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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农门妇-第167章

小说: 农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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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不会这么做;他是杜子峰;不是街上的泼皮无赖;跟他大哥那样的人对骂;失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有法子收拾他。
    整个杜家的人都该庆幸;自己认识了碧青;在碧青身上;他学会了宽容;学会了与人为善;不然,这雕梁画栋的杜家;早晚会成为一座坟场。
    杜相叹了口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释怀吗;即便赵氏有一千一万个不好;当初若不是她点头,你也进不来杜家的门;你一个外室之子,想有如今的风光;绝无可能;即便你不心存感激;好歹不应该恨她才是。”
    外室之子?杜子峰冷笑了一声:“敢问父亲;我这个外室之子是如何生出来的;没有父亲大人,又怎会有我这个外室之子。”
    你……杜相蹭的站了起来:“倒真是出息了;敢顶撞你爹了;百事孝为先;这就是你的孝道吗。”
    杜子峰点点头:“父亲说的是,百事孝为先;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儿子对母至孝有何不对吗?大娘想让我娶她的侄女也不难;只需把我娘的灵牌请进杜家祠堂;否则,请恕孩儿不能从命。”一甩袖子出去了。
    刚走到院里;正撞上来回事儿的静安;静安看了里头气的脸色铁青的相爷;凑近杜子峰道:“爷,外头王家二爷来了;说有要事,奴才瞧二爷的神色;有些慌急呢。”杜子峰愣了一下,忙往外走。
    二 郎也不是不得已才求到杜府;九皇子跟着大军去了南境;又赶巧东篱先生跟武陵先生结伴去外头游历;自己的师傅回乡过年还未回京;凭自己一个小小的司农部主 事,莫说求见太子殿下;就连东宫的大门都进不去;还是小五哥说杜子峰在;二郎这才来了杜府;正遇上静安;这才递了信。
    杜子峰出来的时候,一见二郎跟小五在大门外;焦灼的来回走;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二郎自来稳重;不是急躁的性子;小五历练多年;更不会有点儿事就着急;能让两人这么着;一定是出了大事。
    杜子峰紧走几步过去:“出了什么事吗?”
    二 郎左右看了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也只能长话短说:“我嫂子昨儿上午去给柳泉居老夫人贺寿;眼瞅天黑了;家里也不见人回来;叫人去柳泉居找;老掌柜却说 根本没见嫂子去;到这会儿也没半点音信儿;跟嫂子去的冬月,赶车的顺明,也都找不见影儿;最后见着嫂子的是个货郎;说瞧见闫子明的夫人跟嫂子进了茶楼;闫 子明是冀州知府;我大哥不在;只能来京求见太子殿下帮忙;却进不去东宫;无奈之下只得上门来寻杜大人;杜大人可否有法子?”
    杜子峰脸色变了几变:“你们俩在这儿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撂下话转身回了相府;直奔他爹书房而来;进了门直接道:“父亲带我进东宫求见太子殿下;儿子愿娶赵家千金。”
    杜丞相愣了一下:“这是为何?”
    杜子峰道:“原因过后儿子自会跟父亲禀告;如今事急,耽搁不得;请父亲帮忙。”
    求见太子对杜相来说,不叫什么事儿;既然子峰答应娶赵氏的侄女;自己就帮他一回吧;出来看见王二郎跟小五;杜丞相不认识小五,却认识王二郎;目光闪了闪。
    知 道子峰跟王家走的近;尤其跟王大郎的媳妇儿更近;直到现在,杜丞相也没弄清楚两人到底什么关系;说子峰帮了王家吧;可要是没有武陵源;恐怕子峰也不会从一 个间河县的七品县令升到深州知府;这可不止升了三级;满朝文武看过来;除了王大郎这个用军功换来的年轻将军;就数子峰的年纪小;官位高。
    不满三十就做到一方知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子峰在深州开渠引水;凿挖水井;重建普惠寺;这些事情;每一样儿背后都有王家的影子。
    若说之前王家支持子峰是,为了谋个靠山;如今王大郎官封大将军;又有武陵先生跟九皇子;哪还用得着依靠子峰。
    杜丞相是真想不明白子峰跟王家的关系;却也知道儿子毫不犹豫的用娶妻作为条件;只为了让自己带他去东宫求见太子殿下;王家肯定出大事了;可王大郎如今正在南境,不会是他;难道是王大郎的媳妇儿沈氏不成?
