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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四人行必有我夫-第76章

小说: 四人行必有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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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端了酒水过来,屋中已经换了话题,似是说到几人最初相识结拜的情形,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君浣溪也不打岔,将手中物事在桌上摆好,逐一斟满,递了过去,然后静静看着他们举杯相碰,端盏饮尽,高声谈笑,好不痛快。

鲸吸牛饮,数杯下肚,几人皆是俊脸泛红,说话也是含糊不清起来。

“奕安,听我说,初雪是个好女孩,你可要好好对她。。。。。。”

“是啊,是个好女孩,可是。。。。。。我心里那个人不是她,不是啊!”

“奕安,你变了,变心了,你和阿略一样,都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呵呵,还有我,我也变了,变得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一直想不明白,这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临风,奕安,不管我在你们眼里变得如何,我的心还和以前一样,我是楚略,永远都是那个楚略。。。。。。”

沈奕安的话最多,卫临风其次,两人絮絮叨叨,小声说着,楚略却是话语最少,一个人端着酒杯,默默出神。

自己滴酒未沾,自然头脑清醒,一边听,一边消化着他们的话。

沈奕安所说心里的那个人,是否是男装的自己,正因为这无谓的禁忌之恋,他才是失掉以往的潇洒随意,变得优柔寡断,沉郁难言?

卫临风,他说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是不是觉察到什么,进而想到追查真相?

楚略,他对他们说他的心,还和以前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乱七八糟想着,举壶,倒酒,斟满,动作周而复始,不断重复,直到酒水一滴不剩,然后看着那几人终于支持不住,东倒西歪躺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喂,你们醒醒?醒醒?”

这样就醉了?看来酒量也不怎样啊!

君浣溪暗自好笑,自己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背他们回房,想到此是夏季,地板也不算冷,几人体质又是极好,于是回屋抱了被褥过来,直接搭在各人身上。

“先生?”门口杨乐寒略显诧异的声音响起,“先生在厨房里拿了酒水?”

君浣溪朝他点头:“怎么?”

“没什么,只是那酒有些烈,不过先生没喝就好。。。。。。”杨乐寒一边收拾着桌上物事,一边笑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酒,而是杜康酒肆新出的最好的冬藏酒,烈得很,这几位公子斯斯文文的,酒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看这情形,只怕要睡到第二日午时了。”

“让他们睡吧,这几日大家都辛苦了。”

君浣溪摆了摆手,拉上房门,回头又道:“我回屋睡了,明日要早起进宫,你记得及时叫我。。。。。。”

次日一早进宫,刚走进太医署,还没来得及与众人好生寒暄问候,就听得堂外有人唤道:“君大夫可是到了?”

竟是多日不见的长青宫中常侍吴寿!

君浣溪赶紧迎上去,微笑行礼:“吴常侍,你出公差回来了?”

吴寿没有回答,目光在她身上打个转,闪烁几下,即是敛了神色道:“陛下召你去长青宫。”

太医令许逸过来笑道:“浣溪刚回宫来,要不今日由我代他去看诊吧。。。。。。”

吴寿面色一沉,朝他硬声道:“陛下召的是君大夫,你在一旁啰嗦什么。”

这位天子近臣,素日规矩慎行,极少有动怒的时候,而且众所周知,他与太医令许逸还是多年的好友,今日这是怎么了?谁惹了他不是?

君浣溪呆了一下,赶紧过来劝道:“我没事,这就同吴常侍过去,常侍,请吧。”

一路疾行无语,直到走到长青宫正殿殿外门处,吴寿方才停下,低声道:“陛下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咦,如此神神秘秘的,这是做什么?

