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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帅爹酷娃之千寂红尘(第一卷)红尘有我+番外 by 九诫壁虎 伪父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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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故伎重施咬他的舌,却发现自己愣神太久,此时已是吸不进气。

  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再袭来,我的身体渐渐瘫软,哪里还有气力去咬他,反而因为动了动舌头和嘴,增加了他的兴奋。

  无力地挣扎两下后,我的手也没了力气,垂落下来。

  我居然,是窒息而死的……

  风早奎忽然离开了我的唇,微微地喘着气。

  我终于吸进了气,却被一下子灌进来的空气呛得咳起来。

  他笑了,再次吻住我。

  这个人!我,我还没有喘匀气!

  谋杀,绝对是谋杀!

  我气!!

  不,不对。

  一股气息慢慢地从他的口中传过来,我的神智也渐渐回复清晰。

  他是为我度气。

  ……

  我突然咬他。

  风早奎猛地离开我,捂住嘴,啼笑皆非的看我,说:“我在给你度气,你怎么又咬我?”

  “度气?那你把舌头伸……”我不说了,瞪着他。

  风早奎笑:“情不自禁。”

  我呸!

  “啊,差点把正事给忘了!”他忽然说。

  我也把正事忘了,他那么一喊,我才想起——“风早奎!为什么这样做?化作行徵的模样,假扮户泽允雅,骗我过来除妖,骗千媛姬说她的恋人被封印在樱树里!”我质问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风早奎笑,说:“你生起气来真是可爱!”

  我有扁死面前这个人的冲动!

  “好,我说好了。”风早奎整理一下额发,说:“坐下来听吧,太长了。”

  然后自己盘腿坐下。

  我也很累了,尽量远离他一些坐下来。

  “首先,我本来就是户泽允雅。”他看我要反驳,举手,“先听我讲完!”

  “我的本名确实是风早奎,十三年前拜师时,师父为我另取了户泽允雅这个名字。

  “我只在和你一起的时候幻化为岸姓行徵的样子,要是以原来面目见你,你早就把我弄死了。”风早奎苦笑看我。

  我努力回想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那么大的一所房子,仆从却不多,他每次出现的时候,好像都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示意他别哭了,继续,快点。

  “我是一年前遇到岸姓行徵的,他那时已经很虚弱,央我施法将他封印在那棵一直用于附身的樱树上。

  “他说要等一个人,每年的春天都会过来的恋人。”风早奎说到这里,声音也低了下来。

  “同是鬼魂,千媛姬却一直都看不见他。所以,我想,哪怕是见上一面也好,所以才请你过来,助我解开封印。”风早奎说完这一句,安静下来看着我。

  其实,他也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可恶,起码,他不仅是同情那对恋人,也尽了全力去帮助他们。

  我知道施一个很强的封印术是要耗去很多法力的,而他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可想他确实损了不少功力。

  他其实,是一个心地很好的人吧。

  我看着他,觉得他老这么被我敌视也真是可怜,一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风早奎忽而一笑,手肘支膝,托腮看我,说:“那个,当然也有一些私人的原因啦!因为好久没有见你了,就想重温一下……”

  我几乎要跳起来,吼:“风早奎!”脸开始辣辣的发烫。

  风早奎两手平伸过来,做一个好了好了的手势,笑着说:“不要生气!那个,还是先办正事吧啊!”

  我不管,我要吃人!现在!!

  风早奎急忙说:“千媛姬已经等很久了,冰天雪地的,一个弱女子……”

  我不承认千媛姬是弱女子,可是却停止了暴怒,冷然道:“那你快一点!”

  风早奎舒了口气,说:“好,把手给我。”

  我警觉地看他。

  风早奎:“法力融合,拜托配合一下。”两手下垂握住我的。

  “记得吗?你说过不打我的。”风早奎期盼着看我道。

  我说:“知道了知道了,不打不打。”

  风早奎笑着说:“说话要算话,无论我做什么都不可以。”

  再啰嗦我现在就拍死你!

  我瞪他,有完没完!

  风早奎不笑了,脸慢慢的靠近来。

  我头后仰:“干,干什么?”

  风早奎:“吻你。”

  我爆青筋,咬牙,一字一字地:“风·早·奎!!”

  风早奎:“我也不想死,这是逼不得已。”

  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要耍我玩的样子。

  但是,有这样的法术吗?

  我忍住火气,说:“快一点!”

  风早奎笑一下:“别急。”我给他一个眼刀,他马上肃容。

  风早奎的脸已经离我很近。

  方衍鸣,想想千媛姬,想想千媛姬……

  风早奎:“放松。”

  我,在,放,松!

  风早奎又说:“不要往后退。”似乎有些无奈地用一只手环过我的背,手掌捧住我的后颈脖。

  我被他固定住了,只好闭上眼。

  风早奎的唇,轻轻触到了我的。

  我攥紧了手。

  ……

  即使闭着眼,依然可以感觉得到有一股光芒在我们周围现出,渐渐变亮,环住我俩。

  片刻,风早奎离开了我,我睁开眼,看到他手心朝上,正托着一个炫目的银白色光球,含笑看我。

  他说:“好了。”

  裹住我们的球状光壁消失时,千媛姬盯着风早奎的脸,神色微讶。

  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一眼风早奎:自己解释。

  风早奎却只是笑笑,说:“请稍等,很快就能看见他了。”

  风早奎身着雪色直衣,站在树下。

  他展开双臂,仰首闭目,口中默诵法咒。

  忽然,风早奎睁开眼睛,双手相握,结起一个智拳印,宽大衣袖在风中翻卷不息。

  “烈!”他诵道。

  樱树上的积雪纷纷旋起、消融。

  树枝上则绽出无数细小的嫩芽,而后很快地长大,再盛开成团团簇簇的白色樱花,光华耀目,缀满了整棵樱树!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华美的绽放盛景!

