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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露水清欢-第44章

小说: 露水清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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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读者:好!
  渣作者:有没有信心?
  萌读者:有!
  渣作者:大声点听不见!
  萌读者:有!!!!!
  渣作者(满意):好样的,完美
  …………
  渣作者:啊咧?不好意思,刚才ZZ精分了一下……
  PS:昨天有编编来找渣ZZ签约,ZZ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PS的PS:我前面提到殷傲遗原来没有男宠之类的,这里尤清洄却说散尽侍…姬男…宠,是因为尤清洄是听说的……

  ☆、三四章?当时温柔(修)

  尤清洄胸中憋闷,即使看清了来人,也没什么应付的兴致,只朝他点了点头便举步继续往前走。
  “清洄。”顾松知低声叫住了他。
  尤清洄没停步只微微侧了侧脸示意有何事。
  顾松知扳过尤清洄的肩,墨色双眸牢牢的定住尤清洄,“我听说,殷傲遗很宠那个楚云。”
  尤清洄不在意的笑笑,“又如何?”
  这笑在顾松知眼里未免太逞强,眼里微带愠怒,“他负你。”
  尤清洄眼中微微泛冷,“我以为这是约定俗成的事。”
  顾松知眉峰蹙起,“我不懂,你怎可能甘愿当他后宫中可有可无的一人。可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尤清洄与他对视半晌,眼底忽然漫起层层薄雾,将真实的情绪隐匿其中,却也令他看起来眩泪欲泣,只听他轻声道:“你不懂的事多着呢。”
  心底像被注了带着冰渣的凉水,又寒又疼,顾松知二话没说,直接打横抱起尤清洄就飞。
  “你做什么!”尤清洄又惊又怒,霎时冷了脸,“放我下去!”
  顾松知难能的没给好脸色,冷哼道:“现在放你下去,怕你会摔成一滩烂泥。”
  尤清洄亦冷哼,“那我情愿摔成烂泥。”又气咻咻的加了句,“总比你这不摔也是烂泥的好。”
  “俗话不是说么,女子是水做的,男子是泥做的。看来我的属性也没错。”收紧了抱着怀中人的手臂,顾松知轻笑,“不过清洄可比女子还水灵,该是什么做的呢,嗯?”
  尤清洄懒得理这流氓。
  风声在耳边飞速掠过,刮…搔的脸颊微疼。
  尤清洄反倒渐渐生出些快意,自从没了武功后,第一次飞得如此畅快。
  顾松知抱着尤清洄轻声着地,稳稳的落在尤清洄房中。
  方一落地,尤清洄便推开了顾松知,理了理衣襟自行站定,“顾少侠,承蒙你送尤某回来,在下很感激,不过若是下次还想做好人,还请换一种方式,搂搂抱抱的不成样子,叫人看见难免会说闲话。好了,顾少侠,我不便多留你……唔…”
  看着这人转眼便翻脸不认人的无情模样,和淡定装逼的样子,顾松知是又好气又好笑,以免尤清洄拍拍屁…股又说出什么令人寒心的话,顾松知一把将人推至床柱边狠狠锁进怀里,抢先堵住了那张诱人又气人的小嘴,上来便是一阵狼…吻。满足自己肖想多年的夙愿,发…泄方才看他吃醋而吃醋的不满。
  于是尤清洄那句“出门右拐慢走不送”便这样被顾松知强硬的口舌顶回了喉间。
  顾松知不顾尤清洄的挣扎,紧紧地抱着他,霸道的舔…舐着他的口腔,逮住他逃窜的小舌狠狠的吮…吸着,银丝顺着他的唇角滴漏出来,尤清洄被吻得浑身发软。
  顾松知沉溺在这阔别多年的吻中,两人当年相处的画面如潮水般席卷脑海,震荡的他满腔皆被难以言喻的情绪填满,顾松知一时情难自禁,双手带着记忆中陈旧的熟悉不安分的钻入尤清洄衣内。
  察觉顾松知的举动,思及他目前的情况,尤清洄瞳孔微缩,不带一丝余地的剧烈挣扎起来。“放……嗯……”
  无论是“放手”还是“放开”或是其他,都被顾松知堵回嘴里,单手轻而易举的禁锢着人,探入衣衫的手顺利碰到尤清洄的皮肤,入手的触感却让顾松知皱了眉。方才隔着衣服抱尤清洄时便觉得他的腰异乎寻常的软,好似长了赘肉一般,如今直接触碰到了,也真实的感受到了尤清洄的腰的确粗了一圈,顾松知很疑惑,又顺着摸到了尤清洄的腹部,令他惊讶的是,尤清洄的肚子竟是都凸了出来。怎么回事?明明其他地方都瘦了……
