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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为君长醉入深秋-第34章

小说: 为君长醉入深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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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早指尖碰触的洞口禁不起这强烈刺激,猛然收缩,像稚子的嘴含住了最爱的糖果,用;力吮吸起来。
  衣胜寒再也按捺不住,闷哼着压倒在莫醉秋几乎被弯成对折的身上,弓起腰身,开始抽送律动。
  莫醉秋张大了嘴,想喊,溢出口的却只有连他自己听了也觉淫荡的呻吟,凌空抬起的臀部承受着男人一记记打入的肉桩,每一下抽动,都带起不堪入耳的滑腻水声。
  所有的知觉已分崩离析,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那在他后庭深处进出肆虐的东西,越来越硬挺肿胀,甚至,每条经络都在跳动着,不断磨蹭他柔嫩的肠道……
  「不要,唔唔……」滚烫的巨物突然停止了抽插,转而紧紧顶住他,缓慢打着旋,摇动碾磨时,莫醉秋嘶叫着激动地仰直脖子,银丝般的津液不受控制地留下嘴角。
  「醉秋、醉秋……喜不喜欢?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要不要我再进去点……还是再快点?」
  昏沉颠动间,他依稀听见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地笑,男人喷到他耳朵周围的热气似乎快将他整个人都融化,那是种由里到外被人填满、被人热切需要索求着的感觉……
  热泪纷纷,自莫醉秋紧阖泛红的眼角挂落,他伸臂紧搂住身上那具不停蹭动的的身体,抓挠着男人湿淋淋的头发,逼得男人低吼一声,扣牢他腰身,狠狠加快了下身撞击的动作。
  莫醉秋释放过的分身,在两人腹部摩挲下,又再坚硬。
  屋外风狂雨暴,也压不住两人肉体厮磨拍打的淫靡音色。
  「嗒!」、「嗒!」——
  屋檐下间断响起的滴水声终于让莫醉秋缓慢睁开酸涩沉重的眼皮,满身酒气、头痛欲裂,宿醉的后果。
  他伸手扶额,一动,全身都被牵动,隐隐发酸,身后那地方,更腾起一阵刺痛。
  莫醉秋陡然僵硬,近乎呆滞地扫视过自己赤裸的身躯——目光所及之处,他身上到处都是深浅重迭的吻痕,甚至连最私密的大腿内侧也没被遗漏。
  股缝间滑腻腻的,尽是残留的半干涸精水,腥膻、污秽……
  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顷刻如潮水般涌进了脑海……是他。像个放荡的青楼娼妓般张开了双腿,迎合着男人的侵犯,还毫不知耻地在男人胯下扭动、呻吟,甩乱了凌乱湿发,叫着:「抱我,抱紧我……」
  男人汗流浃背,抓起他双脚足踝高举过肩,一再将自己推进他体内,也在喘息,不住地笑,蓦地抽出沾满白浊的男根,翻过他的身体,又从背后深深贯穿了他……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伸入他胯间,抚弄起他同样颤栗硬挺的欲望根源。
  他激昂地挺起腰尖叫,泪滴、汗水、淫液,落满了两人赤裸纠缠的身体……
  莫醉秋的脸色刹那间如同死灰,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饥渴淫荡至此!
  木门忽被打开,晨风凉爽,随着衣胜寒颀长的身影一起飘进屋内,男人神清气爽,手里还拿着根树枝,穿了只已烤至喷香的飞鸟。
  「我怕烟味熏到你,跑到林子外去烤的。呵,来,吃吧。」衣胜寒的心情正好到无与伦比,竟未留意到莫醉秋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神色,殷勤地把食物递到床前。
  莫醉秋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笑脸,慢慢地,他周身都起了颤抖。这个卑鄙无耻的韩逍,居然灌醉他,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淫辱他!
