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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诸玉在傍-第25章

小说: 诸玉在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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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一阵怒气直冲脑门,抬手便是一掌拍向旁边的乌木半桌,直接将上面摆放的茶具震翻在地,摔个粉碎。突然此举倒把还被他牵着一手的h娘下得不轻:“哥哥你这是,还是身子要紧。”忙将兄长劝到一旁坐定下来。

任由自家妹子拉过一旁,诸葛皓心中更是愤恨异常,想那年出事之前自己还曾令命特意去父亲任职之地探问过家人。那时的妹妹不过是个才记事是幼童,却已是懂事非常,当时因自己久居京城又为了尽早赶到,便命人连夜兼程上路。谁知才刚到地方,自己就因一路颠簸再加之水土不服便病倒在床了。

那时,自己按医嘱不得好好用饭,自家这妹子便会每日在厨房帮着娘亲一起给自己变着法的做吃食;还会特意选在午后闲暇之时给自己说道当地风情,虽是童言童语却让人觉得格外温馨。如今一想到自家妹子曾经历过的种种,诸葛皓更是怒不可遏。

见兄长眼中更甚的怒火,h娘却有些着急起来,早在京城之时就曾听闻自家哥哥在经历了当年之痛后,便一直久病缠身,自己怎么这般提及往事是否会愈发加重其病情,忙又提醒一句道:“哥哥,你且缓缓气,咱们兄妹再说当年那事,如今还是兄长的身子最是要紧。(。,)”

对方一听此言,却不由一愣,抬手轻拍h娘的手背哂笑道:“你可是也在京中听说了,你大哥我是一身的怪症久治不愈?”

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才安慰道:“兄长此疾可曾寻出病因,妹妹我虽未能好好学医术,但也曾涉猎不少医书典籍,只要耐心寻查定是能为兄长找出解除之法来。”

诸葛皓听得胞妹提及学习医术一事,已是愕然的抬头望向过去。对面的h娘察觉到兄长的异样后,已是清了清嗓子,缓缓讲述起自己这六年来的经历。

听到胞妹夜闻奶娘姑嫂欲起杀机,诸葛皓顿时震怒惊愕;而后又是见死不救,夺其信物丢弃医馆,更是瞪红了双眼,恨不得即刻便冲回府去,势要将那对歹毒的姑嫂当场手刃了方能一解自己此刻的滔天怒气。

原来这两个贱婢,不但一早就预谋要移花接木,事后还欲杀人灭口永绝后患。想到此处诸葛皓也回想起当时家中本就因双亲遭劫横死他乡乱作一团,待到半月余后奶娘带着自己‘胞妹’安然回到京城时,一家人是何等的安慰。

现在想来其中破绽虽不显眼,但若能多过问一二或许妹妹就不会经受这无家可归之苦!可当初却正逢府中新丧嫡长子,莫说是身子骨一向硬朗的祖母闻听噩耗便直接晕倒在地,就是自己也因悲伤过重而险些病倒。

“妹妹,都是我这个无用的兄长,怎么能叫那两个贱婢的一通胡乱之言就这般轻易蒙混了过去。若是能静下心来,多思量几分便可觉察其中的蛛丝马迹。”

h娘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小妹我虽是不知,她们回京后是怎样与家中说起此事的,但说当年这事是何等的突然,家中还有几人是能依然冷静细辨其中真伪的。更何况她们姑嫂二人为了混淆视听,定是早就备下了补救之法,趁乱入府恐怕也在她们的算计之中。”

顿了顿,再度抬头看向兄长提醒道:“而且那奶娘家的丫头本就只比我大上两个月而已,身量更瘦小些个头也不及我高……。”才说道这句,对面的诸葛皓也猛得抬起头来。

怔怔良久后,才言道:“难怪你那奶娘一回到府中,就以小姐惊吓过度口不能言之由,只让请了大夫医治,而从不让人进到后院中探望。那时祖母自己也是缠绵病榻许久,我更是被送往别院静心攻读诗书,却不想才刚出府不及一月便重重病倒了,还偏巧又是我到达别院当日,修书告知祖母平安抵达后不久起得病。”

“出府后哥哥可是忧思更重才会病发,那京中所传兄长的怪病想必就是那时所起?”