  “清洄,你的肚……”顾松知原想问的话,在看到尤清洄难看的脸色便立马吞了回去,只是心底的困惑还未散去,无形中似乎有股力量催使着他追问下去,好像追问下去他便能知道件足以颠覆他人生的事。
  尤清洄原想既挣不脱,索性便听之任之了,吓跑他也好,现下见了顾松知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心中生出恼怒,不禁冷道:“闹够了就滚。”
  “清洄……”
  “顾松知!”尤清洄拔高音量,“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每次一遇上事情,尤清洄就会像这样,躲进自己的乌龟壳,用冷硬和满身的刺来伪装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受伤害,殊不知这只是在逃避,逃避或许能躲得过一时,但难道你能在暗无天日的狭小黑暗里躲一世么?
  顾松知叹了口气,将尤清洄重新按进怀里,浓重的气息交灼在他白玉脸庞,顾松知语气难能认真,“清洄,八年前我负了你,我不想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借口来推卸责任,无论我有什么理由错都在我,你可以怨我恨我,扎小人咒我,但是清洄,我不希望你伤害自己。”
  尤清洄靠在床柱上,垂眸听着,直到顾松知不再说话,半晌他才静静道:“也许当时有怨,但都这么多年了,早就过去了。我能明白你的心情,那时也不过及冠,却要面对家族的压力,传宗接代的压力,江湖舆论的压力,只是一个选择便可以通通避免,而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顾松知不语,看似是默认的举动。
  看着他这样子,尤清洄心中一片冰凉,口中却轻笑道:“其实后来我想想,至少你没有脚踏两条船的想法这一点还是值得肯定的,若是你跑过来跟我说,你要成亲,还要将我偷偷摸摸藏在外面做情…人,我怕我会忍不住抽你。”
  尤清洄也不知是故意的连讽带刺,还是就是这么个劲儿,总是顾松知一并沉默的受了,静默良久,他才道:“那女人前两年便死了。”
  尤清洄愣了愣,心头无端生出些火气,嘲道:“可以再娶一个么,反正你红颜那么多。”
  顾松知沉默片刻,突然道:“清洄,除了那个女人我只有你是真的,我想你是真的,我爱你是真的,不论将来发生什么,记住这些,不要太恨我。”声音有一丝哑。
  尤清洄定定的呆了少许,没再冷言冷语,只道:“你后悔么?”
  顾松知转开眸光,“我承认我错了,错在推开了你。”顿了顿才道:“但是我不后悔,我不能后悔,因为这是我必须走的路,只有走完了必须走的路,才能去走我想走的路。我不知道那条必须的路有没有走完,但是我想,老天让我再一次遇见你,我便不会再放开。”
  半晌,尤清洄忽而轻笑出声,眸色澹澹,不带涟漪,“未曾想多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是个伪君子。”
  眸色一沉,顾松知逼近几步,刚想开口,却见尤清洄蹙着眉,一只手不易察觉的捂上在了肚子上。
  注意力立时被转移,“如何了?肚子难受?”此时尤清洄身上的衣衫尽数贴合在他皮肤上,将腹部的隆起勾勒的一清二楚,顾松知盯着越看越怪异,又想起方才入手的触感,不由面色古怪,“清洄你这肚子我这么瞧着像是怀……”
  “闭嘴!”眼见着那两个字就要从顾松知嘴里蹦出来,尤清洄黑着脸大声打断,肚子里的小家伙又不安分的踹了他一脚,尤清洄身形微晃,没能维持平衡,眼看就要往摔倒。
  顾松知伸手接住,两人双双倒进柔软的被褥中。
  尤清洄肚子被压得不舒服,动了动,“别压着我肚……别压着我,起来。”
  已是四月,早就褪去了冬日里厚重的棉袄,衣服穿得还算少,两人紧密相贴,顾松知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里的温度,以及尤清洄身上不断袭来的清香,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
  鬼使神差的抚上尤清洄的肚子,入手是一片温热,甚至能感觉到手下汩汩的脉流,忽然,顾松知顿住了,眼中讶异,看着尤清洄,迟疑道:“它……它动了?”
