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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宠上君下by而我知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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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武帝按了按头上突起的青筋,正要训斥顾岸。一转头对上那张左脸一个圆圈右脸一个叉叉的面庞,瞬间失语了,罢了,总还有更糟糕的。
  顾岸将双腿伸进裤管里,站起身跳了跳,套上裤子,满意地对着铜镜照了又照。
  尚武帝忍不住站在他旁边:“宝宝,好了没有?”
  顾岸从铜镜中与尚武帝对视着,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家陛下,把堂堂帝王盯得发毛之后,认真地摇摇头:“没有,陛下手臂上空空的。”
  尚武帝一惊:“不是求个简单方便吗?手臂上莫非还要挂东西?”
  顾岸安慰地摸摸尚武帝的头:“别担心,不挂东西,画上花纹就行了。”
  尚武帝觉得一辈子的脸都将要在今天丢尽了。
  顾岸想到此处,当场放下没系好的腰带,兴高采烈地要去拿刷子。一跳一跳地蹦到桌边,一张俊脸突然皱成一团,顾岸苦恼地望着尚武帝:“陛下,颜料没了。”
  尚武帝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顾岸突然想起什么,小跑到门口,冲外头喊了一句:“春春,抗桶颜料给我送来!”
  尚武帝正思索着顾岸又从哪儿新招来的小侍女,竟然叫人家小姑娘抗一桶颜料,忽觉地板一震一震,吓得他差点拉了顾岸往桌底躲,就见自家男宠笑吟吟地打开房门,一个彪形巨汉一手挂一桶半人高的颜料,脸不红气不喘堂而皇之地进了皇上的房间。
  尚武帝长大嘴巴,见那刘春来“咚”“咚”两下将颜料放在地上,顿时脸黑得堪比锅灰。
  有些人就是相看两相厌,况且皇上不爽一个人从来不需要理由,尚武帝森然道:“看着真碍眼,滚出去。”
  刘春来也是个火爆脾气的汉子,被人这么甩脸子还得了,怒道:“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顾岸不满地踢了刘春来一脚:“叫你轻点放。”
  刘春来立即悻悻地住了嘴,无辜地站到一边,双手背在身后,仿佛刚刚那两个大桶不是他提来的。
  顾岸拍拍他:“说话不要那么大声,出去跟他们玩吧,乖。”
  尚武帝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一人顶仨的汉子,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反而如同得了什么甜头,有点欣喜地跑了出去,还不忘替他们小心地关上门。
  “宝宝,你救过他的命?”尚武帝想不出其他原因。
  顾岸打开桶盖,边用木棍搅着边随口答道:“好像吧,他说以前我给过他一个救命的馒头,我在西项的时候还小,不大记得了。”
  尚武帝有点感动,自家宝宝从小就那么善良。
  顾岸接着说道:“爹爹规定的吃食我从来吃不完的,就偷偷塞到衣服里,看到路上谁饿了我就分他一个。”
  尚武帝:“……”
  “好了!”顾岸把木棍一放,开心地一手拿着一把刷子,一脸跃跃欲试。
  尚武帝把注意转到那两大桶颜料上,欲哭无泪。
  ===
  “宝宝,为什么全部人都在看我们?”到了举行活动的大草坪,尚武帝顿时被露|骨的目光注视地不安起来。
  顾岸冲他得意一笑:“身上画得越花,说明越有本身,陛下在西项也是最令人瞩目的人物呢。”
  什么逻辑!尚武帝深感窘迫,天知道他生涯中只有这一次是希望自己缩成最不被人关注到的一点。
  尚武帝茫然看着周围,时候还早,来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在准备着游戏、比赛的道具。
  尚武帝被一缸缸比人还高的酒吓到了,有点紧张地问道:“这么多?不是要把人喝死吧。”
  顾岸向他投了一个不屑的眼神,豪气万丈道:“区区一点酒,今晚不喝上他一缸,怎可自称西项汉子!”
