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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灵异案件-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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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为什么不杀我呢?算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想多了没有用。
“你醒了?”刑队长走了进来。
我点了点头。前几天没怎么仔细看他,今天一看,果然是个人物,一米八的大个,浑身的腱子肉。浓眉大眼的,挺顺眼的一个人。
“董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怎么被打伤,怎么击毙他们,当然,鬼的问题我是没说。刑队长沉思良久说道:“没可能啊,你与张善恒都不刚刚认识,他没有理由害你,这样吧,你把事发地点给我,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送走了他们,羽情惊讶的问道:“你还杀人了呢?”
我躺在床上笑道:“你不杀他他就杀你了,那有什么办法。”
羽情低头不语,良久抬头说道:“那、那你看见鬼了吗?”
我一愣:“你知道?”
她点了点头,边扫地边说:“我们这里的人都知道呢,我想你去那里应该可以见到点什么吧,她们没害你吗?”
“呵呵,还行,没害我,不过即使没害我,他们不是一样去害别人了吗?哼,等让我哥们过来,一定收了他们。我那哥们密宗和道术都不错。一定要将他们打的灰飞烟灭。”
“不要!”羽情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看着我满眼哀求,渐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了下来。
“你怎么了?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羽情站在那里哭着,良久问道:“我说的话你相信吗?”
“你说!”
羽情擦了下眼泪,给我削了一个苹果说道:“你知道吗?那里有一个人是我姐姐。她就是被人奸杀后焚尸了。呜呜……”
我点了点头:“凶手不是抓到了吗?她们也应该回去了。为啥不走。”
“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羽情摇头道:“我姐姐告诉过我,他们一共五个人,有一个人跑掉了。可惜我不是学法律的,不能做警察或者法官,董刚,你能帮我姐姐报仇吗?求求你了。呜呜,求求你了,如果、如果你能的话,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就一个姐姐呢,呜呜呜……“
“那什么,你先把苹果给我吧,别削了,怕你割伤了手,我就这么吃。你先别哭,能不能抓到我不敢说,如果真的像你姐姐说的那样,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跑不了他个卖切糕的。放心吧。”
她将苹果递给了我,低头哭着,我咬了一口,伸手说道:“有手机吗?借我用一下。”
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就听五哥说道:“喂,您好!”
“好个屁。”我咬了一口苹果:“干啥呢?”
“靠,我当是谁呢。在家洗衣服呢,啥事,事情办完了吗?”
“没,在医院躺着呢,五哥,我中枪了。”
“啥?打哪了,严重不严重。你怎么没死?”
我靠,要不是别人的手机,我估计早就被我扔了。对着电话大喊:“你他妈的还是人不是,我都中枪了,你也不表示一下慰问。”
五哥嘿嘿一乐:“我在黑龙江,你在云南,我怎么慰问你,听你说话底气那么足,估计没事,说,打哪了。脚趾头?”
深深的吸了口气:“打腿上了,你来看看我吧,”
五哥犹豫了一下:“行,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去?对了,你是出公差吧。路费能报销吗?”
“能,你就来吧,只要你来了,就好办了,这里还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呢。”随后,我将经历的事情告诉了五哥,五哥一愣:“靠,你真被枪打了?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行,我今天,明天,这样吧,我后天到。对了,你手机呢?”
“早没了,你来就行了,别告诉杉杉。”
“行,我知道。”
把手机还给羽情,羽情接过问道:“你的朋友是做什么的?黑龙江离这里很远的,他能说来就来吗?”
我笑道:“呵呵,别说到云南,我要是真有麻烦了,就是在国外他偷渡都能去,云南算什么。放心,过几天他就来了。手机别关。”