  他想大骂,可喉咙都因巨大的愤恨痉挛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恨眼前这个男人,更恨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屈服于男人的挑逗,不可自拔地与之沉沦欲海。
  「醉秋,你怎么了?」
  衣胜寒发现他抖得厉害,略一思索,不禁有点后悔自己昨夜不知收敛。本是打定主意要温柔些,但生平第一遭真正尝到那销魂蚀骨的极乐滋味,他哪还能保持得住。做到后来更是神魂颠倒,早将克制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依循最原始的本能,用力在莫醉秋柔软湿热的体内大肆挞伐,不知疲倦地追逐着无上快感。
  他回味着昨晚的情形,下身竟又绷紧了,衣胜寒尴尬地干咳一声,放下树枝道:「醉秋你是不是那里不适?我这儿有消肿止痛的伤药……」
  看见男人取出了药盒,似乎想过来帮他敷药,莫醉秋又气恨又慌张,几乎想把手上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甩到这卑鄙小人的脸上去,可惜床上什么也没有。
  他努力平稳气息,终于嘶哑着嗓子道:「我要洗澡。」
  全身心都被强烈的自我厌恶所充塞,再不洗干净这具肮脏的身体,他都无法面对自己。
  衣胜寒恍然大悟,暗骂自己糊涂,讪讪道:「是我疏忽了,忘了先替你清洗。」拿衣服裹住莫醉秋,抱起他出了木屋。
  屋外风雨已停,天青云淡,清凉的晨光一下子刺痛莫醉秋的眼睛,令他不得不闭起眼帘,躲开那干净无垢的旭日光芒。
  靠近观日崖东侧有个天然小石池,一夜豪雨,池水满溢。
  莫醉秋坐在冰冷的水中,默默搓洗着身体。
  衣胜寒一心想帮莫醉秋清洗,却被拒绝,只好站在池边耐心等候,见莫醉秋越搓越大力,全身皮肤都泛了红,忍不住拉他起身,替他披上了衣裳。「行了,再洗下去,皮都要被你搓掉一层。」
  莫醉秋在衣胜寒看不到的地方牵了牵嘴角。没错,就算真的搓掉层皮,又有什么用?他低头看着自己残缺的右手,比以前任何一刻更沉重无力的悲伤感突然间充塞心胸。
  不想承认,可就在洗澡之时,脑海里残存的一幕幕记忆都在提醒他,昨夜他是如何沉醉在男人拥抱的快意之中,逼着男人在他体内释放了数次,甚至到最后,禁受不住纵欲的绝顶快感,在男人怀抱中晕厥过去。
  他的身体怎会如此无用?居然抗拒不了这个相识不久的韩逍!
  已经失去了武功,失去了痴恋多年的那个人,他现在竟连自己身为男子的最后一点尊严也无法保住。
  衣胜寒完全不知道莫醉秋在想什么,以为莫醉秋只是太过疲累了不想多说话,他笑了笑,催莫醉秋回木屋去吃东西。
  两人走出没几步,原先遮着日头的大片云翳散开了,金光万道,照射着云海波涛,较之昨日更为瑰丽奇伟。
  「醉秋,这地方景致真不错。你不是想为令堂守灵么?干脆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日,如何?」衣胜寒笑着想去拍莫醉秋的肩膀,谁知后者猛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别再碰我。」
  莫醉秋声音并不大,然而那股不加掩饰的厌恶语气,足以冻僵衣胜寒的笑容。
  他瞪着莫醉秋木然的表情,蓦地心慌意乱。一夜鱼水交欢,他固然心满意足,也认为莫醉秋应该和他一样享受到了,可莫醉秋眼下这样子,却叫他莫名地害怕起来。他急着为自己辩解:「醉秋,你以为我只是想玩弄你?我——」
  「难道不是么?」这韩逍这些日子来百般讨好他,无非是觊觎他的身体,逮得机会便撕下了温情脉脉的面具。
  可他却被男人之前的伪装骗得不轻,还当男人是个正人君子,竟还对之渐生好感……真是可笑。莫醉秋根本不想去听对方辩解,茫茫然遥望眼前那一片翻滚变幻的云海,倏忽一笑,倦怠之极。「去祭神峰吧。」
  衣胜寒脸色发青,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那天故意从赤翼背上摔落,一心求死的莫醉秋,惊惶顿生,一把抓住莫醉秋的胳膊,急道:「醉秋,我确实是真心喜欢你!」
  这无耻之徒,还嫌没侮辱够他么?究竟还要纠缠他到何时?!莫醉秋陡觉怒气直冲头顶,所有强忍至今的无奈、委屈、忿恨全在刹那间爆发,他奋力扬掌,甩了男人一记耳光。
  「啪!」一声过后,四周沉寂如死。
  那一巴掌对衣胜寒而言,力道压根就微不足道,甚至连半点手指印子也没留下,但他整个人都僵硬了——本以为以新面目与莫醉秋重逢之后,两人便能重新开始。
  一路上,他自认已慢慢打动了莫醉秋,昨夜一宿缠绵,更让他对此深信不移,可没想到莫醉秋竟然比当初更讨厌他!是否无论他怎么做,也终究取代不了关山雨在莫醉秋心中的位置,他注定得不到莫醉秋的心?
