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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小小娇妻驯将军-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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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再扮小狗,躲到书案后面的地上去,光想想就不错。这次那小碗再晃,只给她挟菜,不放她自己用饭,凤鸾晃小碗儿,黑着小脸儿,郭朴百想不厌。

军营下挂着灯笼烛火,虞临栖眼角瞄到郭朴有笑意,他及时跟上道:“我最知道你,亲事你不必操心,我为你操办,还像以前那样,厚朴,”他到现在才道歉,如玉般光洁的面庞上闪过一丝犹豫:“你病的时候,我很挂念你。”

郭朴回他一个大方舒展的笑容:“我知道。”

离开虞临栖往自己帐篷去用晚饭,郭朴缩在袖子里的拳头捏得“卡格格”响,将军要有大定力,郭将军今天晚上的定力,全用在克制不马上揍虞临栖上。

他要痛扁虞临栖,要打得虞临栖无话可说。虞临栖是什么人,郭朴太清楚,没点儿手段弄不住他,他赶走凤鸾的主意,就是绝妙好计策,充分利用的是人的心理。

郭朴对着晚饭冷笑,他敢出这绝妙好计策赶走凤鸾,自己就用绝妙好计策收拾他!

晚饭后长平送上他下午写的书信,因为全是重要的,长平请他再检查一回明天发走。郭朴微笑拿起给孙季辅的信,第一句是:“凤鸾吾妻,”

这个开头他写了好几回,在这打仗物资紧缺,又无处购买的地方,浪费好几张信笺。先是写吾爱凤鸾,吾深爱凤鸾,后来全撕了,直接一句凤鸾吾妻,郭朴觉得心里才舒坦。

把信看完,郭朴只觉得感动。有季辅兄虽然混蛋一些,却是难得的朋友。他又想到滕思明,更是微笑,这全是思明弟之功。

“公子,”临安匆匆进来,低声道:“如您所料,虞大人在和新来的几个人说话,看上去言谈甚欢。”

郭朴把信给长平:“封吧。”书案上放着他的宝剑,是吃饭时解下。一伸手拿到边走边系,临安带路走过二十多座帐篷,虞临林的清脆有弱的嗓音传来,夜风吹过,他关切却也有淡淡地道:“军中日子不易,以后到了后方,有事可以来找我。”

和他站在一处的,是新到军中的几个小军官。郭朴在他们身上,能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以他现在的眼光来看,这些人全是纨绔子弟。

宝剑光闪闪镶有宝石,战甲里面衬的全是上好丝绸衣服。一个人正在抱怨自己小厮不好:“早知道这里热,多带些乌梅来。”

他们军中操练全不弱,就是家境不错,优越惯了。

郭朴静静地站着,虞临栖和他们说完过来时,冷不防见他在,吃了一惊再不紧不慢一笑:“厚朴,你巡营?”

“还想和你聊聊,咱们这样单独说话,是以前常有的事情。”郭朴和虞临栖慢慢走着,两边不时有士兵行礼经过。

郭朴想得明白胸有成竹,他不动声色开始布局:“卢家的亲事,当年是我糊涂!”虞临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郭朴在最低谷的时候,也不会这样对虞临栖说话。但他今天开诚布公:“当年年少错许亲事,”

对虞临栖笑笑:“当然这不能怪你,你是一片为我好的心。临栖,”他似不胜嘘唏:“我只恨你,卢家看不起我,你怎么从来不说?卢家在我重伤后退亲,这不是看不起我?要说出嫁从夫,在家从父。定过亲的人是我郭家的人,她理当侍疾!在家她从父,想来退亲是卢大人的主意!”

