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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飞来横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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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秋朗脑海里先后闪过老刘小刘父子的脸。老刘嘛,人苛刻,不过总算待员工不薄;小刘嘛,刚接触,还不敢妄下结论。
  于是一笑,这个话题算过了。
  “以聪,我们真是的。光顾着聊公事,穆先生还没点餐呢。”
  一边,施飞鸿看过来:“就是,饿坏了你们赔?”
  穆秋朗尴尬一笑:“随便来个牛排吧。”
  先不说不爱吃西餐,就说香格里拉,这一辈子头一次踏足来吃饭,谁知道什么好吃啊。
  没一会,菜都上全了。四个人鲜有交谈,只是陈儒和杜以聪表现出来的恩爱,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明白。
  昨日宴会结束的时候,穆秋朗就觉得这俩像一对,今天这顿饭,果然验证了他的猜测。
  怎么以前没发觉,同性恋会那么多?看来以后要好好留意一□边的人,万一有这种嗜好的,自己得少贴呼着,被人当成同道中人表错情是其次。轻则让人觉得居心叵测,重则再被误当了情敌换回一顿打就不上算了。
  只是,全席之中,只有施飞鸿表情一如初始,那笑容过于僵硬,假到了家。
  酒足饭饱之后,就是聊天时间。
  陈儒指着餐厅中央的钢琴提议道:“以聪,来一曲吧?”
  “想听什么?”
  陈儒想了想,两人异口同声:“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这种默契,绝对不是装出来给谁看的,穆秋朗觉得异性之间都很少能碰到这种情侣,一时间对他们居然有些羡慕。
  杜以聪走到钢琴前坐下,试了试音,然后一阵优美的旋律就绵绵而来。陈儒宠溺的眼神,全部都是杜以聪对着钢琴专注的身影。
  穆秋朗头一次意识到,优雅一词是怎么来的。正如此刻人琴合一的杜以聪,简直找不到贴切的形容词去描述这个男人的优秀。
  心里叹口气,穆秋朗啊穆秋朗,你这辈子也只能是个顶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名字过活的市井P民了。钢琴,伸出五指,倒是纤细,弹琴?弹棉花还差不多。
  穆秋朗以为,只有陈儒的眼中,才会有那种爱慕骄傲的神情。
  扭头一看,施飞鸿的表现丝毫不逊色于陈儒。他望着杜以聪的感觉,好似望着自己痴恋的爱人。
  只是不同于陈儒的是,施飞鸿眼里,还有那么一丝的惋惜和怅然。
  


    6、第六章

  6、
  一顿饭,在晚上九点结束。结账之后,陈儒和杜以聪先行告辞。施飞鸿望着餐厅里的钢琴好一阵出神,好似杜以聪的身影还在那琴前轻晃,未曾离去。
  身为负债人,穆秋朗只得作陪,债主不说走,他绝对不可能动。手指轻轻划着杯口,穆秋朗瞥了施飞鸿一眼,男人幽暗的眸子,看不出神思。但是可以确定一点,他心情不太好。
  “走吧。”施飞鸿起身,望向远处。就如初见一般,一副目空一切,宠辱不惊的样子。
  “去哪?”穆秋朗不安的问。
  “再去喝几杯怎么样?”
  又喝?穆秋朗脸突然红了,心也跳的快了几分。
  见穆秋朗呆立原地不动,施飞鸿转过头:“有什么问题?”
  穆秋朗摇摇头:“没。”
  舍命陪君子吧,哪敢有问题!
