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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攻"成名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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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掌握北冥大半经济命脉的碧砂和寒水墨二人联手,京阳城不到几天,就恢复了生机。迁都的消息尚未发布,之前顾忌老臣子们会极力阻挠,但现在,别说右相郭仁杰会举手支持,就算没有郭仁杰,那本《百官录》也就够那些老家伙受的了。当然,非关键时刻络熏还不至于那么卑鄙。
  
  络熏经过一番研究,决定将都城东移,在较为繁荣的金陵设东都。东临沧海,地域辽阔,多河流冲积平原,原本应该开发成富饶的鱼米之乡,然而,因为有一片面积广阔的沼泽地,这沼泽地阻挠了东西运输交流,荒废了一片大好土地。
  
  因为经济的复苏,南宁王苍洵入京阳城时都不免惊讶络熏的控制力,竟然在短短几天便将一座饿殍遍野的死城救活,粮米等物的买卖也正常化,百姓熙熙攘攘地上街购物,几乎看不出这是一个
  刚经历过战争的城市。
  
  苍白纤弱一身病态的美丽男子倚在画中人儿一般的男子的怀里,举止亲昵而自然,望着街道两旁的各种什物,神态疏懒。
  
  忽然被细心呵护的病态好看男子看着街角的某处路边摊微弱地叫了声停,整齐而沉默的队伍齐刷刷止步。
  
  “商家,把你那个拿给我看看。”病美人抬着同样苍白的手,指着架子上挂着的风车,微弱地
  道。
  
  见着坐着二位美男子的辇车停下来,四周的百姓掩不出好奇,纷纷驻足,无人不满目惊艳地看着这神仙般的一对儿。
  
  “是是是……”小商贩忙不迭点头哈腰地送过来,眼神里虽然奇怪两个男子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却也乐得眉开眼笑。
  
  “郁,好看吗?”病美人表情疏淡的脸上像是化开了薄冰的镜湖,浅浅的涟漪放开,那种带着病态的小心翼翼将人心化成一汪春水,荡漾不已。他仰头,双目紧紧望着好看的人。
  
  “好看!”画卷般宁静雅致的男子郁极淡地一笑,点头应道,认真地将病美人身上的银狐皮毛的华丽袍子裹紧些,手指熟练而灵巧地系紧衣带,将病美人揽进怀里抱紧些。
  
  “嗯,那送给郁,好不好?”病美人继续春水般的微笑,脸却不方便回过,只用苍白的手指捏着风车的柄,笑容依旧吗,眼神变淡。
  
  “好,谢谢。”郁依旧是不变的淡然,淡笑,然而,眼里,笑意凉薄,伸手去接本属于小孩儿的玩具。
  
  就在指尖碰到的那一瞬,小风车悠然坠落,盘旋着落下。
  “啊,没拿稳,落了。”病美人没有惊讶,声音依旧微弱,像鱼儿吐了个水泡,破了。
  
  “没关系,走吧,小心着凉。”郁伸手,拉下辇车的帘子,轻轻揽着病美人的头放在肩头。
  “东西掉了捡回来就是,何必放弃?”年轻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几丝意味深长。
  
  郁正要催行的手势放下,目光似乎穿透了帘子看向说话人。
  “不过,既然阁下弃了,在下捡了,便是在下的。”年轻的声音已经到了辇车前,没有主人的命
  令,素质良好训练有素的家将只是暗做准备。
  
  病美人靠在郁肩上的头微微动了一下,被包裹在手心的手也微微动了动,脸上滑过若有所思的神色。然后,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光洁下巴。
  
  “公子说的甚好。”病美人声音微弱,不过,眼里,泛起一丝笑意,“郁觉得如何?”
  郁将指尖插入病美人的指间,十指交握,没有说话。另一只手撩起了帘子。
  
  帘外是一张平凡的脸,一袭暗紫衣的卷云纹外袍,离远了只怕是看不出来,这样低调的华丽只怕是装出来的,因为这人说话,并不谦逊,语气里隐隐含着些与生俱来的高傲。暗紫色外袍的腰间,是一条黑色玉带,隐然印着奇怪的兽型纹络。
  
