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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诸玉在傍-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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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松了一口。

要知道,当年自己在京城中即使没有得罪任何一位,最终也只得无奈接受给外派去驻守边疆的军中而已,若是再无意冒犯那个小有依仗之人,又将会是何等悲惨模样?却是不敢想象之事。

隔日天还未明,大家就如约起了个大早准备启程。却见那老伯一行三人也在同一时刻结了帐,原来是要与这车人马结伴上路。原本昨日就曾听得那摆茶棚的说是,此地往北道上就有些不安宁,如今能多一车人同行大家自是欣然接受。

倒是一上车h娘就瞧出了不同来,原来车上的那位与老伯聊天的大叔,不知何时起同那老伯很是投机。这会儿大家上车后,才赫然发现,他居然直接就跟着上了另一辆马车。

本来h娘他们车上人就坐的满满当当的,如此一来倒是刚好给大家空出些许地方来,其中最是乐意便要属那车把式了。反正这车钱是早就给足了的,现在又不要自己退还他半文,压根就没多问一句。

而且少了那么个大老爷们,指不定这车都能行快几分,本来靠运送旅人上路的车马,自然是越快赶到目的地越好。

此时,那车上两人自上车后又开始闲谈起来,声音虽是不大,其间还伴着马蹄声声,却足以让前后而行的两车之人都能听得真切。

“老哥,我昨个回去想了一夜都不曾好好睡着,您说这事真能成?”一脸茫然的望向同车老伯迟疑道。

至于他们说所何事,这边车众人都是一概不知,但看那人的神情凝重的样子理应不是小事才对。再则自打出了镇子,这一路上除了石头山,还是石头山,就连道旁可用以蔽荫的树木都少得可怜。

莫说是秀丽的景致,就是常见于大道旁的小树林子,缤纷野花都是难觅所踪。如今听得那车上有人谈论事情,也刚好给大家伙解解闷,所以一听那人开口问道,众人便自然而然的齐齐将目光投向过去。

“怎么老弟,还不信老哥哥所言。”浅笑着捋了把胡子,指着所乘的马车道:“你瞧瞧,咱们这些行长途远行的人每每一路往北上,就只有这马车代步,若是能在南北之间修上一条大运河,那就再不用这般辛苦咯!”

乍一听那老伯提及之事大家还未回过味来,待他言毕,这车上众人再也掩饰不住心中惊愕。就连赶车的把式也不由慢下了速度,想要听个详细来。

那老伯也看出了众人心思来,随后便命了那车的把式将车与前车并排前行。如此一来本就不算宽敞的大道上,已被这两辆并行的马车占了十之七八去。

又见那老伯一脸认真的向众人道:“大家也瞧见了,这一段即使是大道也不过只能同时并行两驾马车而已,若是迎面有反向而去的马车,势必就要让出一半道来才得不阻断通行。”

见大家皆是点头认同,再接着解释起来:“若是能修上一条连通南北的大运河,此时就是偌大的船只也可并行几条去。虽说行船比起马车来要慢上不少,但也可省去这一路颠簸之苦。”

“这话说的在理,要晓得咱们这一路来这几日,大多走得是接着城镇的大道,等再往北些可就不同了。”想起前次北上就让那妇人直到如今还心悸了一把。

缓了缓后怕之心,才接着告诉道:“那次刚巧我们也是同一队北上贩布的客商同路,前一日还是晴空万里的,夜里倒是起了一阵风,大家也都没在意。却不想第二日才启程不就这天就突然变了,头顶上的乌云压得人都有些透不过气来,才没小半个时辰整个天暗得就跟夜里一个样。”

说着象似又回到那天般,仰着头抬手道:“就见天上开始电闪雷鸣起来,好不吓人,大家伙哪里还敢再动弹一步的,只得停在道旁的空地上干等着。一直到我们再上路时就发觉不对来,原来前面的盘山驿道已经不见了一半去,也不知是不是前面那道雷给劈落的。”

☆、第十七章分道而行

“那后来哪?你们车队又是怎样过去的?”