  莫醉秋一巴掌甩出,等着男人暴跳如雷,不料对方竟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他,眼神说不出的悲愤、伤心。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被男人这样注视着,莫醉秋居然错觉自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胸口莫名一阵揪痛。
  他难以招架地转过头,吸进好久口晨间冷风,才把这怪异的感觉逐出了心底,平静无波地往下山小路走去。「我说过,别再碰我。走吧,早点到祭神峰,我也可以早点救衣教主。」
  衣胜寒嘴唇动了动,几乎就想大声告诉莫醉秋,他就好端端地在他面前站着,然而最终还是紧抿住了口。
  现在说破真相,莫醉秋正在气头上,更会认定他是从一开始便存心设了局欺骗,更不可能信任他。
  下山之行,其实比上山更艰难。
  莫醉秋从昨晚迄今,粒米未进,本就体力不支,下身更时不时传来阵阵钝痛,脚步稍快,便冷汗直冒。他只得走一段,歇一段。
  衣胜寒无数次想伸手搀扶,但莫醉秋慢吞吞地走在前头,始终没回头看过他,仿佛当他完全不存在,他不敢再激怒莫醉秋,只能亦步亦趋紧跟其后。
  待莫醉秋勉力下到山脚,去到寄马的那户人家,已是日影西斜。
  眼见莫醉秋面如白纸,额头发丝间冷汗直冒,衣胜寒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劝道:「今天就别赶路了,好好休息一宿,等明早再走吧。」
  莫醉秋罔若未闻,自顾自牵出坐骑,咬了咬牙,摇摇晃晃地翻上了马背,抽上一鞭,驱马冲了出去。
  「你!」衣胜寒气恼兼担忧,忙纵马疾追。


  第十九章

  斜阳残照,落满连城江中,摇出粼粼金波,江心几只白鸥正追逐着一点帆影,悠闲翩飞。
  衣胜寒伫立在船头,看着身前抱膝而坐的莫醉秋,除了暗叹,竟是无计可施。
  自黄山行来,任凭他一路上如何道歉解释,想方设法引莫醉秋说话,莫醉秋却似铁了心,愣是没有再开口应过他只字词组,甚至连目光也不肯与他接触,大半时候都只留给他一个孤绝背影。
  昨天黄昏,两人抵达连城江边,衣胜寒在渡口买下一艘小船,弃马登舟、夜晚江风凛冽。醉秋却不理他的劝说,彻夜长坐船头,宁可被江风吹上整夜,也不愿与他同舱相处。
  他在莫醉秋心里,就真的可憎到如此地步么?衣胜寒凝睇莫醉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背影,一筹莫展,最终苦笑着缓步上前,将手中的薄被罩在莫醉秋肩上。「今晚你如果还是非要在船头过夜,就把这被子——」
  他没能说完,因为莫醉秋伸出手,轻轻拨掉了被子。
  「……莫醉秋,你够了!」衣胜寒终于对这固执家伙失去了耐心,怒而提起莫醉秋,拎着掉地的被子大步走回舱内,把人抛到唯一的小床上。
  莫醉秋惨然变色,以为男人接下来便会再度对他施暴,谁知男人只是居高临下瞪住他,却什么也没做,最后将那条薄被丢到他身上,冷冷地道:「船舱留给你,我可不想你受了风寒,病着上祭神峰。」
  目光不舍地在莫醉秋那张清雅俊秀、却又叫他又爱又气的脸上流转一圈后,衣胜寒拂袖踏出船舱,任江风劲吹,半晌,体内的燥热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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