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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华唐明月(父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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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张大人“噗通”一声又跪下了,沉痛无比的道:“陛下啊,宫里的娘娘们都还在等您那,陛下!”

    这话直白得小记子脸皮一抽,转了头过去。

    法宗府,管的就是皇室宗府的血脉之事。

    唐月从跟唐礼挑明了之后,再没留宿过任何朝阳宫外处。这么四五年下来,那些妃子不有意见就奇怪了,他们又不似临妃这般,还有着真正所爱之人候在身边。有了子女的妃嫔还好说点,那些没有子女承欢膝下的,确实……寂寞。

    一干白发苍苍的老官员又都给唐月跪下了,张大人手捧册子,道:“陛下,身为天子,为我华国皇室开枝散叶乃是要事啊,万不可因为国事繁忙而疏忽了这方面。老臣这册子,可足足有了五年没有记上任何一笔了,陛下!这太医院的人,老臣觉着实在不可信,或许陛下可以从民间寻些良医来,替您养养身子?”

    他深知唐月脾气好得没话说,这么点事情是断断不会嫌他多事,大发雷霆的。

    唐月一手支头,笑道:“诸位大人请起。”

    “陛下……”张大人抬头还要说话,被唐月一个手势止住了。

    唐月笑得温柔,“诸位,如今这皇室里朕的孩子到底有多少个。”

    “这……皇子二十二位,公主十七位。”

    “二十二个皇子,十七个公主啊……最小的也有五六岁吧。”唐月笑得更温柔了,语气也是柔柔的,“共有三十九个了,张大人。就算是一年死一两个去,也得死个好几年。朕这枝叶散开得还不够?”

    “陛下!”张大人一惊,哪有这么说自己孩子的,可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张大人一阵冷汗。

    唐月道:“朕问你呢,张大人。这枝叶到底还得开到个什么程度,才算是给皇室开枝散叶了?”

    法宗府的人都说不出话了。

    仔细一想,前些年陛下确实很努力,这几年倦怠了……咳咳,那也是人之常情。可也不能几年都不招任何一位娘娘侍寝啊。这这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小记子看张大人还要再说,翻个白眼,一个箭步冲到唐月面前跪下,不停叩头,惶恐万分的道:“陛下息怒!几位大人也是为着皇室血脉着想陛下请不要降罪于几位大人!”

    “大胆!朕的决定要你多嘴!”唐月沉声怒喝,双目敛光,杀气大盛,沉寂了不少年的残暴和嗜血一瞬间爆发了出来,震得一干人等胆战心惊。

    张大人一个哆嗦,这才记起陛下原来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小记子吓得脸色煞白,叩头叩得蹦蹦响,嘴里不停说着恕罪的话语,边对怔住了的几个老官员挤眉弄眼,快走!

    待到法宗府的几人手忙脚乱的退了下去后,小记子才慢悠悠抬起头来,撇撇嘴,“我说陛下……”话被哽在了喉里。

    唐月的眼神相当不对劲。

    有浓郁的血腥翻涌其中。

    小记子大气也不敢出,似乎稍有不对那些血腥之气就将冲破出来,啃噬小记子的血肉,撕咬他的身体。

    这种眼神,他相当熟悉,尽管已经是快被岁月消磨得差不多了的印象,但他还记得——这是属于,在遇见如妃之前唐月陛下的眼神。

    仿佛万事万物在他眼里都是死物,任何人事都将被他毁灭踩碎的,恐怖的眼神。

    小记子倏忽间,忆起了当年被陛下狠殴的痛楚,那些落到自己脸上和身上的拳头,那些踩揉在自己手上和皮肤上的重脚,那些辱骂的言辞……

    “小记子?你怎么了?”

    小记子大汗淋漓,而唐月正蹲在他面前,眼里是真切的关心。

    温和的调子让小记子清醒过来,诺诺的摇头,“我没事,陛下。”

    “那就好,吓我一跳。”唐月笑道,“再帮我想想,下次我该用什么理由弄退他们呢?”

    小记子勉强一笑。

    陛下看起来并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吓人,要是、要是以前的陛下……小记子甩开这个可怕的想法。

    要是能一直如此温柔下去就好了,陛下。

    前几个月里,华国北方的章中国,爆发了武王之乱。

    先王驾崩,太子被杀身亡,章中三殿下齐也午在手握重兵的异母兄弟齐善白的全力支持下,击退了想要趁机谋权篡位的武王和其他兄弟,登上了皇位。

    齐也午登基之后,立即整顿全国,武王之乱造成的影响很快恢复。

    齐善白则被派往了和华国接壤的边境之城——雷柏城,手上握着的兵权也以各种借口被收归了中、央。

    虽有藏弓之嫌,但毕竟别人齐善白本人都没一句怨言,旁人也不好说什么。倒把华国的边境守将弄得心里不上不下的。

    这齐善白,也是个能征善战的主儿。为人听说挺是残暴不仁的,那一口平电剑不知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

    这么个人放到了华国边境,章中国和华国又不是盟国,齐也午到底盘算的什么谁也不清楚。

    但看齐善白到了雷柏城就失却了战场上的威武,开始了成日里酒池肉林般的生活。是麻痹敌人的障眼法,还是齐善白真就这么花天酒地下去,还得慢慢考虑。

    且不管他国之事,单单如今朝堂内外两王之争就够得头疼的了。

    有一个能干的王爷固然是好事,有两位能干的王爷也不算差,但要是这两能干的王爷非得争个高低上下,这两王爷还都是权大军强的存在,这就不是什么太好的事了。

    两派人马如今是争得头破血流,在朝廷上都能说着说着破口大骂,互揭老底,要是私底下碰着了,身旁的家丁侍从们不打上一架是断不会罢休的。

    中立派的人越来越少,不是进了苏相这边,就是去了卢相那侧。

    这局面,逼得人非得做个选择出来。要是坚持了中立,谁知道到时候上台的那位会不会找个机会就把自己给端了呢?