“还能怎样,只得再寻了另一条绕行的小道继续上路呗。(!)。”那妇人摆了摆手,无奈的言道。

接着又有几人也连声附和着:“可不是,这些朝廷又忙整治最北边那几个有了反意的外藩,哪里还有多余的财力在原有的几条年久失修的官道上下重金呀!”

另一个也忙接着补充道:“对,还有我听镇子上往西边反粮的人说起过,就是西边草原上如今也怎么安宁了。好似有几个小部族为争牧场打得正起劲哪,就为这朝廷也得多派人手看着点,别一步小心就打过了咱们这头来!”

原先那个又开口连了一句道:“朝廷用兵就得费大把的银子,这些年来兵丁征倒是真不多,可旁的税负却是没减过一回。看来还是因为那些个不安分的外族人,才叫咱们百姓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连这官道都没银两修上一修了!”

“就是这理,要不是咱们这回走的前一段刚好与商道重合在一起,哪里能平坦安稳。也就是这段起,往后的十天里大家都得将就着些,别看路上荒凉道还算平稳的,要是再往前就更够瞧的。”

一听车把式将话说到这份上,众人更是担忧起来,这离着到京城好远着哪,可想而知往后数日的颠簸之苦定是逃不过了。

此刻,才听得那车上与老伯相邻而坐的大叔微微颔首道:“所以,老哥你昨晚所说的想法,就是要开通运河方便旅人来往两地,可开挖大运河花费的银两也不能少吧?”

“大可在农闲时开挖,若是朝廷能以工抵税的话,应该会有许多人愿意加入其中的。”这边车上的h娘早在那老伯提起开挖运河时,就已联想起前世那条举世闻名的‘京杭大运河’来,期间历经了多少朝代,从春秋之时的吴王夫差起,前后共持续了整整千余年。

猛然间,忽然听得一个半大的孩子说出这一构想来,两车上的众人俱是震惊不已。其中最为来了兴趣便是提出此一话题的老伯,侧头细细思量片刻后,清了清嗓子问向h娘道:“小哥为何有此一想,可否说来咱们细听详实?”

这一问,倒叫h娘有些为难,也怪自己刚才一直听着这官道难行,有感而发,鬼使神差的接了这么一句来。但此刻想要收回却是不能够了,抬眼怯生生的看了眼旁边的大师兄。

身为大师兄自是要将两个师弟监管在自己羽翼之下,何况这还是最为年幼的小师弟。抬头望向对面车上开脱道:“老伯您可莫要介意。我家小师弟哪里懂得这些个政务之事,不过是小孩子不懂事,瞎掺和而已。”

“小孩子瞎掺和,小老儿可不如此认为哦。试问若是不曾细想过;又从何而得这以工抵税一说?”微笑着再次望向h娘道:“小哥也莫要拘谨,即使一时不能想的周全,也不妨说来一听。”

想得不苟周全?也对,自己才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哪里来的那些个真知灼见,还是低调些做人才好。

侧头看了一眼大师兄,见他也是微微首肯后,才开口答道:“旁的小子实在不知,不过也曾听过农户们已工抵账、商人在银子拮据时,也有见过他们以货抵银子的。”

说着又扫了一圈同车之人,才又接着言道:“而且近三、四年来,就是原本还属得上水土丰饶的南方玉米之乡,比起往昔来也是大大的不如了,更何况是一般的农户之家。所以,才想着若是能以工代税想必定能有更多人家,会愿意见到朝廷开挖大运河早日贯通的。”

这边h娘才一停下,就已有人接着欣喜道:“这个小兄弟说的不错。咱们百姓哪有不愿【文,】意国家富强的,而且这运河【人,】开通了后,又不单是为【书,】了朝廷调遣军队用,就是【屋,】对往来两地间的旅人、商贩们也都大大的便利哟!”