刚走出两步,背后一声叹息,几不可闻。

“你。。。。。。好自为之。”

卷二 欲揽天下 第三十二章 进退两难

大殿里,光线有些阴暗,有宫女正在将幔布一一挑起,逐渐现出灯火通明的宫殿来。

天子宇文敬高坐堂上,丹陛下的坐席上还有三人,有着与堂上之人相似的容貌,均是华贵锦服,俊逸非凡。

三位皇子齐聚一堂,这场景倒是极不多见,特别是四皇子宇文明翔,自从上回在御书房外听得他的箫声,几乎有一两月没有见过了。

君浣溪走过漫长的甬道,上前行礼叩拜:“君浣溪叩见陛下,谢陛下派人救助之恩。”

宇文敬看她一眼,宽袖一拂,微微笑道:“免礼,你坐吧。”

君浣溪谢过座,又与几位皇子殿下见礼,然后寻了个角落跪坐,等他们继续说话。

宇文明瑞目光过来,看见她身边的药箱,眉头一皱,即是站起身来,朝丹陛上方拱手言道:“父皇既然诏了君大夫来看诊,诊治要紧,儿臣先行告退。”

此言一出,其余两人也是纷纷站起,行礼告退。

“也好,你们陪朕聊了许久,也该回去歇息下了,不过…………………”宇文敬声音停顿一下,道,“朕方才所说,你们一定要记好,兄弟之间,外事和为贵。”

“是,儿臣谨记在心。”

待得三人退去,宇文敬当即朝她招手道:“地上凉,你来坐席上坐吧。”

那丹陛下的坐席,乃是王公大臣与天子奏对议事时所用,自己只是一介小小医官,怎么有资格入座?

无关胆量,实在是,于礼不符。

君浣溪定了定心神,也不好断然拒绝,只起身婉言道:“臣不敢,还是先为陛下诊脉吧。”

宇文敬哈哈一笑:“君浣溪,朕忽然觉得你越来越谨慎了,这实在不像你的本性啊,民间不是有一句俗语吗,叫做什么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愧对于朕?”

君浣溪心头一个咯噔,一时弄不清他话中的含意,只是轻笑道:“陛下说笑了,臣在陛下面前,哪里敢有什么亏心事,臣这颗脑袋,脆弱得很,可经不起折腾。”

在这大半个月的日子里,天天来天子寝宫看诊,也渐渐摸清了这位帝王的脾气,偶尔说点俏皮话,调节下气氛,也不足为过,若是长时间板着脸,反而会让他神经紧张,不利诊病。

“是么?还能心思镇定,对答如流,看来你这几日也没受什么委屈。”宇文敬略一沉吟,又道:“那绑你的疑犯,据说是鸣凤山庄的庄主沈鸿儒,你与他可有什么过节,要朕帮你出这口气吗?”

“多谢陛下关心,沈老先生并不曾为难我,这只是一场误会,我已经向徐将军说明情形,此事就不必追究了吧。”君浣溪边说边是走上前去,卷起衣袖,手指搭上他的腕脉,沉思一阵,点头道,“陛下的状况不错,脉细平缓稳定,若能一直这样好生将养治疗,臣保证这痊愈的时日还能提前一阵。”

她说这一番话声音并不算大,语气也是轻柔和缓,却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宇文敬听得龙颜大悦,含笑道:“好,好,你好好给朕诊治,等到朕痊愈的那一日,朕定当好好奖赏你!”

说到这里,话锋一转,捻须笑道:“浣溪,你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奖赏?”

君浣溪不防他有此一问,怔了一下,低声道:“陛下的龙体康健,乃是天宇兴盛之根本,臣指责所在,一无所求。。。。。。”

…………你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讨要赦免恩赐,你这样聪明,自然会明见事态,利用时机。。。。。。

不经意想起沈鸿儒说的话来,心念意动,回话时便是语音拖长,稍显迟疑。

宇文敬面色不变,只是追问:“真的,无所求?”

