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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画屏(父子)作者:伊如淡雪(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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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所以在心里鄙视一下也是可以的。她大概比我大一两岁,总是一袭紫衣。紫杉穿紫衣,不会还有什么红衫绿衫吧?我再鄙视一下。不过,她看起来伶俐可人,在父皇和我面前都进退有度,我猜想武功应该也不低。

    父皇说我太沉默,找个人服侍会比较好。沉默,我都不能说话,不沉默能干什么?其实我懂他的意思。父皇在我身边的时候,尤其是做那事的时候,紫杉没有召唤是绝对不会出来的,但是如果我要出门,紫杉就不离左右。好听点是保护,难听点就是监视。

    监视就监视呗,我有什么没被父皇查清楚?

    不过我很少出门,因为从萧瀚殿出去太招摇了,我怕不小心撞上霉运。所以紫杉平时就是帮我梳梳头,打打水,整理整理床铺。为什么没有穿衣,因为这件事被父皇包了。而且我发现紫杉真是个精明xing儿,朝闻弦知雅意。我看到什么,不用示意,她就知道我要什么。

    住进萧瀚殿以后,我有一点奇怪的感觉。当我梳头的时候,看到镜中的脸,就会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本来白皙的皮肤更加白皙,而眉眼间越来越像父皇。虽然十五岁的少年是还会变化,可是变化有些明显。不会是因为和父皇住久了,太亲密的缘故吧?以前我可是像母亲多一点。我抚上淡蓝色的眼眸,觉得蓝色消减了一点。

    难道是我的幻觉?算了,这点我也管不着。母亲,可不是我故意的。

    出去的几次,我去了合鸾殿。这里每个男妃都有一处单独的苑子。其实我和这些人有什么分别?唯一的区别是,我没有独立的院子,还是和父皇合住的。(雪:小辰儿,我让你和你父皇住,你还不满意?惜辰白了一眼,你不是亲妈?某雪以头抢地耳!)

    岚清远住在合鸾殿靠北的一处名叫青岚苑的地方。所实话和岚清远很配。

    入苑口,以青石砖镶嵌,朴素淡雅。而入目便是满园的湘妃竹,碧绿高洁。甬道两边,有没有假山乱石,而是活水曲折,而环水的亭子,波光滟涟,好一番风光。我抚掌叹息,这个地方可以常来窜窜。哼哼,要是没有紫杉就更好了。我预谋着。

    岚清远第一次见我来了,好生的诧异。虽然我上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是蒙着面的,可是那个素纱那么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谁,别提岚清远了。

卷一 第八节

惜辰殿下由于囧'乱后宫被赐自尽,可是囧'乱的另一主角却好生生的住在这么个悠远逸清的地方,教人好生嫉妒。我不知道父皇是用什么理由留下他的,不过这件事可见囧'乱这种罪名可大可小,那就看怎么发挥了。

    现在,本已死去的人我正和本案的另一主角下着棋,由此看出,我们看到的历史是个多么愚弄人的东西。要是史官在的话会定会留下这样一段文字:帝鸾宠辰惜常于合鸾殿与岚清远弈棋,相处甚欢…”

    说实话,和岚清远相处确实甚欢。岚家本是今氏王朝的书香大家,虽然现在已被满门抄斩,留下唯一的岚清远,可好歹人家出生名门,受过良好的熏陶,加上容颜绝代,身上流露出超然物外的气质。下棋有棋风,姿态优美。可不像我,棋风不好,下错了还要悔棋。下到后面实在下不赢了干脆推倒重来。岚清远甚是无奈的摇摇头,哭笑不得,还是包容了我。

    棋盘上黑白交汇,混乱不堪,可是仔细看时便会发现黑棋隐隐包围了白棋,白色棋子节节败退,我的思绪也不知道退哪里去了。

    记得朝教我下棋的时候,总是让我执白棋,他说白先黑后,惜辰永远先下,而且还让我五子。可是就算这样,甚至允许我悔棋的情况下,我也鲜少赢过朝。可恶,我的棋艺有那么差吗?(辰儿:雪妈,不让我说话就算了,为什么还将我的棋艺写得这么烂,我要当绝世棋圣。某雪:望天,没听见,没听见……我是后妈)

