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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23章

小说: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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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受到他后穴的缩收夹紧,聂抒墨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抽出手指,聂抒墨抚住自己的欲望,对着穴口一阵磨蹭。一碰到聂抒墨烫热的欲望,穴口的收缩像是饿了许久,在聂抒墨用欲望顶端磨蹭穴口的同时,聂子莺将双腿张的更开。一个用力顿时将欲望挤入大半。聂抒墨眯眼更朝里推进,一插到低,等不及对方适应,便快速抽动起来。

  穴口被撑开,异物突然大力进入身体,聂子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软在床上,挺起腰身,急促的呼吸,身体不住颤抖几下,扭动着向身上的人迎合。“啊啊啊……”不给自己半点反应的时间,对方快速的抽动,聂子莺伸出右手紧抓住对方肩膀,不禁用力抓出红印,后穴一翕一合的尽量配合着对方抽动。

  聂抒墨深呼吸一下,欲望上传来阵阵紧致的挤压,眯了眼眸,配合着他的迎合,下身被后穴紧咬抽送,继续往里冲撞,眼里带着深沉的欲望。

  聂子莺不停的扭动,不是挣扎,也不是难受,是迎合,不由勾起脚趾,更加靠进对方的身体,早已氤氲潮红的脸更加火烫起来,呻吟之外语句变得支离破碎,溢出口的呻吟更多像是哀求与请求,“爹、爹……”身上既难过又舒服,既痛苦又快乐。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矛盾,“啊啊……”聂子莺觉得他要疯掉了。

  听见对方不断的一声声唤着叫他爹,聂抒墨勾勾嘴角,又是个喜欢粘着爹的小孩,深沉的眸子中映出对方的样子。眼前没由来的,浮起另一张稚气的面庞,竟与身下人互相重叠。聂抒墨眨眼晃去眼前的幻影,心下狂乱不止,升起股无人能浇灭的怒火。都是聂子莺害的。他本是武林名侠,一生清誉却因聂子莺而被毁殆尽。聂家更是被一把火烧了。

  愤怒中,聂抒墨不禁把身下人当成了聂子莺,狂野而过分的凶猛抽动。那是种,他生平第一次无法理解的冲动,从前即使再愤怒,他最多不过是杀些幼稚少年舒解心情,从不会牵扯到欲望。聂抒墨粗喘着,抽动的速度飞快,更用力贯穿着令自己失常的后穴。

  聂子莺漾着晶莹的双眸,时而哭叫时而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他被折腾得嗓子都叫哑了,但双腿依然紧紧缠住对方强健的腰不肯松开,身体沉浮在无止尽的快意里,而聂抒墨就是他的那块浮木,他现在只能紧紧抓住他。

  聂子莺的心里快乐极了,可是身上的感觉让他大声哭泣不止,“爹,爹……”后穴不断来回抽动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一个深刺,聂抒墨终于在他体内崩溃,难以抗拒的高潮令他得以释放,一阵低吟后,聂抒墨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了,心中的愤怒也得以宣泄。

  聂子莺胸膛起伏着喘息慢慢平复别样的急促,伸手握住对方的手,难过的情绪突然汹涌而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悲伤,睁着迷蒙的眼,看着模糊的影子,没有言语,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似清晰,又似模糊,原来,所有的东西经过岁月后。都会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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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聂子莺一个人坐在镜台前,定定地注视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下巴处已经被他抓破,伸手撕了几次,都没有把脸上的面皮撕下来,下巴疼的出血,身上的酸痛说明昨夜并不是梦,只是,这次他不但眼睛坏了,连感觉也出错了,这是他第二次把那人当爹了。

  为什么?聂子莺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错了,片刻怔仲之后,他紧咬着嘴唇,自我安慰道,一定是那个药让他神智不清的关系。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聂子莺你难道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么?他早就死了,只剩一具白骨,都是你自己不好,要不是你还心存遐想,又怎会一再认错人,还在他人身下承欢。

  心下乱成一团的聂子莺伸手对着自己的下颚就是一阵猛抓,交错的血痕越来越多,而那张面皮像是长在他脸上似的,怎么都撕不下来,下颚滴着血珠,镜里照出的是一张不哭,也不笑,甚至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聂子莺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变化,皱眉,心下道,总不能让他顶着这张面庞过一辈子吧?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别无他人,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聂子莺站起身,走出房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找百里惜帮忙想办法撕下脸上的这层面皮。

  步出南院,聂子莺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充满打量,还有种古怪的意味,聂子莺见他们在看,他也回看过去,是好奇,那种古怪的意味是好奇。聂子莺低头瞧了瞧自身的衣着,很正常,又伸手摸了摸脸,除了下颚被他抓破的地方外,脸上也很正常。

  见聂子莺朝自己回望过来,那群人移开了目光,移到聂子莺的身后,看了一眼,又匆匆走开,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聂子莺狐疑的转过身,他身后有什么吗?朝身后看去,身后既没人也没东西,只有自己刚从里面步出的院落而已。是个清幽的院落,即使在白天,也是如此寂静。聂子莺抬头望了眼院门上的‘南院’二字,当下明白过来为何他从里面出来众人要露出那种眼神看他,他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安然无事的回来了。

  不过他可没心情去庆幸,现下去找百里惜解决这张面皮的事要紧。不想再顶着这张脸受人指指点点,忍住纵欲后的不适,三步并做两步,直往百里惜的住处赶。聂子莺走的很急。还差几步就要穿过廊道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站住。”

  一道苛严的声音传来,聂子莺停下脚步,这道声音是总管的,聂子莺回过身,果不其然,漠北总管身后跟着几个下人,站在离他不远处。

  “过来。”

  聂子莺闻声脚步未动,他又想搞什么花样?

