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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皇攻侍卫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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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去找情儿……”莫云飞指尖抚过脸上的那一道细痕“这就是情儿给我的回答,她爱的,只有皇兄一个,其它人都不允许。”

    这边的众人看着他,不知道该发表怎样的意见才好,两兄弟抢一个女人的故事,在话本里也听过不少,能有哪个是好的结局。

    “后来,我去了北疆,其实是我自己离开的,因为我不想再回来了。”莫云飞扶着冰柱,抬头看着被冰封着的莫龙飞“我在北海,收了一个徒弟,就是现在北海派掌门贝夭夭,我也是从她那里听到这次的事情,才会从北海赶来的,没想到……”

    莫云飞先是以贝夭夭的名义去了锦绣楼,最后又跟着来了这里,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面对皇兄的准备,却没有想到再见到的,却只有这冰凉的遗体。

    “那你还怪先帝和萧妃娘娘吗?”苏未站在莫念情的身侧,他只是觉得很想这样问一句而已。

    莫云飞转头看了看苏未,又看了看莫念情,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摇了摇头“不,我很久以前就不怪他们了,又或者说,从来就没有怪过。”

    莫云飞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柱子里的人,唇角勾起浅笑,皇兄,你会找到情儿吗,不如我也去找你好不好?!

    这边的人只看到他突兀的一笑,唇角的弧度变的温柔,映着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在脸上的疤痕的衬托下,竟是让人心头都忍不住冰凉颤动。

    那一笑,苍白而悲凉。

    莫云飞走到左侧那根内里空洞的柱子旁边,想了片刻绕到冰柱的后方,果然在冰柱子底下寻到了一个机关,按了下去。

    “哗啦~”

    冰层滑动的声音,那根大冰柱的前方突然下坠,硬是开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缺口。

    莫云飞走了进去,闭上眼摊开双手,大冰柱前方下坠的冰块再次浮了上来,连带着彻骨寒凉的水一起缓缓上浮,最终闭合。

    而他的身体因为上升的寒潭水而上浮,发丝飞扬而起,然后一点一点的冻住,最终一切静止,那根柱子已成了实心的冰柱。

    莫念情和苏未等人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从莫云飞打开冰柱到彻底被冰封,不过只进行了一刻钟左右,却让他们久久的缓不过神来。

    为什么一个人连自寻死路都表现的这么清冷淡漠?

    “走吧。”白伞轻启苍白的唇“先帝遗命已了,遗体你也见到了,事情也清楚了,便回去吧。”

    莫念情转头面色寒凉的看着黑手和白伞。

    “什么叫事情清楚了?”青锋烦躁的抓了抓头“我怎么觉得一团糨糊呢?”

    就连赤炎和苏未都跟着轻轻点头,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不需要一个解释吗?

    白伞沉吟了片刻,最终示意他们先出去。

    满室银光最终沉寂了下来,诉说这一场如同闹剧一般的相遇,唯余了那块银质的面具,在地上轻轻的一个摆动。

    冰冷的黑暗中,他似乎看到了那一黑一红的两个人,来到他的面前,向着他伸出了手,脸上的笑容就如同很多年前一样。

    二十年前,那一场相遇,那一段纠葛,终于被冰封待雪,终究是,随着那一片一片的记忆,随着那一幅一幅的刻迹,永埋地下。

    念情念情,朕这一生只念了一个情字,只亏欠了一个情字,也只遗憾了 : 一个情字。

    什么江湖密宝太上皇陵,都不过是这几个传奇一般的人物,设计出来的风波罢了。

    在从冰室回到小木屋的路上,黑手与白伞便将这一场闹剧的终始都解释了一遍。

    原来莫龙飞从很多年前就开始找他的弟弟,失踪了二十年的云王爷,只可惜一直无果。

    就在两个多月前,莫龙飞开始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的虚弱下来,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于是灵光一闪,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

    两幅画卷都是从这里流传出去的,锦绣楼与蓝天山庄刚好是江湖中名声较大的门派,所以便设计让他们两家得了这密宝的线索。

    然后再放风出去,这只是故意弄的人尽皆知罢了,与其大海捞针的找人,不如等他主动上门。

    莫龙飞自然是了解莫云飞的,云王爷就算再恨自己,也一定不会让别人来打扰自己,更何况那画卷上画的,是萧妃娘娘。

    至于莫云飞,入冰棺自行冰封,那也不过是他自己的选择罢了,先帝那一条空的冰柱,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也说不定。

    那么其他找来的人,都不过是顺便被吸引来的人而已。

    众人一个一个的回到了小木屋中,莫念情看着那一幅立在内室门旁的画像“父王他……”他就没有想过,也找找自己吗?

    五年前,自己才刚刚回宫,他便迫不及待的传位,然后假装仙逝,隐居在此处陪着母妃的遗体。

    自己还活着啊,他竟没有想到过自己?

    这一次的风波也不过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弟弟而已,这不过是一场闹剧。

    自己难道在他们心中,就一点份量都没有吗?

    苏未陪在他的身旁,暗暗的探出手,握住莫念情捏紧的拳,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感觉到了从莫念情身上,传过来的悲伤信息。

    “先帝就从来没有提起过别人吗?”苏未垂着头略低着声音,手指扯开莫念情握着的掌心,滑了进去与他十指相扣。

    他听过那个传言,传言莫念情在五岁的时候便被送出宫外,直到十五岁才接回,然后,先皇病逝莫念情继位。

    这个时候的苏未,只觉得好像找到了莫念情冷漠的原因,有些心疼,他喜欢这个人,所以不想他难过。

    莫念情握紧苏未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敛眉看着黑手和白伞“父王他,从来没有提起过我吗?”