    现在,朝,你在哪?我又输棋了,还不来帮我赢回来。说实话,我还挺好奇,要是朝和岚清远下的话,谁会赢。可是,没有机会,朝还在战场。

    自从上次朝被我逼着父皇救了以后,战争形势逆转。战事暂时停滞下来,于彦河两边对峙。当然,这样的平衡是短暂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打破。只要朝还活着就好,有个人恨就好。我执棋的手顿了顿,随后垂了下来。

    门被瞬间推开,父皇高大俊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遮住我下棋的视线。紫杉站在父皇身后,由于逆光看不清面容。我半倚斜屏,衣衫有些不整。而棋盘上散乱着棋子,旁边是一杯没了温度的茶。

    我来岚清远这里很多次,也不见父皇来找我,今儿个发什么神经。见到父皇到来,岚清远起身请安,依旧是那飘渺若仙的清冷样儿。父皇杀他全家,他成了父皇的囧囧,多么般配的组合。我心中啧啧称奇。这个世界上果然无奇不有。

    父皇点点头,伸手捞过我,放进怀里。靠近我的耳边嗅了嗅,叹了一声。父皇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我和岚清远还有什么吗?同是被压的人,压不了别人。

    以后不要和清远在房间下棋,容易闷。父皇的话带着关心。

    我心中不屑,冷哼。怕我和岚清远下棋,脱离你监视的范围吧?说得这么好听。

    别过脸,不理。

    父皇见我不悦,没有再说话。抱着我离开了合鸾殿。所到之处众人瞠目结舌。这么个铁血的帝王居然抱着囧囧会萧瀚殿。妈的,这只会越传越神,神乎其神。

    皇宫的事情一旦传出,就是天下茶余饭后的谈资。我不认为到现在为止,朝还不知道这件事。首先,朝只要还有点头脑就知道辰惜和惜辰根本就是同一个人。而他的惜辰变成了陛下的辰惜。第二,朝的母后不可能没有将这件事传给朝,顺便添油加醋一番,立志让朝恨我努力干出一番事业。第三,朝很久没来信了,这至少证明了,朝知道这件事了。

    呵呵,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朝知道。他越痛苦越证明他爱我,反过来,越爱我越痛苦。这是父皇的初衷,也是我的本意。只要朝痛苦每一天,他就一刻不能把我忘了。

    朝,也许不久我就会送你一样东西,一样你没想到的东西,以报答你的痛苦。很快……

    *************

    回到萧瀚殿的父皇脱xia繁重的华服,拥我入怀。紧紧的抱住。

    吻着我的耳垂,甚至坏心的咬了咬,我估计出血了,因为有点丝丝痛麻的感觉。

    他抬起我的头,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抚摸我的脸。我的眉眼,我的嘴角,我的发丝。

    那双眼睛深邃而迷人,可是,他看的不是我。而是我长得像的那个人。我就知道自己又成了别人的替代品,不爽,深深的不爽。

    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轻柔得如同冬日的鹅雪。这么深情的吻不是为我,而是别人。我的眉头紧促,又被手揉开。手不断下滑,挑开衣衫,露出肌肤。父皇的手在我的皮肤上肆n。u。e点火。

    辰儿,辰儿……咦,我以为他要叫我——非儿。诧异的看着他。他的手覆上我疑惑的眼睛。然后轻柔的说,闭上眼睛,辰儿。

    这是他第一次在迷醉的时候这么叫我,在床第上。我叹息一声,听从了他的话语。也许那天的父皇的声音太过醉人,也许是我冰冷的心冻得太厉害,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反正,这一次,我真正从心里接纳了这个男人。