  “原来是殷凌公子,失礼了。”郁只消一眼,便看穿了这个特意乔装的西蒙四皇子肃清王殷凌寒。那种兽型纹,虽无特别,但,北冥人以种植为主,对于兽类,并不如西蒙那样西北的畜牧民族般热爱,佩饰更多是愿意戴一些或艳丽或别致的花草。
  
  “传闻湛郁公子貌盖京华,更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殷凌寒轻佻一笑,恢复他的花花公子本色,既然立即对病美人施了一礼:“南宁王安好。”
  
  “肃清王别来无恙。”“病西子”苍洵点点头,并不因殷凌寒是敌国皇子而有异样。幸而辇车离百姓颇远,三人声音又低,才不至于被人听去了。
  
  “此处不便,小王已在千圣楼摆好酒席,赏脸同饮如何?”殷凌寒一揖邀请。
  湛郁点点头,抱起苍洵下辇车跟随殷凌寒朝千圣楼走去。
  
  “南宁王真不愧是南宁王,果真是……”殷凌寒面色有些泛青,咬牙切齿地道,“就当小王欠个人情,也不成?”
  
  “不是不成,而是,无能为力。”湛郁没有看殷凌寒泛青的俊脸,腿上坐着苍洵,小心地挑着鱼刺,然后喂进苍洵的口中。
  
  “如果,南宁王帮小王得手,殷凌寒不提合作条件,不要北冥城池,只当在关键时刻岀一次兵助南宁王一臂之力。”殷凌寒一咬牙,狠声道。
  
  “此话当真?”苍洵悠然咽下一块鱼肉,终于出声。
  
  “当真!”殷凌寒点头。这病歪歪的南宁王着这玲珑剔透的湛郁公子实在是难对付,不急不忙地玩心理战术,硬生生将殷凌寒逼到绝处。若非王上大发雷霆着急着要找,而太子哥哥被贱人陷害现在被打入冷宫随时可能被奸人所害,殷凌寒不会将自己手上一万兄弟的命作抵押,只是,情非得已。现在北冥的皇宫里没了熟人指路,加之一场莫名其妙的事变让皇宫的守卫更森严,殷凌寒根本就拿不到东西。为了一个沉睡了十几年的男人,老家伙竟然忍心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在不拿到东西,太子哥哥就……
  
  “尽力而为。”苍洵微笑,眼里泛起点点笑意。
  
  “今日壬时,南宁王入城,与西蒙四皇子殷凌寒会过面。”殇流景斜卧在贵妃榻上,在碧砂退去后说道。
  
  络熏坐在梨花木的大桌前认真地批改着奏折,听得殇流景的话,笔式一顿,捏着衣袂,搁下狼毫
  玉笔,回头等殇流景说下去。左脸依旧留着些许红肿。
  
  “殷凌纯君被人陷害,现在处于牢狱中,殷凌寒想要找了乐宁香去求西蒙老皇帝放人,于是求南宁王帮忙,答应在苍洵的紧要关头出兵帮他一次。”殇流景看着旁边过盆里的葡萄,用眼神示意络熏剥。
  
  络熏没有反对,表情依旧冷清,走到殇流景半卧半躺的塌前,眼神落在葡萄上,不去看这人的魅人风姿。刚刚只一眼,看到这人斜倚疏懒香肩半露的妖孽姿态,络熏就有些发怵。
  
  “喂。”看着络熏修长的纤指剥去葡萄皮,捏着多汁的葡萄递过来,却正眼也不给的模样,殇流景心中发涩。
  
  络熏迟疑了一下,伸手递到殇流景的唇边,似乎,都能够感受唇的温度,不自在地,络熏的手指颤了颤,一行葡萄汁顺着中指滑下,落进指根。
  
  葡萄被温热的唇含住,络熏心头一跳,惊慌地抽手,却被一把握住,灵巧的舌头在指尖一卷,柔软而滑腻的火热像是烫进心中,一阵滚烫在心里炸开,混乱火烫,有点难受,又似乎……很舒
  服,络熏悠地全身一僵,还未回神,火热的小蛇沿着中指游走,直至指根指尖,一种奇异的酥麻
  从背上冒出,仿佛,整个背部,被柔滑的滚烫舔过一般。
  