“那往后,咱们再去北面贩运米粮时,也能不用再一路颠得辛苦了,用船送怎么也能每次都多载上一些。”

“可不是,一个车队能运多少,哪里能同船只一比的,只要是不晕船的人就成!”说着那开口之人也是不由笑了起来。

前头那位也是忙不迭丢了一句道:“这小兄弟不也说了,咱们南方大多是生长于水乡,本就是靠江沿海的地方,就算不识水性,怎么也是坐过一两回渡船的吧。就是有那晕船的,也是不会多去哪里的。”

越听越觉得这事靠谱,于是车上的人们开始兴致勃勃的议论起来,瞬时都把这一路来的颠簸之苦忘却的一干二净。直到,眼见日头偏西,两个车把式将车马停在一处还算干净的大车店前,大家陆陆续续的下了马车往里进。

h娘也是头回住这大车店,颇为好

奇里面究竟是啥模样的,待到进屋这么一瞧,当即便傻了眼。通铺不说,还是男女混居一室的,中间仅隔着道一人高的大布帘子,上头打的补丁都快赶上那街边要饭的花子了。

再看那土炕上的铺盖还算干净,但这一个大通铺叫自己怎么睡?转头望了一眼师兄们,就见程师兄当机立断道:“大车店就是这般的,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没住给,不过听店家说这方圆二十里地内就再没第二家客栈了。咱们将就一晚,明日一早就能上路了,小师弟你挨着墙睡在最里面就好。”

还好自己睡觉挺老实的,也不嫌热舀床薄被直接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埃着墙边一夜都没敢翻动过几次,直到外头才刚发白就利索的起了床。

这般早就能起得了床,除了自己本就睡得浅,却是另有一因。就是这大车店本就是最为廉价的住宿之所,而且单就收取住店银子,吃食虽是粗劣了些但架不住他便宜啊!就是供给来往车马的草料也足足比起普通客栈要少去三成多,就冲着这几条一般生意就不能差太多。

而此刻,正是大车店一日之中最为忙碌的清晨时分,大杂院中来回穿行着各司其职的人员,偶然也会有早起的住客夹杂其中,一派繁忙景象却是杂而不乱。

离了此地又多行了十日后,那辆本与h娘他们同道而往的马车也在昨日后,驶上另一条更为偏远的官道而去,至此路上就剩下一车继续上路了。

也就是在那辆马车准备另则驿道而行的前个晚上,还特意请了h娘他们师兄弟几个去小吃了一顿。饭馆虽小不过饮食却是不差,待回到客栈后,h娘才低声告诉两位师兄道:“这老伯不是一般的旅人,想必要往那段失修已久的驿道上勘查去的。”

“勘查驿道?”陆师兄才接了一句,忙又瞪大了眼睛,略微迟疑一下才问道:“莫非……师弟你是说那老伯是为官员不成?”

那旁正收拾行李的程师兄也补了一句道:“怎么小师弟也瞧出来了,我还担心你们知道后再不敢言语了,打算等过上几日才说与你们知道的。”

h娘却是笑了笑给师兄们倒上了茶水,附和道:“我也是前几日才注意到的,那两个一路绷着脸的大叔脚上套的鞋有些不同,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却一直没能想出来。直到那天听车上的人说起戏文来,突然想起那鞋不就是戏文里常见那些官老爷们穿的吗?”

“敢情就我一个没能瞧出不对来呀!”说着,不禁扶额倒在一旁的床铺上。

第二日两车便要各自上路了,临行前那老伯还一脸笑意同这车上的众人挥手道别。待看到h娘所张望的方向后,忍不住低声问起h娘道:“小哥是如何知道我们是要往那段失修的驿道?”

此处人多嘴杂,再者看这老伯一路来都不曾显露出半点,也不知是否有意隐藏身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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