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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华唐明月(父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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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只是,当初看不得你那么难过……静书,这件事真的做不得。”

    两人低低的争执起来。

    这段插曲自然对唐月两人没有任何影响。他们未曾发觉,在他们回忆过往的路途上那怨毒的目光。

    直到了繁华街道的尽头,再往前就是安然静好的居家民舍了。

    唐月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放到唐礼的手里。

    唐礼正要打开,却被唐月按住。

    “小礼,有些话我必须说在前头。”唐月难得认真严肃一次。

    “其实我瞒了你不少事。从小到大,因为各种原因每次想说却总是说不出口,就这样一直拖到现在。”

    父皇能隐瞒他什么事?

    唐礼非但没觉得不快,反而为父皇的谨慎或者深思而高兴。即使是他,他也希望父皇能够保持些警惕。

    “今天你二十了,真正是个大人了,所以我必须对你坦白。现在这里面有一封信,你看的时候我会回避。如果你看了之后觉得没有什么要紧,就带上里面的事物过我这边来。”

    若是小礼觉得没什么,那么他将把他最大的秘密——他其实是异世而来之人,包括他的过往,

    包括他心里最重要最重要的那些回忆,关于沿图,关于花,关于千狐、木臣、提提……都统统告诉小礼。

    “若是你觉得不能……”他顿语。

    静书架起了长弓。

    华国尚武,全国的思想上至皇帝下到百姓都是相当程度上的唯物主义,对术法总是容易忽略,也没有什么抵抗力。

    所以当街驾把长弓也没人觉着奇怪。即使是被弓箭对准觉得不快,再用个小小的幻术,足以屏蔽掉所有可能的烦扰。

    静书灌下口里的酒,深呼吸一口气,“真实之眼”猛然全力发动!

    眼前一切动作都慢下来了,他见到阳光里微粒缓慢的浮动,远处那个人的侧面被拉近。

    就是这张脸,就是这个人……

    那日,他候在府邸等候大胜归来的哥哥,迎接回来的却是哥哥冰冷的尸身。

    他颤抖着,不可置信的抱住哥哥僵硬的尸体,就在那个接触之间,他窥见了许多画面。

    哥哥独自去野外,一个有着温柔笑意的男子接近了哥哥,旋即哥哥就双目无神,失去了自我意识;

    哥哥喃喃着什么,而那个男人仔细听着。

    这些是什么?只见画面,不闻声音。这是什么?!

    那人不知道在他自己身上怎么弄的,居然化装成了哥哥的样子,大摇大摆进去了军营;为什么没人发现那是个冒牌货?

    那人弄醒了哥哥,哥哥还是那副无神的模样。那人对哥哥说了些什么之后就匆匆走掉,而哥哥回神之后摸摸头,竟没觉得奇怪,就那样回去了。

    接着,就是一箭穿心而过,。

    他仔仔细细想,一遍一遍的回忆那些画面。

    那些人口中的哥哥是如何神勇,如何的骄傲,如何的嚣张跋扈,静书听着只觉得愤怒。

    没有人比他更加了解他的哥哥。作为真实之眼的继承者,他能很清楚的明白,他的哥哥绝对不是那样嚣张的人,更加不可能什么因为名利而改变!

    都是那个人,都是那个人!他顶了哥哥的脸做了那么多败坏哥哥名声的事,是他害的哥哥被杀身亡的!

    那个人的脸从此刻印在静书的眼里,心里。

    他不断的学习画技,不断提升真实之眼的力量,每天都要把那个人的脸从记忆里翻出来死死看上几遍才罢休。

    搭弦上箭,静书将渐渐对准了眼前那人的心脏。这个距离,真实之眼瞄准的距离,是不可能有偏差的。

    你死定了!

    那么多年了,直到他终于能将那个人的脸画得分毫不差后,他终于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身份。

    唐月,华国的皇帝。

    箭,射出!

    “若是你觉得不能……”

    破空之声。

    唐月那属于阿离的超精准高警惕的神经立即掌控了身体,猛用力推开小礼,而自己借势避开这一箭。

    倏忽,身体一滞,同前次摔碎茶盏和泡在浴池那样,唐月再度没有办法控制身体!

    “嗤——”利箭穿胸而过。

    轻飘飘的感觉袭来,唐月全身发软,直直看着唐礼,笑容还没来得及散开,就那般倒下了。

    “彭——”“咔哒——”

    盒子坠地,搭扣摔坏,一封折得好好的信还在里面,两只指环却弹落出来。

    一只掉到盒边,另一只却是“骨碌碌”滚远了,才晃几下倒地。

    “父皇——!!!!”

    ——————————————

    数日后。

    朝阳宫。

    唐礼猛然抱紧了唐月,语无伦次:“父皇!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好……醒了,没事了。”

    小记子急的跺脚:“殿下,陛下还伤着呢,别抱得那么紧!”

    唐礼立即松开了怀抱,小心翼翼查看了唐月的伤口,见到没事才大大松气,瘫坐在地。

    小记子稍微露出点微笑,“殿下,我就先不跟殿外候着的人报告这个好消息,你还是跟陛下好好说说话先。”

    唐礼痴痴看着床上微微睁眼,抬手挡住光线的人,直到唐月皱眉,他才恍然挑起替唐月挡去了刺眼的光芒,温声道:“父皇,伤口还疼吗?”