  “怎么感觉你很怕?”施飞鸿靠近过去,气息近在咫尺。
  穆秋朗本来还不怕,被他这么一靠过来,着实吓了一跳,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怕什么?只是昨天回去太晚没公交车了,我只能打车,要是每天这样,我的工资都贡献给出租车司机了。”胡乱的找个理由做搪塞,穆秋朗慌慌张张的迈步逃似的往门外冲。
  施飞鸿没再说什么,把玩着车钥匙,跟在他身后步履稳健。
  走在前面刻意掩饰紧张情绪的人,被暗夜中的台阶毫不留情的给绊了一下。穆秋朗顿时被这冲击力给拉回了思绪,却无能躲避一场必然的跌倒。闭上眼,你妹的,要破相了。
  身子往前倾倒的瞬间,被一股力道给扯进了一个怀抱中。穆秋朗睁开眼,心悸未消条件反射的抓住了救星的脖子,头就埋在了那个结实宽厚的胸膛中。
  抱了有那么一会,穆秋朗才惊魂未定的抬头,施飞鸿低首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赶紧把人推开,穆秋朗拌拌磕磕的说了声谢谢。
  施飞鸿无所谓的打开车门,好像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本来,对于施飞鸿来说,确实不算事儿,乱了心的只是坐在副驾驶的穆秋朗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日坐在车上,一去前途未卜。
  “对了。”穆秋朗灵光一现,刚刚怎么就没借机会把韩臣介绍给陈儒和杜以聪认识,还亏陈儒对韩臣慕名已久的样子。真是笨。
  “又怎么了?”施飞鸿认真的开着车,满不在乎的问。
  穆秋朗看过去,男人的侧脸十分帅气,棱角分明,英挺刚毅。如果自己是个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被俘获芳心。
  “我们公司是不是真的没希望?”这一句问的有些自说自话的意味。
  施飞鸿淡淡的说:“世事无绝对。”
  穆秋朗叹口气:“可是刚刚陈先生的话好像说的很明白了。”
  “不到最后时刻,鹿死谁手谁知道。”
  “你如果负责广告这块业务多好啊。”没滋没味没头没脑的来了那么一句。
  施飞鸿斜眼看看他:“就算是你又要如何?”
  “我、、、、至少我跟你比较熟吧、、、、、”话没说完,自己就先后悔了。
  果然施飞鸿冷冷一笑:“有多熟?”
  穆秋朗自讨没趣的不再说话,才认识三天,还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不是今天陈儒说起工作,估计施飞鸿这辈子都不会关心自己是从事哪个行业的吧。
  “不过,我倒是能说上话。”见他一路沉默,施飞鸿目视前方随意的说。
  穆秋朗摇摇头:“谢了,我这一身债还没还清,何必再欠人情债。”
  “这CASE你们拿下,对你有什么好处?”
  “能发一笔丰厚的奖金吧?我是个副经理,也没什么油水。”
  “哦?那你干嘛要极力争取?”
  “为了韩臣。”简单的四个字,听在施飞鸿耳朵里就复杂多了。
  施飞鸿淡然一笑:“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为兄弟当然了,何况自己还是韩臣一手提拔的。
  “必须的。”穆秋朗随口应着,一副仗义摆眼前利益放两边的样子,让施飞鸿觉得他可以随时为了韩臣去赴死一样。
  有些不悦的打量了他两眼,施飞鸿不再说话。一脚油门狠狠踩下,车子飞速行驶到目的地。
  还是昨日那冷清的家,一如施飞鸿的人。穆秋朗看见大门就心跳加快,莫名的悸动。
  吧台上,施飞鸿随手倒着酒,依然是穆秋朗叫不上名字的洋酒。
  施飞鸿径自喝着,穆秋朗觉得他其实根本不需要谁来陪,跟昨晚一样,自己成了透明的。
  没有话题,没有寒暄,也没有劝酒。穆秋朗尴尬之余也只好一杯杯的喝,落地钟敲响在12点上,穆秋朗才发觉又一晚要过去了。
  “我该走了。”为什么那么像灰姑娘?一过时间就要闪人。不同的是自己不会原形毕露,也不会丢什么水晶鞋。
  施飞鸿好像没听见似的,默默开口问:“你会弹钢琴吗?”