  尚武帝捏他:“西项早没了还西项汉子……”
  顾岸牛气哄哄:“陛下真弱。”
  尚武帝……无法反驳。
  好不容易等人来齐了,各个游戏区域也都准备地差不多了。顾岸仔细一数,一行人竟然有十个,若要集体行动便参加不了几项活动。
  虽然所有人都是花花的,但有尊严的尚武帝还是不愿被旁人看到最丢脸的一面,见众人忍笑忍得他一肚子火,急忙摆脱外人,跟着顾岸脱离了队伍。
  “宝宝,现在去哪里?”看看这四处人声鼎沸的架势,尚武帝踌躇不决。
  顾岸善解人意地征求他的意见:“陛下想去哪?赛马?摔跤?骑射?”
  尚武帝哪都不想,僵着脸:“随便你吧。”
  顾岸凑过去,往他涂满颜料的脸颊上就是一口:“陛下不要不高兴了,我参赛,陛下一旁看着好不好?”
  尚武帝看了一眼顾岸瞬间绿掉的嘴唇,用干净的指腹替他擦掉:“别玩太疯了……”
  顾岸笑得咧开嘴。
  顾岸拉着尚武帝到了一个场子,围了一圈的群众异常兴奋,不停冲中间方形的场子拼命鼓劲儿。
  尚武帝看不见里头,纳闷道:“这是什么?”
  顾岸拉着他的手往里头挤,雀跃道:“我最喜欢这个了,我要参加这个。”
  人声太大,顾岸叽里咕噜说了什么尚武帝没听清,只好握紧他的手,任由他牵着自己走。
  终于挤到了最前面,尚武帝的脸“唰”地就白了,一把抱住顾岸,“啊啊啊啊”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陛下怕……牛?”顾岸歪着脖子好奇问道。
  尚武帝的内心在咆哮,天知道英明神武的至尊皇帝最怕的就是牛啊!还是这种不把人放在眼里的难以驯服的野牛!
  场上的野牛浑身一震,八尺高的男儿当即被甩出了场子。尚武帝吓得躲进在岸怀中:“宝宝……宝宝……你要干什么啊……我们出去吧……”
  顾岸摸摸怀里抖个不停的尚武帝:“陛下别怕!”
  说罢,将尚武帝交给小多子,一跃身,稳稳地坐在了牛背上。
  众人发出了冲天的欢呼。
  顾岸正准备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胯|下的野牛就抽了风地狂蹦乱跳,恨不得把身上的人类甩到十万八千里。
  顾岸被颠地脑袋直晃,上牙磕下牙,尚武帝胆战心惊地望着,差点昏厥在小多子身上。
  野牛愤怒地从鼻子中哼出一口气,尚武帝吓得从草地上一蹦而起。顾岸双腿紧紧夹住牛背,上身俯下抱住牛身,发丝被震得飞扬,身体却如人牛一体死死黏住牛的后背。
  野牛见甩不掉顾岸,越发地疯起来,居然放弃了原地跳跃,一个俯冲直直地往场外狂奔而去。
  尚武帝盯着越来越近的野牛,一个惊吓过度,软软地晕倒了。
  ===
  “陛下,喝茶压压惊。”
  尚武帝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画得犹如妖怪的面孔,差点又厥过去。
  尚武帝闭上眼,不理他。
  “陛下别睡了,不要错过晚上的节目。”
  尚武帝怒瞪他一眼。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妖怪吻了吻他的嘴唇,在他耳边道。
  顾岸一服软,尚武帝一点辙都没有,撑起虚弱不堪的身子又随他出去了。
  “那……那只牛呢?”
  “被我骑死了!”