  一时间,已是满目的繁华美艳,美不胜收!

  我被深深的震撼了,睁大了眼,看着这一树的繁华,久久不能言语。

  千媛姬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我身边默默的站着,神色平静。

  风早奎看着樱树,缓缓后退。

  纷飞的樱瓣中,慢慢现出一个淡淡的赤色身影。

  那是一个男子,身着浅赤色直衣的男子。

  是岸姓行徵?封印终于解除了么?!

  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个渐渐明晰的身影。

  他抬起头来,年轻的面容清秀俊雅,眼中,像是喜悦,却又溢满哀伤。

  他看着千媛姬,轻轻唤道:“千……媛。”

  像是因为许久没有开口,他的声音略有些哑涩。

  千媛姬笑了,看着他微笑着。

  岸姓行徵也微笑着看她。

  他们微笑着凝视对方,就好像,两人之间已经不需要任何言语。

  一切曾经承受过的苦痛,心里所有的委屈,全部的爱与怨,都在这凝望与微笑中彼此明了,不需再去絮絮诉说、解释与质问。

  ……

  他们已经被命运分离得太久,直至百年以后,才能够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漫天的白色樱瓣轻舞飘落,就在这千百片樱瓣的无声唱咏中,千媛姬依俯在岸姓行徵的怀里,她的笑靥,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美丽……

  千媛姬看向我,微笑道:“方衍鸣,谢谢你。”

  我笑着。

  风早奎在我身旁道:“哎,还有我吧?”

  岸姓行徵朝他微微点头,说:“风早,谢谢你们。”

  我说:“好了,走吧,投生后要记得找到对方。”

  ……

  终于,那里只剩下樱花瓣在风中孤寂飞舞。

  这算是今年开得最早的一树樱花了吧,繁盛与故亡并时,在落满白雪的山中安静地热烈绽放。

  风早奎忽而道:“快走吧!冻死了!”

  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叫离别后的失落与感伤吗?

  我无语望天,并不打算理他。

  风早奎:“方衍鸣……”

  我烦死,吼:“干嘛?!”

  他居然就被我吼趴下了!

  我吓了一跳,看他诈死躺在地上,没好气地道:“风早奎你起来!不冻吗!地上还有雪,要死给我回去死!”

  风早奎没有反应。

  我的心顿了一下。

  该不会真的冻僵过去了吧?

  我用脚踢一下他,说:“喂,起来,不要开这种玩笑!”

  风早奎还是没有动弹。

  10.忘了三年的故事

  风早奎垫高了背,没精打采地卧在榻上,摇了摇头。

  我一愣,收回汤勺:“不吃了?”

  他点头。

  我咬牙切齿地:“我辛辛苦苦伺候你,你敢不吃?!”

  风早奎苦笑着:“我吃不下。”

  我吼:“吃不下也要吃!!”

  风早奎手指插耳朵:“哎,哎,别这么大声。”

  我扔下碗,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可恶,脸色都那样了还……

  好,虚死你,饿死你!!

  法力不够还自不量力解封印,你那时不会从我这里多取一些啊?!

  我深呼吸。

  跟他待在一起总会这样的突然暴怒,然后不自觉地大吼,我现在都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我仰头,真是憋气!

  知道这家伙的真实身份后,本来是想立马收拾东西走人的,偏偏这个人又法力消耗过度,现在虚得不成样子,他身边虽有几个侍从,却没一个懂得如何照顾他的人。

  看在他曾那样尽力地帮助过千媛姬的份上,我只好暂时留了下来。

  可是,我火气直冒,这家伙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好了好了,方衍鸣,不要生气了,现在,吸气,冷静下来!

  回到房里,方隐看过来,神情有些微的不悦,说:“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笑嘻嘻地过去,贴近他坐下,说:“醒了啊,饿不饿?我给你拿点东西吃。”

  有点内疚啊,之前是千媛姬,然后又要照顾风早奎,我都没怎么关心这孩子。

  方隐说:“睡得好累,想出去走走。”

  睡得……好累?

  我真有点羡慕。

  远远地,看到风早奎正站在廊下,手里拿着一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眼睛却望着庭院。

  我三两步上去,一巴掌过去拍他的头,说:“不好好躺着在这里吹风?!”我这几天的心血就是要这样被你白费的?!

  风早奎吓了一跳,看是我,捂住脑袋,呻吟:“好疼啊!”

  疼死你!

  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宫里赏樱,一会儿就要过去了。”

  我看看他的唇色,说:“不去不行吗?”

  风早奎看我,笑:“好像不行啊。”这时看到我身旁的方隐,说:“这位就是令郎了?真可爱。”

  方隐正抱着臂,脸色阴沉。

  太政大臣就是太政大臣,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把我们带进了宫里。

  身着十二单衣的女官将我们带进了一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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