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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俏太子大战假妹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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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 ﹁ )σ那边那个少主,你的节操掉了。。。。





第21章 二十一、少主很忧心(十)


慕容泽不由连连发出惊叹,“油而不腻、香糯爽滑、鲜美丰厚,当真是唇齿留香,饕餮珍馐,这究竟是如何做出来的?”

乐清笑而不语,故作神秘地竖起食指左右摇晃着,“天机不可泄露……”眼看着慕容泽眸中的失落,话锋一转,凑到他耳畔悄声道,“若是你教我那曲《步月拈花》,我便教你这其中的奥秘,如何?”

慕容泽侧过脸,专注地凝视着乐清深邃眼眸中的微笑,漫不经心地用手中的筷子弹开了梁宣潜伏过来偷吃的猪手,突然微微牵起嘴角,低声笑道,“你究竟是何人?”

乐清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蓦然坐直身子,眉眼未动却也是挥挥手将梁宣的手拍了回去,笑得像只狐狸,“一介琴痴罢了。”

慕容泽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寻思一番后一字一顿道,“成交。”

乐清微微颔首,甚为满意。

梁宣左看看右看看,复又低头看着自己红彤彤的手背,气愤而铿锵道,“讲私房话一定要专心致志,你们太不用心了,仔细悄声之神惩罚你们!”

慕容泽毫不吝惜地赐予他两颗白眼,垂眸专注地用膳,乐清笑道,“只可吃一筒,多了伤胃,一会儿该要休息了。”

梁宣咬着筷子,眼巴巴地盯着桌上尚且丰盛的两只竹筒,咽咽口水振振有词道,“可我没吃饱。”

乐清为难道,“可我的给了你,我便吃不饱了。”

梁宣大言不惭道,“好哥哥,客栈有米饭!”

乐清目瞪口呆,慕容泽突然高声喊道,“小二,给这位客官来一盆白米饭。”

忙活得脚不沾地的店小二瞬间纠结了那一盆的定义,却也只是一怔,当即吆喝着应道,“好嘞——”

梁宣赶紧制止,“不要——!”

店小二扭过头,不耐烦地皱起眉,梁宣左右一权衡,弱弱道,“不要一盆,一碗……一碗便好,劳烦劳烦~”

慕容泽故作诧异,“你不是不曾吃饱?一碗够么?”

梁宣苦巴巴地将脸扭曲地皱成烧卖,酸溜溜地嘟囔着,“心肠歹毒,嘴巴又坏,以后必然娶不到媳妇……切!”

慕容泽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愣是将适才吃进嘴里的那一口饭品出了“只应天上有”的享受惊艳,神气地回道,“娶不到又如何?我素来不稀罕,倒是你,可别被人当成媳妇娶回去才好。”

梁宣瞪眼,“我怎得就会被当成小媳妇?”

慕容泽一本正经地摊开手掌列数着,“没用,没用,没用,没用,没用,”说罢将握起来的拳头递到梁宣鼻子前,示威道,“如何?理由可充分?”

梁宣微微后仰,斗鸡眼瞅着极近之处的拳头,掏出筷子作势便要夹,惊得慕容泽瞬间收回手,隽秀的眉头不由蹙起。

梁宣摸了摸鼻子,眸光一闪,顿时倾身凑到慕容泽身旁,两手拥住他的胳膊,将脑袋枕到他肩头,娇滴滴道,“讨厌~~我错了还不行么?我是小媳妇。”

说罢甚至直接伸出手指在慕容泽胸前划着圈圈,贴上他耳畔露骨地吹了口气,甜腻地接道,“你、专、属、的、小、媳、妇、哦~”

乐清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反观慕容泽却是岿然不动,面不改色,正要拍手叫绝之际,才蓦然发现,他的眼神早已死寂,这是震惊到石化僵硬了。

“有破绽!”

梁宣欢天喜地地大叫了一声,端起慕容泽眼前的竹筒便闪身远离,野人一般迅捷地窜入一个阴暗的角落,急不可耐地大快朵颐起来。

乐清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急转直下、峰回路转,全然当得起一出跌宕起伏的抢食大戏。

慕容泽深以为隔夜的饭他都能吐出来,胃里一阵阵翻滚,难受得他想一掌掀了梁宣的天灵盖。

这个混账!

