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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暗卫攻略-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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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寐似笑非笑颔首:“原来教主收留三公主,是如此盘算。”
  司徒雅道:“近年大理官府肆意抓丁采掘铜石,搜刮银饰,搅得民不聊生,与两族积怨已久。本教主在苗族颇有些人脉。三公主之前起事未遂,错在投靠白龙寨草寇,未占天时人和。”
  韩寐笑道:“你想本王以此为由,请缨抽调精锐兵力,架空朝廷,名为平反,实则回蜀中,与三公主会兵一处。再北上联合代北侯,先取突厥,建功立业,再班师回京,必定名正言顺。这想法固然妙不可言,可惜,如此一来,终究是犯上作乱,将士不从,反倒祸生肘腋。除非——”
  司徒雅接口:“除非,真正的九龙杯在本教主手里,而真正的皇帝也在蜀中。”
  韩寐双眼顿亮。司徒雅话锋一转:“其实,王爷也不必大费周章匡扶正统。就如乌衣卫所言,王爷才是不世英雄,真龙天子。本教主钦慕已久。待王爷兵至代州,本教主自有办法让韩璿因淫乐暴毙,再杀了蜀中那暗卫,彻底毁却九龙杯,于情于理,王爷你都必将承揽大统,岂不美哉!”
  
  

  71、第七十一章 。。。

  司徒雅冷不丁提出要毁却九龙杯、除掉暗卫九、辅佐韩寐称帝。
  在他看来以韩寐城府;倘若脸色大变不假思索推辞;必怀不臣之心。韩寐闻话转瞬收尽眼底寒意,换了副合谋作奸犯科的暧昧口吻:“此事须从长计议;且容本王权衡。教主美人,为你我二人着想;当务之急应是杀了凌太后,以图大业。不知教主有何良策?”
  司徒雅见他三言两语打太极;便学着他语气轻佻道:“王爷美人,不如你我挟这胖子去向太后请安;祝她老人家含笑九泉,如何。”
  韩寐端详着隐隐发颤的韩璿:“只怕此獠不肯配合,途中侍卫起疑;反而节外生枝。”
  “无妨;”司徒雅振袖收了满室冰蚕丝,裹上乌衣卫连帽锦披,“本教主会些皮影戏。”
  两人说干就干,卯足内力拽起那团穿着龙袍的肉山,继而各搀一臂纵入楼阁。远远看上去,桶粗的壮臂下,不见司徒雅和韩寐,唯有一团圆滚滚的肉山,在无比轻盈地跳跃飞奔……
  顷刻到神仙宫前,负责拉辇的力士见韩璿驾到,纷纷跪拜。
  司徒雅埋下头,将嗓子拔尖:“听闻宫中出了刺客,朕与蜀王欲问太后金安,还不速速起驾!”他藏在韩璿背后的指节微微勾动,袖底的冰蚕丝霎时贯入韩璿皮肉之中,游向各处穴道。
  韩璿痛得面如土色,奈何游丝牵引,竟身不由己抬手做个了免礼的架势,继而搂紧怀中韩寐。
  韩寐心道这魔功果然诡奇毒辣,趁势连推带抱,将韩璿弄上轻辇。不一时至于寿康宫,几个乌衣卫挡住寝宫大门,称是太后安寝,不可擅闯。
  韩寐只好掺着韩璿,和司徒雅齐声禀道:“儿臣来给母后请安了!”
  黝黑的合欢窗内,立刻窸窸窣窣一阵响,传出个气息紊乱的女声:“哀家歇了,皇儿有话……明早再叙。”司徒雅旋即效仿韩璿声音,禀明刺客擅闯禁宫之事,要拦阻的乌衣卫调来禁军护驾。
  乌衣卫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往紧闭的门牗望去,好似在等谁发号施令。
  司徒雅心念一动,潜运九如神功谛听室内,竟有一男子与太后窃窃私语,只是发音颇奇,云里雾里。他与韩寐交换眼色,不约而同抡起韩璿,势不可挡掷向把门的乌衣卫,乌衣卫均是大吃一惊,眼见天子肉山压顶,还没想明白到底是躲是接,已连人带门一并砸入寝宫。
  一名乌衣卫迅疾以波斯语低喝。司徒雅只听清“阿訇”一词,昆仑派掌门莫见怪曾告诉他,阿訇是头领之意,比如乌衣卫指挥使夜玛颐亦称阿訇。难道是夜玛颐在其中?可寝宫内明明是男子。
  电光石火间,司徒雅和韩寐已各展身手,将乌衣卫和抬辇力士收拾妥当。只是那寝宫破开的门牗中,黑魆魆的竟全无动静了。闯入借微光一看,靠墙摆放瓷器的檀木架正无声合拢,罅隙里透出光亮。两人话不多说,蛮力掰开檀木架,拖起韩璿那堆肉山,发足狂奔往里追。
  由于暗道狭窄,韩璿又奇胖无比,夹在两边的韩寐和司徒雅,肩臂均是蹭墙往前磨。
  韩寐一边狂奔一边冷嘲:“知道何为累赘?”