    唐月看他一眼,声音沙哑得厉害,“给朕杯水。”

    唐礼立即倒了杯水,扶着唐月撑起半个身子,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

    唐月避开嘴边的杯子,又道:“扶朕坐起来些。”

    “不行,伤口还……”

    “朕说,扶朕坐起来些!”唐月加重了语气。

    唐礼慌不迭的扶了他,在唐月背后垫了好些软垫才让他慢慢靠上去。

    “父皇,要用点什么粥吗?”他那颗悬在空中,痛了数天的心终于缓缓落下。

    唐月不耐烦的皱眉,口气冷淡而讥讽:“别叫朕父皇。朕可不觉得,以朕今年十四的年龄,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唐礼在下落的心陡然沉到谷底。

    万里之外。

    阿离猛然睁开两眼。

海月 第50章 回。

    东海近岸,停了一艘中型的双层船。

    船舱内。

    数人快速的布置着观察用的装备,行动虽快却是有条不紊。

    不多时,原本满地散落的器械都被组装驾好,长筒镜头直对海际线,底下却是一个浅口大碟子,里面附着一层清水。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观察到那只异兽。”同方仔细擦了擦镜头,道。

    静书静静的给出个笑容,“看运气吧。毕竟是传说中的异兽啊。”

    同方耸耸肩,“也对。看运气吧。”

    这艘船,是甲举国的科考船。这次出航的目的,正是为了印证大陆传说里的那些只在历史长河里出现过的异兽。同时,这也是甲举国和宿国的一个大型合作项目。

    甲举国注重器械,在机巧之术上颇有成绩。而宿国则是术法之国,咒术法术的研究可说是大陆首屈一指。

    只是两个都是弹丸之国,在这强国林立的大陆之上,若非还有这么一手,只怕早就成了他国的领土。

    两国接壤,处境又相同,两国自然交好,不仅双方之间免除一切国家交往的繁琐,互助合作项目更是层出不穷。

    这次正是要研究,将术法里那些可以显影和自由移动视角的术法,附印到到甲举国新造的望远镜上的可行性。

    甲举国的器械附着宿国的术法,这些东西大陆上是早就有了的,多半是些精巧的小玩意。

    两国之中,热衷于技术开发的人比比皆是,还共同建立了一个研究所,招揽大陆上所有对器械术法有兴趣也有能力的人,为开发出更多更好的法器而服务。

    静书就是两年前,向研究所投了信而被录中的那批人之一。

    夜深,月上。

    “静书,你来。”

    几个年轻人都退开来,静书上前,两指抚上镜筒,发动了真实之眼。

    另一侧的一个术士,一手搭着镜筒,一手从浅碟子上拂过,“显影。”

    同方忙不迭的熄灭了手边的灯。几人都凑近了那碟子盯着看。

    只见碟子里那层薄薄的清水,涟漪微微,旋即显出了远方海面的景象。

    海面黝黑,一轮巨大满月冷冷映照。波纹浮动,月色摇碎。

    “好、好厉害!”有那第一次真正参与实验,亲眼见识到术法和器械的结合的新来者,忍不住出声感慨。

    同方急道:“嘘——!”

    但为时已晚,被那人说话的气流所影响,清水泛开涟漪,画面立刻晃动摇散了。

    同方就要去敲那人的头,那人一缩,却撞到了身后的静书。静书手一抖,整个镜筒也被带偏了几分。

    “我打死你个臭小子的!你知不知道这个方位的校准花了我两天的时间!”同方眼冒红光,正要扑将上去,那显影的术士冷冷喝道:“别吵!有东西从海里出来了!”

    只见水光浮动,那映照出的海面浮现出一片与月夜海水不同颜色的黑影来。

    几人立即戴上了口罩,另一个术士念了“复影”,让此刻开始发生的事情都能够记录在印木上,今晚的观察才算是正式开始了。

    那黑影在海面底下的浅层里游移,几人目光随之移动。

    海浪一波一波拍上了海岸,那黑影也随着浪波到达了沙地。

    “哗啦——”

    那黑影从水里突然起来,“啵——”一声,黑影周身那个巨大的反射着月光的泡沫破开,显出里面的人来。这人从海里出来,因了那个泡沫的包裹,竟半点湿气也没沾到。

    满月清辉,海潮生光。

    此人身着样式少见的紧身衣,领口戴一枚圆珠,腰间挂一口月斩。

    那月下的男子,眉眼含笑,唇角微微上扬,如月的眼波流淌,给人一种仿佛他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了你一人的错觉。

    一头及腰黑发,被夜风猛烈的向海的方向吹起,将此人俊朗的面容显得明明白白,而发尾端绑的一截缎带飘飞。

    他就那样踏海而出,逆月而来,生生夺去同方一干人等的全部心神。

    这人站到沙地上,拨弄两把头发,绽开个笑容。

    “竟然真的没湿,术法果然神奇。”已是不知第几次发出这般的感慨了。

    这人便是阿离。

    把长发收到胸前,阿离踩着白沙往内走去。

    现在,往哪里去好呢?

    ————————————

    前往霖王府的车子,不紧不慢的行着。

    安妃端坐于内,雪目低敛,瞧着自己指甲上精美的花纹。她才去看了弦妃,正在返回途中。

    自从三年前陛下遇袭受伤,醒来之后性情大变,喜怒无常,暴躁残戾,极难相处。并且下令所有皇子封王出宫,连带他们这些母妃也必须搬出皇宫,除了皇后外都得随皇子而去。

    至于那些公主,全部迁移到皇宫西侧,未得陛下的亲口许诺不得越界半步。

    安妃自十三入宫,到如今也有二十多年了。住了大半辈子的皇宫,如今却不得在其中随意停留,真真是,笑话!

    这么荒唐的决定,大、二皇子竟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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