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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诸玉在傍-第20章

小说: 诸玉在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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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大娘,你们也莫要推说,先听我解释一二才好。咱们师兄弟几个本就不怎么会做饭,与我们而言这就是那费时费力的活计,与其浪费时辰在这上头,不如多接几单药材回来料理的好不是。”

一听诸家小哥提及若能合在一处做饭吃,就能省出更多的时辰精力接单子,对面的鲁大娘已是架不住弱了三分去。再后头又听得余下的那两句来后,便彻底败下阵来。

“要说大家合在一处做饭吃的好处可是不小,不但能多出时辰来,就是柴火恐怕也能省下不少的。”

这旁余下的二人虽是还没全然明白h娘为何提出这事,但却觉得这法子可行,直到晚间师兄弟三人坐定下来后,h娘才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知道。

待到听完h娘所述之事后,两人俱是一个劲的点头赞同到。对于h娘的那句夸张异常‘吃不好,身子骨都不利索,又怎么能把活干好,这可是直接影响到咱们挣银子的大事。’之言,也都心领神会的相视而笑起来。

转过天来按约定上药铺的库房取甘草,却又得了个天大的好消息。“什么,是真的,打下个月起仁德堂总号的甘草都交由咱们料理?”当h娘两个推着满满一车甘草回到院内后,得了消息的鲁家大娘已是惊的好半响才憋出一句来。

“我还能哄你不成,这不白纸黑字写得分明,先叫咱们做上三个月的再议,若是真都按时的交好了差,指不定往后就一直是咱们的活计咯!”就过大海碗灌了半碗下去,忙将怀中的契约交了给师兄。

“嗯,不单一气就跟咱们订下三个月的,还另加了一文钱每斤的价给咱们。”不由也抬头笑道:“看来这般下去,莫说是靠着活计够吃饭住房的就是回去的盘缠都足够了。”

“回去,回哪里去?”还未等h娘着急出口,对面的鲁家大娘已是忙问道起来。

这旁的陆子奇挠了挠头,讪笑道:“这不是怕要是万一没能考上太医院的话,也不敢在这京城中长待的,还是等下次再入京才好。”

h娘赶紧比了个手指,提醒道:“师兄你可别是忘了,今年这一试本就是特加出来的。就是此次不取,也要不了两年还有一试,你要是来回多走上一趟可是极不划算的。耽误了路上的时日不说,就是来回的路费也怪可惜的。”

刚才一听要走,最是着急的就属h娘与文丽君了。此时见诸|出言相劝,文丽君自当帮忙补充起来:“是啊,这一路山高路远的,有些路段还不怎么太平不是?”

再看对面鲁氏母女俩也是一脸殷切望想自己,本还有些忧郁的陆子奇不由低头思量起来,似乎大家所言都有道理。

跟着师兄初来京城时还满怀希望,想着只要能考上太医院再等三年学满便能在京中谋得一职,虽谈不上光耀门楣,也总算对得起一手将自己教导出师的师傅一家。

如今在京城中已有月余,却深切感受到想要谋得职位怕是不易,因而才有了些许的动摇。从师兄微微舒展的眉头便可知,此时他已有了松动,忙补了一句道:“师兄,若是这次考不上也无碍,刚好可以留在京中去别的药堂学些有用医术,等下回再考试就能更有把握。”

旁边的文丽君已是接口道:“昨天咱们送货时,还听人说起那‘京城第一家’的齐草轩,就是鼎鼎大名的太医世家。”

☆、第二十六走访齐草

文丽君一言刚出,h娘顿觉心头一震。(,)。是啊,自己一直来都只想着要如何多入几次内城探听那家的消息。怎么将最为重要的一点给忽略掉了,那可是名声在外的‘京城第一家’,想来只要与医药沾边之人都能说道上几分来的。

想到此处,h娘点头附和道:“文师兄说的在理,换作旁的小地方哪能有这般的药堂,就算能在这齐草轩中,好好学上三年也定能受益匪浅的。”

