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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神话三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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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刘辩立刻让人去传卢植。卢植现在是尚书,在尚书台任职,就住在宫里,方便得很。

卢植很快就来了,一听刘辩问起张角的法术和《太平经》,卢植的脸色有些复杂,他沉默了片刻,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却洪亮依旧。

“陛下,张角是有些法术,不过这毕竟不是正道,否则张角也不会自取其咎。陛下有心国事,只需要亲贤臣,远小人,垂拱而天下大治,又何必把希望寄托在这些歪门邪道上?”

刘辩自动忽略了其余的部分,直奔重点:“张角真有法术?”

卢植又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臣与张角战于广宗,黄巾本乌合之众,本不堪一击,奈何张角有妖术,所到之处,黄巾奋发如狂,我军往往不能克。是以臣围而不攻,以待其弊。”

卢植没有说下去,但是刘辩知道后来是怎么回事。卢植被诬消极怠战,槛车征送回京,判免死一等。董卓接着上阵,却被张角打得大败。直到战神皇甫嵩转战冀州,才平定了黄巾叛乱。不过那时候张角已经死了,皇甫嵩其实并没有和张角对阵。如果卢植没有被人诬陷,那么收获这个战果的就不是皇甫嵩,而是卢植了。

这么说来,似乎黄巾军真正的核心就是张角。张角在,不管是卢植还是董卓都无能为力。张角死了,百万黄巾军土崩瓦解,一败涂地。如果张角没死,皇甫嵩能不能战胜他,还是说不准的事。

“张角的妖术……究竟是什么?”

卢植的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过了良久,他才叹息一声:“好象是符咒一类。他替人治病时就用符咒,上阵作战时也用符咒。臣依稀听说,他用的符叫黄帝阴符,用的咒是黄帝破阵咒什么的,具体是什么,臣也不太清楚。”

“那临阵有什么表现?”

“我军将士气沮,心无斗志,黄巾将士发狂,前仆后继,死不旋踵。”

“你听过他念咒吗?”

卢植摇摇头:“臣在中军,听不到阵前的声音,只是听临阵的将士所说。”他话锋一转:“陛下,张角行的是小道,只能骗骗无知的庶民。陛下要行大道,何必着意此等小术?还是当留意圣人经籍,修身正己,表率天下,自然能教化天下。”

刘辩瞟了卢植一眼,他觉得卢植今天的神态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得刺了他一句:“袁太傅的威仪,就是从圣人经籍中来的?”

卢植面不改色,应声答道:“是。”

“哪一部经籍?”

“《论语》。”卢植正色道:“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

刘辩有些不耐烦了,他觉得卢植在敷衍他。“那朕也当学此?”

“《论语》乃子书,为庶人自修之术,陛下万乘之尊,当学大经。”

“哪部大经?”

“《书》。”卢植朗声道:“《尚书·武成》有言,惇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陛下当学《书》,明大道,可垂拱而致大治。”

刘辩彻底被卢植打败了。很显然,论这些学问,八个他绑在一起也不是卢植的对手。这么说下去,没有结果啊。他摆了摆手,强按着不快:“卢卿,朕现在要强身健体,经籍中可有什么秘术?”不等卢植开口,他又说道:“你可不要说什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啊。”

卢植忍俊不禁,原本严肃的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虽然一瞬即收,气氛还是缓和了些。他躬身道:“陛下,天下学术在世家,可是天下最大的世家却是皇室,宫中收藏甚多,陛下何须外求,更何况是张角的邪道小术?陛下若是想强身健体,臣倒有个建议,可学黄帝十二形。”

“黄帝十二形?”刘辩将信将疑,怎么什么都挂上黄帝的名字?他听说过《黄帝内经》,据说还有一部《黄帝外经》,却没听说过什么黄帝十二形,可是十二形这三个字听起来却有些耳熟。

