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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妻君犯上-第159章

小说: 妻君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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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真醉了,你当我还会让你进来么,”季临川笑着点他的鼻头,“我定早一步将你踢到角落边上,让你睡地去。”

    “啊,璟涵,你当真狠心,我为你着想,你倒还欺负我了,”晏苍陵不满地鼓起了腮帮子,“我不依了,你得补偿补偿我。”

    “补偿你什么?”

    “唔,”晏苍陵坏笑地点着自己的嘴巴,“补偿我一个吻,快,来亲一个。”

    “臭死了,”季临川一巴掌推开了那脸,侧过头去,“去漱口了再来,不然我……我不亲。”

    稍稍挑起目光,便见到季临川一如从前那般红了脸蛋,晏苍陵笑意更甚,撒娇般蹭了上去:“你吻我几下,便香了。”

    “胡说八道,”季临川拍开了他的脸,直接站起便往外走,“我给你打水漱口去。”

    “璟涵,想不到你如此主动啊。”

    “胡说八道!”一跺脚,季临川脸红如滴血般的走了。

    季临川这一走,足足一炷香的时刻方回,回来时,手里还捧了一碗解酒汤:“来,先喝些解酒汤罢。”说着,就将在床上无聊地挤眉弄眼的晏苍陵扶了起来,温柔地喂他喝下。晏苍陵也不玩闹了,乖乖地环着季临川,一口一口就着季临川的手喝下解酒汤,以缓解酒醉的头疼。

    擦掉晏苍陵唇边的水渍,季临川放下喝尽的碗:“你啊,不能喝便别喝了么,喝多伤胃。”

    “大家高兴么,”晏苍陵嘟囔了一声,将季临川拥得更紧,还撒娇般蹭了一蹭,“璟涵,你真好。不像那些个人,喝酒如喝水一般,就会往我嘴里灌。”

    季临川点着他的鼻头:“你待我好,我方待你好。诶,话说回来,我句话我不知当不当问。”

    “什么话,你说。”

    “不知是否我感觉有误,你养父似乎对我有些偏见?”

    “嗯?”晏苍陵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了季临川一眼,又把自己的头枕了回去,挥手道,“我义父啊,说难听些,便是迂腐。这话咱们小声些说便成,其实他这人,大抵是常年习武打仗的缘故,有些瞧不起肩不能挑的文弱书生,现今知晓你身体不好,喝不起酒,更是对你有所看法。不过你甭担心,义父他是无心的,只是这根深蒂固的老思想,嗨,我已经改不动了。你放心,不论你怎样,我都会好好疼你的。”说着,就抱着哭笑不得的季临川,深深地印上了一个吻。

    真不知晏苍陵可是酒醉,还是天生缺根筋,这等时候,不是该安慰人家说,义父并未对他有看法,他多心罢了么,结果晏苍陵反而认了这事,若是以前的季临川,早早便落了心结,看不开了。

    “他毕竟是你的养父,我也不会怎样,这种想法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不过,这事儿可别让我爹知晓,不然凭我爹那执拗的脾气,非找上你义父大打一架不可。”

    “哼,我已听到了!”

    帐外陡然传来一声,晏苍陵俩夫夫浑身僵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发感情戏⊙▽⊙本文月底就完结了

 第一六八章 ·谈兵

    “爹;”季临川走出丈外;“爹你怎地来了?”

    季崇德黑着一张脸:“哼,是你们俩沉醉于说你爹的坏话中;未发现我罢了。”

    “爹说的什么话呢;孩儿这不是为你好么,”季临川讪讪地笑笑,“你也知晓;义父也是慕卿的养父,你……”

    “成了;你当爹是小孩子么,”季崇德挥手不耐地道;“这些道理爹还懂,”他踮脚一看里头正东倒西歪打呵欠的晏苍陵,“这小子也不出来见我。”

    季临川回首,正对上晏苍陵给自己使的眼色:“他这不是怕您责怪他么,现今在军中,他可不能给你打。”

    “你真当爹老糊涂了不成,这些道理爹还懂。现今时刻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季崇德挥手道,“休息归休息,可切莫丢了戒心,现今我们还未完全安全。”

    “知晓了,爹,你也早些去睡罢,今晚的听过便罢,甭放在心上。”

    “嗯。”

    季崇德走后,季临川吁了口气回了帐内,轻轻朝晏苍陵的肩头锤了一拳:“你啊,爹在附近,你这习武之人竟未发现?”