好容易说服陆师兄舍弃了回乡的念头,h娘才与文丽君回到了屋内。两人坐定后,却听得文丽君先开口说道:“诸|你今天也听见我问那管事有关铁匠铺一事吧。实不相瞒我要打听的去处就是内城里的其中一家,若是能寻出头绪来,或许就要与你别过了,这些日子得了你们师兄弟几位的照应,我实在是……。”

h娘已是抬手拦道:“咱们本就是相互照应,任谁出门在外都会有些不便的。不过还请再听妹妹我一声劝,即便事有紧急也得多留个心眼,想你这般改换行装上路就知道其中定有隐情,凡事就更要谨慎些才好。”

抬眼望向外面院子一眼,又接着道:“若是遇上危难之际回来便好,别看这院子虽破旧些,可好歹是个能安身的所在。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你怎么知道我此行……。”

h娘已是笑着举手作了个噤声的动作,见她顿下声来才缓缓言道:“其实,我与你一般也是有难言之隐,若是不然咱们好好女子为何偏要扮作须眉模样,即便不言明也必定是非常之事。所以,我从不曾过多问及就是此意。”

方才被诸家妹子瞧出自己此行的艰险来,还震惊异常的文丽君此时听她一番劝慰也逐渐平复下来,抬手拉过h娘的手来言道:“若是能安然将事情办妥,我文丽君定当涌泉相报。”

旁边的h娘却是笑着复上另一手,笑着应道:“这些日子好歹有你这个高手在旁,要不然我一个人又怎么能推得动那满载货物的板车哟,看来明日起我就得多加锻炼才好……。”

半月后,h娘一行仍是按约在那名小管事的押送下往内城而去,只是这次略有不同之处在那辆用人力推行的板车,却是改由毛驴牵引而行。

“哟,看来小哥家倒是真为这料理甘草的活计下本钱啊,这都改成牲口车了。若不是这车上堆得实在太满了,下回也叫大叔我坐上一程歇歇脚才好。”

又指了指赶在头里,引驴的老头问向h娘道:“那老头敢情也是你们家新雇来的吧,往日里可没怎么瞧见过。”

欠了欠身,笑着应道:“大管事你这是打趣我们师兄弟几个吧,咱们能有多少斤量,还有大管事不清楚的。这老头原就是与咱们一条巷子住着的邻居,这不是眼看着有满满一板车药材要送,又不敢耽误大管事你办事不是。

见他笑着不住颔首,h娘更是添了一把火。今日可是关键的很,于是索性开始掰着指头,接着给他细细告诉起来:“这一来,就我们俩半大孩子哪有气力推得到内城的;二来,也是赶巧他们家有毛驴肯借不是;再者都往总号送货也不好老让你等咱们不是,你可是大管事要忙的事物定是不少的。”

“看不出来,你小哥不但会料理药材,就是这说起话来都怎么叫人听着这么舒坦。我说呢,要不怎么我们家掌柜的,能把这好差事就给你们一家包圆咯。”

看他满脸的笑意更甚,忙不失时机的猛得停着了脚步,惊呼一声道:“哎哟,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等重要之事给忘得干净。”说着转回头拽过一旁文丽君的衣袖来提醒道:“陆师兄让你订的切药刀可曾下妥单子了,如今家里就那一把还勉强算合用的,等下回再去订怕是来不及了?”

只见被她拽住衣袖的文丽君一脸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此刻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怎么办,怎么办,我昨个出…出门时,都给忘得干净,这可怎么办才好?”

听着后面几人一阵忙乱之声,就连赶车在前的李家老头也将驴车停了下来,回头问道:“诸家小哥可是出啥子事了,这药咱们还送不送了,要是不送我可往回……?”

