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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诸玉在傍-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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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圆了眼睛,指着那账房的鼻子,便追问一句:“你不是说那派去郦县的探子,早已瞧得真切,查得分明。这土财主家别说是有权势可依靠了;就是族里不下百多人中,也没见出过几个有功名的;更是一遇上咱们送去的帖子,便直接寻上了县衙相求。”

“这些确实不假,都是那探子暗中……。”

‘嘭!’的重重一声响,听得那旁正弱着声量,答话的账房更是压不住,吃惊抬头来瞧。显然刚才收了怒气的东家,已是顺手抄过一旁的账簿,直接丢向自己脚边。

“确实不假?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贡知县一听得我提沈家之事,也是一脸为难模样?更叫人惊心的是,我正告辞要回时,那县太爷反倒是先我一步,冲冲而出。这你又怎么看待,究竟那沈家是不是,真有过硬的靠山在后!”

“啊!真有这般的事?”这时那束手杵一旁的老账房,才算是明白过来。难怪东家老爷是一转回家中,便将自己闷在屋里不停踱步,敢情刚才是自己太过大意,直接撞上那档口了。

再低头细细一思量。不免暗自惊心,莫不是这沈家确有那等可怕的势力来依仗,才让他们家……。“不对啊?老爷您想,要是真能背靠权势,这沈家又为何一遇上咱们送喜帖,便直接紧闭了大院正门。转而就出偏院小门,赶往那县衙求助?”

“那知县大人怎么会。看似苦恼不堪的样子,想来十有**必是这沈家辣手的很!”就算此刻忆起方才在县衙书房内所见一幕,季掌柜不免摇头,直叹一声。

“这沈家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些。还记得当年不能成事,便都中因那沈富才,大比高中,我季家才不得不罢手而归。总想着事到今日,即便他是个举人,又如何同我那知县亲家比肩。怎么偏生又出了个来头更大的靠山!”

此等不甘之意,那旁的老账房又怎会不明,毕竟也是跟着东家十好几载了。前一次动手相逼沈家就范之时,他还未得重用。可这些年来早已是取那位而代之咯!

想到此处,不免更是有心一比。他倒是偏不信自己这等聪明之人,又怎能比不过一个,只懂些粗略拳脚功夫的武师不成?定了定神,忙不迭便开口自荐道:“老爷莫急,倒不如我老邱亲自往那邻县,一探究竟便好。”

见这旁东家面上一顿,更是再添一句道:“您就安心在家里坐着,小的我就不信,这沈家若真有那等厉害的靠山。还能瞒得过咱们家那众多的耳目去!”

“你是说……?”即便最后季掌柜口中‘虚张声势’四字。并未吐出,但主仆二人眼中之意更是不言而喻。便立马将此桩定夺了下来。余下之事,虽说将交由那一向鬼点子极多的老账房出马,可季掌柜自己又哪里敢真如他所提那般,静心坐等。

毕竟自己心头的怀疑颇甚,但基于那日在县衙中亲历的一幕,总也时常萦绕心间,不免略带几分忐忑之感。

然而就在这边季家书房内,主仆定下再探之举时。那尚未将满腹惊骇之色,全然消退无踪的贡知县,也是一转回内衙后院之中,便不禁忙唤了一杆心腹之人,在内书房中商议起方才所闻之事来。

其中,便有那,刚才转出县衙而去的季家六姑爷,贡家庶子。此刻听得父亲口中所言之事,却是不由暗自一惊。怎么自家那个老岳父,竟然亲自登门将此桩都据实相告了!

