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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9章

小说: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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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庄主,对令夫人的死,老朽深感悲痛。”

  “聂庄主,生死有命,节哀顺便。”

  “聂庄主,……”

  ……

  凡是进门的宾客们皆走上前,劝慰了一翻。作为礼数,聂抒墨用着平淡的口气一一回礼。

  另一边,聂家庄门口旁的一棵大树后,小双伸手拉住聂子莺,极力反对道,“绝对不可以。”

  聂子莺拍开小双拉住自己衣服的手,聂子莺今日的精神明显好多了许多,烧也退了,就是后面的伤口还未痊愈。聂子莺从树的一边探出脑袋,望着门前进出络绎的人群。

  一匹精壮的黑马,在聂家庄门口停了下来。看到跃下马的熟悉身影,“凌兮凤?”

  只见凌兮凤拿出一张白色的请贴递给门口的家仆,那家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凌兮凤恭敬的请了进去。

  难道凌兮凤是聂抒墨请来的客人?聂子莺带着疑问,眼睛瞅直着凌兮凤不放。

  “小双。”聂子莺转过身,看着小双道,“哪个门没人看守,容易进?”在聂子莺还没在废了武功前,进出聂家庄不是直接走正门,就是用轻功偷偷跃墙而出,至于庄内究竟有多少偏门小道从来没有注意过。

  小双摇摇头,回绝道,“少爷,我都说了,这样是绝对不可以的,要是被庄主抓到了就麻烦了。”

  聂子莺重重地请小双吃了一记响亮的栗子,说道,“要是你不照我说的话去做,我让你现在就有麻烦了。”

  “少爷……你……”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吞下后半句话,小双捂着吃痛的地方,“庄里的每处门都是有人看守的。不过今天客人多,怕是人手会不够,都去帮忙了。少爷不如去北门试试运气,那边一向看守的人最少。”随即,小双伸手指了指通往北门的路,他可不要陪同聂子莺一道进去,回想起上次聂子莺偷跑出去,他已经被聂抒墨郑重警告过了。

  看着聂子莺往北门跑去,小双一脸为难,他到底该不该和聂子莺说一声,再劝劝他?但又怕说出来会令聂子莺伤心。

  眼见聂子莺越跑越远,小双突然跑了上去,追喊着,“少爷,少爷。等,等一下。”

  “怎么??”聂子莺停下脚步,看着追上来的小双。

  小双飞快地追上聂子莺,“少爷,你一定要进去吗?别忘了你已经被庄主赶出来了呀!”

  聂子莺神色暗淡了一会,又马上恢复了光彩,笑着说,“所以我准备去向爹认错,求爹原谅!”

  “万一庄主不原谅少爷呢?”一想起聂抒墨前天的样子,小双就打冷颤,进庄以来,从来没见过聂抒墨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少爷,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聂子莺没有朝小双解释其中的原由,一笑而过,便又朝前跑去。

  “少爷,少爷……少爷,别去。”

  聂子莺的脚步这次并没有因为身后的声音而停下。

  “少爷……少爷……别去啊。”小双急急的在聂子莺的后面叫,可惜聂子莺越跑越快,早已没了身影。

  灵堂内,见所有的宾客都已经来齐,聂抒墨唤来下人,将棺材合上,那家仆刚拿出棺材钉,准备将钉入,只听一位白发老者开口道,“为何今日没见令公子,都不来见令夫人最后一面吗?”

  听这白发老者如此一说,灵堂内的众人皆开始议论,道。“是啊,为何今日聂家庄的少爷不出现?”