  “啊!”络熏不禁失声惊呼,下一秒,“啪”!一个狠厉的耳光落在殇流景的脸上。
  
  墨色的头发随着偏头甩出好看的一片黑瀑,殇流景着火的眸子泛着危险的蓝光,不等殇流景回头,络熏捂着自己的心仓皇逃去。
  
  曾经被忽略的异样情愫一旦被意识到,便如一颗种子,无意间被发现,于是急切地破土而出,疯狂成长。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络熏圈起,狠狠甩在墙上,“嘭”地一声肉体撞击硬物的沉闷声音后,紧接着落在地上又是一声响。
  
  “咳咳……”全身骨头像散架一般,每一处都在疼痛,头砸了两次,一阵阵空白和胀痛,胸内气血上涌,络熏不由自主地咳嗽两声,扯得五脏六腑都是一阵哆嗦,一口鲜血喷在面前。
  抬头看向盛怒的殇流景,络熏一直揪紧的胸口缓缓地放开,眼里的恐惧只剩下狼籍。
  
  “爬过来!”殇流景没有拭去唇角的血丝,任血丝粘着凌乱的墨发,目光似乎要在络熏身上洞穿,话语宛如命令一条狗一般。
  
  络熏撑起身体,屈辱稍纵即逝,一点一点埋下头,僵硬地答:“是!”然后,四肢着地,埋着头,任长发半掩着清秀面容,看不到眼神,只纤细的躯体以极为耻辱飞姿态一步步爬到殇流景榻前。
  
  看着僵硬的爬行动作,殇流景快要窒息,恨不能将他一口口咬碎了吞入腹中。
  
  眼前一晃,下颚传来剧痛,下巴要脱臼了一般,被铁石般的手擒在手里抬高,面前是凌乱的呼吸,唇上是疯狂的撕咬。
  
  狂风暴雨般的吻,激烈地啃噬着唇瓣,粗鲁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挤进口中,攫取他的唇舌,肆意□咀嚼……火热的疼痛蔓延,满口铁锈味,银丝顺着下巴落下,拉出长线……
  
  惩罚,掠夺,侵略,这个吻激烈到络熏以为殇流景几乎妄想从他口中钻进他的心里,冷酷的占有,连反抗,都被镇压。
  
  身体被殇流景扔到塌上,死死压住,等到殇流景放开,从唇瓣道喉间,麻木辛辣的疼痛遍布。下巴、喉间被恶狠狠地撕咬,流血,而后被舌头狠狠舔去,吮干。
  
  “想要强、暴我么?”络熏抬起素白的手,缓缓地擦着冒着鲜血的唇,水色的唇瓣被鲜血染成妖异的红,吐出冰冷的话,“反正,你不是第一个!”
  
  殇流景的动作一顿,放开想要拆了吞下的精致锁骨,抬头,撞进络熏的眼里,被琥珀色眸子里的满满轻蔑浇得浑身冰冷。
  
  身下,络熏的衣袍被撕裂,颈间,红痕遍布,甚至,冒着细细的血丝,胸前的一点被捏在指间,肆意亵玩。
  
  “如果,你竟只是想要这样的臣服,算我高看你了。”络熏双颊嫣红,然而唇角泛着冷笑,“不过,想不到,殇阁主如此高兴捡别人弄过的肮脏货!”
  
  “肮脏货”!!络熏说出这三个字时,喉间涌起尖利的刺耳低笑。一柄匕首,将殇流景的心,剜出一个窟窿,殇流景咬牙,脸上一阵热辣的疼痛。
  
  “不要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不会!你是我一个人的!”覆上纤细美丽的身体,殇流景继续肆虐!
  
  “就算再强,也只是个强抢民男的土匪!殇流景,你至多只不过是利用暴力强抢一具有温度躯壳罢了!我只当被木头不小心戳到了!”络熏不反抗,轻蔑而厌恶地道。
  
  “木头?”殇流景声音沙哑,怒意更甚,紧盯着络熏泛红的脸,捏紧的拳头似乎在极力抑制着什么,忽然,殇流景埋下头,含住另一边的嫩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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