二十

          舒舒服服的过了两天,云南警方正在紧锣密鼓的调查着。我根本就不担心,咱是请求他们帮助的,即使他们破获不了跟我也没关系。我就老哥一个,还是个病人,怎么可能让我背黑锅呢,不过,说良心话,那么好的玉玺真的要是被他们卖到国外去,唉!太白瞎了。做为一名警察,保护国宝我义不容辞,作为一个国人,自己祖国的文物怎么能倒卖到国外呢,作为一个男人,妈的,两个亿的东西要是在我手上丢了,我下辈子估计都别想睡觉了,肠子都能悔青了。
“董刚,最近怎么样?”刑队长走了进来。
我连忙坐起身:“哦,是刑队啊,我很好,恢复的不错。呵呵!羽情呀,快搬几张椅子给领导们座座。”说完,对这刑队背后的人笑了笑。在来的四位领导里面,居然有一个身材精瘦,三角眼睛,尖嘴猴腮的缉毒大队大队长张善恒!
“呵呵,张队长请坐。”我笑了笑。
张善恒忙走两步来到我身边扶着我:“呵呵,你太客气了,你来我们这没几天就碰上这样的事情,唉,这是我们失责啊。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解释一下,前几天组织上已经找我谈话了,我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呵呵,他们在现场的确找到了几个人的尸体,但是他们都不是国内的,很有可能是过境杀手,你的手机也找到了,上面有清楚的通话记录。可是通话的手机号码也不是咱们境内的。竟然是缅甸那边的。线索似断未断,要想找出头绪怕是要再等几天啊,我已经说过了,你去焦化厂的时候我正刚刚睡下。呵呵,可是当时并不能怎么证明,这个有点难搞了,不过我相信,组织上一定会给我一个答复的。不管你相信不相信,在组织没有抓捕我之前,咱们依旧是同志关系。我希望你对我的误会不要带到工作中去。”
既然人家说的这么明白,咱也不好再说啥,虽说看他长的不顺眼吧,但目前还是忍忍较好。我连忙握着他的手说道:“张队长胸怀真是宽广,说话这么有水平,唉,都怪我,实现没有将事情考虑清楚,作为一名刑警,我很粗心大意。这个是我应该检讨的地方,各位领导,我给大家添麻烦了。”说完,就要努力的给大家鞠躬,大家连忙上前拦住了我,口口声声说着勉励的话语,什么知错就好啦,什么年轻人是可以理解的,什么特殊情况,等等,其实,我真没想给他们鞠躬,可是他们竟然帮我找了这么多借口,唉,真不容易,难为领导了。
正在大家谈论案件的时候,有人敲门,羽情开门后,五哥伸个脑袋往里看看了,见到病床上的我后,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的,好像乾坤大挪移一般来到我的床前,也不管有人没有,也不管我穿多穿少,掀开被子就要扒我裤子边扒边问:“打哪了,打哪了,*他妈的,我要是查出来谁打我兄弟,我让他全身冒脓。”
我连忙抓紧裤子:“大哥,别拽,别拽,我里面没穿裤衩。打大腿上了,子弹取出来了,没什么事。你不是想强奸我追云南来了吧。”
就在大家疑问的时候,我将五哥介绍给大家认识,他们听说我的朋友从黑龙江赶过来后,都佩服的够呛,呵呵,有这样的兄弟还是很有面子的嘛!
刑队长笑了笑:“既然你有朋友来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再通知你,你先好好的养病吧,一切有我们呢,好了,你们聊,我们就先走了。”
送走他们,五哥座在我的床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羽情问道:“刚子,这位就是你说的羽情护士吧。”
我点了点头:“羽情 ,你叫他五哥就好,他是和尚,不近女色,别怕。”
五哥瞪了我一眼,我估计我现在要是没伤,他肯定能削我,五哥说道:“你跟我说她姐姐的事情是真的吗?”说完,眼光描向了羽情。
羽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五哥,点头道:“是真的。”
五哥问道:“你姐姐怎么找你?是托梦,还是俯身,还是直接现身和你相见?”
羽情想了想:“是现身相见。”
我问她:“羽情,我这哥们是专修密宗的,对道术也很有研究,你要是真想帮你姐姐,你就要原原本本的把事情说清楚。”
羽情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能帮我,那我就说。”



二十一

          羽情想了想说:“我们姐妹是双胞胎,妈妈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已经去世了,这么多年下来,我父亲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我们。经济条件好的时候,家里请了保姆,我父亲才算歇了下来,然后办个小工厂,谁知道,有了工厂竟然比以前更忙了,我们的学业有时候他也不管,有一次,姐姐刚上大学回家,本来我们俩要去买些菜亲手做给父亲吃,姐姐还想去他的办公室想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当推开门的时候,竟然看见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而那个女人就是我们请来的保姆。
我们当时就气跑了。父亲在后面追,后来不知道怎么我和姐姐就分散了,我在街上走到了半夜,后来自己回家了。
当时父亲没睡觉,便将我叫到书房和我谈了一夜,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父亲为了照顾我们,竟然让他喜欢的女人先到家里照顾我们,等有了感情后才想跟我们说。我们就这样谈了一夜,彼此已经没有了隔阂,都在等着姐姐回来。
第二天夜里,姐姐回到房间,钻进我的被窝和我聊了一夜,当时我将父亲的事情告诉了她,姐姐听后抱着我直哭。后来我问她这两天去哪里了,她告诉我,当时她被一个车撞倒了,然后就被拉到了车上,恍惚之间就被他们在车上欺负了,等到了郊外,他们五个人边施暴边用相机照了下来。姐姐当时羞愧难当,便咬了其中一人脖子,那人一怒之下就活活把姐姐打晕了,姐姐晕的时候感觉身上像火一样的烫,想叫也叫不出来,后来醒来后见到没人就跑了出来。
我听完后抱着姐姐痛哭,惊醒了爸爸,他过来问缘由,姐姐不敢说,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把事情告诉了父亲,他当时我带着我们去报警,在车上姐姐还叫嚷着不去,到了公安局门口,姐姐既然死死不肯下车。等我们一回头的时候,她竟然又跑了。父亲悲伤之余就去报案,警方还没等做完笔录就听到焦化厂焚尸了一个女孩,身体特征与我姐姐很像,等我们去现场认尸体的时候,才知道……才知道,姐姐竟然已经死了,呜……呜……呜呜呜,虽说我和姐姐一样大,可是她很疼我,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到姐姐,后来听人家说死亡的地点很容易招惹那些东西,我就去了。去了几次,才算见到姐姐,她不让我再去找她,她将杀她的凶手一一告诉了我,还说这里有几个和她一样的‘人’。再后来,公安破获了这个案子,那些人也都被枪毙了。可是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就是脖子上被咬的那个人竟然跑了。
姐姐告诉我,以后不让我再见她了。这样对我身体很不好。其实那天你问我为什么去焦化厂,我、我就是想去看姐姐,每次我都在墙角的洞中向里看,只要三楼的窗口有一个白影,那一定是我姐姐。一定是……”
羽情说话的声音很小,低着头像对自己说话。眼泪不时的落下,却没有了我们想象中的激动,好像一切都看开了一样,也好像讲别人的故事。
我和五哥彼此叹了口气,五哥问道:“那你父亲现在还和保姆在一起吗?”
羽情摇头:“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也许她已经离开了也说不准。”
我看着羽情摇头:“唉,你说你们了,害了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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