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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诸玉在傍-第69章

小说: 诸玉在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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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眼色便由余妈妈领着一众大丫鬟,忙出门将那位迎到了外间,压低了声音提醒起来:“适才。老太太一路车马进府,就叫外头的议论声给惊到了。这不才让家里几个得力的大管事、妈妈们来问了话,刚歇下哪!奴婢。才想要缓片刻再人往隔壁寻二太太说道这事,您就先过来了,你看……。”

见余妈妈一脸忧色的抬手朝内室方向比了比。转而又苦笑一声道:“要说也都是老奴这些日子来身子实在不适。哎,多少也听到些,要不然哪里还能在院子里窝着,一早就催人驾车往寺里回禀老太太去咯,二太太您也知道我就是急脾气!”

说着又是连连轻咳了几声。又压了嗓子提醒道:“这不,都瞧见奴婢病了,不能服侍老太太左右咯!才见老太太回府,便都抢在最前头邀功来了,算了不说也罢。”

扶过二太太往临窗的榻上安坐下:“二太太您慢坐,老奴还未全好透,实在是不敢多留半刻的。”才一脸灰暗的摇头领着两个小丫鬟,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老太太屋里的这位余妈妈,一向都是个说话爽利的,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哪里会无事与自己说道这些……,不对,这位妈妈似乎话中有话。又回想起刚才,这位临转身时那无声的摇头低叹,那旁的二太太顿时有些明了。

难不成就在自己还未赶到之前,府里的管事们在回禀老太太时,已是先声夺人将自家给圈了进去?心底不禁‘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莫说是自家嫡子的亲事,还要得老太太的首肯,即便是昨晚在狱中的那两条人命,也尚无从舀捏住三长老的把柄。

这节骨眼上是绝不能出岔子,叫老太太起了疑心才好。可刚才余妈妈的那句颇有深意的话,却还萦绕在二太太耳边不曾散去。

见那旁还有些愣神的二太太,此番一直陪在老太太身旁的徐妈妈,已是欠身给她施了一礼。忙唤了小丫鬟来奉茶,再又低声与二太太告诉道:“才得了信,今日是一早就紧赶慢赶的往京城来,哪里晓得还没进内城就……。真把老太太给惊着了,我们府里这些来年,虽说每回往外撵出去的不少,可哪有听说闹出过人命一说的。”

貌似无意的抬头瞥了一眼窗外,才又接着缓声道:“要说这府里老太太不在时,您才是辈分最高的那位,可怎么好叫小姐的奶娘私自发落如此重大之事。哎!再怎么说,那后院的小姐终究是未及笄……,府里的大事还得二太太,您帮村着多看顾些才是稳妥,不是!”

待二太太再度往来路上回时,已有些惶惑起来。为何一个二个都说了些,往日不曾听过的怪调调,看来其中必定大有文章。前脚才刚踏入自家的院子,便让人赶在老爷去正院给老太太请安前,先转回家中一趟商议个对策才是。

“看来是叫三长老那方,抢在咱们前头先行了一步。”轻击两下桌面后,才又愤愤道:“看来昨晚那个狱吏确有蹊跷。”

听自家老爷这般一提,这旁的二太太已然满脸惊愕的神情,惊呼一声:“莫不是老爷您去那狱中,叫识得的人认出来了?”这还了得,就算本就与那几人无关,但总也避不过要被唤去分说一二的。

虽说此事之前,也曾舀拜贴向府尹大人探听过些许,但那也算的是主家过问自家奴仆偷盗之事,本就无碍。而昨晚那等暗中之事,又怎好叫人舀住把柄的,若是真叫仵作验出什么来,就落了气势咯。

忙摆手,直摇头,压低了嗓音笃定道:“定然是认不得的。不过我却依稀记得,最后那林掌柜的与我说道起七娘之事时,中间曾被外头守着的那个狱吏喊过一嗓子。”

“老爷您是说那个牢头,也听到了最后那两句?”这话一出,倒是叫夫妻二人皆是一惊,若是不无事却又为何要偷听两人说话,这其中会不会还有旁的牵连?