“臣在东观修书时,曾经见过此书。乃黄帝与雷公研讨所著的导引术,可以强身健体,常保聪明。比起张角的邪道小术,这才是大道正术。”

刘辩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后世的形意拳仿佛就有十二形,叫什么“五禽六兽一条龙”,难不成就是从这黄帝十二形演变过来的?形意拳可是三大内家拳之一,即使是经过特种训练的特种兵,遇到真正的内家拳高手也不够看的。刘辩的格斗教官就曾经和一个内家高手比试过,只撑了三个回合就趴下了。

刘辩有些迫不及待:“这《黄帝十二形》在哪儿?”

“在东观。”

“走,去东观。”

第017章 危机

东观在南宫,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家图书馆,藏书之丰富,绝非普通人家可比。就连后世见惯了大型图书馆的刘辩,看到一排排看不到头的书架,也不禁叹为观止。

因为书写材料的原因,东观所有的书加起来,估计也就是一张光盘的量,不过这种气势却不是一张薄薄的光盘能够比拟的。

东观的大部分藏书是官方档案,是日后作史的原始材料。刘辩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跟着卢植直奔那些历代收集来的藏书。藏书都用不同颜色的丝囊装起来,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架上,用各色骨签或牙签标注着书名和卷数。一路走来,刘辩看到了无数后世只闻其名,不见其面的古籍,心中涌过一阵悲哀。

这里的书绝大部分都会毁于战火,历史上最近的一把火就是董卓放的。不仅是这些书,就连整个洛阳城都被他烧成了废墟。现在,他穿越千年而来,勉强挡住了董卓的势头,可是危机远远没有解除,如果控制不住局面,天知道历史会不会走到旧路上去。

事实上,中国历史上大规模的焚书事件绝不止这一次,逃过了这一次,也未必能逃得过下一次,华夏的文明记录绝大部分就这样毁在自己人的手中,后世的人只能看着书名慨叹,然后期望能从地下发现一些原本,填补记忆的空白。

卢植没有刘辩这样的感慨,他领着刘辩走进一间屋子,对赶来拜见的小吏吩咐了一句,时间不长,小吏取来了一只青囊。青囊里面是一份发黄的帛书,上面画着十二个人形,旁边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不是隶书,甚至不是小篆,而是大篆。

刘辩再一次傻眼了。

卢植皱了皱眉:“我记得有今文摹写的,拿那一份来。”

“今文摹写的?”小吏莫名其妙:“请尚书明示,卑职没有见过。”

卢植很生气,大声喝斥道:“胡说,我分明见过,怎么能说没有,拿名录来看。”

小吏没有动,却直起了身子,手按在剑柄上,一字一句的说道:“卢君师出名门,精研三礼,是礼学名儒,却在君前咆哮,不知礼在何处?臣虽不敏,敢向卢君请教。”

刘辩诧异的看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这人手按剑柄,质问卢植,理直气壮,哪里像一个小吏,简单像是卢植的上官。反观卢植,也被他这一句噎得无言以对,怔了半晌,躬身施了一礼,默默的退到刘辩身后。

这可有点诡异。刘辩看在眼里,却不摆在脸上。他轻咳一声:“朕要将这书带走,卢卿,你处理一下。”

“唯!”卢植躬身应了,对犹自手按长剑的小吏说道:“走吧。”

小吏看了刘辩一眼,没敢分辩,松开了剑柄,施了一礼,退了两步,跟着卢植走了。刘辩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此人剑术如何?”