    如果真是沈氏;杜丞相就更不明白儿子了;瓜田李下避嫌还来不及呢;怎还上赶着往前凑;更何况,即便沈氏再好,也已经嫁做人妇;他这么上心图什么;倒不如下心思结交一下京城各世族。
    从大齐立国那天起;手握兵权的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功高震主;皇上赏无可赏;封无可封就只能下杀手了;赫连家就是前车之鉴;王家何能例外。
    所以,杜丞相不支持儿子跟王家走的太近;可今天既然答应了,就得帮这个忙,而且杜丞相也不明白即便沈氏出了什么事儿,求见太子殿下做什么,难道堂堂太子殿下还会在意一个妇人吗。
    杜相的帖子顺利的递进了东宫;不大会儿功夫,苏全就迎了出来;可见太子殿下很看重杜相;杜丞相也觉脸上有光。
    苏全一出来看见王二郎跟小五,先是楞了一下;暗道,怎么王二郎跟阮小五跑东宫来了;王二郎这会儿应该在武陵源才是;阮小五虽是王记京城的大掌柜;可也不会巴巴跑到东宫来啊;而且,还有杜子峰;且三人均一脸急色;莫非出事儿了?
    苏全先躬身给杜相见了礼:“老奴给杜相请安。”
    杜丞相不敢托大;客气的道:“苏总管多礼了。”
    见了礼;苏全看向二郎:“二爷不是该在武陵源吗;怎么来京城了?”
    王二郎忙道:“在下有要紧事求见太子殿下。”
    苏全立马就明白了;东宫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即便王大郎这个将军想进东宫都得递帖子进来;看看太子殿下有没有空儿;唯一能通行无阻的就是沈姑娘了;不对;沈姑娘手里攥着东宫的腰牌呢;何必拐这么大弯子求杜相;莫非是沈姑娘出事了?
    想着,忙拽着二郎到一边儿低声问:“老奴记得沈姑娘不是有东宫的腰牌吗。”
    二郎苦笑一声:“苏总管;我嫂子如今不知在哪儿呢?去了趟冀州府柳泉居;人就没音儿了;这会儿还没找着人呢。”
    苏全脸色都变了:“哎呦这可了不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快着进去一五一十的仔细回了殿下。”拽着二郎就要往里走;可一眼瞧见杜相站在那儿;琢磨这事儿知道的人多了不妥;只不过就这么让杜相回去,也不合适。
    好在杜丞相识趣;瞧苏全的眼色就知道;太子殿下跟王家的关系不一般;之所以这回求到自己头上;完全是赶巧了;搁在平常;武陵先生东篱先生随便那位不能进东宫啊。
    杜丞相咳嗽一声:“微臣忽想起,府里还有件要紧事未曾处理;还请苏总管在殿下面前帮微臣求个情微臣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求见殿下。”
    苏全松了口气:“相爷府里的事儿要紧;您请便。”杜丞相本想拉着儿子走;可杜子峰根本不动劲儿;也只能自己回去了。
    杜子峰这会儿根本顾不上他爹;一想到碧青没了;心里就不免惊怕;如今可正是朝廷对南蛮用兵的时候;这当口人没了;还能是谁?若是南蛮人潜进中原绑架碧青,用来要挟大郎退兵;可是必死无疑啊。
    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碧青所救的人命何止千万啊;冀州因她而富庶;深州因她而生机勃勃;还有北胡……如此聪慧善良的女子;该着长命百岁才是;怎会短命;绝无可能;杜子峰根本无法想象,如果碧青就此消失;会如何?
