下邮箱,英国那边传来了最新的进展。沈思远已经钻进了圈套里,正一点一点的往外掏钱,当前还是要给他点甜头,不能操之过急。

  可是非洲这边的捞金机会就在眼前,如果林景禹真的能拿下合同,以泰展目前的状况根本吃不下,肯定要和TSB合作,到时候就需要一大笔钱运转。在这之前,一定要榨干沈思远的全部身家才行,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了。

  合上计算机,加贺摘下眼镜,揉了揉眉间,突然听见身旁的泽崎尖叫了一声:「小心,孩子!」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住,加贺的计算机都摔了出去,身体重重的撞在前排的椅背上。

  「唔……怎麽了?」

  泽崎小姐也摔得不轻,捂著肚子大口喘气:「有个小孩突然冲到车子前面,现在滑到车子底下去了,不知道有没有撞到……」说著就要开门下车查看,但被後排的安保人员拦住。

  往机场去的道路宽阔平坦,道路两旁是一排灌木林,不见人影,突然跑出来个小孩的确很奇怪。两个安保人员低声商量了几句,其中一个正要开门下车,倒在车前的小孩突然爬了起来,身上有些擦伤,但活动自如,冲著车里的人咧嘴一笑,大步跑开。

  「怎麽回事?」

  「别管了,开车吧!」

  车子重新启动,加贺弯下腰,正要捡起计算机,车身突然腾空,巨大的彷佛是惊雷在耳边炸响的声音和冲天的火光将他包围。

  「砰!」

  车子整个翻了过去,重重的摔在路面上,加贺一只胳膊伸出了破碎的车窗,血从额头不断流下来,猩红的视线中,隐约看到人影晃动,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模糊中,感觉到了剧烈的颠簸,他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周遭一片漆黑,身体被束缚著完全不能动,嘴巴也被堵住,呼吸很是艰难,头很痛,耳朵里也一阵阵嗡鸣,坚持几分锺,很快又昏过去。

  再醒来,是在一片嘈杂声中,刺眼的光线和刺鼻的汽油味让加贺痛苦的呻吟出声。

  阳光直射在皮肤上,干燥的空气夹著风沙,周围不停有人走来走去,大声吆喝著。

  有人靠近,拽著他的衣领将他拉了起来,加贺踉跄了几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松绑,而且没穿鞋子,赤脚踩著沙石路面,浑身像被压路机辗过一样疼,四肢更是散了架一样根本不听他指挥。

  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的被带到一间屋子,光线总算是暗了下来,也没那麽大的汽油味,被刺激得不停淌泪的眼睛稍微好受了些。

  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了几个高大健壮的黑人,不等他细看,身体就被推了一把,靠在墙上,有人给了他一张当天的报纸,拍了几张照片。

  加贺原衫愣了几秒,扭头看向窗口。窗户被木板封住,从缝隙中勉强能看出外面是个地处荒凉的加油站,停著几台吉普车和小货车,十几个穿著游击队服装的黑人拿著武器走来走去。

  昏迷前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子,从车底迸射的火光和气流……加贺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被反政府武装组织人员或者是恐怖组织绑架了,现在正处於转运途中,这些人应该要把他带到控制区去。

  这时有人递给他矿泉水和面包,加贺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急切的开口:「我不知道你们是什麽组织,但是你们有什麽要求可以立刻提出来,我一定尽量满足!」

  那人粗暴的推开他,用他不懂的语言大声呵斥了他几句,转身出门。

  身体虚弱到极点的加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半晌才缓过神来,下意识的摸索衣兜找手机,连鞋子都被脱掉了,当然也被搜过身,自然是口袋空空什麽也没有。

  抓起水和面包,加贺大口的吃了起来,几口下肚,彷佛也恢复了些体力,於是一边吃一边四下观察。这间屋子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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