诸葛皓先摇了摇头,而后再颔首道:“当初那病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我一时间也只当自己虽因忧思过度所致,而且接连请了好几位大夫也俱是一般说辞,由不得人不信以为真。”

“信以为真?莫非哥哥此言之意是……。”h娘已从兄长诸葛皓口中听出深意来,难道说当年就连尚在京城的兄长也曾遭遇过他人暗算!有此一想,就愈发担心起大哥的病情来。这病发本就很是蹊跷,在京中还一切安好,为何才一入别院便突然而至了?要说其中没有关联,只怕不能,反倒是应当大有文章才对。

诸葛皓看着妹妹面色微变,想必已从自己当年的病因中猜出几分来,颔首接着道:“确实如妹妹你猜想那般,前后几位大夫开的方子也几乎是同一张,只在其中一、二味药的用量上有所差别罢了。若不是那日一位大夫离去时,无意间道了一句‘怪哉’,却被送其出门的老仆听见了,或许便不会觉得与之前那些所谓的巧合是这般的蹊跷。”

先是一家三口回京途中遭劫,父母双双殒命;紧接着便是奶娘为财想暗害自己;随后又有黑手伸向自家兄长。这六年来,每每回想起当年之事h娘就满是疑问,如今再听兄长说道起他在京城中也曾经历过骇人听闻之事,却是h娘始料未及的。

“哪祖母当年在府中可曾有事?”不由想到家中年迈的祖母忙补了一句问道。

对面的诸葛皓毫不犹豫的摇头便道:“府中应当无事才对,若是不然在我病情稍稍转好时,曾回京小住过半月,除了不得与那个西贝货见面外,家中皆是一切如常。后院伺候的丫鬟婆子我不好过问,却也留意过正院中的仆妇们也是一般如旧,就连前院上看守门户的也不曾换走一人。”

“难道是小妹我想多了,如此之巧,咱们一房几乎都在差不多时日里遭遇劫数,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哥哥你可曾有细想过这一切?”h娘微锁秀眉抬头望向过来。

诸葛皓很是认同的颔首应道:“原本为兄我就有同感,但基于‘你’已安然回府,家中又再无事发生便未多做联系,只一直留意着那别院中的异动来。而且就在我回京后再次返回别院养病时,因路上耽搁晚回了数日,却不想叫我偶然间在回程路上寻到了破绽之处,又不想打草惊蛇便没敢与祖母商量,而是直接转道来了这鼋露寺。”

见对面的妹妹听闻自己所言,正一脸疑惑不解的望向自己,诸葛皓才又接着细细解释起来。原来早在自己曾祖那代就与这寺中的主持互为知己,诸葛府同鼋露寺的渊源便由此而来。

更另h娘惊讶的是,据兄长所言自己当年尚在襁褓之中,就被祖母命了老管家送去南方之事,便是得了寺中老方丈的指点。不但如此,自己名字中与家中各房别的女孩子格外相异的,那个特别的‘墨’字,居然也是由这老方丈亲自向祖母提议另加的。

听到此处,h娘莫名有些心悸,该不是自己一早投身来到这世上就叫这寺中的‘高人’瞧出异样了?由此一想,不免让h娘如同芒刺在身,面色也随之白了几分。“哥哥,该不会我的降生是对家中……。”

“小丫头,你想哪儿去了,爹娘好容易才又得了你这么个宝贝疙瘩,就连我为兄都颇为羡慕你这个妹妹的。娘亲她早年生我时曾落下病根,给她瞧过病症的太医中也都说怕是今生很难再度生养了。却不想又得了个久盼的闺女降生哪有不吉之说,反倒如寺中的老方丈所言是咱们家中大大的吉兆。”

“吉兆?”

