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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云染风青 by: 芚穸-第10章

小说: 云染风青 by: 芚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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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弥漫开来,那棵海棠树因为施染的挣扎而抖落下无数粉色花瓣,那些花瓣因为夜风的吹拂而在空中盘旋,围绕着树下的两人。

        第二十章

        尚云杞一直与施染纠缠,直到两个人都不能呼吸尚云杞才将施染放开,施染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仿佛要说什么,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就起身离去。这一次尚云杞没在阻拦他,他的脑子现在一片空白,对于刚才所做的一切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自己都难以解释为什么自己的自制力会那么差,明明知道现在还不是考虑自己和施染关系的时候,怎么就……

        等他回过神,转身准备叫住施染时,却看到施染步履漂浮,而后身体微微一震就朝前倒去。尚云杞大惊,连忙上前接住了他才发现释然的嘴角和衣襟上都沾满了血,怀中的人脸色苍白早已昏了过去。尚云杞连连叫着施染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只得将他打横抱起直奔他所住的院落。

        尚云杞抱着施染飞奔进院子里时,院内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他却管不了那么多,大声的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大夫!”被他这么一训斥下人们赶忙四散奔走,有的唤大夫,有的去端水,都不得停息。

        轻轻将施染放到床上,手里接过侍女递上来的帕子,小心翼翼的将施染嘴角的血迹擦掉,又亲手展开被子给他盖好了,外面就有人来报大夫到了。

        那大夫本是皇宫中医术最高的御医,如今年过半百经,历的事情也多了,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过。手里的脉已经把了多时,却因为怀王那慑人的眼神而不敢轻易下定论,于是又重复的把了几次脉象。尚云杞终于有了不耐烦的表情,那老御医方才离了施染的手,他用力吞了吞唾沫,鬓角都已经被冷汗打湿:“回禀王爷,依脉象看来这位公子是中毒了,并且中毒已深……”“中毒?”尚云杞有些吃惊:施染这几个月从未离开王府一步,甚至都没离开过别院,平时一应用品都是府上的丫鬟们送去的,怎么会是中毒?那御医紧张万分,仍旧回到:“是。”“所中何毒?”“这个……回禀王爷,下官能力有限,只能知道公子中毒已深,恐怕不是短时间内接触的毒药,至于所中何毒下官也探不出……”“你说,你也不知道?”尚云杞眉头紧锁,御医连忙下跪:“下官确实从未见过如此混乱的脉象,竟似天下的毒药都溶于一起被这位公子服下一般!还请王爷明鉴。”尚云杞知道这样逼问他终究也不是办法:“罢了,你务必要尽你所能保住他的性命!”那老御医连忙应了,站起身来准备写药方,可是那位公子所中的毒恐怕是回天乏力,他也只有写些增补气血的方子。

        等丫鬟们按着方子将药熬好,才发现施染昏迷已深,根本喝不进任何东西,用汤匙舀了些,好不容易喂进去,又被尽数吐了出来。可是御医也不敢妄自在施染如此混乱的脉象下进行针灸,倘若出错,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就这样一来,施染的病情竟是药石无用。后来尚云杞又召集了几名城中医术最为出众的大夫,他们都是一样的定论,全都毫无头绪,无从下手。

        尚云杞每日下朝就马上回院子里探望施染的情况,转眼过去了五日,施染一直昏睡不醒。每日尚云杞都会亲手拿湿的帕子替施染擦拭面庞,每次他都能感觉到施染的脸色在迅速的憔悴而自己却束手无策……

        依旧接过侍女递上来的帕子准备为施染擦脸,尚云杞忽然发现施染的面庞有一些异样: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犹如大地干枯后龟裂一本的纹路,虽然很细,却密密的分布在整个脸上!他开始时很惊异,用湿润的帕子去擦了擦,那些痕迹就渐渐消失,过后又以很快的速度出现,并且裂痕更明显了……这时他才想起,施染这张脸是易容过后的,现在的情形恐怕是因为他长时间昏睡没有维护的缘故,这样一想才松了口气。可是他马上又紧张起来:如果说这张脸再以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那么施染真正的面貌就该会展现在自己眼前了?

        尚云杞伸出手去触碰施染的脸却在挨着的一瞬间收了回来,他不是没有幻想过施染真正的容貌会是怎样,现在他有机会见到了,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最终他还是选择放弃,接着用帕子湿润施染的脸。令他没想到的是那些龟裂的痕迹沾到水后渐渐消失,而后又马上出现,而且变得更大更明显。尚云杞换忙又去擦拭,谁知施染脸上的易容竟似要融化到帕子上,尚云杞只得停了下来。

        没有水的滋润,施染脸上的水分很快就蒸发掉,脸上的易容开始干涸,慢慢的那些裂痕扩散开,就像瓷器上的冰痕,尚云杞眼看着却爱莫能助,突然施染的眉头动了动,尚云杞以为他要醒来,施染的表情却越来越痛苦,最后轻声咳了一声,又有血从嘴角渗出。尚云杞慌忙上前将他扶起,谁知经过这样一番动作施染脸上的易容纷纷化作粉末掉了下来。

        尚云杞吃惊的看着他的脸,他很确定那是一张被毁了容的脸,而且被毁的很彻底,从他的脸上根本无法在看出原来的面貌。这样一张容颜尽毁的脸与施染平时的模样实在是有太大的差别,尚云杞一时觉得怀中的人会不会是别人假冒的。可是他很快就自我否定了,他还记得当初对施染说,若是看到他真正的面貌不知该是怎样绝色时,施染自己说过自己的相貌丑陋。那时候他只当是施染谦虚的说法并没有当真,原来竟是真的。

        看着那张被毁容的脸,尚云杞突然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施染,侍女们换好毛巾准备擦去施染脸上的血,却被尚云杞挥退,他叫所有人都到外面候着。屋里只剩下他和施染,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伸出手去触摸施染的左颊,那里的皮肤虽然也没能幸免却留了下了一个朱红的印记,随有些变形用力辨认还是能看得出来那是一个新月形的痕迹……

        他记得那个树上的孩子说:“你是住在外面的人吧,给我讲讲外面好玩的事好么?”自己那时候是笑着答应了,后来呢?

