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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攻占by卿寒(古代 忠犬将军攻vs儒雅丞相受 攻生子 慢热 正文be)-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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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之爱,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他杨泽一介凡人,身上系着一家大小的性命运途,怎么能够像那些孩子一样自由地撒欢。
  在休音面前,他什么都不敢做。
  杨泽咬了牙忍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冲击,趴在池壁上,手指抠着根本没缝隙的石砖,勉强保持一丝清明的神智。他问道:“殿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请殿下,明示!”
  休音顿了顿动作,冷哼了一声,杨泽竟然听到磨牙的声音,太子殿下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哪里曾经被碰过?”
  杨泽听得心中一跳,脱口而出:“是哪个狗奴才竟敢这样诋毁!在敌营成日如履薄冰,如何能做这种事?”
  休音仍然不放心,沉着声问:“崔雪麟、崔雪麟……”
  “殿下,若是殿下不信我,何必让我承欢?”长睫扇下,杨泽口吻中透着丝丝心酸无奈,“我离开殿下时已是五脏俱焚,每日忧心思念,好不容易偷得情报回来,哪料殿下竟然这样疑我。”
  他惨笑了一声,“既然殿下不信我,何不让春坊侍从套了我的话出来,下令杀了我就好。”
  鸟尽弓藏,历来如此,为何还要这样缠绵,让人往黄泉路上都走不安宁?
  出乎意料地,休音竟然很是温柔地拥着他的身腰,手指在他胸前已经结痂褪疤的伤口处停顿摩挲,说出的话竟然……要是没听错竟然是,酸气?
  “你去得太久,宫中留言四起,都说你和崔雪麟同进同出相携相行,两相对视眉梢眼底俱是情谊,我气不过便让辜幸去刺杀崔雪麟,结果你竟然……”
  语气从缓慢变成凶恶:“你竟然替他挡箭?!我就站在高台上看,看到你替他挡箭!阿泽你知道我那时是有多生气么?!”恨不得撕碎了崔雪麟,恨不得把你立刻抢回来,先把你按在身下,让你浑身都充满自己的气息!
  杨泽听得莫名,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却更是难以置信。“殿下的意思是?”望着太子蕴含着某些情绪的双眸,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地问出那句话来,可他发觉,自己还是无法问出口。
  休音将浑身给他自己掐得青紫的杨泽抱起来,一步步走出了浴池,取下衣架上的浴袍给自己和怀中的人披上,再往寝阁而去。
  空荡荡的走道上只有休音的脚步声传来,休音说的话已经脱离了情爱纠葛,而是问到正经事情上:“你这次回来,带回了什么情报?”
  杨泽看了看四周,那阴影幢幢,阴森之极,让人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蛰伏。缩在太子怀中道:“定南军在我军中朝中,插/进了细作,此人很早就被安□来,位高权重,不好拔除。”
  休音哼了一声:“你倒是说说看是谁,我倒看看是哪路神仙,连我都动不得他?”
  杨泽并没有说出那人姓名,而是继续说:“我走之前还探听到了崔雪麟和心腹将领谈论制定的进攻计划,他们准备越过汉水,从巴东顺长江东下,先占领荆州再占领延州,渡江后进攻京城……”
  抱着杨泽的休音走进寝阁,杨泽的话语终于杳渺听不清,从屋顶下轻巧落下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右边的那个对左边的低声说:“你快去禀报此事,我留在这里继续监听。”左边的应了一声,越窗离开。
  在掩上房门的那刻,休音附在杨泽耳边嘀咕了一句,让浑身绵软无力的杨泽全身都僵硬起来。
  太子休音说:“阿泽,帮我最后一件事——帮我,杀了父皇!”
  满心的期待再度落空,杨泽才明白自己其实还是没有被利用完,“为何?”
  “你先答应我。”
  “好……”你说什么,我不曾答应?
