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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华唐明月(父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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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园中支了张长榻,唐月披了件精致的百草纹衣,懒洋洋倚在上面。

    春季的日光正好,暖暖和和,惹人睡意。

    邛孟俯身,遮去唐月脸上的阳光,“陛下。”

    “恩,查出阿离的来头了吗?”

    邛孟迟疑了一下,道:“陛下,臣无能。”

    唐月豁然撑起半个身子,面有怒色,“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查,都只知道他是从外国来的,从三个月前才开始出现他的行踪。我怀疑他以前是用的其他的身份或者样貌。还有件事……”

    “说。”

    “阿离身边,除了唐礼殿下的人手在,还有另外两股势力,实力不明,臣能力不够而无法得知。臣建议,那个阿离还是先放着的好。”

    唐月“啪”一个耳光甩到邛孟脸上,“废物!”

    邛孟不为所动,面上也是惭愧,“陛下息怒,是臣辜负了陛下的期望。”

    唐月心情愈发恶劣。他不过是想杀了一个贱民,一个两个却都来告诉他不行!谁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谁都看不起他,他知道的!

    什么华国皇帝?什么君君臣臣,父子之情,爱人之意?统统是骗他的!

    他就知道,他们都认为他有病,神志不清。他自己却明白,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清醒!

    唐月压住下唇,眼露狠毒:“阿离不能动是吧?那么,他身边的那个千狐,你总能杀掉吧!”

    邛孟立马点头,俊逸的脸上坚定不移:“这次,臣定不负所托!”

    ————————————

    阿离跟千狐两个勾肩搭背的压着马路。阿拾紧随其后,全神戒备。

    “你到哪儿捡来这么一只忠犬?”

    “不错吧?跟你的儿子养成相比,也不会差吧。”

    “是是是。”

    两个人热切交谈,完全不去看阿拾越来越哀怨的表情。

    千狐嘿嘿一笑,回头,“阿拾,怎么不走了?”

    阿拾瞥了阿离一眼,指向一个方向,“那个人,跟你的阿离有点像。”

    诶?

    千狐二人顺势而望,阿拾所指之处道旁尽头,正有一年轻男子满脸认真的在一家铺子上挑选发簪。

    这人正是他们都不认识的月竹。

    那流畅优雅的脸部线条,凝住了认真而更加迷人的精致侧面,修长的身形……

    “你私生子?”

    “我就小礼一个儿子!”

    “他比阿离要年长几岁。”阿拾出声。

    阿离和月竹的气质相差太大,熟识阿离的人见了这月竹并不会第一反应到两人的相似。而熟识月竹的人,自然也不会想到阿离。

    而且阿离气息收敛了太多,看上去极不起眼很难能给人留下什么印象。月竹却是不自觉的散发着贵公子的优雅感。就算见了这两人,也只会隐隐觉得有一点点眼熟。

    “有趣。”千狐摸着下巴,和阿离交换了一个玩味的眼神和笑容。

    不需言语,两人身形齐动,双双隐蔽了自己,悄然接近月竹,并跟在了他身后几步远。

    “千狐,太近了!”这样的距离,根本就不能算跟踪!铁定会被发现的!

    “没事。你离远点,他就不会发现我们的。”千狐竖指,阿拾只能噤声,尽量在保持距离的情况下,紧随着千狐。他怎么能放千狐跟那个阿离单独在一起?

    这边,月竹选好了一只飞羽流碎簪花,拿帕子包好了收到怀里,脚步轻盈离开。他离了大道,转入一条小路。这是回王府的捷径。

    不知道娘娘会不会喜欢这只簪花。

    他按按怀里的东西,想起安妃带笑的温柔脸庞,星目低垂,已经下定了决心,“地牢!蚀骨毒!”

    小心!阿拾惊声提醒还没来得及出口,阿离一个箭步冲将上去,脚步一扭,那突然从土里生出的泥土包围圈已然抱了个空!

    月竹纵身,右手捏了个“重拳”,狠狠捶向阿离脸面!同时,一道“阎罗火”缠上了阿离的身子。

    谁知“噗”一声,那阎罗火还没近阿离的身就消失了。

    月竹陡然一惊,术法无效?

    而阿离挑眉一笑,身子一低,一个旋腿猛力横扫!

    “彭!”月竹的背撞上坚实的墙壁,发出老大一声响。

    “咳——”

    一口内血还没呕出,“唰——!”剧痛传来。

    阿离已经扭转了月竹的双手扣到他背后,右手的食指顶上了月竹的喉骨。

    只要月竹稍微半点不配合,他只需轻轻一按,这月竹就……

    阿拾一个眨眼不到,这情况便至此。他终于惊醒,这个人是千狐的同伴,果然都不是常人。

    “千狐,没事吧?”

    千狐无所谓耸肩,“不是所有术法我都免疫嘛,能有什么事?”

    阿离这才贴近月竹的脸面,展开一个柔笑,“你好。”

    却说月竹终于近距离看清阿离的脸后,大惊之下脱口而出:“别杀我!我对你有用!”

    “哦?”千狐没过来,站到一边让阿拾紧张万分的检查,挑眼过来,兴味盎然。

    “你是这任的还是前任?是他让你来的,还是你自己要来杀我?”