  尤清洄身体一僵,咬牙道:“你弄错了,我只是…胖了。”
  “清洄,你这话放在之前说了我可能还会信,如今怎么听都觉得像苍白的掩饰。”顾松知像发现什么新奇的玩具似的东摸摸西蹭蹭,口中喃喃:“要不是我亲自验明正身过,我就要以为你这是女扮男装这会儿怀孕了呢……”言罢,顾松知蹙起眉,怀孕,若是这么些情况放在一个女子身上,顾松知毫无疑问的肯定会认为她是有了身孕,但是清洄是男子……不过谁说男子便不能有孕!可是也真没听过男子可以生子的……
  尤清洄瞧着顾松知眼神变幻莫测,心里也是忽上忽下的难受,随即又暗自唾弃,他担心什么呢?给他知道又如何?他觉得恶心又如何?早就和他没关了,不如索性坦白了说,如此一想,便觉释然,尤清洄低声道:“顾松知。”
  “嗯?”顾松知眼神微亮,叫他的人很多,唯独尤清洄唤起来犹如天籁。
  尤清洄微微勾唇,“你说对了。”
  顾松知愣了愣,表情有些与武林盟主身份不符的傻气,“什么?”
  尤清洄道:“我怀孕了。四个月。”
  顾松知有一瞬间的空茫,“清洄,你说话了么?我刚才好像幻听了,听到了件不得了的事情。”
  这样呆萌到可爱的顾松知绝不常见,眼梢带上笑意,尤清洄道:“若你听到的是,‘我怀孕四个月’这句,那你就没有幻听。”
  眼睫闭合了一下,狂喜自眼眸深处逆转而出,顾松知用力的抱住尤清洄,贴着他柔腻的脸,更觉幸福的天崩地裂,声音微微颤抖,有些语无伦次,“你怀孕了?你能生孩子……”
  顾松知的反应的确出乎了尤清洄意料,没有反感,没有厌恶,没有震惊,没有排斥,反而是一副喜极而泣的激动模样,尤清洄松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疑惑,别人真的当父亲了也不过如此罢,何况他这连喜当爹都算不得。
  然而出口的话便显得有些淡淡的无情,“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激动什么?”
  顾松知身体一僵,眼底的喜悦如潮水般褪去,瞳孔里染上诸多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声音微哑,“是他的?”
  “嗯。”尤清洄淡淡。
  顾松知不再说话,四周一下静了下来,难言的静默在室中蔓延开来。
  良久,顾松知才开了口,声音已恢复了最初的平静,语声听来却是微微苦涩,“我呢?我们那时在一起那么久,你有没有……有没有我的…”最后的话带着些微紧张,更带着难以察觉的期待。
  “很抱歉,没有。”话虽如此,尤清洄神色间却丝毫不见歉意,反而很是淡然。
  顾松知攥紧了手下的被单,眼眸闪烁,终究掩去了眼底快要破发的情绪,轻声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进尤清洄脖颈,也藏起了心底深深的失望,和疲乏。
  尤清洄听到他低缓的声音,一点一点砸在他胸口,沉闷而痛,“这样也好,否则我不知用什么脸面来面对孩子,我们的孩子。”
  有人说,得到了再失去,总比从来就没有得到更伤人。
  若是这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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