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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父子]依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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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祁阳无言,最后只道:“她胡说的,渊穆都忘了吧。睡吧。”
  “哦。”连渊穆合上眼,却再也无法入睡。
  ————————————————————
  炎阳公主回来了,皇帝摆宴相迎,可惜举国除了肖太妃的瑶熙宫之外无人欢庆。
  瑶熙宫中,肖太妃正牵着炎阳的手问:“炎阳,你已经掌控了胡达王?”
  炎阳低头应道:“是,只要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行动。”
  肖太妃笑意一敛:“你给胡达王生了个小杂种?”
  炎阳笑了:“怎么可能?母妃知道炎阳不干这种自甘堕落的事情,孩子嘛,大街上随便拣一个不就是了。”
  肖太妃这才盈盈笑开:“这还差不多,反正祁阳已经有了渊穆,你也不必委身于旁人。”
  炎阳笑得更开心了:“母妃不提我还忘记了呢,祁阳家的那个渊穆倒真是可爱,不知道是母妃从哪里寻来的?”
  肖太妃将手边的茶盏拿起来,抿一口茶:“渊穆自然是祁阳的亲子,他母亲是哥哥家的婉韵,之前母妃看这孩子讨人喜欢,便一直自己养着,也没告诉祁阳。若不是这孩子年岁渐长,母妃看不动了,还真舍不得还给祁阳。”
  炎阳以手掩唇:“母妃爱茶,炎阳便特意寻了异域的红茶来……”
  肖太妃眼也不抬:“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但是祁阳不愿意,母妃也没有办法,渊穆那个孩子是一定要留下的。至于你这茶……母妃还真是要不起。”
  炎阳娇笑道:“母妃说笑了,炎阳一片孝心,母妃一定要收下。”
  肖太妃把茶盏往桌面上一顿,哑声笑道:“炎阳,你倒是好本事……”嘴角已经流出血来。
  炎阳站起身:“母妃你大意了,女儿只是一时兴起想要请母妃提前品茶而已,你身边的乱红可真是忠心得很,炎阳只好送她回去了。”
  肖太妃已然倒下。
  炎阳大声叫道:“来人,肖太妃殁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留言,所以我今天特意问了一下枫涟宝贝儿。
她说……祁阳弱气了。
我:换谁老妈老姐都那么变态都会弱气的……
祁阳奉行的原则是隐忍,总的来说他是懒人,懒得与人计较懒得与人算计……
所以他能忍着肖太妃对他的逼迫而不反抗,所以他能忍着炎阳对他的威逼利诱而不反抗……
所以到时候他才能因为懒得反抗而被渊穆吃掉啊!
皮尔斯,我今天就写了5千多一点,我发了快7千了……