    晏苍陵吸吸鼻子,抱着季临川的腰环了上去:“我这不是一心都记挂在你身上了么,这还怨我呢。”

    “油嘴滑舌,”季临川点着他的鼻头,一会儿又暗淡了目光,“虽说我爹说不会对你义父怎样,但他这顽固的性子,我还真怕。”

    “璟涵,他们又并非小孩儿,还担心他们作甚,还不如担心自己罢……”

    “担心自己什……么……,啊,拿开你的手……嗯……”最后的话都被一个吻给淹没了,那放在季临川腰上的手,也渐而滑到了体内,轻柔着最柔软的肌肤。

    “璟涵,我们许久未亲热了……”

    “嗯……”如水般化了的声音,将两具炽热的身体尽数融化。

    翌日一早。

    啊呜猛地冲开了帘帐,趴到了两人的床上叫唤,还拿着爪子摸着晏苍陵的脸蛋:“啊呜啊呜。”

    “嗯……”

    晏苍陵稍稍撑开了眼皮,眼珠凝聚了很久方看到啊呜:“啊呜,怎地了?”

    “啊呜啊呜。”啊呜挥着毛茸茸的爪子按到晏苍陵身上,推了又推,嗷呜一口咬到晏苍陵的衣袖上,就往外扯。

    “嗯?”季临川也跟着被啊呜惊醒了,迷糊地问,“怎地了。”

    “没什么,璟涵你继续睡,我去瞧瞧”,晏苍陵按住了欲起身的季临川,给他额头落了一个吻。季临川却挥开了他的手:“不了,既然都醒了,就跟着去瞧瞧。”

    “啊呜啊呜。”啊呜一个劲地点头,跳上了床,双腿一环抱着季临川撒娇起来。

    “啊呜你别调皮了。”季临川挪开了那个毛茸茸的脑袋,擦了擦满脸的唾沫,拉上晏苍陵递来的手下了床,洗漱起来。

    两人整理好了仪容,跟着啊呜走到了军营正中,赫然见那处人头耸动,人人皆在交头接耳,神神秘秘地围成一圈,不知在看什么。

    “这是怎地回事?”

    众人闻声,纷纷如潮水般退下,开了一个可容晏苍陵同季临川进去的口子。走进里头,赫然发现人群正中站着的是季崇德与卫城。

    “爹!”

    “义父!”

    场内的季崇德同卫城俩俩相对,面色紧绷,对接的目中擦出了火光。

    “爹,你们这是作甚?”季临川快步过去,想拉回自己的爹,但季崇德却朝他道:“璟涵甭过来。”季临川顿住了,脸上焦色分明。

    卫城哈哈地捧着自己的肚子大笑,横手指向季崇德道:“你爹说老夫瞧不起文人,想让老夫见识见识文人的厉害呢。”

    季临川双眼一木,转头去看晏苍陵,见其无奈地摇头却无阻止的意向,便只能同晏苍陵一般观望了。

    季崇德冷着一张脸,道出了欲同卫城比试,以改变其对文人的看法。卫城不拘小节,哈哈大笑几声后随口便问季崇德要如何比试。

    季崇德道,便用卫城最擅长的兵法来斗,排兵布阵,谁人若输,便答应对方一件事。卫城想着这兵法乃自己自小熟读的,莫非还怕他一个文人不成,便朗声应下了。

    季崇德的脸色方稍稍好些,转而走向了季临川,将他推到了卫城面前:“我们以三局定输赢,你随意点两名助手帮你,而我也准备三人,同你对阵。”