  “……”
  随着天色渐暗,顾岸的情绪越发高涨。嘿哈节最受欢迎的一个节目,也是一整天的高|潮,即将来临——众人齐舞嘿哈舞。
  顾岸在皇家一行人之间跑来跑去,重复叮嘱一万遍他教过的动作,在嘿哈节上,跳错了嘿哈舞的舞步可是十分丢人的事。
  小太子是顾岸的徒弟,师傅说什么便是什么,最乖学得最快,顾岸很满意,一个劲儿毫不吝啬地夸赞最给他面子的小徒弟。
  陛下比起他儿子来就有些难搞,但顾岸可是当今最受宠的男宠,眉头一皱,脸皮一拉,尚武帝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
  最难说服的是他的好友清莲。清高的莲莲对顾岸的软磨硬泡毫不理睬,他可是大安传统柔舞中的佼佼者,跳嘿哈舞这种粗俗无技术的舞步对他犹如奇耻大辱。顾岸牙一咬,心一狠,抓住武一揪到清莲面前,明晃晃的剑架在武一脖子上,露出明晃晃的威胁笑容。清莲高呼一声卑鄙小人,最终还是忿忿地妥协了。
  逼迫众人都在他面前一一排练一遍后,顾岸满意地领着皇家一行人走进大草原会场。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西项人,顾岸有十成十的把握他的舞步一定是最标准的。
  顾岸带领着自己的“舞队”,趾高气昂地来到篝火边,那里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地围满了人。
  嘿哈节的司仪是全镇最壮实嗓音最嘹亮的小伙,一是西项崇奉武力,二是做不到声如洪钟没人听得见他在说什么。
  司仪看了看天色与越发密集的人群,深吸一口气,一声令下:“来吧!亲爱的乡亲们!让我们以最高的热情迎接最美的未来!我们是?!”
  “大地的孩子!”
  “我们是?!”
  “苍天的子民!”
  “来吧!告诉我!我们要做什么?!”
  “嘿哈舞!”众人嘶吼!
  “奏乐!”
  “嘿!哈!”
  熟悉的口号一出,顾岸与他的三人组们顿时热血沸腾了,多久没有听到这个来自家乡的声音了,多久没有听到这声来自故乡的呐喊了!
  顾岸身临其境,情不自禁地跟着嘿哈声乱吼,投入地晃动着身躯,感动得眼睛都要喷出泪花。
  尚武帝:……
  清莲:……
  小太子:……
  小多子:……
  “嘿嘿哈!嘿嘿哈!嘿嘿哈哟!”随着前奏结束,伴奏声渐入佳境,全场的人们都开始了尽情的舞动,顾岸这才发现僵直在身后的众人。
  动了真火的顾岸可是连尚武帝都要退让三分,更加上周围乡亲们投来的异样目光,众人终于迫于压力伴着节奏扭动起来。
  然而渐渐的,所有人都忘却了一切。
  嘿哈舞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上千人如邪教一般恣意摇摆,连尚武帝清莲都深深投入进了众人齐舞的魔力中。
  明明没有酒要做出狂饮的豪态,明明没有马要骑出驰聘的潇洒,明明没有肉要吃出饕餮的疯狂。
  “要结束了!跟着我一起喊——!”顾岸形象尽失地冲他的舞队声嘶力竭地狂吼。
  顾岸,尚武帝,清莲,武一,小太子,小多子纷纷蹲出标准的马步,齐齐仰头朝天发出响彻云霄的呐喊。
  “嘿哈!”
  


☆、贰拾玖 终是离别时

  尚武帝做了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梦。
  换了地点,换了时间。却是同一个床榻,同一个枕边人。从梦的那个梦中惊醒时,身侧冰冷,空无一人,只有一封信,是张诀别书。
  随后便真真正正地苏醒了。
  宿醉的脑袋疼得他有一刻睁不开眼,胸闷地几乎窒息。
  “宝宝……”尚武帝呓语。
  没有人回应,尚武帝蓦地清醒过来,惊慌地喊道:“小多子!”
  “陛下您醒了?”
  “顾岸呢?!”
  “顾公子一早就出去了。”
  “他去哪了?……不必说了,朕知道他去哪……”
  尚武帝头疼得厉害,被小多子灌了一杯不知什么东西舒服了一些,便匆匆忙忙披上外衣,走出客栈。
  天阴阴沉沉地下着薄雨,眼前的路变得灰蒙看不清晰,但尚武帝的脚步简直带着记忆,一步一步往镇外走去。
  几年来,顾岸不仅一次带尚武帝去过师傅的坟前,那时候的顾岸尚武帝还记忆犹新。不像他的顾岸宝宝,严肃地近乎是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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