  穆秋朗微微一笑,开什么玩笑:“不会。小学的时候学过吹口琴。高雅的东西,你就别跟我讨论了,辱没施总的才华。”
  施飞鸿放下酒杯,冲他看过,赠送了一个短暂的笑容。
  然后 ,冲客厅走去。穆秋朗这才看清,客厅里放了一架黑漆钢琴,锃亮的能闪瞎了眼。
  施飞鸿坐到钢琴前,打开琴盖,一曲动人的旋律缓缓而来。这首曲子,穆秋朗并不陌生,因为几个小时之前,在香格里拉西餐厅他刚刚听杜以聪弹过——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被酒精涂炭的人,神智有些不清楚,穆秋朗没多想为什么施飞鸿要弹这首曲子,只是觉得弹琴的人帅爆了,不同于杜以聪的温吞如水,高大伟岸的施飞鸿把钢琴演绎的又是另一番风情。
  穆秋朗自认不是个有文艺细胞的人,可是此刻却被施飞鸿深深的吸引。那种忘我的神态,痴然到无法形容。
  一曲终了,施飞鸿慢慢看过来。穆秋朗眼神痴迷,忘了回避。
  等有些反应的时候,发觉双唇已经被覆盖。英俊的男人的脸,就在眼前,正深深的吻着自己。
  “唔、、、、”穆秋朗不用伸手触摸,也知道现在自己脸色通红,热的像是发烧。
  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这霸道不失温柔的吻弄的无法开口,只能用鼻子换气。
  酒精的作用不止是让人神志不清,还可以让毫无防线的心顷刻沉沦。
  上衣已经被除净的穆秋朗恰恰就验证了这个道理。
  闭上眼,脑袋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在诉说着紧张忐忑,绷的一动不动。
  施飞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粗暴,也不似在网上看到的那样为了解决需要直捣黄龙。
  他的动作很轻柔,慢慢的抚触,舔弄,按压,揉捏。每到一处,都让穆秋朗身体发颤。
  胯间的昂物仰起头来,被施飞鸿的手掌握住,穆秋朗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抖个不停。
  死死咬着嘴唇,眼神早已迷茫,灯光晕的遥远,穆秋朗只能昂头任施飞鸿为所欲为。
  鼻腔里发出的嗯嗯呀呀,根本就是一种隐忍的迎合。
  施飞鸿温柔的吻遍了穆秋朗全身,这具白皙的身子,还真是让人着迷。
  穆秋朗的手心一直在冒汗,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消除这种不安。他只能死死的抵着那宽厚的胸膛,指肚还蹭在了一侧凸点上。
  施飞鸿不知何时把二人衣物都解的干净,□。
  穆秋朗只偷偷看了那健美的身材一眼,便被吸引的忘了收回目光。
  施飞鸿微微翘起嘴角,亲吻了他的眼角:“放松点。”
  大口喘着气,穆秋朗就看见施飞鸿往下移去,灵巧的舌一路舔着。先是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吻,然后整个没入。
  穆秋朗大叫一声,弓起了身子,手死死抓住床单,指关节处泛白。
  这种刺激从来没有过。以前,不是没交过女朋友,但是只限于接吻,还是很笨拙的那种。至于上床,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施飞鸿在这方面,一看就是轻车熟路。穆秋朗不得不承认,此事甚销魂,甚至在渴求能够得到更多。
  直到湿润的感觉从股间传来,终于刺破了仅存的理智。
  那里,怎么可以这样被对待?穆秋朗颤颤巍巍的抬头看了一眼,施飞鸿居然埋首于那私密处,舌尖带电一点点出入,穆秋朗羞涩难当,掩面呜咽,能听到的只有赧颜的喘息和低吟。
  施飞鸿非常有耐心的做足了前戏,才将早已抬头的欲望慢慢的,轻轻的,一寸寸的插进了那狭窄的甬道,然后,就是长时间的占有、、、、、、
  


    7、第七章

  7、
  穆秋朗真的醉了。原来醉过去才真的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人生得意须尽欢。
  也只有如此,才对得起那句莫使金樽空对月。
  穆秋朗连醉带迷失,在欲望潮水的淹没下,从开始的稍有不适,到最后的迎合索取。不记得施飞鸿在睡去的时候是喊过谁的名字,只知道清醒过来之后,那灼热的“罪魁祸首”还埋在自己股间。
  阳光入室,春意无限。暖色的帘幕,被光亮偷袭进一缕,整个屋子都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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