  面对众人的疑问,聂抒墨的脸色未变,平静道,“犬子体质本就纯弱,加上丧母之痛,一时受不了刺激,现下卧病不起,故今日无法到场,望各位见谅。”

  “原来这样。”一部分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老者又道,“古人皆讲孝义二字,即使令公子不抱憾,相信令夫人在天有灵,也会心存遗憾。不如聂庄主等等再钉棺,且让令公子见上其母最后一面?”那老者本是一片好心,却不知其中的真正缘由。

  此话一说,在场的家仆皆面面相视。再看聂抒墨依旧还是那副表情,“犬子病重,恐怕不能到场。”说完示意那家仆继续钉棺。

  “可是……”那老者还想再般出些迂腐之理阻止聂抒墨时,一道带着些许稚嫩的嗓音打破他的话。“各位前辈,请恕子莺姗姗来迟!”

  聂子莺的在众人的目光下走进灵堂,其实每走一步他的心里就打一个颤。他本不想如此唐突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奈何见那老者一直在那边喋喋不休,他不想令聂抒墨难堪,不想聂抒墨因为自己而下不了台。

  在人群里,聂子莺看到了凌兮凤,两人的目光相交,只是短暂的,聂子莺很快的移开视线迎上聂抒墨的目光,但是他依然可以感受到身后凌兮凤的目光紧跟随着自己。

  聂抒墨站在那,默默看着聂子莺,没有过多的言语,聂子莺的一言一行皆被他看在眼里,今天的聂子莺似乎有点不一样。

  “爹。”聂子莺有些胆怯却又硬逼自己望向聂抒墨,声音听似镇定。

  聂抒墨眉头微皱,也不说话,似乎没有准备搭理聂子莺的意思。聂子莺就这么和他僵持着,众人皆是盯着沉默的两人看,令聂子莺有些窘迫起来。

  爹你倒是说句话,说句话呀,只要一句便好。聂子莺在心里朝聂抒墨念着,眼里带着抹期许。

  凌兮凤抿着唇,刚想要开口替聂子莺解围,却又忍了下来,毕竟自己答应过聂子莺不再插手他与聂抒墨之间的事。

  眼见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聂抒墨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四周的气氛变的尴尬起来,一干众人也开始一声议论纷纷起来。

  聂子莺看着聂抒墨,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娘出丧的日子,转而身朝面前棺木,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头。

  “子莺辜负了娘的教诲,愿娘在天有灵,原谅子莺。”

  “子莺没对娘尽到孝道,愿娘在天有灵,原谅子莺。”

  “子莺对娘实在负之有愧,愿娘在天有灵,原谅子莺。”

  磕完三个响头,聂子莺并未起身,转而眼带悲伤的看了聂抒墨一眼,朝他又重重磕了三头。待聂子莺起身时额上已是一片红肿。聂子莺没料到自己的这翻举动为自己解了围。

  聂抒墨眉头虽是依然微皱,心里却不禁动容了几分,道,“带他下去上药。”

  聂抒墨终于肯对自己开口了,聂子莺的心快速的跳了一下。

  走出灵堂,前一刻天空还是阳光明媚无比,此刻已是灰蒙蒙的一片,应该是要下雨了。聂子莺的心情似乎也受到了天色的影响,顿时沈了下来,顿时回想起方才聂抒墨朝他说话时楚眉的表情。

  来到一间厢房内,聂子莺的额头上被抹了药膏,药膏清凉的感觉渐渐舒缓了疼痛。

  聂子莺上完药没多久,聂抒墨就来了。

  一见聂抒墨,聂子莺脱口而出,道,“爹,你刚才在担心我对不对?”话才刚刚问好,聂子莺就后悔了,如果自己猜错了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聂子莺前面的举动让聂抒墨突然觉得聂子莺似乎长大了一点,他从没见过聂子莺这样认真懊悔的眼神,若如画在天有灵,想必多少也会有点欣慰。聂抒墨心里这么想着,却没将这些说出口,毕竟自己将他逐出了家门,如画也已病世,很多事是无法挽回的,包括自己对聂子莺的感情,聂抒墨的心里有一个疙瘩,一道墙,知道了聂子莺对自己的感情后,他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了。

  聂抒墨眉间带了抹伤感之色,道,“别再喊我爹,你我之间不再是父子。”

  “爹,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也许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聂子莺望向聂抒墨,两人的目光再次交缠,“爹,我知道错了,求爹你原谅我!”