        “湘姨来了,我得下去了。你还会来吧?下次一定要和我讲外面的事哦!”

        后来自己去了,却再找不到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既然要得到的就绝对不会失去。明明都计划好了,用了那么多的手下去寻找却没有找到。原来是‘他’,而不是‘她’……自己一开始就错了,这一错竟然铸造了这样的结果!

        ‘末儿’……原来是这个‘末’,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该是瑶国的大皇子‘末穸’了。当初到瑶国作为质子时听闻过这样一个名字,那是一个从未有人见过的皇子。自己还觉得奇怪,为什么瑶国国王会给自己的孩子起这么个名字:‘末穸’不就是寓意着这个孩子已经死掉的意思么?

        他想起当初为了晴妃能与自己合作,曾答应她由她处置一位皇子,后来听魑回报,晴妃将那位皇子的容貌毁了。从未有过的无力感充满了尚云杞的心:以为自己要找的是位公主就没有问晴妃所要的皇子的名字。为什么当时自己没有好好考虑,只凭声音和相貌就判断她是女子,那是自己唯一大意的一次,却要自己后悔一生。

        尚云杞还待悔恨,施染却又开始吐血,连忙停止自己纷乱的思绪,他对着空荡的室内吩咐:“魍魉,我要你们去白沙谷……”

        第二十一章

        施染回到了白沙谷,那里与他离开时一样繁花如锦。施青高兴地拉着他,要约他上山去采做香的原料,施恒玄则是坐那他最爱的摇椅上,手里端着茶,含笑的看着二人离去。施青带着他;来到一处湖边,这里景色优美,湖水静谧,遍布奇花,施染从来没有见过。他欣喜的跑到湖边,对身后的施青道:“回来真好,青儿我们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再也不出去了好么?”施青但笑不语,施染慌了:“青儿,你怎的不回话?”“染儿真的不愿再出谷去,要永远呆在这里?”“嗯!”施染肯定的回答,施青看到他灿烂的笑容,神色黯然:“可惜不能了。”施染不解:“为什么?”施青慢慢朝着施染走去,脸上的表情十分悲伤,施染有些惶恐,他不断地向后退:“青儿?”施青一步步的把施染往后逼:“因为我们回不去了,一切都变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不!”施染摇头:“怎么会,我不信……”他还待说话,一只脚却踩进了水里,原本静谧的湖水一下子涌上来将他吞噬,施染挣扎,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停地沉下去,他想向施青求救,透过湖水却看到施青站在湖边不动,眼神冷冷的看着自己下沉。大量的湖水涌进嘴里,释然的耳边不断重复着那句“我们回不去了”,直到眼睛终于看不清任何事物。

        “染儿,染儿……”谁在叫自己?好熟悉的声音,他想看清楚是谁在叫他,可惜眼皮太沉,费了好大得劲也睁不开来。“染儿,染儿……”那人还在叫自己,充满耐心的,温柔的叫着自己的名字。对了,是青儿的声音,他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在白沙谷等着,自己很快就会回去么?

        听着他温婉的叫着自己,施染好不容易才将眼睛睁开。眼前一片朦胧,隐约有一个人影在自己眼前“青儿?”施染不确定,那人影听见他的声音激动地握住了施染的手:“染儿!是我!”施染开口觉得声音有些干涩:“你怎么来了?”“你还问,你看你自己都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我若是不来你可知你,可知你……哎!”施青回想起那日因为草庐的米吃完了,就回住所拿了些,回来的路上就遇到两个身着黑衣的少年,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开口说话也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内容:“主人请公子同我们走一趟。”施青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你们主人是?”“我俩受怀王所托,有急事请公子同去。”施青一听到‘怀王’二字就知道定是施染出了什么事,两忙放下手中的袋子,急急的赶来。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对自己的这样的情形,施染静静地躺着床上,原本就白皙的脸上毫无血色就像一件易碎的瓷器,施青都不敢上前去触碰,生怕刚碰到他,他就碎了……视线逐渐清晰,施染看到施青脸上痛惜的表情,连忙安慰:“原是我太急功近利想早些回去,一时忘了歇息,才会这样,今后会注意再不会了。你放心……”说完觉得自己的脸有些不自然,伸手摸了一下。“放心?你叫我怎能放心……”看施染摸着自己的脸,他又道:“你昏睡多时,我来时你脸上的易容已经散了,我便用纱布给你缠了。”“哦。”施染懒懒的答:这么说他该看到了吧。自己真正的模样,也罢,看到就看到了。被纱布裹着的脸牵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尚云杞站在海棠树下,就站在那日施染站过的地方。伸手在施染划过的地方划动,一个‘末’字一笔一笔的出现,那个字随着岁月流逝,当时的刻痕已经很模糊,依稀可以辩出是很稚嫩的划痕。尚云杞喃喃自语:“末穸,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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