站在他身后的史阿摇摇头,附在刘辩耳边,道:“陛下,他镇住卢尚书的不是剑术,是道统。”

刘辩有些明白了。“去打听一下,这人是什么背景,和什么人来往得比较密切。”

史阿诧异的看了刘辩一眼,随即又点了点头。

刘辩虽然没有回头,却知道史阿在想什么。他没有向史阿解释,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小吏很可能和袁隗脱不清干系。袁隗的反击,很可能已经开始了。

……

拿到了《黄帝十二形》还是没什么用处,只看图,看不懂上面的文字,还是等于零。卢植是大儒,但是他对这种古文字同样无能为力,只能再次推荐蔡邕,然后告退。

夜色已深,刘辩洗漱之后,坐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这是他到大汉的第二个晚上,却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从刚才那个小吏对卢植的态度,他感觉到了一丝渐渐逼近的危机。

相比于四世三公的袁家,老谋深算的袁隗,只会乱来的董卓反倒好对付。眼下董卓因为兵力不足的缘故,不敢肆意妄为,再加上故吏的身份限制,面对袁隗时,他处于明显的劣势。卢植不仅官职不够,只是一个尚书,还有马家门生的身份,同样不足以和袁隗对抗。真正能和袁隗对阵的,就只剩下同样是四世三公的杨彪。

问题是杨彪虽然忠心无虞,可是他能和袁家撕破脸,正式对抗吗?别忘了,他的夫人就出自袁家,是袁术的同胞姊姊,袁隗的侄女。

退一步讲,就算杨彪能够大公无私,袁隗能不防着他,能让他顺利上位?贾诩给他提的三个建议是好,能不能实现,现在还真是难说。

举步维艰啊。

“陛下,怎么了?”唐瑛醒了过来,睁着朦胧的双眼,神色慵懒。刘辩虽然是天子,实际上只有唐瑛一个皇妃,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太小,还是因为之前太后和大将军忙着争权夺利,谁也没想到应该为他这个天子找一些妃妾。

刘辩忽然有些性动,某个部位仿佛突然活了过来,一朵小火苗在心里突突乱颤。

“英子……”刘辩下意识的使出了前世自来熟的泡妞手段,很亲昵的说道:“我刚才在想,张角既然能打得卢植和董卓没脾气,他的法术多少有点用吧?要不,我们也试试?”

唐瑛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羞得满脸通红。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刘辩,蜷起身子,将头藏在被子里,嗡声道:“陛下,夜深了呢。”

“夜深了才好,没人打扰啊。”刘辩俯身伏了过去,贴在唐瑛的背上,一手搂住她的纤腰,慢慢的向上移去,将一只玉兔握在手心里,一手顺着她的腰带插了进去,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指尖小心翼翼的探进了春草丛生的溪谷。

“陛下……”唐瑛忽然喘息起来,她握着刘辩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反倒是像在鼓励刘辩似的。刘辩大喜,将唐瑛搂在怀里,附在她如红玉一般的耳边,轻声说道:“英子,这就是蝉附吧?”

唐瑛羞不自胜,点了点头,出声轻细,宛如蝉鸣。

第018章 龙虎交

蝉附是张角留下的《太平经》内篇里的一个名词,实际上指的是一种体位,男子俯在女子的背后,如雄蝉附于雌蝉之上,再配以呼吸,行六九之数,号称能治七伤。

对于刘辩来说,他又不是那种专门以色相执行任务的乌鸦,美人在抱,哪里还记得什么呼吸和六九之数,脑海里只有本能和冲动。

可是要说七伤,刘辩还真有。这一天一夜,大惊大惧,大悲大喜,他都经历过了。各种危机扑面而来,应接不暇,他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整个人就像一张绷紧的弓,不知道什么时候“呯”的一声就断了,估计心肝脾肺肾什么的都受了伤。

和唐瑛颠龙倒凤一番,最后在唐瑛急促的喘息声中一泄如注,出了一身汗,顿时神清气爽,浑身轻松。

两人骨酥筋软,筋疲力尽,也懒得叫宫人来收拾,相拥而卧。

“陛下,你今天……好威猛。”唐瑛蜷缩在刘辩怀中,保持着蝉附的姿势,双腿微动,摩了摩依然不肯退出去的龙根,心满意足的说道:“你今天……真像个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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