    现在还能稳稳站住脚,不偏向任何一方的,都是些历史长久,身底雄厚的武将世家。邛家就是其一。

    唐月每日里上朝完全那就是坐在那听两派人吵架。亏得他脾气好,天天听着还能从头微笑到尾,从未发过火。

    也亏得两派人马这么个争法,不约而同要先定了太子之位,再去要唐月底下那张龙椅,才让唐月到了现在还算安稳。

    彼此都还没有将对方一网打尽的实力,龙椅早早空出来只会让局面更加混乱——这是共识。

    这么个局面,死个把对方的官员也是寻常之事,其中不少是唐礼派人做的,而两派竟也没多想,只把这仇加到了对方头上,争得更凶了。

    斗争往往使人盲目,即使精明如苏卢二相,强大如唐空唐重,也不过是黄雀。唐礼的弹弓,总在他们背后。

    他的目的和想要争夺高位的他们完全不同,他想要的是完全回收唐月的权力。而唐月平时里的谦和模样,足以让人忽略唐月在后瞄准他们的可能,反倒给了暗地里的唐礼极大的可乘之机。

    木花台。

    行小满和师穗携手而笑。

    师穗正是唐空的正妃,行小满自小的闺蜜。

    唐希倒没想到会在木花台遇着这两位,“两位皇嫂安好。”

    行小满回头,嫣然一笑,“长安公主,可真是巧了。我们正说到你呢。”

    “说我什么?该不是皇兄跟你们二位说了我小时候的糗事吧。”唐希讶然而笑。

    师穗急急辩解,“不是不是。都是说的公主你的好话呢。”

    行小满点点师穗,“你没见小希正笑着,糊弄你的!”她深知唐希也是个不喜欢讲究太多礼数的人,直接省了那些称呼唤着“小希”。

    唐希微微一笑。她就知道这个行小满不简单。

    倒是师穗,仍旧是红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我见犹怜。

    大皇兄喜欢这一类型的啊……果然是楚楚动人。

    可惜,撇开对师穗隐隐的妒忌因素在里头,她还是更加喜欢行小满的。

    行小满开朗大方,既心思细腻又不拘小节,正是唐希心中最为仰慕的女子类型。她一直都想要成为这般能够独当一面的人。

    而师穗,总让人想要好好把她护在手心里,唯恐一点不当就让她碎了般。

    行小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手道:“小希你来的正好,你不出现我都快给忘记了。等等一定得跟我去趟你二皇兄的王府,我有东西给你。”

    师穗好奇的问:“是什么?”

    行小满笑道:“是二皇子买来的海国皎纱,和些别的好玩事物。”

    说到了海国,唐希的兴致起来了。“看来我非去不可,得让皇兄知道不能有了嫂嫂就不理我了。我可得拿走一两样好东西,叫他心疼。”

    行小满笑,“哪能忘记你啊,不如现在就去吧。”

    去吧去吧,你二皇兄可就等着看你一眼呢。呵呵,唐重,事后你得好好谢我才是。

    想象一下唐重到时候那张风流脸下的惊讶和慌张,行小满顿觉无比快活。

    “小穗,一起?”

    “诶?可以么?”师穗巴巴的问。两皇子的事情,她当然知道。这么一去,也不知道对王爷有没有影响。

    “没事的,那些才不关我们的事呢。大嫂嫂,走吧。”

    海国人这几年来,在大陆上出现的极少。想要买到海国的东西自然也是难上加难。

    偏偏唐希自小时候见过那海女的舞蹈后,对海国的一切都有着极大的兴趣。

    唐重见着了唐希,惊喜交加偏得作出若无其事,只能面带微笑在远处看。

    “王爷,你可激动?”行小满戏谑的声音传来,她寻了个借口便溜了出来,对唐重道。

    唐重不看她,“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行小满叹气,“就见不得有人常常念叨。去和她说几句话吧,唐重。”

    唐重被推着,去了。

    行小满笑,能和你喜欢的人这么接近,你还挺幸福的。而我呢……

    她偏头,青丝滑落。

    “王妃,那边有话来了。”侍女附耳低声。

    她点头。

    殿下,你又是弄了什么事情出来啊?

华唐 第48章 宴。

    不知名的地点。

    一地狼藉。

    男子孤身立在其中,环顾四周,不怒不喜。

    又跑了……月月,你真不乖。

    “安岳。”男子开口唤道。

    远在华国久舒王府里的安岳猛地一震,对着虚空跪下,异常恭敬。

    以他平日里,视人命如蜉蝣,生杀予夺在握,竟然也会匍匐于地,作奴仆状。

    “尊主。”

    “月月又跑了。大概是你那个方向,你要是逮住了,就给我处理了。”

    意思相当明显,随便安岳处置那个月主,剥皮抽骨对尊主来说也无所谓。

    安岳心下一抖,却分毫不敢表露,直道必定按照尊主意思办理。

    月主不是第一次逃跑了,这也不是第一个逃跑的月主。月主,不过是尊主手里的玩具。

    “把那个四皇子,叫什么来着的,给我看好了。”

    “是。”

    “还有……阿夜,怎么了?”

    安岳脑中的话语突然中断。想必是夜主又在发脾气,安岳不为人察觉的,松了口气。

    每次面对尊主,即使只听着了那位的声音,他也会后怕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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