  休音对他露出个孩子气的笑,捏捏他的脸颊,哄道:“乖,当我登上大位,我立你做皇后。”

  第十章 花开花落不长久(5)

  “我率七万大军从巴东顺长江东下,占领荆州,再攻下延州,进而南从公安东援王将军和宋将军合围的建邺。”
  崔雪麟在占满大面墙壁的地图上指点圈画,说出他表面上的计划。
  顾朝曦听了,先是赞了声好计,转而问:“这样的计划,既然你早就想出来何必等到现在用?”如若萧荣这样好应付,大军这样好转移而不遇敌,南魏攻防如此脆弱,大燕早已一统天下。
  崔雪麟一笑,却笑得苦涩:“我爹还在世的时候,派了心腹亲兵往魏军中去,那人在魏军中磨练至此时,已经是一方将领,手下虎狼之师,若是他不是我们的人,恐怕会是第二个萧荣。”
  “而今……”崔雪麟指画在地图上的手指尽数握笼,顾朝曦顺着他的手看去,那是长江的中段,若是攻破此处,便可顺利直逼南魏京城建邺。
  话说到这里,顾朝曦不得不问出心中所想:“你这般计谋必定是让杨泽听了去吧?否则他怎么会走。若是敌军已经知晓,我们还要这样行军么?”
  崔雪麟道:“那天晚上我是故意让他听到,也是故意将内应的人透露出去,后来把你关起来掩人耳目,为的是可以让太子那边坚信我还是会依旧计划行军。”
  “可是这样不是会损失很大?不单单是一个内应,敌方知道我们的计划,派兵围堵,我们又该如何应对?那不就……败了么?”
  “我就是要败了。”
  统帅的话让顾朝曦讶然地瞪大了双眼,蹙眉思忖片刻,他脱口问道:“你是不是要做给谁看?”
  崔雪麟眸中闪过一丝愕然,怔怔看着他,听着他接下来说:“是圣上么?”
  “你怎么能猜出?”不对,不是猜,而是——崔雪麟抿唇一笑,“国舅大人,看来你也不信任那那位表妹夫么?”
  顾朝曦摇了摇头:“圣上是九五是天子,我们臣民所做的唯有服从,哪里谈到信任。”他不欲多谈这个话题,转而道,“你究竟是想要从圣上哪里得到什么?”
  崔雪麟也不扭捏,答应了告诉顾朝曦竟然全都和盘托出:“你可知道宋将军为何要亲自去京城?”
  “为了军粮?”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崔雪麟道,“天子多疑,对武将手握重兵颇为忌惮,我爹还在世的时候他曾派下各个督军至前线监视我爹,我爹稍有差错便会被秉回京,他少年天子,许是对权利的运用还在好奇中,道道诏令不间断地发出,逼得我爹当众撕毁,只言一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便将督军尽斩。”
  崔雪麟叹然:“再后来,我爹战死,而我理所应当地成为了他下一个猜忌的对象。”
  战火纷飞之时,国家随不为难却还在对外用兵,朝堂和战场上的君臣却不同心,怪道这场仗打了这么多年,耗去无数人力物力,都没有终结。
  顾朝曦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李梦李太傅不仅是帝师,也是元帅你的授业恩师吧。”虽然不知一个武将究竟从文臣哪里学了什么,但外界传言是如此的。朝堂上,宇文左相和李太傅为了前线战事争吵繁多,宇文左相便是时时刻刻拿着李太傅偏袒学生这一条来攻击。
  “所以宋将军每次暗中潜返回京都是因为要和李太傅有议。”
  崔雪麟很大方地点头,让顾朝曦为君臣间这种防备猜疑的状况很是头疼。
  他问:“那你此举是打算如何?”
  一直站在地图前指点江山的统帅走回桌前坐下,随手拿了顾朝曦倒好的茶杯喝,随意地好似那就是为他准备的。
  “我依计行事注定会折损兵力,到时军报报上去说得严重些,便可让圣上派兵援助。”
  还援助?顾朝曦再心中腹诽,大燕兵力十之七八都在你手中,你还要兵,难不成你当真要造反不成?