5

5、五 。。。 
 
 
  清明节的时候,肖太妃殁了。
  炎阳公主刚回来就遭此打击,整日以泪洗面,身体情况堪忧。
  连祁阳在进宫之前,对忠心的王府总管感叹:“皇姐好狠的心。”
  王府总管装傻:“老杨耳朵越来越背了,听不清王爷您说什么。”
  连祁阳笑骂道:“让你耳背,改明儿就让你回家歇着治病去。”然后便牵着连渊穆上了马车,他低声问连渊穆:“渊穆,你皇奶奶死了,开心吗?”
  连渊穆面无表情眼神古怪的看着连祁阳,摇头:“渊穆听不懂。”
  连祁阳温柔的拍了拍连渊穆的脑袋,柔声道:“听不懂没关系,你只要记得,父王我现在很开心就是了……”
  瑶熙宫。
  炎阳公主一身素白,满脸憔悴的跪在肖太妃的灵堂正中。
  旁边是哭哭啼啼的宫人们。
  “九王爷到——”唱名太监扯着嗓子,拖着长长尾音的一声喊,硬生生的搅乱了原本还算是平静的瑶熙宫。
  连祁阳牵着连渊穆走进来,一同跪在肖太妃的灵前,炎阳公主的身后。
  连祁阳自己叩了三个头,磕得脑门发红:“母妃,祁阳不孝,未能彩衣娱亲博您一笑已是后悔莫及,未曾想打那以后就没能向您问安请好……不孝子只能送您最后一程了。”
  然后侧眼示意连渊穆也叩头,只是连渊穆还小,根本不知说什么。
  又一声长长的唱诺,是皇帝带着后宫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
  炎阳公主又跪了一会儿才站起身,面容惨淡却仍不失那份刚强:“母妃她蓦然离去,炎阳承受不起,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皇兄恕罪。”
  皇帝唏嘘不已,关切了几句便转到了连祁阳这里,最后把话题落到连渊穆身上:“祁阳,渊穆已经这么大了,该送到宫里来读书了,过两日你便把他送来与朕的皇儿们作伴,你看如何?”
  连祁阳似是早就料到了皇帝会有此一说,片刻思考都没有便摇头道:“怕是不行了,渊穆自小与母妃一起,感情深厚的很,乍一分离便是天人永隔,孩子难受,臣弟看着也难受。不如把孩子留在身边,请几个有学问的学士来教导。这样我照看着,也放心。”
  皇帝叹息一声:“即使如此,那真也不勉强你了。”然后又对着肖太妃的灵位拜了几拜,便领着那一群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
  皇帝和他带来的人一走,那些原本守在灵堂的人也走了七七八八。
  过了酉时,外面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灵堂里面只剩下了炎阳公主。连祁阳和连渊穆三个人。
  又过了一个时辰,连祁阳抱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着他睡着了的连渊穆,对炎阳公主说:“皇姐,你看,人世薄凉,纵使生前再呼风唤雨又如何?死后不还是一抔黄土?这些虚妄之事,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炎阳公主跪在那里,鬓发一丝不乱,腰背挺得笔直——这是肖太妃从炎阳公主小时候便训练出来的皇家仪态:“你无须多言,带他回去吧,让我静静。”
  等连祁阳抱着连渊穆离开之后,炎阳公主便幽幽叹道:“我又何必执着?母妃,您说我又何必执着?您说这天下本就该是我们姐弟二人的,巾帼不让须眉,那九五至尊女子如何当不得?”
  “于是,我便立誓夺得天下,不择手段。许是上天报应我痴心妄想,让我对祁阳起了心思……我不许他娶妻不许他纳妾更不许他有子嗣……没想到母妃您倒是玩得好手段,我多年心思被您毁了个一干二净,你要我如何不恨?!”
  她猛然站起身,扑到灵位前,袍袖乱舞,将灵堂弄得一团糟,似哭似笑,状若疯癫:
  “我不服!我不服!我如何能服!”
  连祁阳牵着连渊穆站在外面,第一次对自己这个皇姐生出了些许的同情,等到里面声响逐渐减弱,他才牵着连渊穆缓缓地走上刚被清理出来的青石板路:“渊穆,你都听到了?”
  连渊穆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只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连祁阳。
  连祁阳自说自话:“皇家血脉,看着高贵,内里有多少龌龊又有谁知道呢?疯子也是一个赛一个。”他声音不高不低,也不知是说给连渊穆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早些年是我母妃最疯,所以在皇姐无法争位我无心争位的情况下,后宫那么些人,只有我们完整地活下来了。现在是我皇姐最疯,所以她能在远嫁他乡的情况下掌握夫家的所有权利,随时可以回京城探亲……说不定,我母妃的死也与她脱不开关系,恩,是肯定脱不开关系。”
  他长长的叹了一声:“渊穆,你记得,在这个漂亮的皇宫院落中,你要想活着,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清醒,要么疯。最是无情帝王家……”
  连渊穆一直都很安静的听着,直到此时他才开口问:“父王,肖太妃是炎阳公主动的手?”
  这么久下来,连祁阳也懒得再去纠正连渊穆的称呼问题,反正这孩子自己也有分寸:“除了皇姐,没有人有这个胆子,更没有人有这个手段。”
  连渊穆依然面无表情:“那你怕不怕?”
  连祁阳停住脚步,半蹲下来与连渊穆平视,笑问:“我怕什么?”
  “你不怕炎阳公主下手杀你?”连渊穆想了又想,然后才加上下半句,“你不怕我下手杀你?”
  连祁阳大乐,一把把连渊穆抱进怀里,点着他的鼻子道:“你放心好了,皇姐不会杀我的,若是她杀了我,那便说明她疯彻底了,那样她也活不了一时半刻,自有人替我报仇。至于你……”
  连渊穆木着一张脸,手下却紧张的把连祁阳的披风抓得皱起一块:“我怎样?”
  连祁阳微阖双目,抬眼看着因为新月而显得更加广博的星空:
  “至于你,若是你想杀我的话,便来杀好了。只要你能杀得了我,我便任你处置,你说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忽然发现我最擅长的不是搞笑神展开或者崩坏——写各种变态才是我的拿手好戏啊!