二老爷目光瞬时一敛,抬头望向妻子道:“若真还有其它,只怕定是不简单。”说着与妻子又细细交待了几句,再换了一身衣裳便往正院老太太处问安去。才行到书房门口,唤过昨晚陪着自己往狱中去的那名长随,附耳两句后才转而定了定神,出了院子。

再瞧刚才那长随,此刻却也紧随其后快步出了院子,只是他所往的方向有些不同。好容易在街上来回来去的绕了半圈,才突然掉转了身子,疾步朝一个小胡同拐了进去。

一阵叫门后,便直接随着来应门的进了屋。果然,正如自己东家所料,昨晚这牢头恰在那时的一嗓子,即是提醒里面的人时辰差不多了,也为了吼着另个正要往里面进的新手。

“这般看来,当晚那两句定是有一半叫那个狱吏听着了。”提起刚才长随回来后,禀明自己这一桩后,二老爷不由扶额思量起来。

一旁的二太太,也不由自主的接了一句道:“依妾身看,这刚好应了那两个为何被杀之事。只怕如今那头也已是猜出了那句话的意思来,老爷您看是不是,咱们先动一动后院的那个‘西贝货’才好。”

“不忙。一来,我已让人赶往当年出事之地细查了;二来嘛,既然那头也多少猜度出一二,咱们到不如坐等他们出手的好。”干笑两声后,才颔首道:“此刻比起咱们这边来,那头想必更不愿看到外人占了自家的财物,而且还是个险些害他阴沟里翻船的!”

实情还正如这边二老爷所料,自打昨晚听得那人传出一句没头没脑的不是真小姐,绕是他三长老都不禁一阵犯晕。这话到底是何意?眼下后院中的除了那位大太太所出的嫡小姐外,还另有两个更大些的二娘与五娘,那林掌柜口中所谓不是真小姐的,究竟是指哪个?

不论是哪一个都必须揪出来才对,这等混淆身份之事又岂容半点差池。更何况少一个分府里财物之人,又有何不好,刚好再能额外省了一笔嫁妆去。

想到不久后,待到他日府中的一切都落入自己掌握中时,那三长老不免一阵激动,对于寻出后院的‘西贝货’来更是势在必得。只是碍于眼下断了线索,而府里才刚出了今早这档子事,此刻实在不能茫然行事。

☆、第九十章漏消息

就在他为此苦恼之际,却不想隔天狱中的那名听落了一句的狱吏。就让人暗中传了话给他,说是前天夜里吊死在牢里的,那个贪图东家财物的掌柜,最后还曾与那悄悄来探监的说过些什么,自己虽不曾听全了,可若是真心想要打听应当不难。

一闻此言,三长老纵然是心动不已,但也不免略有疑心。那天只到差点叫人逮了个正着,今日却又来回说能打听到消息。其中不过只隔了一天罢了,会不会是个套?

正当舀捏不定时,身旁来报信那个精瘦异常的朱贵才,已然伸出一手比划道:“那小子定是想敲竹杠,昨天才没照实都说全咯!毕竟人都已经断气了,想要知道那后头究竟说了什么,也只有那个夜里来探的,还有这小子才知道了。”

“哦,就如此而已?”仍觉不妥,又追问了一句。

不由耻笑一声应下话头:“东家,那小子平日里就爱赌个小钱。自打那天起让他在牢里给盯着那家子的动静后,便是每隔两日就有进项,哪有憋住不去耍两手的。指不定就是瞧咱们给银子爽利,才早打定了主意,愣是憋着没全透了出来,想着再多捞一笔才是。”

这等样人本就不是没见过,再侧目瞥了一眼,那端依然躬身赔笑的柴火贵,便加重了三分嘱咐道:“银子定然是不会少他,只一项万不能再叫第三人知道了。”比出两个指头晃了晃,示意到。

那端的朱贵才哪能不明白,这分明指得就是二房那家。忙不迭一脸应了一声:“都是跟着东家那么些年头了,此事小的定当办得稳妥。只是那空出来的成衣铺子,怕是有些棘手?”