  在聂子莺的眼中,聂抒墨在他的黑眸看到一股悲凉似乎在低诉。聂抒墨紧抿着唇,知道聂子莺的目光透露着他正在遏抑的心绪。也知道聂子莺的性子很是倔强,一旦认定的东西说什么都不会放弃。他又怎会不知晓聂子莺心里的算盘,道,“即使我原谅了你,你也不再是我聂抒墨的儿子。”

  “为什么?”聂子莺全然不知是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目光依旧灼灼,聂抒墨的话就像一根刺深入了他的骨血,将他刺痛。

  聂抒墨从没有像此时这样懊恼过,本以为将聂子莺送出庄一切都会恢复平静:“你还不明白吗?在你娘死的那天,你就已经不可能再是我儿子。”聂抒墨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景色,过了良久,转过身,凝视着聂子莺,声音冷的如冰,“别再有下次了,别再让我发现你偷跑进来了。”@

  聂子莺凝望着他,脸上是一片化不开的伤,“没有下一次了。”聂子莺不想再反驳什么了,他明白再说下去只会令聂抒墨生气而已,他不想再惹聂抒墨生气了,他会用行动来告诉聂抒墨,证明他长大了,真的知错了,不会再胡闹了。

  聂子莺忽然开口道,“爹,很少见你笑过,你能笑一次给我看吗?”

  聂抒墨有点诧异的看了看聂子莺,他没有想到聂子莺会提这么个要求。可是他现在笑不出来,即使笑的出,他也不想笑。聂抒墨无言,半晌,开口:“无事,就走罢。”说完起身离去,剩下聂子莺坐在原地。

  聂子莺看着聂抒墨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不过是苦笑。

  窗外的凌兮凤看着这一切,当他来到聂子莺的面前事,聂子莺正坐着发呆。

  凌兮凤对聂子莺说,“认输了吗?”

  聂子莺低垂着头。“不。”

  “若你一直都说不,那岂不是永无止境了?”凌兮凤负手走出房间,临跨出房门前,转头道,“不如这样,我们以三次为限。”

  “好。”聂子莺抬起头,平静异常。

  孽情之啼莺(父子3P)20…21

  想到小双还在庄外候着,聂子莺也没再多作逗留。

  小双在门外探头探脑的直盯着门看,见聂子莺出来,忙挥了挥手,道,“少爷,我在这边。”看见聂子莺额头的红肿,小双忍不住发问,“少爷,你额头怎么了?”

  “恩,没事,就是给娘磕了几个头。”聂子莺掩不住脸上的失落,道,“去把马车架过来,我们回去了。”

  “好。”

  不出一会,小双利落的将停在一旁的马车架到聂子莺跟前,聂子莺坐到小双的身侧,又道,“今天我想吹吹风,就不坐里面了。”

  “好。”小双应了声,挥动马鞭,沿着原路返回。

  一路上聂子莺一言不发的观望着四周的景象,抬头再看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一片,只是依然没有雨滴掉下来。林间树林也被一片灰蒙所笼罩。迎面吹来的是略显萧瑟的风。马蹄下的小道寂寞的蜿蜒朝前无尽延伸。

  慢慢的,人声渐渐多杂起来,马车在街道上穿梭,与行人擦身而过。聂子莺能听见各种声音,一朵菱荷泣露,白莲凝香的莲影吸引了聂子莺的目光。画中的莲花栩栩如生,莲下水中一条红鲤,更衬的白莲洁白无瑕,不似庄里莲池内的别样红。莲叶上垂然欲滴的露珠,像是洒落在翠玉盘上的珍珠般。

  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布衣少年,手中拿着副展开的画,站在街的一角打量着眼前的画幅。

  “停车。”聂子莺朝小双喊道,他想要那副画。聂抒墨是极其喜爱莲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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