这般一来,自己好容易才算准了时机之事,转眼便要化作泡影不成?与其说惊,倒不如说是恨意更甚。

毕竟自己再娶之人,起初也是为得讨好父亲,才点头答应的。但当见过之后,也并非半点心思未动,到底正如传言中一般,礀色甚好。更令他动心的,便是那丰厚异常陪嫁之物,单是大小铺面就不下六七之数,又全都位于县城里最繁华的两条街面之上。

只恐会叫自家那嫡出的二弟,起了旁的心思,更是加紧想要赶在下月初前,便将季家之女迎娶过门。当时还只道自己此后,即便不如嫡出的二弟,万事不愁,至少也算能得个殷实的岳家,也是不差。

可哪里曾想,这季家终究是?p》商贾,只晓得眼前之利,哪里滚绍他这个女婿所图?p》

原来,那季家本在伊始之始,曾将此事说了与这六姑爷知晓。听得还有这等便宜可图,身为衙内的贡家大公子,哪里还有半点犹豫的,翁婿二人并那季家的老账房,便是一番合谋。

不出半个时辰,就已是将前后排布,商定下来。这边自己才想妥了一切;只等那头岳家出马,将那沈姓地主家的通行之权强夺到手,不提旁的,就是那一年间往来进出的商户车队,就必是好大一笔银两可稳入了腰包。

正是因此,自己才在县衙之中,父亲面前也是闭口未敢提及过丝毫。怕得便是一但走漏了半点风声,哪里还有自己何事,定是早早就入了隔壁大房之手。

想到此处,更是暗恨不已,好端端将那就要到嘴边的鸭子,猛然间却给生生夺了过去,又怎能叫他甘心顺服。不过眼下的情景,自己怕是不便出手。

一来,若是叫父亲获悉自己是得知这事的,不但如此,更是一早便插手其间,父子间定是不免会起间隙。对于,此一点他这本就庶出的儿子,却是半分不敢。

二来,其后还有那一直虎视眈眈的嫡出弟弟在旁,要论功课虽是不及自己一半用心,但两人的出身却是泾渭分明的在面上摆着。仅凭眼下这等功名,又哪里是可与之匹敌的,若是自己能在下回赴京后,再更上一层的话,或许那时便能……。

不及他那里辗转多思,这旁的知县大人已是开口言道:“既然我那亲家已是求上门来,本官也好歹要查上一查,管上一管才是道理。尔等意下如何?”

“属下自是以大人为尊,即便是那郦县的主官,也不能私收他人金银,行那等有损百姓利益之事。”主簿已是眼明手快强得了先机,一脸诚恳应下主官之言。

而另一旁的胖县丞,却是不紧不慢,缓声附和一句道:“我等自当听凭大人主官您差遣便是。”

别看这主辅三位是一团和气情景,分座左右的两位佐贰,又是哪有相让之意。明面上是县丞不及主簿应答飞快,可这边还未等那主簿得宜多时,就被后发制人的胖县丞一个‘我等’,便直接稳稳将其压在身后,不得动弹半分。

平日里,瞧着俩佐贰暗斗很是有趣,不过今日是丝毫未曾入耳。直到上座的父亲看向自己,这大公子才不由敷衍道:“儿子,愿亲往那郦县,将期间种种逐一查实。”

“好!”朗声道了一声,忙不迭就已是听得,左右两位随声附和连连。原本就自己不及思量,勉强附和一句罢了,却不想上座的父亲竟然直接喊出句好来,不觉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想来之前恍惚,不曾叫父亲看出端倪来,‘好险’二字尚未默念两遍。却听得对面所坐的二弟,已是带着三分调侃之色,懒懒地追问一句道:“就不知贡师爷要以何名前去?又要怎样查明事情始末?好歹人家也是一县的主官,哪能容得你一个小小的县衙师爷,随意暗访查实的?”

一连三问,顿时将这书房中的和睦之气,搅得纷乱不堪。无论是先前暗中争锋相对的县丞、主簿,还是那稳居上座的一县之主,贡府最尊,也都不由暗自摇头不已。

这嫡庶之争,是哪府没有,谁家不忧。可比起这贡知县家的这位嫡出次子来,却都是大大的不如,远远的不及!

每每这贡知县夸耀一句庶长子来,那旁必定会直言相讽,即便身为一家之主的贡知县,也是颇为不喜。可奈何这次子不仅是嫡,而且还有那颇有势力的外祖家相辅一旁,所以更是不可一世!

