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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鬼帝医妃-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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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冷箭着急的喊着:“王爷,你不是来劝我家公子的吗?”这是来给人添堵的吧。

宁王站定身子,剑眉一挑:“劝,对哦,我是来劝卿弟,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的,走,小箭箭,你跟爷一起去领两个美人儿回来,你家公子爷就是火气太大没处泄,晚上给你家公子床上塞两暧床的美娇娘,火一泄,一觉睡下来就知道,这天下的女子还不都那样。”

“啊……”冷箭诧异的轻啊一声。

那防宁王直接扯了他就走,边走边说:“听说翠芳阁来了几个新货色,咱们去买来送给你家爷暧床。”

宁王爷一走,余下的五位对看一眼,不敢吱声分散在屋子的四周做好本份工作。

没多在一会儿,小厮书童带着虞环来了。

虞环照例是一根拐仗,却能行走自如。

书童把虞环带进屋,而后关上房门,守在房门前。

屋内,虞环走到屋中央时,手中的拐仗一丢,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爷,请你留下四小姐,他的腿只有四小姐能医。”

卫卿看到这样的虞环面有愧色,心下隐隐不忍,几个大步上前,抱起地上的虞环,放在屋内的软塌之下,这才开口:“虞环,我既答应他好好照顾你,便不会食言,他的腿是为了所累,即便是没这沈荣华,我也会寻了良医来治的。”

虞环那双妖艳的眸子中有水雾化开,晶莹的水珠子滴落。

良久才道:“爷,十年了,虞环有十年没有见过他了,爷,虞环想早点见到他,虞环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过另一个十年呀!”

卫卿的身子一震,前尘往事,如过眼烟云,那腥风血雨的十年前,那眉目清秀的少年与如今形如枯蒿的青年……无一不刺疼着他的心。

修长的五指攥紧,想到那人的嘱托,想到他们共同的理想,他只能隐忍下心底的恨意,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你放心,只要沈荣华能医,便是她嫁到了东倾,本公子也定把她抓来医好他的腿。”

而在沈府的荣华,此时手中拿的正是新写出的医腿良方。

包括药物治疗和手术治疗,心中想的则是,如若这三日虞环不出现,那么这方子便送去卫卿那儿,这是她离开凤天之前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是夜,如墨染般的星空,银月当空,碎星点点。

荣华站在屋子外面,双眸看着如画般美丽的星空若有所思。

还有三天便是出嫁的日子了,卫卿——大概永别了吧。

父亲说,明天让她去跟九皇子告声别,当初毕竟是美人皇子为了救她才求得那道圣旨。

皇帝之所以同意沈琦说的让沈荣华代嫁的事情,那也是因为皇帝不满意自己的儿子娶沈荣华这个庶女的原因。

如此,甚好。

美人皇子是个不错的孩子,荣华相信,他以后一定会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

而卫卿……

明明他只是利用他,明明她也只是敷衍她。

但这些时日下来,两人的交集虽然不多,在这离别之际,荣华发现自己心里最想见的竟然还是那卫卿。

“啧啧,公主娘娘这是在等情郎不成吗?”一道戏谑的男音从院内高大的梧桐树上传来,紧跟而至的是一道黑色身影飞掠而来。

荣华眸底带喜的望去,却发现,来者只是宁王,真是讨厌宁王爷此时的那笑脸,欠抽的厉害。

“却不知王爷深夜来访,所谓何事?”

宁王爷嗤笑一声,看向荣华笑的诡异极了:“听闻四小姐这些天跟教习嬷嬷们学了不少礼习之事,连周公之礼也习得不少,故而小王作为我凤天的王爷,理应为凤天与东倾和亲的和硕公主再来一堂真正的实战演习如何?”