  司徒雅风轻云淡:“要不怎叫挟天子。”
  “拖着胖子玩行刺,”韩寐痛心疾首,“是本王干过的最蠢的事。你去追杀太后,本王等你。”
  司徒雅一脸鄙薄:“不如你去追杀太后,我守着你姘头。”
  韩寐叹道:“成败在此一举!两情若是久长,不在朝朝暮暮。教主就莫要舍不得本王了。”说话间前方骤然开朗,两人如获大赦,争先恐后挤出狭隘的暗道——
  出现在他俩面前的,竟是个四通八达的地下宫殿。
  宫殿正中央火红的波斯绒毯,绣着金灿灿的火焰图腾。缀满爝火和旗幡的四壁,还阴刻着雄鹰侧首展翅的古怪舆图。司徒雅识得那犹如山字的火纹,顿感意外:“此地怎有西域的拜火神教?”
  韩寐道:“是谁大言不惭,称兵力都集中在东西两道城门?”正有无数乌衣卫自各路涌出。
  失算的司徒雅若无其事:“不过是插标卖首的朝廷蠹虫,在王爷眼中也算兵力。”
  韩寐见这阵仗,估摸教主得把贴身底袍也当武器使了:“要不本王脱件衣服给你遮羞?”话音刚落,乌衣卫中有女人厉声叱道:“韩寐,你好大的胆子,敢挟持哀家的皇儿!”
  两人闻声看去,那女子三四十来岁,脸色惨白,发髻凌乱,身着亵衣,正接过旁边男子的锦披。
  韩寐抬抬下颔:“那就是本王母后,她旁边那大胡子波斯男人,是乌衣卫上任指挥使,当年杀害先皇、三公主之母、常大学士一家的元凶。”唯恐司徒雅弄不明白般,他搭着司徒雅的肩,旁若无人续道,“现任指挥使夜玛颐便是他的女儿,少时负责监视三公主,却不知为何放虎归山。”
  司徒雅观瞧太后和那老指挥使苟且情状,鬼使神差道:“你和你胞兄,莫非是……”
  韩寐眯起凤眼:“本王的胞兄,和先皇如出一辙。”
  司徒雅奇怪道:“那你为何要同本教主介绍这些死人?”众乌衣卫闻话大怒,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冲上来取这两人性命。韩寐语重心长道:“因为,他们即将葬身地宫,连个墓碑都没有,很是可怜。偏偏本王记性不好,杀人过眼就忘。不如教主替本王记住,他们都曾是谁罢。”
  这一番激将后,韩寐退到墙隅,守住动弹不得的韩璿迎敌,便顾不得看司徒雅是战是逃身在何处。乌衣卫对穿龙袍的韩璿投鼠忌器,反倒让他占了不少便宜。待他撂翻最后一拨近身的劲敌,视野恢复清明,才发现原本人如潮聚的地宫,已满是横七竖八的尸骸,只剩下他一个人还站着。
  “教主?”韩寐疑道。
  “过来。”宫殿正中央,竟有个踞坐的血人冷不丁出声。
  韩寐拖着韩璿磕磕绊绊走近,只见这人披头散发浑身鲜红,唯有一双戾气横生的眼睛黑白分明。韩寐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半晌,才勉强认出他是谁,不由得同情道:“还真脱干净了……”
  司徒雅不理不睬,从尸堆里拧出个点了穴道的女人:“酆都泊船时,三公主应该告诉过你,她的夙愿、本教主助你成就大业的酬劳之一,是要你亲手杀了凌太后。”
  韩寐颔首:“教主定下诸般计策,到头来也不过是杀人。”
  司徒雅道:“可见本教主也不总是投机取巧,只有杀人和被杀两种选择时,自然是杀人好。”
  韩寐叹了声:“不错,见不得人的事也得有人做。”他拾起乌衣卫的袖刃,跪在女人面前:“母后。”女人无动于衷。他笑道:“父皇的基业,败在你手里了。我真想把皇兄带来,半夜吓你一跳,看你是否会良心不安。但是我想,他还是永远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最为妥当。”
