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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一杀手作者:冰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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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看著他,没有说话。他却好像意犹未尽似的,绕著桌子晃了两圈,眼睛只盯著司空,仍怪笑道:“你真是位难伺候的主儿,君主对你的好,明明是要让我们其他人眼热得恨不得变成了你,结果你却仍不满足,定要背叛君主,真是奇哉怪也!”
  司空淡淡一笑,道:“可能是我和你对好的看法不同。”
  “听说你每一个任务,都是君主精心挑选,既要让你扬名,又不致令你受挫,甚至你若是心情不好,不想动手,君主也从不勉强。”
  司空道:“你说得虽然好像奇怪了一些,但也勉强算是合乎事实。”
  钩玄晃动著漆黑的身形,又道:“君主教你的功夫,也全都是正统大道,没有半分诡谲邪恶,你要是有兴趣,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不悉心传授的。”
  司空瞟了一边低声苦苦哀求魏凌波听他苦衷的方城一眼,道:“这也没错。”
  “这真是天下奇闻啊!君主对你,就连他自己的儿子也没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怎麽偏偏是你如此受他青睐,怎麽偏偏你──竟然还背叛了君主!”钩玄说到最後两句,语气渐渐狰狞起来,露在黑色面巾外的一对眼睛凶光大盛,接著凑近了司空的脸,轻声道:“你到底有什麽能耐,要君主对你好到叫人嫉妒,甚至……到现在也没有真正发出通缉令?”
  方城那边央求无效,突然下定决心不管魏凌波如何恨他,一定要将他带离此处。然而他刚半抱著魏凌波走出一步,原本站在司空面前的钩玄霍然一转,长笑著挡在他面前。
  方城一惊,倒退半步道:“钩玄大人,你若是要司空的性命,他就在那里──”
  钩玄边笑边摇摇晃晃地道:“我要杀他,当然要杀。只是单是杀他,其实没什麽意思。他既然让君主尝到了背叛的痛苦,我便也让他尝尝被暗算的滋味。这却不够,他看起来真是一点也不动怒,太叫人觉得生气了。你想想看,有没有什麽法子能让他又痛苦,又悔恨,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带著遗憾死去?”
  方城悚然道:“我……我想不出。”
  钩玄眼里蓦然凶光一闪,锐声道:“这也想不出,还有什麽用?”

  第一杀手(四十一)

  他一直交抱在胸前的手跟著闪电般递出,一拳几乎要打著了方城的喉咙。方城却也并不是毫无反抗之力,何况此刻手里抱著魏凌波,更是激发出十二分的潜力,双脚一错便拧身避过这一击,惶急地道:“钩玄大人!”
  魏家的仆人其实不止方城一个,但是之前想必被方城吩咐过不得妄动,此刻发觉方城也受到攻击,哪还能继续呆著,也不知谁一声发喊,霎时间便有五六个年轻人抢入客厅,勇猛之极地朝著钩玄攻击,随後迅疾无比地给钩玄或者掌推,或者脚踢地送飞了出去。
  “玉笛飞花策应其手下数众集体叛变,该当灭门!”
  钩玄厉声喝道,随即却扭转头,笑著问司空道:“这样做你觉得如何?”
  方城的脸色变得惨白,呼吸粗重起来,抱著魏凌波的双手不禁发抖。假如钩玄真的这麽决定,魏凌波毫无反抗之力,而以他与其他家人的功夫去抵抗,真是毫无悬念的送死。他舔了舔嘴唇,哑著声音道:“钩玄大人,你怎能出尔反尔?”
  钩玄双眼一翻,道:“我什麽时候出尔反尔?关於他帮著司空的事,我绝口不在君主面前提起就是了。可是你们刚才一起上来要朝我动手,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方城勉强压著怒意道:“是你先朝我们动手──”
  钩玄笑嘻嘻地道:“是了,我是想杀了你,还有玉笛飞花这小子。但是我杀人其实不需要理由的,你们若是反击却只能视作背叛,你可听明白了?”