一旁的小管事已是出言拦道:“哪个说不送,这药是一定要送的。”瞪了一眼那老头,转过头来劝道:“其实这内城里也有打铁、制铜器的铺子,就在城西那一片,就是离这儿远了些,不过好找的很,你沿着……。”边说着已是给详细的将去往那里的路给描述了出来。

看着文丽君转身疾步而去,h娘心中也是不免为其暗捏了一把汗,但愿文姐姐能马到成功。其实,早在好几日前两人每每在晚间就寝后,便开始商量如何趁着此番内城之际,达成自己要办之事。反复演示了数次后,才觉得这个法子最是稳妥。

说起今日能用上这法子,也多亏了同院的鲁大娘,若不是她给h娘两人寻来这个拉车的李老头,此事定然不能这般顺当。如今看到事情能在两人的掌控下,已经迈出了头一步,剩下诸事h娘也再无能为力了,惟有在心中为其默默祷告一切顺利。

“今天可亏得用上这牲口车,比上次快了不少,连我都跟着又叫咱们总号的大管事给夸了两句。看这又是另给你的打赏。”递了一把铜钱给h娘,自己也不由摸向自己的怀中,呵呵,想来跟着押运还每回等得了好几十钱的外快不是。

原来还暗道,被分号的掌柜看重押货送来总号已是不错的露脸机会,怎么也没想到还能得了这额外的银子。自己虽是明知这份外快并不是给自己的,但也是毫无愧疚的分出一半来入了自个腰包里。

说来这诸家小哥还真是明理的很,上回就在自己临出城时,还偷偷摸了一半孝敬自己,反倒把自己闹了个红脸。要知道,上回可是只分了三成不到的赏银给他们俩,要说咱们这家的小哥能连着接到大单子,原来还真是懂得这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哦!

自打上次之事后,那小管事也没再多克扣总号给h娘的赏银,于是这次便直接分了一半与这懂事的小后生。送完货,更是兴致盎然的领着一老一少两人去瞧了一眼,那名声在外号称‘京城第一家’的齐草轩。

眼见这小后生满脸好奇的直盯着店铺上的金字匾额一阵折服惊叹,那小管事便开始自鸣得意的卖弄起来自己这些年的所闻来。倒叫h娘暗暗欣喜,今日这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自己还没开口问,这位已然竹筒倒豆子般娓娓道来。

自己这半月下来,可没少跟在太医院为官的大师兄那里打听这齐草轩的消息,但碍于程师兄也与自己差不多同时才入的京,哪能有这小管事常住京城道得分明!

莫说是h娘了,就是一旁牵着自家的毛驴,躲进树阴下的李家老头也听得津津有味。自那日听他提及这家有着京城第一家的名号的药堂后,h娘便又将自己仅有的一丝记忆反复核对了好几遍,越比对越觉得十有*,当年常去自家府上问诊的大夫就是出自于此。

今天再亲眼观察了不大会儿,就有不下数家的小厮、管家前来抓药或请大夫的,看他们身上那些穿戴就知道定不是普通官宦人家出来的,此一发现让h娘更加确信自己心中所想。

“原来这内城中就是官宦人家的家仆都穿戴的这般好,咱们小地方来的可算是开了眼界了。瞧瞧那两个管事,看着都比我们哪儿地主家的小少爷穿得还体面些!”边观察店堂内的情形,边貌似无意的喃喃自语起来。

那旁的小管事却是忙笑着提醒一句道:“那两个不过是哪位王公家小厮而已,哪里是什么管家哦。你只看见他们身上穿戴的料子不错,怎么就没想到哪有大户人家管事的一身短打出门的?”

连忙很是受教似的连连颔首,便已将重点留心起那些打店堂内出来的小厮管事们。目的无他,只想要借助记忆中尚还可辨的各种情形,努力回想起当年府中仆役们的穿戴样式来。

但逼近时隔十余载,还不能在旁人面前显露本意,不过匆匆数眼又怎能十舀九稳?不过期间也并非全无收获,试想各个府邸之间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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