虞临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郭朴。郭朴初到军中不招人喜欢,后来他人缘儿不错,就是他一般不说过头的话。

今夜的他不一般,把卢家痛骂一通,这是郭朴一直想做的事,做出来无比痛快:“不长眼睛!看老子重伤以为我从此不行!哼,”他扬手指军营外黑漆漆一片,豪气地道:“临栖,你好好看着,我拿下这一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

虞临栖张张嘴,郭朴把他嘴堵上:“魏恭明一直有怨言,说他打了半年磨去尖刺,我后面占他便宜。你来也看到,这一仗是好打的吗!人家是暗,人家可以携家带着全族在马上走,我们看似精兵,其实在明。”

他手指之处,忽然有几骑流动哨奔回,郭朴正在对着发豪言,和最先看到的士兵们一起急呼:“拔营!上马!”……。

三天以后,滕思明奉命来接应,虞临栖是催粮草的,提前两天离去,带着满心的惆怅。

郭朴和滕思明抱在一处,两个人热闹过,郭朴对着滕思明低声说了一通话。

滕思明先是气愤,再就怒目问郭朴:“季辅兄果然查得属实?”郭朴幽深的眸子看着他:“属实,兄弟,你得帮我一帮。”

“好!”滕思明伸出手用力和郭朴握一握,大骂虞临栖:“会用计是不是?这次让他摔跟斗!”

☆、第一百零二章,相见

郭朴回兵,已在九月。关外冷,大雪打着旋儿的下来,他和滕思明在马上嘻嘻哈哈,身后走着黑压压他们的士兵。

郭朴是枣红马,滕思明是黑马,两个人都披着玄面红绸里的大麾,几乎一模一样。雪地里哈一口气,滕思明吐出一团白雾,笑嘻嘻道:“你说他会不会上当?”

他说的是虞临栖,郭朴明白,笑嘻嘻反问:“你看会不会上当?”滕思明再想一想,笑道:“我觉得万无一失。”

“他一定会上当!”郭朴胸有成竹地眺望远山:“他一直利欲薰心,不想我并没有看出来!”小心地转头问滕思明:“我以前,也是这样的人?”

将军头盔压着郭朴黑浓双眉,浓眉下是深深的眼眸。此时不管浓眉下还是眼眸中,堆积的全是自悔。

滕思明呲着牙一笑:“升官发财谁都想,”他马鞭指着身后的兵:“这些人到军中来,全为吃饭穿衣?你以为呢!昨天和我的兵说回去论功行赏,一个一个听得眼珠子瞪多大,都来求我,咱们不走吧,再打一仗多升一级再回去。”

郭朴忍不住笑,心中又一个结打开。滕思明笑着道:“见我不答应,他们以为我为难,对我说,咱们一起去求郭将军。”手中马鞭子捅捅郭朴:“这一仗让你摊上了!”

“我摊上什么!这里天上掉黄金还是掉白银?”郭朴发火了:“别人都在后面说我摊上了,你也这样说!”他脸子一拉头扭到一边儿:“和你白好了!”

滕思明乐死了,笑得仰着身子一歪,差一点儿从马背上掉下去,手中马缰一带又起来。郭朴笑着伸手拉他一把:“让你的兵看到,把你笑话死。”

“你三岁吗?还玩这一手。”滕思明坐稳了,还是马鞭子伸出来,在郭朴战甲上亲昵地敲敲问他:“嫂夫人和你解开心结,你这就不要媒人?”

郭朴笑,却嘴硬:“你算什么媒人,帮忙办件事儿,这还没好呢,你就来邀功。”滕思明笑骂他:“我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一顿好打,你知道吗?杨英要来接应你,我怕他性子粗接应不好,我和他在大帅面前打了一架,私底里打了三架不止,才把他打回去。”

“你们都想摊上,所以你们打破头也要来,”郭朴心中感激,嘴上不饶人。滕思明恨得举马鞭子要抽他:“这不是这仗难打!我说你摊上了,是指你摊上的是恶仗。所以你升官,你有什么好抱怨的,这不是五品上了。”

郭朴哼一声:“我以为四品了呢。”说的时候黑着脸,说过对滕思明嘻嘻一笑,滕思明也笑,故意也抠郭朴:“你有大帅撑着,你那三个师兄在京里,你还愁不升官?”

