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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攻占by卿寒(古代 忠犬将军攻vs儒雅丞相受 攻生子 慢热 正文be)-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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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宇和崔雪麟见人出来便迎上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问:“你家公子发现新娘是男的了没?”
  那喜娘一撩喜帕,根本没看他们两人,只顾着和身边的丫鬟抱怨:“鲜于公子都病得不能起身了,做什么还要浪费人家小娘子这么多年的青春,为夫守节可是要守三年的啊!”
  丫鬟却道:“那还得鲜于家放人啊,要是人家不放人那不是配上一辈子?程家小姐真可怜!”
  一面说着一面从两人面前飘然而过。
  崔雪麟看了看程宇:“我们能进去么?”
  程宇摇摇头:“除非你我都扮成丫鬟。”
  崔雪麟默,自己扮成女装的样子……如果说顾朝曦是天仙的话,自己岂不是夜叉?不好不好。于是他一气之下选了个最简单的办法,翻窗进去。
  房中丫鬟都让顾朝曦屏退,他自己坐在梳妆镜前,手中一块快手帕,听闻了声响转过头来,崔雪麟看到他的妆容未卸,仅仅唇瓣上的胭脂去了些。
  崔雪麟盯着那一点胭脂红,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弯腰把顾朝曦搂了,直接托在怀中,低头印上他的唇,厮磨起来。
  剩下的胭脂已经被崔雪麟含在唇里,那点点涩然的感觉在两人口齿间回荡着,崔雪麟按着怀中人的后颈,另一手圈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契合在一起,再无间隙。
  “出云……出云……”
  惯使刀枪勒马缰的手起了大大小小的茧,膈着顾朝曦脱得只剩下一层薄纱菱纱的腰,搓搓揉揉,好似摸不够。
  顾朝曦几乎让他夺了呼吸,被他清热逼得一窒,神思早已脱体而去早不知游荡在何方,腰间触碰和被禁锢着不能动弹的感觉不断冲击着他身体里脆弱的抵御。
  无论是和之前的任何一个想要得到他的人相比,崔雪麟都有耐心得多,也温柔强势地多,被崔雪麟拥抱着亲吻,好似真的是要隔绝出尘世,无人打搅也不敢有人打搅。
  若是……若不是……
  顾朝曦几乎就要沉沦在那肆意的温存里的时候,脑中最后一根警惕的弦“嘣”地一响,浑身便是一僵。
  没有了回应的感觉,崔雪麟睁着情动的眼睛瞄他,疑问万端。
  顾朝曦觉得崔雪麟此刻的眼眸太过单纯清澈,就像是无知孩童被夺了手中到手的糖果,分外委屈,不由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轻声道:“我们是在别人府上,不要做得这样大胆。”
  崔雪麟的双眼锁着顾朝曦的脸,无限饥渴地咽了口唾沫,分外不舍:“你扮女装很美、很漂亮,是我一生所见,最美的人。”
  顾朝曦闻言便笑:“你平生还没过完呢。”顿了顿,又道,“你难道不觉得对一个男子评价美,暗含折辱吗?”
  崔雪麟埋首于顾朝曦的颈窝,贴着那细滑的肌肤蹭,叹息从嘴角泄出:“你之美,世间女子皆比不上,即使是你那个芳名满京华的昭仪妹妹,虽然我没有见过她,但我可以断言。”
  说着将顾朝曦又搂紧了一些,“出云,你是我的了,要是让我把你舍出去,先踏过我的尸体!”
  顾朝曦实在是气极又无可奈何:“我怎么成了你的了,我怎么不知道!”
  “总有一天会是的,而且那天离此不远。”崔雪麟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才离去,脉脉含情的眼神被窗掩去,顾朝曦却还是觉得那双充满情意的眼眸仍在眼前,让自己不由自主地为之深密。
  一阵轻风袭来,桌上的烛台晃了晃烛火,却没有熄灭,顾朝曦顺着轻风吹来的方向看去,蹙眉冷目,声音清淡:“阁下何人,竟然暗窥,何不出来相见?”
  这才从屏风后转过来一个黑衣身影,耳戴大银耳环,草编绳结箍于额上,打扮得十分粗野。
  “我乃黑苗主圣子,你竟然能看透我的隐身之术,竟然是个高人吗?”