“你,无耻!”荣华虽不是这时代的女子,但也知宁王此番前来定无好事。

她依旧记得,宁王是如何的讨厌跟自己的来往,所以此人来者不善。

“嘿嘿,四小姐误会了,四小姐冰清玉洁,那是要和亲的人,小王还没这么重口的,不过是带你去看看我家卿弟如何会美人而已。”

“卫卿?”荣华诧异,这则是她没有想过的。

“是呀,四小姐不会天真的以为,卿弟会为了你一人守着清白吧,这男儿家,就算未成亲,那通房丫鬟也必然要有吧,那红粉知己也总得有几个吧,那个虞姬你不是都见到了吗?那不就是我卿弟的红粉呀。”

宁王爷每说一句话,盯着荣华的眼神就锐利了几分。

荣华心中一怔,面上却是无波的,这宁王来完全就是给她添堵的。

“呵呵,宁王爷,你真是搞笑,我与那卫卿,一无婚约,二无媒妁,三无私定终身,他有无通房,有无红粉,与我沈荣华相何干系?”

想给她添堵,还是想试探她没门!

宁王一双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紧紧锁住荣华:“此话当真?”

“比金子还真!”荣华水眸一瞪,心里早就想开骂了。

“那你发誓,你这一生都不许肖想他,如若有违此誓言,你沈荣华不得好死!”宁王神色阴冷的说着,那人是做大事的人,焉可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

这沈荣华虽然可能医术超群,也或者能力也很高,但走马的江山,始终是男儿的天下,女子不过是配衬而已。

荣华冷笑一声反驳:“呵呵,笑话,宁王爷,你是脑抽了,还是脑残了,我为什么听你的去发这样的誓言,这是我跟卫卿的事,跟你何干?”

这就好比,她在自己的屋里坐着,跑来了人,说这不是她的家,让她发个誓言就信这是她的家一样的道理。

凭什么呀,宁王他凭什么!

“怕是你不得不发,如若不发,那去东倾路途遥远,出了什么事,生个病呀什么的,这世上可就再也没有沈四小姐了!”宁王阴狠的笑着,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就响在荣华的耳边,眸底也隐隐有了杀意。

“呵!凤宁宸,你可真搞笑!”荣华淡笑了声:“不过,这个誓言,发就发,没有什么不敢的。”

宁王眼底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发誓的神情,什么沈四小姐是特殊的,有什么特殊的,不过也就如此而已。

看到宁王那轻蔑的神色,荣华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温婉的笑容就挂在脸上,纤手从袖中伸出,四指伸直,红唇轻启:“我,沈荣华对天发誓,绝对不会爱上……”

宁王爷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只需要让卿弟听到沈荣华的誓言,就能让他看清沈荣华的嘴脸了。

兀然,荣华的手一指:“啊,卫卿!你怎么来了!”

指的正是宁王爷的身后的位置,宁王大吃一惊,他和卫卿打赌这沈荣华定然是像暗卫们说的那样,不过是在欺骗卫卿的感情而已。

所以卫卿是隐在暗处的,这个恶人自是有他来当的。

故而荣华这一叫,他便以为卫卿出来了!

赶紧回头,不过,却在这时,荣华以很快的速度,拍上他的后背。

“你……”宁王背上一疼,也没有看到他身后有卫卿,当下便知中计。

再回身时,却是呵呵笑个不停:“你,呵呵……给我呵呵……弄呵呵……”

“没什么,我最新研制的三日笑而已,宁王爷你不是喜欢笑吗?那就好好的笑一笑吧!”

隐在暗处那卫卿笑了,这样的沈荣华有仇必报,是他喜欢的。

只是他脸上的笑容还没维持几分钟,却又听到荣华来了句:“麻烦你们别那么多情好不好,我当初只是说跟卫卿交往下看看合适不合适而如今,姐儿现在就跟你们说明白了,我觉得我跟他一点也不合适,不是你们眼中的我配不上他,而是他太脏,配不上我!”

他太脏,配不上我!

只这一句,把卫卿的笑脸砸的全无,被冰塑了一样,当下僵住,脸上还带着错愕的神情。

如此,荣华还是气不过,大声的喊着:“来人呀来人呀!”

