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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大宋之天子门生-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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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囊中了。”

顿了一顿,江逐流想起了党项军队攻打班谷浑的山寨,于是又道:“师父,难道因为甘州城太难啃,党项人打算先扫清甘州城所有外围的回鹘人,然后再攻打甘州城不迟?”

张震摆手道:“兵法上不是没有先易后难的策略,只是就甘州回鹘的现状来说,毫无这样做的必要。甘州回鹘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甘州城,只要甘州城被攻破,甘州回鹘就不复存在了,至于四处散落的回鹘小部落,党项人可以在攻破甘州城之后留下少量的军队慢慢地去对付,完全没有必要分散兵力去攻打这些散居地回鹘小部落啊!张元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呢?”

说道这里,张震猛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咬牙说道:“这个张元,真是比草原上的狐狸还要阴险狡诈,他一定是打算采用这个策略!”

江逐流连忙问道:“师父,张元打算采用什么策略?”

————

张震道:“若是为师估计的没错,张元一定是指使李元昊令党项军队四处掳掠回鹘人当作人质,然后以人质当作盾牌,来攻打甘州城!”

“人肉盾牌?”江逐流脱口而出。

“对,人肉盾牌!”张震双眉紧锁道:“除了以人质当作攻城的肉盾之外,为师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能令党项大军暂时放弃攻打甘州城而四处攻打那些无足轻重的小股回鹘部落。”

江逐流顿时觉得事情非常棘手,若是党项军队使用人肉盾牌这一杀招,令大批回鹘人挡在前面,党项部队紧跟在后面攻城,甘州城内的回鹘人一定会军心大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让他们向自己的同宗同族的人举起兵器,他们如何肯下得了手呢?如此一来,甘州城一定是不战自溃。

“师父,这种人肉盾牌的战术,历史上曾经有过类似的战例吧?”江逐流道:“不知道前辈将领们是如何处理这样的战例的?”

张震道:“舟儿,这样的战例历史非常罕见,因为但凡有点人性的将领们都不会采用这种卑鄙无耻灭绝人性的办法。但是一旦进攻方采用了人体盾牌战术,对防守方来说,要么其城而逃,要么就强硬着心肠命令士兵向充当肉盾的兄弟骨肉举起刀枪。但是无论采用那种方式,最终结果都是采用人肉盾牌的畜生们占得了上风。”

说着又叹气道:“实在没有想到,张元竟然会冒天下之大不韪,采用如此惨绝人寰的无耻战术。”

江逐流也眉头紧锁,本以为逃进甘州城,至少能暂时缓上一口气,但是目前看来,这种不过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已!

“徒儿,事情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不可为了!”张震站了起来,下定了决心,“甘州城眼看是守不住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说服可汗王宝国夜落隔,让他果断放弃甘州城,趁目下党项大营空虚,我们率领回鹘战士冲破党项大军的包围。然后向西翻越胭脂山,到吐蕃诸部中暂避。”

江逐流道:“师父,那甘州城内的回鹘百姓呢?他们又如何能跟我们突围?难道就把他们留在甘州城内,任由党项人宰割吗?”

张震冷哼了一声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讲什么妇人之仁?况且甘州城内的回鹘人并非我中华族类,我们能保全他们当然最好,如果事情不可为,我们只要能保住回鹘可汗王宝国夜落隔,就等于给党项人埋伏下一个潜伏的对手。宝国夜落隔总会千方百计想办法东山再起,到时候他第一个开刀的对手就是党项人。”

江逐流默然。

张震说道:“舟儿,事不宜迟,你这就随为师到回鹘王宫,面见宝国夜落隔,向他陈明厉害,让他火速召集军队突围。否则等党项大军回师甘州,我们连最后一丝机会也会丧失掉了!”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一章 武勇之术

“什么?立即突围?”宝国夜落隔打了个哈欠,心中道开什么玩笑啊?深更半夜跑进王宫把本王从爱妃身边叫起来,就是告诉本王说,党项人正在四处掳掠回鹘人当作人肉盾牌准备过来攻打甘州城,让本王召集军队连夜逃跑吗?