  他板着脸重申了一遍,“过来。”

  聂子莺心里挣扎了一翻后,迈开步子,慢慢朝他走去。走到漠北总管跟前,刚定住脚步,总管语带威胁,开口道,“我不管昨夜你和主教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想要保住这条命,嘴巴给我紧点。”语毕,他朝聂子莺投去一抹警告的眼神,他本以为聂子莺会有进无出,反正死无对证,根本没考虑过教主以后会发现他拿个成年男子来充数。总管朝聂子莺冷哼一声,便带着身后的下人举步离去。

  聂子莺望着总管离去的背影,心道,这件事,不用他提醒,自己也不会说的。不再逗留,聂子莺旋身走出廊道。

  来到百里惜住处,聂子莺这次学乖了,没直接推门进入,叩门道,“百里惜。”如此反复几次,都未有人应声。聂子莺再次叩门,“百里惜,你在吗?”仍未见有人回应。

  就在聂子莺准备要放弃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传来百里惜温和的声音,“真是不好意思,我前面一不小心打了瞌睡。”语毕,百里惜瞧了眼聂子莺,疑惑道,“你顶着这么丑的一张脸做什么?”

  聂子莺也狐疑道,“百里惜,你怎么知道是我?”

  百里惜笑道,“我认得你的眼睛。”

  聂子莺看着百里惜发现他的脸似乎比起原先要白了一点?聂子莺专注地盯着百里惜。百里惜很快就感受到聂子莺的视线,笑道,“怎么一眨也不眨直瞧着我看?我有那么好看吗?”

  “呃……”聂子莺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视线,想起自己前来的目地,朝百里惜道,“百里惜,我有事找你帮忙。”

  百里惜笑道,“好啊,先进来再说吧。”

  聂子莺进入房间,坐到床榻上,沮丧道,“百里惜,我脸上的这张皮面撕不下来了,怎么办?”

  “撕不下来?”百里惜伸手探向聂子莺下颚面皮的贴合处摩挲了一翻,“很精妙的易容之法,几乎找不到破绽。”摸到聂子莺下颚处的抓痕,百里惜皱眉道,“都是你抓的?”

  聂子莺苦着个脸,点头道,“不管我怎么用力就是撕不下来。”

  百里惜眉宇皱的更紧,说道,“就算你把整个下颚都抓破,也不可能撕下来。”

  聂子莺闻言急了,问道,“那怎么办?我不要顶着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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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惜沉默一会,“你至少要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聂子莺垂头,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如细蚊般支吾道,“这……我……”

  百里惜坐到聂子莺身侧,宽慰道,“你不说清楚,我又该如何帮你想办法?”

  聂子莺还是觉得说不出口,“可是……”

  百里惜调笑道,“说吧,不然你就真要一直顶着这张脸了哦。”

  “好吧。”他可不想一直顶着这张脸,聂子莺把事情前后经过原原本本全说了一遍。百里惜越听到后面,脸色越难看。聂子莺还未说完,就被百里惜冷着脸打断。“别说了。”

  聂子莺抬起头,差点被百里惜寒冰如霜的脸吓了一跳。

  百里惜朝聂子莺说道,“你在这等我会,我去弄盆热水来。”

  “好。”

  略过半刻,百里惜打了盆水进房,放到桌上,拿起面帕将其浸湿,微拧干,来到聂子莺身前,说道“把脸抬起来。”

  聂子莺乖乖仰起头。百里惜拿起面帕在他的下颚擦拭了一会,面皮与皮肤的贴合处全部用热水打湿,伸手摩挲了好一会,沈声道,“不行。”

  聂子莺仰的头酸,说道,“不行是什么意思?”

  “就是撕不下来。”百里惜将手上的面帕扔回水里,说道,“粘的太细密了,用一般的手法根本就不可能卸下来。”

  听百里惜这么一说,聂子莺彻底垮了脸,“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百里惜伸手抚着聂子莺的背脊,安抚道,“别急,会有办法的。”想到聂子莺下颚的抓痕,心疼道,“我先帮你把下颚的伤处理了。”百里惜从抽屉里拿出罐药膏,指尖轻抹过药膏,来到聂子莺下颚处,轻涂上。

  聂子莺任百里惜抹着,他根本不在乎下颚的伤。聂子莺微微别过头,说道,“百里惜,别弄了,我没事。”

  百里惜轻捏住聂子莺下颚固定住,另一手继续抹着药,“哭丧着张脸,还说没事?骗谁呢?”

  聂子莺轻声道,“百里惜,万一找不到办法怎么办?要顶着这张脸过一辈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闻言,百里惜愣了下,捏住聂子莺下颚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

  聂子莺吃痛道,“百里惜,轻点,你捏的我好疼。”

  百里惜闻声回过神,放缓手上的力道,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我刚才没注意,还疼吗?”

  聂子莺摇头道,“没事。”

  百里惜速速为聂子莺上完药,与聂子莺并肩而坐,柔声道,“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话?如果是为了面皮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聂子莺眉心一点落寞,苦涩的感觉在口里蔓延,说道,“这只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

  百里惜微微扬眉,问道,“是什么?”

  聂子莺黯然道,“百里惜,我受不了了,一次也许是巧合,可是第二次呢?也许以后还会一直错下去。”

  百里惜知道聂子莺指的是什么,“记不清他的模样又不是你的错。”百里惜的黑睛像幽潭,勾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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