很快便有家丁匆忙而来的脚步声,如今的荣华的园子里,再不是以前那个还能让冯管事摸进来差点杀了她的园子。

而是她一喊,便有数二十多名家丁护院从园子四周出来。

宁王看此情形,想走,但却是呵呵笑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荣华一声令下:“关门打狗!”

如此,家丁们十多人围成圈子,有两三个壮实的走上前,见那呵呵笑着的狗正是宁王爷时,吓的一愣。

“小姐,这不太好吧,这是王爷呀!”妈呀,让他们动手打王爷,那是不想活的节奏了呀!

荣华冷喝一声:“是王爷吗?明明是条狗!”卫卿的一条狗!

这时候,三个丫鬟也从屋子里出来了,黑丫是最听话最壮实的一个,拿过家丁手中的棒子就道:“听小姐的,有野狗闯进园子,给我打!”

小奴和冬儿也醒了神,吩吩呵斥着:“那瞎了狗眼的吗?这明明是条野狗,那儿来的王爷,王爷会三更半夜跑到咱家园子里吗?”

家丁们还是不敢下手,不过三个丫鬟却是不客气,让笑的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的宁王爷,除了呵呵呵笑,还是呵呵笑,被打的咧牙咧嘴的,还是在笑。

先前那认出他的王爷的家丁也是诧异的说:“估计是个傻子吧,王爷是有武功的,怎么会被打还笑呢……”

这么一说,又有几人上前开打,荣华冷笑着站在那儿吩咐着:“别打脸,别打头,一会儿打死就扔湖里沉了,没死就扔到府外去,别脏了府里的地儿,明个儿有人问,就是园子里来了条野狗惊着本小姐了。”

“好咯。”众人一应,那是猫逗老鼠一样的,又打又逗儿的。

三个丫鬟收了手,小奴那满头都是冷汗,冬儿也是汗淋淋的道:“我还是第一次打人,竟然还打的是个王爷,此生之幸呀。”

而隐在暗处的冷箭,那是心肝儿都抽了,嘴角也抽的不行,看着被打的像落水狗一样的宁王爷,只叹一句,不作死不会死呀,王爷你节哀吧。

休的一道白影飞掠而出,十几名家丁只觉眼前一白,而后纷纷倒地。

卫卿冷冷的唤道:“冷箭,还不带走!”

冷箭这才从暗处飞出,抓起地上被打成落水狗的宁王爷飞掠出府。

荣华在屋子里,不是没听到卫卿的声音,只是暗叹一声,相见不如不见。

宁王那般言语侮辱与她时,卫卿都没出面,默默的叹一声,就此吧。

而卫卿就站在那园子外,良久,才飞掠而出。

又是那座宅子里,卫卿回去时,五名暗卫正围着宁王爷束手无策。

宁王暂时被点了穴道,才没有笑抽了。

卫卿在他背上摩挲一会儿,才找到那根纤细的针,拿在手中却是一愣,不过是一枚绣花针而已。

宁王爷的穴道一解,立马揉着自己笑酸了的脸道:“靠,我要去杀了这妖女,使的什么妖法让爷笑的脸都抽了!”

卫卿冷睨他一眼:“我看你不光脸想抽,脑袋也想抽了!”

“我……”宁王还想反驳什么。

卫卿却冷冷一喝:“都退下吧!”

屋子里的一干人等都散去时,卫卿这才神色痛苦的走到桌前,抽屉里有一对未曾雕刻好的木偶人。

看到这个,眸底一亮,坐到桌前,拿着小刀,一笑一画,认真的雕着。

门并未关上,暗卫们在园中,都看到自家主子的动作。

“喂,我是冷风,你说爷手中这对木偶从冬月就开始雕了吧!”

“对呀,好像是从……”

“那个木偶,我看八成是雕的四小姐……”

就这夜,春日的夜里,屋内一人一灯一把雕刻刀,成了他眼中最重要的事。

翌日早间,沈府荣华的园子里,一夜睡在地上的家丁们纷纷醒来,都是一愣嚷嚷着:“啊,我们怎么会睡在这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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