    杜 子峰小五二郎随着苏全进了东宫;书房里太子一见这仨人不禁愣了一下;三人心里虽急,却也不能忘了君臣之礼;磕了头,二郎才把事儿说了:“昨儿是冀州府柳泉 居老夫人的刘氏大寿;特意下帖子来请嫂子;嫂子念着老夫人大寿;就带着丫头去冀州府拜寿了;却至今也不见回家;最后瞧见嫂子的是个挑担子走街的货郎;说瞧 见嫂子跟闫大人的夫人进了茶楼;闫大人是冀州知府;下官不能进府衙去找人;这才来求见殿下;望殿下念在我大哥出征在外;嫂子与我大齐有功的份上;救救俺嫂 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小五也跟着掉眼泪。
    俩七尺高的汉子;哭的这么凄惨;苏全都忍不住心里发酸;慕容湛手里的笔咔嚓断成了两截;脸上的神色有些狰狞。
    苏全心,说闫子明你这是他娘活腻歪了啊;你动谁不行;非的动那位姑奶奶;那位姑奶奶要是掉了一根儿头发;你闫府的祖宗八代都别想消停。
    可这事儿还真麻烦;即便闫子明真把沈姑娘给绑了;这没证据也不能把闫子明怎么着;闫子明好歹是朝廷命官;也不能随便就抓来审问吧;更何况,即便闫子明犯了事,也该是大理寺出头;哪有太子殿下亲自出面的理儿;。
    慕容湛也是想到这些;眉头皱的越发紧;脸色也越发可怖;杜子峰忽的开口道:“下官听说闫子明的小舅子跟南蛮人曾有来往。”
    杜子峰这一句话慕容湛就明白了;如今大军正在南境打仗;跟南蛮人有来往就是通敌叛国;按上一个奸细的罪名;足够闫家诛九族的;而且,事关重大;自己完全可以禀告父皇;亲自审理闫子明一案;如此便顺理成章了。
    想到此,站了起来:“更衣;本宫这就进宫觐见父皇。”
    闫子明这人其实是个胆儿小的官儿,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至于还在冀州窝着,他前头的夫人是个出身书香世家,贤良温婉,时常劝诫他,为官当正,可惜命不长,前几年病没了。
    后头续娶进的袁氏,是个商户人家出身,当初之所以娶袁氏进门,一个是看上了袁氏娇媚的容颜,妖娆的身段,还有一个就是袁家丰厚的嫁妆。老丈人为了攀上个当官的,给闺女置办了丰厚的嫁妆倒贴,袁氏这才嫁给闫子明,成了续妻。
    袁氏出身商户,是个爱财的性子,过了门见闫家还没自己家好过呢,就不怎么欢喜,有事儿没事儿就催促闫子明捞好处,还把自己的亲弟弟弄到冀州来开了饭馆子。
    可这么折腾也没折腾过王家,自己丈夫明明是冀州知府,可冀州的大买卖却都让王家给拢了去,武陵源那么赚钱的买卖,插不上一点儿,开个铺子还得关了,眼瞅着王家金山银山的往家赚,瞅瞅自己手里那点儿银子,心里越发不平衡。
    王 家不是靠上九皇子吗,咱也靠,吹着枕边风让闫子明靠上了二皇子,靠上慕容鸿之后,闫子明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公然受贿捞好处,可胆子大归大,闫子明心里也清 楚,什么事儿不能干,尤其知道王家是不能碰的,尤其不能碰沈碧青,别看沈碧青就是个妇人,背后可好几个人撑着呢,随便哪一个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可他老婆偏偏就碰了碧青,闫子明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呢,就给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抄了家,大冬天的,木笼囚车全家老小压进京城,直接下了天牢。
    一进天牢,闫子明的心都凉了,这可是死囚犯关的地儿,前头崔家赫连家都在这儿关过,进了这儿就甭想出去了。
    闫子明心里害怕,觉得冤枉,抓着牢门声嘶力竭的喊冤:“我是冀州知府,是朝廷命官,便有罪审我的也该是大理寺,怎会直接下到天牢,冤枉,我冤枉啊……”
    牢头不堪其扰,走了过来,闫子明看见有人过来忙道:“下官是冀州知府,怎会通敌叛国,劳烦差官帮在下递个话儿出去。”
    牢头上下打量他一遭:“递个话儿?大人还做梦呢,知道这是哪儿不,这是天牢,进了这个门,您就别指望出去了,出去那天儿说不准就是您的祭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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