“你才降生,爹爹就得了重用连升数级不说,三月后叔父便在任上加升一级,更在当年任期一满便直接调回京城来了。”

轻笑了两声,对面的h娘也忙附和道:“确实是吉兆。”

☆、第三十三章定计

听完了兄长的解惑后,h娘这才安下心来。还好,还好,自己真是多虑了。要知道自己本就是‘投胎’于今世的,也算不得借尸还魂这一说,就算被那等‘高人’瞧出些异样,也顶多是个忘了跟王婆她老人家要碗汤的罢了。

看了一眼,已然释怀的妹妹又接着告诉道:“直道将前后所发生诸事说与方丈知晓后,才在寺中暂且安置下来,随后的日子里身子骨却未再出现任何病症。到了此时,就是再愚钝之人也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确实有人想要加害与我,只是唯恐太过急切叫人看出破绽来,才想要用个极慢的法子欲盖弥彰罢了。”

“如今哥哥的病症可是全好了?这般说来那京城中所传言的怪病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

诸葛皓已是笑着转身取来一旁的湿帕子抹了一把脸,才回过头来示意h娘好好看上两眼,自己前后有何不同。对面的h娘也是惊的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忙不迭又揉了揉眼睛尤是不敢相信天下还有这般神奇的变化之法:“大哥,你刚才那样子一看就知是旧病未愈的人,怎么才一转眼功夫就能……。”

对方却是笑了笑,解释道:“若不是那次得了老方丈的相助,你兄长我还真不敢这般自信能装病许多年。说来也与你当年一般,这怪病不但早在六年前就已是根除干净了,而且与寺中的大和尚学起了内家功夫,为的就是能配合着外在的修饰好瞒过大夫们的眼睛。”

回来坐下后才又接着道:“如今京中的那些传闻,更是为兄我特意大加着色的结果。既然有人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还势要将我慢慢折磨而死,我又怎么能叫他们失望而归。虽也曾暗中察访许久,但每每就要查出端倪来时,不知何故就会断了线索。”

“若真是那般,会不会是哥哥身边有泄密之人?哥哥你装病至今又有几人知道实情?”听到兄长所言,h娘已是有些坐不住了,若是真有那告密之人一路都随身左右可怎么了得。

诸葛皓很是肯定的摇头道:“我身边绝没有这等背信之人,虽在事发之后为不引起那幕后之人的瞩目,不曾调换过一个侍从、仆役。(,,。)至于知晓我病发实情的,却也只有父亲在世时为我亲选的那两个书童而已,此事就连家中的老管事都一概不知的。”

见妹妹仍有疑问,忙补了一句道:“那两个书童都是外头另买来的,并非是家生子,所以应当不会与府中之人有所牵连。”

听闻兄长所言,h娘先是松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却又另生出一丝怪异的念头来。原本这些年来都是自己独自面对诸多疑问,莫说是不敢据实以告,就是和盘托出更待如何?

今日却是不同,也不知是否骨肉至亲血脉相通所致,那旁的h娘便已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接着分析起来:“如此说来更是不寻常,哥哥你不觉得好生奇怪,洒扫庭院、浆洗衣物那些粗使的仆妇我不知是如何选用的。但象咱们这般的官宦人家莫说是长子嫡孙的贴身之人,就是内宅正院中需近身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也大多会选用家生子的,为何哥哥的书童却选用在外头另买来的。”

对坐着的兄妹俩顿时都怔怔的望向彼此,一时间具时忘了言语。其中之事定是很不一般,若是不然为何一向谨慎行事的爹爹又怎么会如此安排?

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问题所在,兄妹俩均是不由的一阵寒意顿生,看来事情远没有自己所想那般简单。h娘已是率先开言道:“看来我们兄妹这六年来的隐忍绝不是做的无用功,指不定恰恰相反却是很有必要的。”

顿了顿后,再次提及兄长身边细作之事:“既然哥哥身边那两名书童信得过,那想必泄密一事是另有其人才对。”

经由妹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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