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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佣兵皇妃-第13章

小说: 佣兵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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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并不认识你。”她的语气依旧很淡,她杀过很多人,也救过很多人,生命的过往有意将许多事情淡忘,根本就记不起来他是谁了。

“你忘记了吗?”杜方遥叹息一声,觉得无比失望,他松开她的肩膀,指甲从血肉中分离,她再度呻、吟一声,身子软软的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

眸光无比暗淡,她强咬着牙,但是终究气力不济,扶在床头几就大声咳嗽起来,痰里隐隐有血丝。杜方遥内心一动,一把扯过她的肚兜,就看到,她的左胸,血肉模糊的一片。

“你——”杜方遥话才刚出口,纳兰容容就身体往后一仰,昏迷过去,失去了知觉。

杜方遥拦腰将她抱起,手掌抵在她的后心,先天真气输送过去,她受伤太重,如若不是玄功护体的话,在小宗巴一掌之下必然立即丧命。可是她回到王府也一直没有时间疗伤,耽误了时间,这才使得病情恶化了。

杜方遥嫁衣神功已经到了第十一层,虽然不能生人肌肤,但是的确对于疗伤有着不可思议的功效,不过一会,她的胸口血液就变淡了点,伤口慢慢愈合,再没有大量出血的现状。

而他的脸色,则逐渐变得无比苍白。嫁衣神功虽然对疗伤有奇效,但是损耗极大,一经动用,需要极长的时间来能复原。

这个晚上杜方遥就坐在床头看着她睡觉,突然之间知道她的身份,让他有点无所适从,她记得当年那个晚上,她告诉他,她叫叶染。现在呢?她还叫叶染吗?

这桩交易式的婚姻,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屑于知道,只是给了一个逍遥王妃的名号。却没想到,朝朝暮暮想着要寻找的那个女人,原来近在眼前,而他却差点错过了。

她睡着的样子很平和,花容失色的面容虽然因为流血过多而变得有点苍白,但是丝毫无损于她的美丽,她依然美丽的惊心动魄,让人心动。

他曾经一度遏制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冲动,但是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没必要再将她敌对起来了不是吗?他一直在找她,找了将近十年。

十年,他从一个热血少年成长成了残忍冷酷的逍遥王爷,但是对她的感情,却是丝毫没有变化。

当年的那场大火,在那之后,一度成为他恐怖的回忆,正式那段回忆,让本来怯弱的他,振奋而起,才会有了如今的成就。

为的,不过是将来有朝一日,和她站到同一高度吧。

记忆倒悬,仅仅是三年之后,他十五岁的年级,就领兵击溃北斗王朝在边境的小规模偷袭,为王朝赢取了当年秋季丰收的果实。并且在第三年,十七岁的时候,领兵十万斩杀擒获北斗王朝二十三万人马,兵马直抵北斗王朝都成雷诺成三十公里之外,强势逼迫北斗王朝签下雷诺成城下之盟,给予北斗王朝建朝以来最大的屈辱,百战成名,赐名逍遥王。

说到底,他的荣光,都是属于她的。

他找寻她将近十年,却一直无所获,这才会养成暴戾的脾气,对别的女人更加是不屑一顾。常年累月形成的习惯,忽然之间被打破,他变得些微的彷徨起来。情不自禁的想,等她醒来,两个人该怎么相处呢?

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杜方遥坐在床头就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你好点没。”杜方遥拉过她的手,“不必紧张,我没恶意的。”

“妾身刚醒,面容邋遢,还望王爷回避一下。”她声音清冷。

杜方遥则是有点不太自然,“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知道我的身份,对我还是如此生疏?”

“妾身不明白王爷到底在说什么。”她摇了摇头,面色漠然。

杜方遥这才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才轻微的叹了口气,十年,十年会改变很多事情不是吗?

如果你知道,十年之前,我就是奉命去诛杀你的,你会作何感想。

相见不如不见,既然如此,何不将那段并不愉快的记忆,随风忘记呢?

第十八章 呵护

身上还有属于他的气味,她受伤本重,他用嫁衣神功提她疗伤,一定损耗极大吧?

可是,身体的创伤可以修复,心里的创伤却是永远没办法抹平的不是吗?

她本来以为自己冷硬的态度会让他多少有点不耐烦,但是没想到,等到她梳洗完毕,就见到杜方遥,跟在几个丫鬟后面走了进来。

丫鬟们提着食盒,小心翼翼的将里面的早点摆放在桌子上,足足摆了满桌,杜方遥对她招呼,“王妃,一起用早膳如何。”

她点了点头,“王爷今日倒是好心情。”说话的时候表情一点异样都没有,昨日的事,两个人彼此心照不宣,目前这种状态才是最理想的状态吧。

“我心情的确不错。”杜方遥微微眯着眼睛笑着,夹起一块糕点塞到嘴里,“你说我是叫你叶染好,还是叫你王妃好。”

“如果我有选择的话,你叫我叶染比较好。”她受伤过后身体虚弱,本身也是极为需要食物补充能量,跟着吃了起来。

“那我就叫你叶吧。”杜方遥笑了笑,夹起一块糕点放到她面前的盘子里,“你试试这个,味道不错。”

她静默的点了点头,清楚的知道他的心态正在逐渐发生变化,夹起糕点小小吃了一口,“谢过王爷。”

“还是跟我这般客气吗?”他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搂住,手指挑着她的青丝,轻轻玩弄着,“叶。”他道,声音温柔的不像话。

“嗯。”她点了点头。觉得他这样子,让她非常别扭。

“王妃真美。”他赞叹道。

她愕然,不知道该怎么将这话接下去,而杜方遥则接着着,“本王一会替王妃绾青丝如何?”