6

6、六 。。。 
 
 
  头七一过,炎阳公主便带着人回了塞外。
  连祁阳原本便不怎么管事,这下借着“母妃背我而去,忧烦日重”的名头,整日就躲在王府里面陪着连渊穆看书写字,偶尔带着孩子出去散散心,算是彻底的不管事了。
  这一躲,就是五年。
  皇帝把连祁阳召进宫里,下棋:“祁阳,你已到而立之年了啊……”
  连祁阳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便嗯了一声,不说话。
  皇帝摸摸自己那一撮小胡子,笑得很意味深长:“可是,九王府到现在还没个女主人,你说是怎么一回事?”
  连祁阳挤出一个略带无奈的笑脸:“皇兄,不是臣弟不想安定下来……只是,九王府最近两年的传闻,您大概也听得到。”
  皇帝笑得更意味深长了:“啊,那些侍妾一个又一个出事的传闻么,朕当然听到了,不过祁阳你说会不会是哪一个对你中意的女子……”
  连祁阳打断皇帝的话:“若是真有这样恶毒的女子,放在世上也是为祸人间。”
  皇帝摇摇头,嘴角仍是噙着一抹笑:“祁阳,你怎地不说那女子一片痴心?”
  连祁阳立刻转移话题:“皇兄,您这么说就有失妥当了,您为什么不说这是哪个觊觎我地位的男子使出的下作手段?”
  皇帝撇撇嘴巴:“不要这么无趣嘛,祁阳,你若真有中意的女子,皇兄亲自为你做媒。你不在乎九王妃的位子是不是空的,可也要顾念着渊穆,挑一个温柔娴淑的好女子娶回来多关心关心渊穆也是好的。”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连祁阳摇头叹息一声,“唉,看似贤良淑德,又有几个是真的能把渊穆视如己出?装得再好也不过是作秀,若是臣弟将来再有子嗣,渊穆说不定要吃大苦,若是臣弟自此再无子嗣,渊穆却是铁定要吃大苦了……皇兄,如此说来,还不如就将那个位子空着。”
  皇帝把手里的棋子一丢:“不下了不下了,对着你这根木头,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去听左右丞念叨哪里又有天灾哪里又有人祸。”
  连祁阳被赶出来之后就回了王府,看见老总管面带纠结的迎上来,连祁阳无奈的揉揉额角:“说吧,是不是昨天服侍我的那个也死了。”
  老总管那张便秘脸上下晃了晃,算是点头了。
  连祁阳觉得就算这种事情已经连续发生了两年,他也猜不出是谁会做出这种无聊事。若说是几年前,这种事情保证是炎阳公主指使人干的,可是从肖太妃死后,炎阳足足五年没有踏入关内,就算她在塞外再怎么权势滔天,手也不可能申得这么长……可是,除了她,还会有谁?
  连渊穆推门出来,微笑:“果然是父王回来了。”
  连渊穆这几年已经长成一个俊朗的小少年,原来的棺材脸也没了,出口成章提笔著诗,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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