  顾朝曦微微笑:“黑苗圣子潜入鲜于家,看来不是黑苗和鲜于家已经沆瀣一气就是鲜于家已经被黑苗控制了。”
  黑苗圣子大笑:“果然是高人,聪明聪明。既然你如此厉害,想必不怕我,那我们不如比上一场,你要是能够从我的幻阵中逃出,我便放你离开。”

  第三十一章 朝与佳人期,日夕殊不来(5)

  “你便放我走?”顾朝曦不由失笑,长睫一扇,再睁开时,那眸中精光大盛、与日争辉。嗓音却是低沉,像暗夜里盛开的优昙花。
  黑苗圣子一振袖,四周便起了白茫茫的一片雾,雾中有幽香萦绕,沁人心脾。
  顾朝曦定定望着一处,忽觉眼皮渐渐越来越重,竟有千钧一般扛不住要合下来。为了抵住那疲倦,他十指紧紧攥着,贝齿抵住下唇,勉强去维持神智清醒。
  “曦儿。”
  那是深埋在记忆中的一个声音,低沉柔缓,想是泠泠七弦琴上最低的那个音,声声发出,便如一首清商。
  顾朝曦心中猛地一跳,眼睫一眨,睁大了眼睛——而眼前的场景却已经完全不同。
  触目所及,不是蜀中鲜于家新布置的新房,红绸喜字统统不见,能够看到的,却是大气齐整的摆设。
  墙角摆着高大的仙鹤腾云花瓶、屏风上绣着一丛丛火红的石榴花——西域边疆均喜石榴,认为这种花能够给家宅带来人丁和福气,夸奖一个女孩子美丽,也多半会夸她像一朵盛开的石榴花。
  而现在朝中炙手可热的新权贵安国候慕容靖,便是出身边疆重镇凉州,所掌商队曾是西扼丝路、东扼京城的大贾,慕容氏一族更是以石榴为徽。
  栩栩如生的火红石榴花前,站着身着红衣的俊美男子,眉眼间流淌着风流韵味在未到京城之前便迷倒了所以经过凉州的女子。——这人分明已经年过而立,面孔却年轻得好似十八少年。
  安国候慕容靖缓步走到他面前,轻轻在他面前晃了晃手,言笑晏晏:“这屋子怎么样?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眼前的这一切,耳畔这句话,早就印在他心底,不敢触碰。
  顾朝曦顺着心中记忆回答:“很好,谢谢。”
  “你喜欢就好,来,”慕容靖拉着他的手在圆桌边坐下,打开桌上的食盒,拿出两碗煮好的圆子,白汤圆如玉姜糖水如红霞,红红白白的煞是诱人。
  汤圆推到他面前,慕容靖和颜悦色道:“今天是元宵节,也是我们迁居京城以后的第一个元宵节。方才在席上你表舅母喝多了些,说的话都不必放在心上,你且放心,你是瑶儿的表哥,那就是我的儿子,我不会薄待了你的。”
  安国侯夫人阮银红自从慕容靖收容了侄女和侄女的表亲之后就一直很不高兴,尤其是在这等佳节,要不是慕容靖说尽了好话,顾朝曦也许都不会有机会上夜宴的饭桌。
  这顿饭,吃得不甚好就是了。
  当顾朝曦回到慕容靖给他准备的院子寝阁里的时候,也觉得,这样好的房屋陈设,这样的待遇,对于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来说的确是太好了些,当家主母生气也是有理由的。
  他随遇而安惯了,没怎么放在心上,慕容靖却很是不安,还带了元宵和酒菜来看他。
  圆子是豆沙馅的,香软甜腻,糯米有饱腹,吃了三五个就吃不下了,倒是那一坛特地从西域带回的葡萄酒,酸酸甜甜的,口感十分好,他不知不觉地喝了许多,待后来酒意上来了都全然不知的沉醉了。
  慕容靖的面容在他面前幻化成两个乃至三个,缓缓移动着,再重叠在一起。那张带笑的俊容已经近在眼前。
  “阿顾……”
  耳边响起一声呢喃,低低的,却蕴含了深情无限。
  紧接着湿热的吻贴着他的耳际摩挲,他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却腾空而起,脸颊滚烫,靠在慕容靖厚实想胸膛上。
  一步一步的,身边的陈设景象从耳旁远去,最后只仰望着织锦的薄纱帐子,身上的衣衫尽数被褪,肌肤触碰到外冰凉的空气,浑身猛地一缩。