“这是息月做的事情,不必劳烦王爷。”

杜方遥则笑了笑,忽然叫道,“息月。”

息月听到王爷叫她的名字,赶紧一溜跑了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命令你现在去东城走一圈,到下午才可以回来。”

“需要买什么东西吗?”息月以为是王爷打发她去买东西。

“不用。”杜方遥摇了摇头,手一挥,“去吧。”

息月领命,立即出了门。杜方遥这才对着她道。“现在息月有别的事情要做了,我替你绾发总可以了吧。”

她无语,没想到他还会有如此无赖的一面,点了点头,“劳烦王爷了。”

杜方遥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一点都没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表现幼稚的厉害,拉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桃木梳,轻缓的帮她梳洗起来。

她的发质极好,梳好之后,随意用一根缎带挽起,就显得自由写意。杜方遥显然对这种发式也极为钟情,用一根白带系成蝴蝶结状,挽在脑后。

“叶,院子里今天新开了一簇花,我们出去走走如何。对你的伤势有好处的。”

可是她跟着她走在院子里一直走神,心思全身不在他身上,他就有点不满,“叶,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从这里阶梯上去,后面是什么。”

“什么也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允许任何人上去。”

“王府总是要有秘密的,如果没有秘密,就会显得空洞而苍白。”

“所以你制造了一个假象。”她微微错愕。

“你不觉得,这是考验奴婢们忠诚与否的最佳手段吗?”杜方遥轻笑道。

她不说话,却也深深明白,这个男人,绝对是她无法驾驭的,他沉醉于十年之前的那段往事不能自拔,可是一旦醒来的话,他还是那个冷血残忍心机深沉的杜方遥不是吗?

“叶,你是在对我不满?”他问。

“妾身不敢。”

“不敢和没有之间,差别很大。”他摇了摇头,“叶有什么话说出来便是。”

她就笑了笑,“妾身说出来的话,还望王爷不要怪罪。”

他点了点头,然后她才道,“妾身以为,王爷这般做法,虽然赢了天下,却输了人心。”

他愣了下,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随即便笑了出来,“叶这话算是警世之言,本王便依照你的意思,从今天开始,开放这里,任府中下人一览无余如何。”

“王爷不必事事迁就我。”

“有道理的事情我才会迁就。”杜方遥将她搂在怀抱里,闻着她发间的幽香,声音有点飘渺,“我曾经,最厌烦的就是世俗的情情爱爱的,但是没想到,我原来也是俗人一个。”

“大家都是俗人。”

“为何如此说。”

“因为人与人之间走到一起,都是带着某种目的的。”她的声音轻轻浅浅。

“如此说来,你走到我身边,也是怀有目的的。”

“王爷心知肚明。”

“小宗巴已经死了,大阉寺毁去半壁江山,一个大宗吧,你觉得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杜方遥语气有些不满。

“小宗巴死了,大宗吧定然出关,两国之内,他的信徒千千万,倘若暴乱从西番城起,然后一路往南蔓延到星罗王朝,往北蔓延到北斗王朝,王爷该如何处置。”

“自然是十万铁蹄踏平之。”杜方遥声音一冷。

“王爷虽然雄心壮志,但是此法并不可行,十万大军,比起暴乱的臣民,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叶的意思是?”

“擒贼擒王。”她嘴唇轻启,吐出这几个字来,“我们之后诛杀了大宗巴,才有可能将一切扼杀在摇篮里。”

第十九章 中计

如若真如叶染这般所言,那么必然就要孤身前往西番城,诛杀大宗巴于未然。这种冒险,必然需要超凡的胆气和超前的预知能力。

杜方遥皱着眉头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他紧紧搂着她,“如此良辰美景,谈论如此煞风景的事情干吗?”

她轻微叹息一声,他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被蛊惑的女人,忽然觉得被她搂着极为不舒服,用力的将她往外一推,将他推开了。

杜方遥第一次用心的将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却没想到,被她恶狠狠的推开、拒绝。面色复变得无比铁青,甩了甩袖子,留下一身冷气离开。

……

翌日清晨,天朗气清。她和息月走在街头采购物品,却是不经意间,听到一丝熟悉的琴音,愣了一下之后问息月,息月却是恍然的摇头,什么也没听到。

她觉得奇怪,便顺着声音追了出去,如此,在一家酒楼,二楼窗口,看到一个青衣人影临窗而坐,桌子上,摆放着一把古琴。

琴声声韵极为奇怪,周围人来人往,仿佛都没有听到,唯独她听到了,她知道青衣人有意将她召唤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二楼,坐到青衣人对面。

琴摆放在桌子上,青衣人的手并没有动,但是依旧有叮咚的琴声传来。“阁下好功力。”她冷笑道。

“逍遥王妃,我本来以为你不敢来的。”青衣人道,他面色极为平常,就连说话的时候都面无表情,看上去极为诡异。

“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为何召唤我前来这里。”她警惕道。

“王妃莫非是最近过的太安逸,连大罗追杀令都忘记了。”

“可是小宗巴已经死了。”她眼中精光一爆。

“大阉寺里的那位可没死。”青衣人古怪一笑,“你的头颅,可是值不少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难道阁下不明白这个道理。”

“蝼蚁尚且偷生,鄙人自然是非常爱惜自己的羽毛的。”青衣人拿起酒壶,往杯子里倒了两杯酒,他倒酒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手腕一直沉着,一动不动,酒杯与杯壁持平,一滴都没有洒出来,竟然是罕见的高手。

“既然如此,阁下为何还来送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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