    这任前任?他?呵呵,看来还牵涉到别人啊。

    见阿离不说话也不放手,只是望着他笑,他月竹身为术士,术法对这人无效,性命又被扼在此人手里,加上这人还跟自己有着一张相似的脸,前所未有的恐慌袭来。

    看他比自己年轻,应该是自己走后新的一任月主。

    他舔舔唇,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你看我跟你长得很像吧?我是前任的月主,我是自己逃跑出来的。你,你也知道他是不会放过任何逃跑的人的,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活下来会回去跟你争宠。”

    噗——争宠?千狐没憋住。

    阿离还是只笑不语。

    月竹不安,那只轻轻放到自己喉骨上的手指给了他莫大的威胁感。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字句,那恐惧都从皮肤渗入灵魂。这恐惧让他想起了那个男人,脸色更加苍白。

    娘娘,我好怕……

    “他让你来杀我,杀你的前任。那个人有多无情,你也该明白的。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们这些人。你看他现在对你千般万般好,我也经历过。可你看,他现在不是照样让你来杀我?我也杀过一两个前任,到如今自己也落到相似的境地,死到临头了,我也只是想奉劝你一句,清醒点吧。杀了我,你的以后也将是这样。”月竹轻轻地道。

    千狐“噗噗”几声,开始大笑。“哈哈哈哈哈……”

    阿离没理她,倒是看向月竹的眼里,问:“这就是你的用处?”

    月竹吞口唾沫,道:“我出逃了几年现在才被你找到,自然是有些方法的。若你也想离开他,我们可以合作,长久的避开他也不是不可能。我现在有些资金,也可以给你提供地方,我们完全可以摆脱那个疯子,做我们自己,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月竹的声音可以说是在恳切不过。

海月 第62章 中。

    他对千狐那边微抬下颔,“你也结识了自己的朋友吧,不会把你当成替代品和玩具的朋友,真正拿你当人看的朋友。若是再跟着那个男人,他不会放过你的朋友的……”

    剩下的话,因为阿离放开了他而吞了回去,“你,愿意放过我?”

    阿离适时的换上一个若有所思的笑,“我需要你的证明。证明你所说的都是真话,证明你的确想要不顾一切逃离他。”

    月竹大大松气,靠着墙壁,挤出个笑脸,“你要怎么证明?”只要有这个想要跟他合作的意图,接下来就好办了。

    阿离眼神落到他的右手上,“刚才,你是想用这只手轰我的脸吧?恩?”

    月竹笑说:“我以为是什么证明呢,为了表达我的诚意和歉意,这只手就给你赔罪吧。”言毕,左手捏个符术,化气为刀,手起刀落。一整条右臂齐肩断开,掉到地上。

    月竹也不管鲜血迸涌的断处,“这样如何?”

    阿离笑,点头,“我信你。到时候怎么联系?”

    月竹强忍剧痛,掏出几张纸符给阿离。

    阿离收了,笑道:“慢走,不送了。”

    月竹强笑一个,转身捂住断处,跌跌撞撞消失在三人眼前。

    “看上去,似乎有个比较强势的人很中意你的这张脸?”千狐含笑,摸上阿离的脸。

    阿离趁势揽住了千狐的腰,成功黑了阿拾的脸,“太强势的人,不会活得太轻松的。下次再说吧。”

    千狐对阿拾勾勾手指,“阿拾,把地上这条断臂给我烧了,最好是连灰烬都没有。苦肉计得真苦才成。”

    这条手臂,阿离既然存心让它断,就得让它没有再长回去的可能。术法的神奇之处,她还是有些知道的。

    而月竹边按住断处,手臂正好压着胸口那根簪花,边避开了所有人进到了安妃的房内。

    除了安妃,他不想给任何人瞧见他这副狼狈无能的模样。

    “月竹——!”

    安妃花容失色,月竹却终于真心的笑了。

    他像终于回了巢穴的倦鸟,安心的倒在了安妃的怀里,“娘娘,我真的,对你……”

    “月竹!”安妃心痛如割。

    断臂处,止也止不住的鲜血染红了两人的衣裳。

    原本的那条羁绊,也终究被这血腥,彻底扭曲了。

    ————————

    行小满再度拜访安岳。

    “这次又得麻烦先生了呢。”行小满盈盈弯身道。

    黑纱下的少年用苍老的嗓音,不耐烦的开口,“说。”

    “这次是想让先生替我杀个人。只是,我只知道此人的名字,其他的就麻烦先生劳动一下了。”行小满递上一张纸

    安岳望了眼明亮的阳光,不甚痛快的答应了。“现在就要杀?”

    “若能赶快,那是最好不过了。”行小满道。

    片刻后。

    安岳不为人察觉的皱眉,疑惑不解。居然占卜不出来?他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你可知道这人此时具体在什么地方?”他点着纸上的名字。

    行小满略有惊讶,道:“就在这城里。”

    “那好,带我去。”

    信息太少的缘故吧。若是见了面,或者得些这人的其他信息,几样接触过的事物就好说了。

    “先生,现在就去吗?”

    “你若想这个人快点死,就赶紧去安排。老规矩。”

    所谓老规矩就是,安岳白天里出门,必须用遮光极好的布料将他所乘的车包得严严实实才可。他相当厌恶阳光。

    把黑纱帽往下压了压,安岳心情突然变坏。

    他想起了一个疯子,若不是那疯子,自己的身体又怎会如此?就因为那疯子觉得,“月主”应该只能生活在月光下,他这个服侍月主的人当年才会被给了一副不太能接受阳光的身子。月主,月主,这该死的月主!

    因为想起了令人厌恶的往事,安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弹了一下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若不是要杀这个什么“千狐”,哪里会如此?

    ——————

    唐月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愿和唐礼见面。唐礼也没那个意思要迁就,两人就此陷入了冷战状态。相对于唐月在宫内的独自生着闷气,唐礼最近倒是过得相当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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