  边想着边往自己倒的茶杯摸去,却摸了个空,抬眼看到崔雪麟拿着自己茶杯印在唇边,愣住说不出话。
  崔雪麟没听到他声音变转眸去看他,见他眼珠不错地看着自己,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顾朝曦抓住他的手拉下,再从他嘴边拿过自己的茶杯,取出另一个杯子重新倒了一杯给崔雪麟递过去。
  崔雪麟看他举动,微微一晒:“大家同处军中,便是兄弟,何必这么讲究。”
  顾朝曦一想到他和自己有一天这样亲密便决定浑身都起毛了,咬着牙道:“我可没说要和一个莫名其妙就要把自己关押的人做兄弟。”
  “我那也是不得以而为之。”
  “那你接下来还想要不得已而为之什么?”
  “顾大人果然聪明过人。”薄唇上扬,映着眼底露出的浅淡笑意,顾朝曦从这个角度看去,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的确是有几分俊帅,笑起来的时候会有让人挪不开眼。
  他听到崔雪麟含笑着说:“出云,你上书留在军中做督军如何?”就凭你表妹如今在皇帝心目中的位置,他对你的信任一定比对我多。
  顾朝曦喔了一声,却抓住另一个关键词:“你叫我什么?”
  “出云呐。”崔大元帅说得如此自然,好像他已经叫这个名儿叫得有多顺口一样。
  建邺皇宫中,魏帝燕寝,与北国皇城遥遥相对,虽然气派逊了不止一筹,宫名都是一样的——紫宸殿。
  御座上的男子还是盛年时期,健硕英伟的样貌身材,威震八方君临天下的气势,无不昭示着这个他的高大和伏在阶下的其他人的渺小。
  南魏的君主,自然也是真龙天子。时光倒会十几年前,昏聩奢靡宠爱女色荒废朝政的,让天下百姓戳着他脊梁骨骂的帝王不是他,而是他的父皇。
  当年的文武双全小小年纪便已统军立功的太子殿下是天下臣民的希望,但,仅凭他一个人,怎么也挽回不了大魏倾颓的国势,燕太祖围攻京城长安那日,世代执掌禁军飞骑营的凌家叛变,他所能做,便仅仅是逃。
  甚至在逃亡途中,连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和恩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
  逃至建邺,重建魏朝与北国持长江对立时,他也曾多次着人往北燕寻访妻子和长子,却一无所踪。
  这么多年来,即使他已经再度拥有后宫佳丽、妃嫔女御,妃子们也给他生下新的子嗣,但他的后位依然空虚,他遥尊在战乱中失落的妻子为皇后,哪怕是太子的位置——如若不是大臣联名上书,说太子之位不能空虚,否则朝纲不稳,他仍然愿意空虚着。
  太子乃嫡子,皇后之子,除了皇后的儿子,哪个皇子能够有资格登上储君之位?
  没有……可现在却不得不有。
  魏休音握了杨泽的手,手中微微用力,眸中闪烁着阴冷的光:“他就是这样爱着哪个不知道是死还是没死的女人,等着哪个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的儿子!除了那一对母子,他眼中再看不到别人!”
  “看不到母妃,也看不到我!”魏太子狠狠咬牙,“要不是母妃生了我,他想必已经想不起母妃时谁了,就连母妃死的时候,他连看都不来看一眼,他都不知道母妃是因为思念他,积郁成疾才死的!”
  杨泽被握着手腕的力度弄得疼痛不已,却不敢惊呼一下,柔顺地躺在怒不可遏的未来君王身边,他的手轻轻抚上对方染上沉痛的眼眸,搂住他的颈脖,将身体凑上去,填补他怀抱中的空寂。
  抱怨一开始,魏休音就停不下来:“如果不是因为几个皇子中他并没有偏爱哪个,臣子又上书说立长不立幼,我怎么会有这个位置!”
  “如果我不是太子的话,他怕是连我的面容都不记得了……”嘴角滑出一丝冷笑,低下头去,脸颊轻轻摩挲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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