“大哥哥,我可以用这盘卤牛肉换你们的蒸饭吗?”

乐清一偏头,刚好对上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小姑娘额前的头发刚及擦过眉头,可爱粉嫩得让人忍不住狠狠抱起来揉捏一番。

慕容泽不由低头去看自己的竹筒饭,这才发现自己的竹筒早就不翼而飞,凌厉敏锐的目光四下逡巡,便在某个角落里发现了某个混账的屁股。

一时怒火四溅,赶巧店小二端了一碗白米饭送来,想都未想顺手便放到慕容泽眼前,慕容泽无语地瞪着这碗本该是他叫给梁宣吃的白米饭,脑海中尽是些面目邪佞的词语,它们不断扑棱着翅膀胆大妄为地嘲笑着。

自取灭亡,自食其果,自作自受,自寻烦恼,自作孽不可活……

眼见着回神没有片刻功夫的慕容泽又一次凝固住,乐清无奈挑眉,微笑着接过小姑娘手里的盘子,揉着她的头发,四下看了看,不远处一位清秀的少妇冲他友善地微微颔首,眸中是歉疚和恳求。

“可这饭我已经吃过了呀。”

乐清说得苦恼,小姑娘扑闪着明亮的大眼,仔细想了想,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朝着竹筒饭上比划了一下,无邪道,“不碍事,大哥哥你从这里划开,左边的换给我就好!”

乐清被小姑娘的纯真逗得心情奇佳,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仰脸调皮道,“那大哥哥你叫什么?”

乐清笑眯眯地回道,“乐清,快乐的乐,清澈的清。”

小姑娘当即礼尚往来,脆生生道,“我叫顾芗,顾芗的顾,顾芗的芗。”

这是还不识字,乐清瞬间觉得这小娃娃可爱极了,忍了又忍着实没忍住,弯下腰伸出手指捏了捏人家粉嫩嫩的小脸蛋。

“禽兽,这般大的孩子都出手,我真是信错你了。”

冷冰冰插|进来的声音让乐清一僵,一起身,果不其然,梁宣人模人样地杵在那儿,声色厉荏地忿忿谴责着。

“你是禽兽不如,为了一筒子饭,竟能如此不顾礼义廉耻,坑蒙拐骗!还我竹筒饭!”

灵魂一直漂浮着的慕容泽陡然灵魂归位,闪电般出手揪住梁宣的耳朵,用力拧了一圈。

“哎哟哟——疼!轻点轻点!掉了掉了!”

梁宣咋咋呼呼地叫唤着,慕容泽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冲着他的屁股便踹了过去。

乐清直接无视了掐得天昏地暗的两只,若无其事地继续勾搭人家漂亮小姑娘,“你是和你娘一起来的么?”

顾芗摇了摇头,“是也不是,我和我娘亲在这里等我爹爹呢!”

乐清问,“那你爹何时能到?”

顾芗寻思了一番,不由回身向她娘投去求助的目光,那位少妇眨眨眼,面含微笑,脚步沉稳地走了过来。

“小女顽皮,多有叨扰,还望公子体谅。”少妇微微躬身,态度却并无扭捏羞涩,大方坦荡。

乐清连忙站起身,还礼道,“顾夫人哪里话,芗儿分外可爱机灵,极是惹人疼爱。”

顾芗一头扎进她娘怀里,露出双眼俏皮地看了眼乐清,仰脸问她娘,“娘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顾夫人道,“该是快到了,这才几时芗儿便这样想爹爹了?”

顾芗却是指着乐清,道,“娘亲,你说错了,是大哥哥比较想爹爹。”

顾夫人略微诧异地抬眼盯着乐清,乐清慌忙摆手解释道,“顾夫人切莫误会,我是瞧芗儿爱吃这竹筒饭,便寻思着替她重做一份,遂才问了夫人一行几人,好确定个数。”

顾夫人恍然,笑得歉疚,“不用这样费周章,小孩子图个新鲜,她尝一口便是,真是无以言谢。”

乐清回身看了眼一旁掐得正当火热的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反正我都是得再去做一回的,不然他二人怕这一夜都不会消停了,既是做了,多做少做便是无妨,芗儿,别着急,大哥哥这就去做热乎乎的给你吃。”