“张仙长,你从何处得到党项人准备采用人肉盾牌这种战术的消息?可有确切情报?”宝国夜落隔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问张震道。

张震摇头道:“可汗王,老夫是从吾徒江舟提供的情况中推测出来的,若说是确切情报,老夫却还是没有。”

宝国夜落隔这才想起,这个啰嗦得让人讨厌的老头还是宋朝天使江逐流江大人的师父呢,自己方才语气有点失态,天使江大人心中一定有点不痛快。

“呵呵,原来是江大人提供的情报啊!”宝国夜落隔立刻满脸堆笑,对江逐流说道:“江大人刚从党项人那边过来,消息自然灵通一些。不过,江大人、张仙长,请你们体谅一下本王的心情。这甘州城不但是回鹘的国都,也是回鹘人手中最后一座城池。假如放弃了这座城池,回鹘国将不复存在,本王也就真正成了孤家寡人。所以如果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本王确实不想放弃甘州城。”

“方才张仙长所说的意思本王完全听明白,也就是说,党项人四处掳掠回鹘人来当作人肉盾牌前来攻城仅仅是建立再张仙长和江大人的推测上的,也就是说仅仅是存在这种可能性,江大人和张仙长并无确切把握证明李元昊会让党项人采用这样的有伤天和地战术。不知道本王这样理解,对还是不对呢?”宝国夜落隔问道。

张震和江逐流交流一下眼神。两人眼睛中都充满了失望。

“的确正如可汗所理解的那样。”江逐流回答道,他打算做最后的努力,“但是,江舟和师父都深以为。李元昊采用这样卑劣地战术的可能性很大。如果等到他们真的以回鹘人当作人肉盾牌来攻击甘州城,那时候我们即使想突围也没有机会。至于甘州一座城池的得失虽然非常重要,但是我们宋人民间有一句俗语,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汗,只要你还在,无论有没有城池,时机成熟的时候你登高一呼,天下回鹘人一定会纷起响应,到那个时候,可汗还担心夺不回来一座甘州城吗?”

宝国夜落隔摇头叹息道:“江大人。你说的轻松。有甘州城在,本王还是回鹘的可汗。一旦甘州城丢失,本王只不过是个流离失所的亡命之徒而已。还有什么人会听从本王的呼喊?”

宝国夜落隔又道:“江大人,张仙长,你们莫要担心。甘州城既然能在党项人的强攻之下支持了六个月,那么本王有信心继续支持下去。再说,即使党项人真地如张仙长和江大人所预料的那样采用了我回鹘族人当作人盾前来攻打城池。到时候本王也顾不得同族人的骨肉情分了。要知道。我们真正地回鹘人是宁可战死也不会被俘虏的,那些人既然选择了屈辱的投降,那么就不再是我回鹘族人了!”

见江逐流还欲张口。宝国夜落隔摆手道:“好了,江大人,张仙长,请恕本王失礼。本王实在是困乏了,不能陪你们继续下去了。”

转身对王宫侍卫道:“来人,送天使江大人、张仙长出宫。”

江逐流和师父张震对视一眼,俱都在心中叹口气,拱手对宝国夜落隔说道:“惊扰可汗歇息,实在是有点鲁莽。可汗请去歇息。我们二人告辞!”

出了王宫,江逐流心中怒火升腾,对张震说道:“师父,这个宝国夜落隔怎么是这等鸟人?说话阴阳怪气,真个要把人给气死。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样在这里帮他守了大半年的城池。”

张震苦笑两声道:“舟儿,师父何等愿意在这苦寒之地受此等窝囊气?只是甘州回鹘的存亡关系到我大宋国运地兴衰,若是甘州城陷落了,党项人的力量就又强大一倍,对我大宋的威胁也就强大一倍啊!”