    “哦?”卫城眼底燃起了兴味,招手将晏苍陵叫来,并挑了自己最得力的副将,三人组成了一队。

    而季崇德这边,便是季临川同江凤来,这两个文人出身的同他组成一队。

    双方目中瞬间擦出了激烈的火光,季崇德让人在场上摆上了一张大桌,桌上布置了笔墨白纸、以及充当不同兵种之用的黑白棋子以及石头。

    季临川摊开了白纸,摊手示意姚亮设计地形。姚亮沉吟一瞬,缓缓开口道出了一个地形,季临川授意,简单地绘出了地形,展放在桌上,并请卫城派人先上。

    卫城捻着胡须,目光凝注在季临川淡定的脸色,内心踟蹰,对季临川有些不敢小看了,想着先挫挫季临川的锐气,便先派晏苍陵上,再三拍着他的肩头嘱咐:“小子,你可别给你义父丢脸!”

    晏苍陵尴尬地笑笑,坐下先将黑白棋,同石子平均分成两份,摊手示意请对方入坐。

    季临川含笑,同季崇德与江凤来附耳,决定由江凤来先对第一局。

    本以为会先是季临川对上晏苍陵的,却未想出乎意料。江凤来乃是文人出身,多年来读的皆是圣贤书,兵法也是晴波死后,方开始研读的,故而不比精通的晏苍陵拿手,第一场便败下阵来。

    卫城高兴得胡子都吹上了天,昂首抱胸看了季崇德一眼,抬手让自己的副将对第二局。

    江凤来将地势绘制好后,摆在了桌上,示意双方入坐。卫城的副将对上的便是季临川。哪怕输了一场,季临川面色始终不变,含笑地入坐,有礼地对着副将点头,执起黑白棋子,快速地摆出了一个很古怪的阵型。

    卫城瞪大了眼看,这说是阵型却也并非是阵型,反倒像是乱凑成一团的军队,毫无纪律,双眼一眯,几分不屑拢上了眼底。

    他的副将也对季临川有了几分轻视,胜了一场的自得使得他越发看低季临川。而对季临川了解的晏苍陵,却是拧紧了眉头,摇首叹息,季临川从不打无胜的仗,他敢摆出如此阵型,定会保证自己赢了这一局。

    果不其然,在副将兴奋地摆好自己的迎敌阵型时,季临川动了,原先看起来毫无纪律的军队,竟有如一盘散乱的棋子立时被人为摆好一般,唰地一下摆出了一个有秩序的诡异阵型,而这一阵型竟然固若金汤,易守难攻,一旦打破一个缺口,这阵便能火速地补回缺口,无论从何处攻击,都无法攻破,很快,副将便满头是汗,急得不知所措。看副将已经大乱,季临川乘胜追击,大军一个合围,竟将副将的兵马围在了自己的大军之中。

    副将完全败下阵来,而卫城也被这一局,惊得双唇微张,难出一言,方才的不屑皆被震惊所溢满。

    最后一局,由卫城同季崇德对上。

    这一次,由于前面轻视了季临川,卫城再不敢小瞧季崇德,步步皆走得十分之稳,而季崇德也不慌不忙,每步都走得十分小心,双方人马一时都难分胜负。

    晏苍陵偷偷地摸到了看得全神贯注的季临川身边,抱着他悄悄亲了一口,小声问道:“璟涵,你说谁人能赢?”

    季临川指着晏苍陵的鼻头,点了点:“观棋不语真君子,你便看着罢。”

    晏苍陵扁着嘴巴,看场上斗得如火朝天,他的心也跟着揪起了,一面是养大自己的养父,一面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爹,他都不希望哪一方输。

    啊呜不知这些东西,竟也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便站起,晃着两条腿,拉长了脖子去看,站得累了,又落了地,绕着场上两人走来走去。后来觉得两人一直都不理会自己,便觉得无聊了,歪着脖子,一会儿蹭蹭季崇德,一会儿又抱着卫城的脑袋撒娇,它滑稽的动作,引得众人的注意力都落到了它的身上。

    然而,不论啊呜如何搞怪,季崇德同卫城也未受到它的干扰,一心凝注在排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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