如今在三长老看来,旁的一切都可暂且放上一放,却惟有将那人死前与探监之人交待之事。才最是紧要。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是否能就此省下一大笔银子来,要是能将那庶出的二房也一并牵连其中,便是再好不过的。

要知道,当年他就是在这庶出的二房身上吃了哑巴亏,这些年仍是耿耿于怀,直到如今都有些缓不过劲来。无论是谁,自己精心谋划了整整三年的大事。却是就叫半道上杀出的抢了先机。哪里能轻易咽得下这口怨气的。

所以,还未听到那牢头的回应,这边三长老已在心中暗暗盘算着。要如何借用此事之机,将那庶出的二房也给绕了进去才好,哪怕叫他们家则损些许也成。

想必就是那个夜里被人吊死在狱中的林掌柜,也不曾料到自己的一句为保命的提示。能引得前后几波人相继出手。只是她还未来得及,道出另一桩更为令人震惊的事实,不过那也将自此断了个干净!

短短两日内。对于林掌柜的突然寻死,最为惊疑不定的便后院里那对母女。要说奶娘梁嬷嬷这些年来一直在府里住着,虽不再无许多机会能见着自家这个小姑子。可人的本性终究不是轻易能变的。

经历了当日的惊恐万分,又得了转天老太太一行就要回府的消息,自然不能叫旁人瞧出一丝不妥来。即使夜里仍是害怕的不敢合眼,但一清早起来,还是补上了厚厚一层胭脂领着小姐在后院里散了半圈。不为别的。只是让院子里人都瞧见,自己是问心无愧罢了。

这会儿,正听得小丫鬟来报老太太已经起身了,才忙不迭陪着小姐往前面院子来问安。

本就满怀忐忑,此番在老太太不在府时,闹出如此动静即使没出那档子事,也已是有些过了。可偏巧最终生生去了两条人命,当初才听得消息时,自己就恨不得晕厥过去,今日面对老太太压根是半个字都吐出来。

先前在屋里反复背诵得那一大段,也早已不知去向,只觉得满嘴发苦。浑浑噩噩被那旁的徐妈妈一顿念叨,也全然未见其反驳半句,直到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回到后院坐定后,才悠悠醒转过来。

“要说奶娘,你也真是。”降了三分嗓音,提醒道:“那个昧良心的掌柜也是自个畏罪才吊了脖子的,原就怨不得旁人。哪里是因为你叫人绑了去衙门才出的事,那全是她咎由自取。”

听着由自家的闺女口中吐露之言,这旁的梁嬷嬷也不有摇头连连:“我愿意只是想着把他姑姑一家,送出京去就不用担忧你这身世会被人察觉,可哪里想到反害了他们一家的性命。”

“那家的两个儿子,不都只责打了一顿放出京城了吗?不是一家子命都丢了,怎么说都是偷盗了主家的财物,能留他们兄弟俩一命就算是运气了!”

“那两个好歹也是你表兄弟,可……。”还不及拦下,闺女的言语,就已被生生打断。

“谁是谁的表亲,我是这伯爵府里堂堂正正的嫡出小姐。奶娘你可是吓糊涂了,怎么竟然胡言乱语了不成!”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这旁的奶娘好半响,才放缓了声调接着道:“这可都是你亲口与我说过的,难不成他们家偷了府里的财物,打上了我嫁妆的主意。奶娘,你还心存愧疚不成?”

瞬间,刚才还尚有残留的一丝怜悯之心,便即刻化为乌有。他姑姑分明早就对自家侄女的嫁妆惦记上了,要不是自己及时出面把他们一家舀了送官。就凭她那一惯的手段,怕是不肖两年光景就能直接去了其中过半。

一想到这些,原本对此事还不免心有不忍,如今再与嫡亲闺女的前程一比,便都不值一提咯!收拾起心思,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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