  方城本来脾气暴戾,难为他为著魏凌波竟能一直压抑,这时听了这种强盗逻辑,怎麽还能忍耐得住,当即将魏凌波放到座椅上,自己挡在他前面,毅然道:“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们,那我也只好和你拼了!”
  钩玄放声大笑,笑声中,方城暴喝扑上,俨然已是视死如归的神情。
  魏凌波耳听得这些变故,却动弹不得,内心只一片惨然。他刚才还说方城乃是他最能相信的人,结果转瞬间便成了这样一种局面,司空倘若就在他这里送了性命,到得九泉之下,想必也不会瞑目的。
  正在百般苦恨之时,却觉手上一暖,被司空覆著手背,好是在安慰他。
  方城是自小跟在魏凌波身边的,身手虽赶不上一流高手,显然比普通家人要厉害得多。他忧心魏凌波的性命,出手果然是不要命似的只往钩玄身上招呼。钩玄出手,不论曲肘弹腿,挥拳屈膝,竟都弹出数寸长的利刃,没一次攻击不在方城胸膛面庞带出猩红血花。然而方城拼著重伤也要打在他身上,他却只是咭咭怪笑著旋身避开。数十招下来,方城身上已有了深深浅浅数十个口子,他却兀自好整以暇,竟似戏耍般轻松。
  司空看得过意不去,叹了口气道:“你就是将他千刀万剐了,其实我心里有的也只是高兴。”
  钩玄正单腿站著,一只脚欲要踢向方城心窝,听得这话忽然一下收回那脚,一个翻身伏在梁上,躲过方城疯狮般的攻击,笑道:“不错不错,这小子仔细算来其实还是你的情敌,我杀了他反而让你心情更好,果然很是划不来。”
  方城红著眼也要跳上房梁,却给钩玄一脚踏在肩上,重重摔了下去。钩玄一脚踏下,轻飘飘地转落在杯盘狼藉的桌上,一双眼睨著魏凌波雪白的面孔啧啧摇头道:“这小子果然长得好看,眼睛虽然有点瑕疵,但听说瞎子其他感观更加敏锐,那滋味定是更加美妙了。”
  魏凌波被他这猥亵的话气得不禁发抖,方城在地上挣扎几下,却是站不起来,哇地连吐出几口鲜血,嘶声道:“不要碰他!你……咳……你先杀了我!”
  钩玄理也没理,望望魏凌波,又望望司空,喃喃道:“我晓得了,你既然喜欢他,那必然很是不愿他受其他人的玷辱。我要是一刀结果了他,那反是趁了你的意。”他回头看向方城,却见方城勉强以手支撑著爬起,眼睛里浮起一阵奇异的光彩,道:“我没杀你是对的,你过来,做了这件事,我就真的放了你们主仆。”
  方城满眼怨怼地瞪著他,却不相信他的话了。
  钩玄脚尖一挑,也不知怎样发动的机关,三寸长的一片薄刃便自靴底弹出,抵在魏凌波的咽喉上,故意摇头叹道:“你要是不过来,玉笛飞花却是死定了。”
  方城大急,顾不得许多,踉跄著一步三晃地扑了过去,却是双手一合,欲要抱住钩玄的脚将他从魏凌波前面摔开。
  钩玄单脚一跃,又踩住他扑空的手腕,另一只脚仍定在魏凌波咽喉上一动未动,笑道:“我既然说放了你们,当然也不会食言的,而且这事对你来说只有好的,你何必这麽心急?”
  方城被他踩著双手,想要用力抽出,看著魏凌波喉头的那片刀刃,却不敢动了。
  钩玄道:“你对你家公子,也是一片痴情的了,可叹你刚才对他说的那番话,他竟然一点也没察觉到你的心思,真是糊涂之极。你现在就对他做了那日思夜想的事,叫他明白过来,岂不是很好?”
  魏凌波听得浑身一寒,怒喝道:“方城!”