江逐流默然良久,才道:“师父辛苦!”

师徒两人回去相对无言。宝国夜落隔既然不打算立刻突围,他们也只有留下陪着尽力帮助这个回鹘鸟可汗守护好甘州城。

江逐流夜闯党项连营折腾到现在,身心俱都十分疲乏,全靠一股精神气在提着。此时既然决定留守甘州城了,那股强提地精神气一泄,困意立刻上来了,坐在张震面前,眼睛都睁不开了。

反观张震,虽然白发皓首,却依旧神采奕奕,脸上看不到一丝倦意。见江逐流如此困乏,张震就道:“舟儿,当初为师传你学业之时,你不愿意修习武勇之术。眼下,你我被困在甘州城内,外面党项大军虎视眈眈,随时都可能攻进甘州城来。因此师父决定不管你愿意不愿意,都开始传授你武勇之术,你多学得一分,在乱军之中就多一丝保命的机会。”

江逐流哈欠连天,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师父,徒儿困死了。别说武勇之术了,即使天塌下来也得等徒儿睡起来再说。”

————

张震呵呵一笑,道:“舟儿,好,你且休息。明日为师再传授你武勇之术。”

张震领着江逐流来到偏房,指着床榻说道:“舟儿,你就在此安心休息。”

江逐流躬身施礼:“多谢师父。”

张震点了点头,“你休息吧,为师去了!”

反身出门,把房门为江逐流带好。

张震一离开,江逐流一头攮在床上便呼呼大睡,连衣服和鞋袜都没有脱掉。

张震出了房门,神情中有一丝异样,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否则怕来不及了。”

张震回到正房,从床下拉出一只藤箱。他打开藤箱,从里面取出一只朱红色的木匣子,小心地打开,只见里面都是大小不一造型各异的瓷瓶,竟然有十数只之多。

张震微笑着看着这些精致的瓷瓶,低语道:“老伙计们,你们跟随我数十多年,从来没有派上用场,现在你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

张震又把木匣子合上,提着木匣子出了正房,拐到院落东北角的灶房。张震取来一只大锅,打了满满一大锅水,然后用干草引燃木材,塞进火灶中燃烧起来。

水很快就开了。张震连忙打开木匣子,从中间选了几个瓷瓶,依次往水中倾倒了分量不等的粉末装物质。随着一股奇异地香味随着腾腾的水汽在灶房中弥漫开来。

张震贪婪地吸了几口香气,摇头叹息道:“老夫积攒了大半辈子的好东西,今天都便宜了那小子了!”

然后张震坐在灶火前继续往里面添加柴火,当大锅中地水熬剩半锅的时候,张震就要站起来往大锅中填满水,然后再继续大火煎熬。这样反复添加熬制了六次之多,每添加一次水,空气中的香味就浓烈了一分,到最后,最后一次,空气中的香味简直浓郁得化不开,张震面色晕红,似乎已经被这香味熏醉了去。

张震又往火灶中塞了几根巨大的干柴,然后站在灶台旁,俯在大锅的正上方,整个人看过去,几乎要趴进热气腾腾的锅内了。这种情形真让人怀疑,张震是如何能忍受那高温的蒸腾。

张震强忍着水气的高温,尽可能地靠近大锅里面,直到实在无法再靠近为止。他面色凝重,但是工子却不停地噏动,让大锅中冒出的香味尽可能多的吸进身体内,从而充分感受空气中那一丝一毫的香味变化。

蓦得,听张震口气轻叱了一声:“好!”

只见他右手如闪电一般已经从木匣子中抓起一只瓷瓶,把去木塞,往大锅中倾倒了一些黑色粉末。

空气中的香味忽然间变了,从方才的剧烈地浓香变成淡雅地清香。

张震却并不停止,又从木匣子中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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