“我师兄?我敢称呼他们师兄?”郭朴对滕思明招招手,带马道:“咱们离远些说话。”到底这是背后说别人。

雪地银白,士兵们黑压压纹丝不乱的走着,两位将军偏离队伍一些,独自并骑说私房话。滕思明眨眨眼睛:“我们说话本来他们也听不到,为什么还离得这么远,你三个师兄宝贝,不一般的人不能听?啧啧,多谢你抬举我,只对我一个人显摆。”

“显摆什么!长阳侯世子,这种贵公子他眼里有我?要是见到,肯定斜着眼睛往下,就这样,”大仗结束大家放松,郭朴此时很有闲情地学给滕思明看,他双眼仁儿往眼角歪再往下,一副斜睨着看不起人的样子,嘴里道:“就这样子,你不信,等回京和我一起去拜见他,看他是什么样子。”

滕思明大笑不止:“哦哈哈!”笑声在雪地里传出去多远,士兵们笑着回身指点,再接着行路。等滕思明笑完这一波儿,郭朴再来:“再来就是兵部侍郎的公子,我病好在兵部里受委屈,他在哪里?”

“你也没有去见他们,”滕思明就事论事的说一句,郭朴学女人一样的撇撇嘴,再说下一个师兄,自己先忍俊不禁:“国子学里我那个博士师兄,据说三年五年见不到人,指望他提拔我什么?”

滕思明更乐,乐得肩头抽动身上战甲上甲片抖动。虽然乐,他说话慎重,乐完了才低声道:“人家是皇亲,从小生下来有一份钱粮,领个国子学的闲职不用去,牵一匹马执一卷书到处游山玩水,哪像我们,还要雪地里苦。”

郭朴怪叫,嗓音也不高:“牵一匹马执一卷书?你太抬举他了!”滕思明又嘿嘿:“怎么了?”郭朴嘻笑凑到他耳边:“他是牵一头驴,没事儿冲雪冲水冲风,也不是执一卷书,是执一壶酒,一不小心驴背上摔下来,摔个仰八叉。”

“这可是你正牌师兄,你就背地里这么说他?”滕思明打趣他,郭朴欠着身子头伸着,口中热气喷在滕思明耳朵上,窃笑道:“不先说说以后要吃亏,这些全什么人?皇亲,侍郎家公子,还有侯世子,我不早说,以后只有听他们说话的。”

郭朴心里其实很在乎,这和古代在乎出身有关。好在他大病后感悟颇多,对出身论看得又轻些,但是师兄们看不看轻出身,郭朴全然不知道。

他只是语气上故作轻松:“说不定回京,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我。”滕思明微微一笑:“不会的,”又调侃郭朴:“那你去对大帅说,就说你出身不好,难见师兄?”

郭朴耸耸肩膀:“我不方便问,兄弟一场,你代我去和大帅说。”滕思明瞪眼睛:“你嫌我还不够眼红。”

两个人哈哈一乐,见前路偏得有些远,这才打马回归队伍中。

回来路也有半个月,又雪地深陷马蹄难走。但是战捷回归,又有兄弟说说笑笑,这一程很是欢笑。

走上十天左右,有游骑送来书信调令。廖大帅是口令,命郭朴速速回去。又有孙季辅的信,郑克家的信和家信。

这是晚上扎营歇下,郭朴想一想,先拆开郑克家的信。郑克家的信让他忍俊不禁,信上字句间可以想像出郑克家的愁眉苦脸。

“少夫人暗许商人赵安甫,遵公子命、行守护职不敢怠慢。谣言隔省大水,赵高价购陈粮,周家随行之。”郭朴哈哈大笑,再往下看:“赵浮财亏去一半,夏收后陈粮价贱,年后更亏无底裤。少夫人,”

在这里重重的打上一个黑墨浓浓的黑点子,郭朴嗤笑不止,见后面是:“谨慎也亏一半,寻数生意暗送周家,度日可以支撑。谣言之人避祸在外,赵奔走在省诉讼,幸孙将军出力,他无奈何。

克家唯惧,公子归来日,少夫人算账时!”

郭朴笑得面上风云变色,一个人伏在案上笑了半天,再来看孙季辅的信,倒没有什么,就是说他装着发现凤鸾又许赵家,孙夫人林氏去发了一通脾气:“现大安好,还是无赖使唤人。”再道:“已接娘娘密信,明秋返京,军中邸报常看,弟几时回?”

郭朴笑得手抖动着把有贵妃娘娘字样的信放在烛火上烧去,再看家信,是母亲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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