    精壮的躯体,蜜色的皮肤,还有硕大的阳物。一切都昭示着眼前的男人肌理中蕴含的力量。他是这个国家的帝皇,我的父亲。我主动的将腿盘上他的腰间,露出本来就脆弱的地方。心甘情愿的为他敞开。

    私密的囧口本来就不是做这事的地方,所以极其容易受伤。记得第一次和父皇做的时候父皇根本就没有做好润滑就进去了,结果让我活活的痛了几天。可恶的是,他还是叫的昨非的名字。而这次,父皇将宫中收藏的秘药都用上了。忍着高涨的囧囧,硬是开拓了半天,知道我准备好了,才真正开始进入。

    接纳一个人是很难的,对于我来说。可以征服我的身体,却难以征服我的心。而这次,我放任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身上的人不停律动,像是有人打着有节奏的牛皮大鼓。厚实深入,每次都顶到深处。蜜色的皮肤上布满汗珠,看起来更加诱人。他薄情的唇与我不停的纠缠,交换着彼此的蜜液,舌头忘情的共舞,仿佛不死不休。然后我被反转过来,手肘支撑着身体,趴在父皇的身下,又是一阵燥热的交缠。鼓点突然加快,白光闪过,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只不过,我没有声音。然而,这仅仅是开始,还有很长的时间在无声蔓延。

    我们从床上做到桌上,从桌上做到墙上,再从墙上做到地上,不停的变换的姿势,满地的凌乱的衣衫,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麝香味儿。

    这场貌似旷日持久的缱绻,好像要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就在这一刻,让我们死去,该多好。只有这一刻,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我忘了朝,你忘了昨非。

    父皇,我真的愿意在这刻死去。我将他的手拉住,环上我的纤细的脖子。父皇,只要你愿意用用力,就可以让我永远属于你,而你,愿意陪我吗?

    我闭着眼睛,等他的决定。父皇的手缓缓合拢,用了用力,我感到有些窒息,但是很舒服。我赶忙睁开眼睛,认真的端详父皇。缠绵后的父皇,慵懒又有神,就像雨后的青松,坚强挺拔。无法呼吸的我,贪婪的看着他,最后一次。让我的视线就停留在父皇的脸上,然后定格。十五岁,正是凋谢的季节,璀璨夺目。

    我没有任何挣扎,因为我心甘情愿,温顺得像只小猫。然后闭上眼睛,放下三千红尘,是非恩怨。一滴泪从眼角划过,滴了下去。

    咳咳,强烈的气流猛地冲上口鼻,我被呛到了。不满的看向父皇。

    为什么不做到底,在最后一刻放手是什么意思?我给你机会要我的xing命,你不要,可不要怪我以后有朝一日对不起你。

    辰儿,没事儿吧?父皇轻柔的拍着我的背,然后转而帮我顺气。叹了一口气,父皇说道,本来真的想这样结束,对你我都是好事,可是我居然下不了手。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对昨非以外的人下不了手。算了……我也认了。

    两人突然沉默,身体虽然还靠在一起,但心又缓缓拉开距离,甚至比以前更远。有些东西一旦交汇,就会离去。

    窗外的树木,高大浓密,遮住了月亮寂寞的容颜…… 

卷一 第九节

自从那次忘我的纠缠后,父皇和我又回到最初的状态。他依旧没有上朝,而是去合鸾殿厮混。他在等。等什么我知道,等有人起来闹腾,等乱dang发动进攻,等对手的出现。而我,吃我的睡我的。离宴会已经过去半个月,期间有人在皇宫活动,皇宫的戒备也森严了很多。

    我斜倚栏杆,外面下着雨,淅淅沥沥。春天就要过去,春花也即将开败。但是池塘里的莲花才刚刚露出头。雨水滴在荷叶上,奏出好听的音律,然后滚落,圆润可爱的样子甚是招人喜欢。什么是生生不息,这就是生生不息。当然除了花草,还有乱dang。看见远处的紫杉,紫色还是没有变。她不会打扰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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