    黑手摸了摸鼻子,侧过头不看他们,这两个人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很秘密吗?这里都是高手好不好,眼力都好的很。

    赤炎和青锋站在他们的身后,赤炎木头着脸看着青锋,青锋眼神飘来飘去的,最后被看烦了,就干脆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白伞一脸平静而正经的样子“其实也不是,这一次你会找来,也在莫龙飞的计算之内,这一局莫龙飞完胜!”

 第38章 笑语飞花



    十三年前萧妃病逝,其实不是因病,而是中了一种毒,一种叫做『血残』的毒,中此毒者平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可是一但有了外伤就会血流不止,最终失血而亡,萧情是在怀孕的时候中毒的,想当然在生太子的时候,『血残』发作了。

    莫龙飞想尽了一切办法,最终用『百花千叶丸』保住了萧情一条命,也顺利的生下了太子。

    白伞平静的看着莫念情,缓缓的说着他所知道的事情。

    那个太子自然就是莫念情无疑,可是在皇宫里怎么会中毒“是云王爷下的毒?”他不是喜欢母妃的吗?

    “不是。”白伞摇了摇头“当年云王爷已经离开皇城了,毒是凝星下的,也就是现在的凝太妃。”

    “当年是萧情给凝星求的情,要求不与追究。”白伞转身看向身后的暖玉床,那里还静静的躺着一本『萧妃传』。

    莫念情紧了紧握着苏未的手,想起当日在栖宁宫中,凝太妃的表现,原来还有这样一段纠葛。

    苏未看了莫念情一眼,又看向白伞“那后来呢?毒不是解了吗?”

    “『残血』之毒是解了,可是『百花千叶』之毒,无解。”

    “以毒压毒,这也太狠了。”青锋吸了一口气,一直觉得老大的娘亲不是常人,结果是越来越不寻常了。

    这边几人也有些难以置信,然而又想到,或许在当时那个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别的办法。

    “中了『百花千叶』之毒的人,都活不过三十岁,而萧情生过孩子之后身体本就不好,最终拖了几年之后还是仙逝了,享年25岁。”白伞上下打量了莫念情一眼“你的话,应该可以活到30岁。”

    “喂,你在说什么啊?!”青锋一下子掠到白伞的身前,揪起他的衣襟。

    苏末握着莫念情的手顿了顿“你,什么意思?”

    白伞一甩手就将青锋反推了出去,怎么谁都喜欢揪人家衣服的。

    他还没想完,赤炎剑已出鞘直逼他的咽喉,眼看剑尖与之相距只剩咫尺,一条纯黑的精铁链绕了上去。

    黑手将赤炎反扯到一旁“你这小娃娃好大的脾气。”

    赤炎木着脸面无表情,剑尖一个旋转就从铁链中挣脱出来,还欲再欺身上前。

    “够了。”白伞合着的伞身一横,挡在两人的中间。

    “好了好了。”青锋一把拉住赤炎,瞪着眼“你们两个快点说,怎么回事?”

    黑手放下铁链整了整衣襟“『百花千叶』集合了百花之药,千叶之毒,服此药者万毒不侵,可说是药中圣品,可惜有一个弊端,那就是活不过三十,因此也成了剧毒之毒。”

    苏未握紧莫念情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犹记起不论在锦绣山庄,还是在刚刚的幻花之海,莫念情都毫无异常“时隔二十年,可已有了解法?”

    黑手一愣转而笑眯眯的看着他“还是你这个小娃娃比较聪明,莫龙飞会引你来…自然就是想给你疗毒的,毕竟是自家儿子嘛。”

    这边四个人都暗舒了一口气,同时又有些愤怒的瞪着他们,有解就有解,还卖那么长的关子。

    黑手走到小屋门前,指着门外的那一池寒潭“这潭中水寒凉,在任何地方都会迅速冻结成冰,然而在这里却依然是水的形态,这是因为水里种了一种植物,而那种植物可以解『百花千叶』之毒。”

    “跳下去,泡几天就好了。”黑手撇了撇嘴,无视掉他们不耐烦的眼神,终于说出了最关键的一点。

    只不过这一句太没有可信度,这边四人的目光还是十分纠结的看着他。

    “你确定不会被冻死?”青锋抽搐着唇角,他们可都是亲眼着莫云飞直接变成了冰柱子。

    苏未纠结的看着莫念情,拽紧他的手“还是先让绿衣看看吧。”

    出于对黑手与白伞的不信任,莫念情最终还是没有直接跳下去,几人沿着冰冷的冰墙往回走。

    大概一个时辰后,他们就在冰窑的入口处看到了绿衣与蓝天等四人。

    还有…血流满地的一个尸体。

    “不要吐哦,不可以吐出来的哦。”绿衣拿着一块帕子一点一点的擦着他的那把『蝉刃』拭去细薄的锋刃上的血迹,而后将它拧成了一条小竹管,放入管中又塞回了怀里。

    远处的墙角,袁子卿一幅想吐又不敢吐的样子,捂着嘴干呕。蓝天从他身后环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背。

    亲眼看着绿衣从别人的心脏里挖出一条血淋淋的虫子,对袁子卿这个平常人来说,那场面已经够残忍够震撼的了。

    可是当那条虫子被活生生塞到自己的嘴里的时候,什么杂念都没有了,除了恶心还是恶心,偏偏他还不敢吐出来。

    袁子卿已经干呕的连眼泪都出来了,紫紫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地上瞪着眼,被开膛破肚血流满地的红鹭,扁了扁嘴“绿哥哥,那条虫子好像不好吃。”

    绿衣收拾好东西,站起身笑的十分妩媚动人,拍了拍紫紫的头“是吗?可是,是子卿哥哥自己要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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