  女人不闻不问,只是侧过头,痴痴地望着死去的老指挥使。韩寐又默念了几字,手起刃落。
  司徒雅盯着虚无缥缈的前方:“酬劳之二,你和你的胞兄永不得相认。”
  韩寐诧异地望着司徒雅:“你不求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司徒雅睨了眼不肯瞑目的凌太后:“本教主更喜欢看王爷有苦说不出。”
  韩寐付之一哂,低下头把玩染血的袖刃。“你这魔头怕是永远不懂,”他突然漫不经心,将袖刃抛个面,指指自己心口,“兄弟是放在这里敬重的。就算不能相认,他也永远是本王的兄弟。”
  司徒雅打趣道:“本教主也非铁石心肠,也许你叫我一声兄长,我就懂了。”
  韩寐乐了:“教主贵庚?”
  司徒雅正要出言卖老,怀里莫名一重。他还没想明白怎还有活口且能神不知鬼不觉抢进他怀里,就有个软糯的童音撒娇道:“娘……”
  司徒雅霎时幡然改色,捞出怀里的小家伙来看,竟是一袭连帽锦披,红底金边像团烈火。
  韩寐瞧瞧戴人皮面具浑身浴血的司徒雅,再看看乌衣卫打扮却衣袍色泽迥异的孩童:“小孩,本王连他是人是鬼、是美是丑都分不出,你就知道他是男是女了?”
  孩童扭头冲韩寐伸手:“爹……”
  司徒雅和韩寐不约而同扯下孩童的连帽披风。这孩童和中原垂髫小儿全然不同,发梢卷翘,皮肤雪白,眼睛圆溜溜的,五官虽然稚嫩,轮廓却鲜明非常,俨然波斯血统。
  司徒雅恢复镇定,将孩童放下来,起身道:“你爹娘或许在尸骸中,你找找看罢。”话还未尽,孩童又嗖地骑在了他肩头,用双脚勒紧他的脖颈。
  韩寐竟未能看清这孩童诡异的身法,不禁感慨:“江湖四忌,妇孺僧道,古人诚不欺我。”
  孩童委屈地抓着司徒雅满是血污的头发:“爹,娘。”
  司徒雅按捺道:“拜火神教的,要打就打,莫要使些缩骨功易容术装疯卖傻。”
  孩童听到拜火神教四字,终于用生涩的中原话搭茬:“会九如神功……是爹。”
  司徒雅意会:“原来九如神功是你爹。那你把你爹带来了么?”
  孩童听糊涂了:“你的中原话,本教主,不懂。”说罢,煞有介事拍掌。打地宫暗道里,旋即掠出个高挑的红衣人,毕恭毕敬跪在孩童身前。孩童和红衣人叽里咕噜一阵。
  红衣人向司徒雅道:“我家教主讲,他是拜火神教的新任教主忽兴,不久之前,他爹娘练成九如神功,却不知为何,双双离世。我们从西域远道而来,一则是原本与我教同源的乌衣卫,邀我教教主共襄盛举;二则是,想在中原寻觅九如神功的原主,切磋解惑。”
  韩寐插话:“何为共襄盛举?”司徒雅万没料到此行会有如此收获,来回踱了几步,沉吟道:“番邦朋友……能把贵教教主从本教主肩头拿下来,再讲话么。”
  话分两头,距金陵千里之遥,小剑山。
  暗卫九睁开眼,四周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好似有袭身影立在不远处。
  “小主人……?”暗卫九走近才发现,这人穿着坚硬的盔甲,披风残缺不全,铜铠革带自腰侧断裂,内里棉袍豁口殷红湿重。原来是个杵着长枪傲身而立的将军。他随这不肯回头的将军抬眼望去,前方滔天火海正将万物烧得赤红如炭。将军迟动了动,信步躜行,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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