  那人的动作迫不及待地快起来,亲吻凶狠而猛烈,像是潮水一样淹没上他,从额角到四肢,没有一处漏掉。
  即便是失去了气力,他仍然想要挣扎,那种感觉太奇怪,似火的触摸,就像要在他十五岁的身体上点起火势来,燃烧尽一切。
  “阿顾,你终于是我的了。”慕容靖压上他的身体抱起他的身腰,冲破他脆弱的防备的那一刻,却说了这么一句话。
  身体深处的疼痛像是会扩散,那一抹如刀的疼痛劈开他的身体,刮划他的血肉,直穿他的心脏。
  痛……有成串的泪珠从他的眼角坠落,像是天上的流星下凡,口中尝到腥甜的滋味,那样的剧痛瞬间让他清醒过来。
  就像现在,他因回忆起当时那种刻骨的疼痛,瞬间清醒过来。
  当他从迷幻中醒来,迷雾散去,新房依旧,屋外一声鸡鸣啼叫,已是一夜过矣。
  脚踏着破晓时从云层中洒下来的微弱阳光,顾朝曦端视着和他对峙了一夜的黑苗圣子。
  与他此刻的平静淡然不同,明明引诱迷惑他入了过往幻境的主导者,此刻却手扶胸膛,一张口便吐了一大口鲜血。
  顾朝曦张了张口,却觉得嗓子如刀锋划过般撕裂着疼痛着,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方才是怎么了?他迷惘了片刻,看着黑苗圣子,像是希望对方能给他个答案。
  扶着屏风还是摔倒在地,黑苗圣子颤抖着抬起手指向顾朝曦,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你竟然会凤鸣!你和百花宫是什么关系?!”
  抚了抚喉颈,他才明白:原来自己方才用了凤鸣才冲出那场幻境的,怪不得嗓子这样疼。
  转念一想,顾朝曦对黑苗圣子道:“听你这样说,白苗圣宫百花宫中也有人会凤鸣,怪不得你们黑苗和白苗相持百年也无法讨得便宜。”
  黑苗圣子一抹嘴角的血,冷哼一声:“区区凤鸣算什么,你也不是像使凤鸣就使得出来的,凤鸣乃仙术,若是凡人要使一次必定折寿,百花宫纵然习有也断断不敢多用。而你……”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先不说凤鸣,方才幻境中你分明难以自持,如何可以脱身!”
  “你这个山野之人、蛮荒之族真是笨!”顾朝曦摇了摇头,缓慢地说,以免再伤到嗓子,“既然我有克你制胜的本事又怎么会告诉你,不然等下次你我在对上,我拿什么制你?”
  黑苗圣子一窒,眼中竟然露出渴求的意味,似乎是好奇地不行。
  这人倒是挺单纯的,只是各为其主,实在是……顾朝曦又道:“你我已经相持了一夜了,方才我见你吐着一口血,心肺已有损伤,还是不要打了。”
  黑苗圣子虽然很好面子地又冷哼一声,却的的确确没有了杀气。
  顾朝曦趁机道:“你既然能够进得了这鲜于长公子的新婚房,那必定对整个鲜于家都了于指掌了,想必,就连鲜于家的家主都和你已经沆瀣一气了。”
  黑苗圣子烦躁道:“什么气不气的,我听不懂你们中原人那些文绉绉的词儿。只是你既然破了我的幻境之术,就算我输了。那我便告诉你,整个鲜于家几乎我们已经控制了,不过我……”
  “你会撤走的,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喉中刀锋划过的疼痛转为灼热,像是伤口在发热,别说是吞咽,就连气息拂过都加剧着伤痛。
  “你怎么知道?”黑苗圣子惊诧问道。
  没有时间在和这人耗下去,顾朝曦背过身去,扶着窗棂站着,最后说:“我会扶乩之术,算出来的,你要是再不走,白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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