“臣。。。。。。”君浣溪低下头去,心里思忖着此时讨要赦免恩赐的可能性,深思一阵,却并不习惯利用治病救人来为自己谋求利益,这有违医者素养本性的事情,别人无妨,自己确实做不出来。

思绪一定,不觉苦笑,自己这自视清高的气性,实在不讨好。

于是禀道:“回陛下,臣确无所求。”

宇文敬闻言一怔,继而呵呵而笑:“朕知道你脸皮薄,说不出来,这样吧,朕来帮你定一个奖赏。。。。。。”

君浣溪眨一下眼,好笑道:“陛下,臣丰衣足食,一家安乐,自己都想不出什么想要的物事来,难道,陛下认为臣还缺了什么吗?”

宇文敬看她一眼,缓声道:“你是缺了一样,那便是。。。。。。尊贵的地位。”

“尊贵的地位?”君浣溪喃喃一声,不禁哑然失笑,“臣无才无德,却因为陛下御笔一挥,便是位列天宇四大公子之首;又因为陛下亲自封赏,一进太医署就做了大夫,如今声名已到极致,臣已经知足了,不敢奢求其他。”

大夫,已经是太医署级别最高的太医,而当今掌管太医署的太医令许逸医术高超,地位稳固,天子的意思,应该不会是让自己一个年轻小辈取而代之,那么,自己还能如何擢升?

天子心情好,偶然一句玩笑话,却也不必当真。

“陛下,臣今日先为你针灸,然后实施按摩穴位。”

说罢,侧身打开药箱,从针囊里取了银针出来,找准宇文敬头部的各处穴位,一针接连一针扎下。

不可否认,宇文敬是个十分配合的病患,自己一旦施针,他便闭眼不动,再无话语。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针灸完毕,君浣溪取过一旁宫女手中的布巾,为宇文敬轻轻擦去额上的汗水,温言道:“陛下先歇息一会,等下臣再为陛下实施按摩。”

宇文敬睁眼看她,突然一笑:“浣溪,朕的三位皇儿,你也都见过的,不知你对他们印象如何?给朕说说吧。”

君浣溪吃了一惊,含糊答道:“三位殿下都很好啊。”

“都很好?”宇文敬皱眉,继续问道:“朕想知道,他们分别好在哪里?朕要听的,是实话。”

天子的语调平和,实际上却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味道,隐隐含有强行作答之意。

伴君如伴虎,此话一点不假,前一刻还是风平浪静,喜笑颜开,下一瞬便是风雨骤来,不辨深意。

可是,此时就是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天子面前评说皇子殿下的是非!

君浣溪想了想,小心答道:“太子殿下温文良善,二殿下骠勇精明,四殿下洒脱飘逸,各有各的特质,陛下得子如此,真是有福。”

宇文敬应了一声,笑道:“尽拣好听的说,朕想不到你这张嘴巴还真甜,说得朕心里舒坦,唉,其实朕还有。。。。。。”声音顿了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默然不语。

君浣溪心中不安,轻声道:“臣是实话实说。陛下,让臣给你按摩吧。”

宇文敬摆了摆手,指着丹陛下的坐席道:“今日就不必了,你坐下来,陪朕说说话。”

“是,陛下。”

这一回,依言坐在他指定的位置上,刚一坐下,就听得顶上一声问话:“浣溪,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臣今年一十八了。”

“哦,十八岁,也不小了。朕听许逸说,城里不少大户人家都托了婆子来给你说媒,你怎么总是不予应允?”

君浣溪心头一紧,平声道:“回避下,臣已经有了心仪女子,自然不愿再答应亲事。”

“原来已经有了意中人,怪不得…………”宇文敬点头表示理解,似是不经意问道,“对了,被南医公子看上的女子,应该小有名气吧,不知是哪一户的千金?”

“这。。。。。。”

虽是夏季,额上却已经沁出冷汗,此时方才明白,说一个谎言并不困难,难的是要用无数个新的谎言去掩饰遮盖!

面对顶上那一双精明的眼眸,胡乱编个姓氏人名根本不可能,而鉴于花瓦儿的特殊身份,她的名字也是不能用的,怎么办,自己该怎么自圆其说?

“浣溪,朕不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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