“好哥哥~~我也要~~热乎乎~~”
“还有我。”

尘土飞扬的互掐之中,突然传出他二人或是热情澎湃或是冷静沉然的声音,逗得顾芗咯咯直笑。

然而,又一通饕餮般的竹筒盛宴过后,顾芗的爹都未曾出现。

夜已深,风雨依旧。

一顿饭的功夫已经让梁宣同顾芗发展起来坚固的友谊,他瞧着顾芗眉眼间的低落,突然将筷子插|进鼻孔,用力拉扯着自己的脸,怪叫道,“啊!瞧!马面!”

顾芗一抬头,登时明快地大笑起来,晃荡着两条腿拍手叫好,梁宣得了喝彩,越发卖力地摆出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鬼脸。

慕容泽凝眉仔细瞧了那双筷子一眼,突然丢了手里这双,顿觉食欲全无,隐隐感到自己的胃袋又开始翻腾。

“我先行歇息了,你们……继续……”

慕容泽生生将自己的眼光从梁宣的鼻孔那儿剥离开,揉着自己虚弱的胃,缓步回到房间,瞧着自己一身脏乱的衣服,到底熬不住困意,脱了衣裳便钻进了被窝。

外头的雷声若隐若现,睡得本就不沉,恍恍惚惚间便觉得一股子寒意侵染着四肢百骸,慕容泽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眼前骤然便是一张放大的笑脸。

慕容泽大吃一惊,定睛一看方知竟是梁宣钻了进来,安心落意之后抬脚作势要踢,却是被梁宣缩被子的两只手一把捉住。

慕容泽怒起,“放肆!松手!”

梁宣就着摸了一把,这才松手,正色庄容道,“泽儿,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息怒息怒。”

慕容泽定了定神,往后挪了挪,蹙眉道,“你来这里作甚?你的床莫不是尿湿了?”

梁宣羞涩地抛着诡异的媚眼,嗲哩嗲气道,“公子,伦家是来侍寝的~~”

慕容泽一只手抵着梁宣凑过来的额头,用力抽出被绞住的另一只手,冷冷道,“嗯——?”

梁宣揿揿鼻子,挑眉道,“我的房间让给顾夫人母女了,也只有如此,我才能这般光明正大地同泽儿共度良宵啊~~~啊……呃……诶……”

慕容泽伸出玉手,死命揪着梁宣的脸颊,直把他一张嘴就给拧歪了,不解气地拇指用力狠狠掐了下去,这才将人踹下床,咬牙切齿道,“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少主很忧心终于写到了十,下一章开始取啥名字嘞,好忧虑啊。。。
泽儿对他男人的属性定位还真精准。。。
还有,少主乃才认识泽儿几天便捉急着爬床你爸比知道么← ←





第22章 二十二、少主很忧虑(一)


梁宣脱得只余一件里衣,更深露重的,在冰凉的地上又滚了一圈,登时冻得直打哆嗦,泪眼攻击道,“泽儿,我冷……”

慕容泽将凌乱的被子重新卷成筒,随即舒坦地钻进去,盈盈笑道,“我不冷便好。”

软的不行只能用强。

梁宣淡然起身,作势拍着里衣上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可以一时不愿,三时不愿,但你不能时时不愿,只要你睡了过去,我便定当爬上你的床,除非你能与我一夜干瞪眼,熬夜罢了,我会输你?”

慕容泽不禁皱眉,此法虽不明智,粗鲁又野蛮,却极为奏效,譬如眼下,他便当真不能再同先前一般安然入睡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

慕容泽琢磨一番,死守着棉被,一瞬不瞬地盯着梁宣,语重心长道,“孩子气罢了,切莫冲动,我有暖被,便是你熬惯了夜,又如何以一己单薄之身抵御严寒?去找乐清,他自当愿意。”

梁宣当即慷慨怒表忠心,道,“我对泽儿的心日月可鉴,我必为泽儿守身如玉,岂能容他人觊觎玷污!泽儿且宽心,便是他愿意,我也是不愿意的!誓死为你守住这一亩三分,不对,是誓死为你守住这七尺之躯。”

慕容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挥着手道,“你大可以愿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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