刚才那一番直言追问中,若是细心留意之人,也定是早已听出不对味来。明是同父兄长,但这位二公子,却是一口一个贡师爷,而并非以兄长称之。

虽说此刻尚在父亲书房之中议事,称呼其为师爷也并无不妥。但这般是生生将庶兄摆在幕僚之位上,却是明白告诉旁人,自己才是这府的正经衙内,其余兄弟皆不过是为他所用的人手罢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诸般算下

漫说是左右分座着的县丞、主簿,就是满鹤鸣的衙门中人又哪个不知,这位的骄横性子使然。旁的兄弟几个本就是万事不如,也倒罢了,偏生对面那位却是除了出身不及外,俱是有忧他三分。

让他这般的性子,又何堪隐忍一二。以至于,贡知县只得把庶长子留在身边,给了个师爷的名分,也好将原本同在一起用功的兄弟二人开老远。

却不想,自家这个大儿倒是颇为长进,才不过来县衙短短两年不到,便已能将交办其的差事,一一稳妥善了。瞧在眼里,暗自上心的贡知县也就越发器重与他。

然而这一切,又怎会被原就有攀比之心的次子掠过。一早就已是这等变化,瞧在眼中,更是说动了身为正室的亲娘,在年前赴考不成归家后,便也在县衙跟随父亲左右,领差办事。

见他出言相讥,上座的贡知县也是无奈摇头,让庶长子想妥了全部再来回,便摆手散了房内一众人等草草将此件揭过。

看着庶兄半点落寞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旁的次子更是暗笑不已。原还道是个万事都备足了功夫,在父亲面前时时邀功的主,哪里知道也就只这等本事而已。

虽说今日能叫庶兄吃瘪,也是得益与自己身边的先生指点。若不是临来书房之前,先生再三提醒莫要逞强,将难办之事随手拦下,指不定刚才就要与庶兄抢过再说。

如今看来,自己将刚才先生的那一连三问,用到了实处,却是意外之喜。轻要羽扇,不觉已是弯起了嘴角,颇有几分得意的闲庭慢步而出,抬头望了一眼那虚掩的房门。这才缓缓向内院去。

“我儿,真是本事了。每每你爹爹回来提及你课业不济,便要捎带上说他一句好,为娘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咱们万事莫里,只等着看那个自以为是的出丑去,才好。”

知县太太自儿子这里。得了那庶出的吃了瘪,已是乐得满脸生花。忙不迭又唤了人,快些端上才新做得的点心来尝。边是转身往里间取出了银票来,交与儿子道:“正好趁着他去了那穷县,不在你父亲面前转悠,你且多与那新来的先生讨教讨教才好,银子娘这里管够。”

应了一声,顺手接了银票,更是再添两分得意之色。前一刻才学了一回舌,便将昔日里万事胜过自己的庶兄给镇住。此番又得了这五十两一张的银票,哪里还有不欢喜的。

吃了点心,转回自己的厢房,便立马吩咐了让人去城中最好的酒楼订上一雅间。晚上他要宴请新来的先生。见那应了下去办差的小厮出门,那旁的书童才低声问道:“二爷,今个这是又在太太那里得了什么好处,竟然还要往最好的酒楼,请那穷酸先生吃饭。”

“去。”听得自己这小书童,还与以往那般没大没小,出口便是自己时常称呼府中西席之词,抬脚便已踢了上去。

只见那书童倒是不慌不忙,歪了半边身子稍稍偏过,这一脚上来也只受了十之一二罢了。却还是一脸痛苦之色的连声喊痛。片刻后。才一瘸一拐的,接过主子丢将过来的外袍。去一旁挂妥。

再见这旁的主子,已是满面惬意的在书案前坐定,双脚更是交叠高架在案面的一摞书稿之上。斜眼瞥了一眼装蒜的书童道:“二爷我今日高兴,不但叫那姨娘生的在老爷跟前落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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