  方城被他这话说得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魏凌波这一声怒吼,那当中拒绝的意思是再明显也不过的,他惨然变色,道:“公子,我喜欢你。”
  钩玄笑道:“既然喜欢,还不快对他做了那喜欢的事?”他一面说,一面瞧著司空的脸色。司空沈著脸,显然是无计可施,钩玄瞧得开心,却是又一个翻身,双脚一齐踹在方城背上,将他踹得直飞过桌面,扑在魏凌波身上,撞翻了那张椅子。方城双手不由自主地抱著魏凌波勉力一翻,自己滚倒在地,将魏凌波好好地搂在了怀中。
  他向来伺候魏凌波的饮食起居,也不是没有抱过魏凌波的身躯。然而这时,被激得吐出了心底隐藏了许久的话,虽然重伤,又有著钩玄在旁虎视眈眈,浑身竟反而火热兴奋之极,只觉魏凌波浑身绵软无力,格外诱人,双手在魏凌波腰背抚了一下,颤声道:“公子……”已有意动。
  魏凌波冷声道:“你杀了我。”
  方城又是伤心,又是绝望,道:“我与你相处二十余年,你总说早不将我当作下人看待,我对你的这份心意,难道比不上那个第一杀手吗?”
  魏凌波面色铁青地道:“你引狼入室,助纣为虐,我果然是个瞎子,才会将你当做最亲信的人来看待。”
  方城惶急道:“我这只是为了你好。”
  魏凌波道:“一道下了黄泉,路上有这许多陪伴,当然是好。”
  方城见说不动他,心一横,望向钩玄道:“你这回真的不是骗我?”

  第一杀手(四十二)

  钩玄找了把椅子坐著,道:“当然不骗你,你将他奸污了,他就是活著,也只有痛苦绝望的,比起死了岂不令人畅快一百倍?”说到此,司空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钩玄看他一眼,开心地一拊掌道:“我想看的就是你这个表情,可惜不能让君主看上一眼,否则他一定非常愉快,不再老记著你背叛他的痛苦了。”
  钩玄那番话说的相当难听,然而方城却辩驳不得。他也看了司空一眼,司空面色发紫,目中渗血地瞪著他,果然痛苦极了,心里忽然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抱著魏凌波道:“公子,你怎样恨我也不要紧,我只要你活著,就已经十分高兴了。”
  他说著一翻身,将魏凌波压在地上,颤抖著去解魏凌波的衣衫。
  司空呼吸急促,喝道:“住手!”
  钩玄欣赏著他的神情,却见他口鼻也渗出血来,竟是紫色的,猛然醒悟道:“原来君主给你下的毒也发作了,这真是妙哉!今天注定是你的死期到了。”
  司空已说不出话,毒性流窜,他十几天来从未做到的“不运功抵抗”这时却被迫完成,可惜唐重言不在。既无抵抗,那毒性自是发作得更快,几乎是眨眼间便令他绝了气息。
  方城那边才解开魏凌波的外衣,一眼看见他颈侧和锁骨上连串的淡淡吻痕,又气恼又痛心,俯下头便欲以自己的口唇盖住司空留下的痕迹。他对魏凌波动情已久,平常自然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任何冒犯,然而暗地里却也不是没有想著魏凌波的身体自行解决。此时当真压著一动不能动的公子,张口吻下,欲火大炽,竟根本忘了客厅里的其他情状,急切地扯开魏凌波的腰带就欲强上,不提防脑後风声忽起。他才转头,迎面见著的便是一只映满眼帘的靴底,跟著被重重一脚踹了开去。
  钩玄怪叫一声,早从椅子上跳起来飞扑过去,手足并出,寒光飒然,对著的目标正是蓦然暴起,面孔仍是紫胀发肿,却踢开方城的司空。
  司空身子一晃,眼中血丝遍布,却是看不清楚,给钩玄翻身一肘弹出的一叶利刃割在臂上,鲜血飞溅。魏凌波只能听见动静,却不知到底出了什麽变故,方城从他身上滚开,他已忍不住喊道:“司空!”
  司空哼了一声,急忙错步避开钩玄接二连三的攻击。然而毒性显然一时还未全过,他这一阵闪避倒连著四五次给钩玄浑身上下防不慎防的利刃刺到,“嗤嗤”作响。
  钩玄一面全力疾攻,一面厉声怒啸道:“怎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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