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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草根王爷的相公们by泪慕血兰 (古代 宫廷江湖 总攻 正剧)-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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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让别人知道天狼居然也有这样婆妈的时候,八成会笑掉大牙。

  但他已经顾不了这麽多了,停止无意义的原地打转,天狼打算前去皇宫要人。却没想到,在看见石小虎的时候,他居然昏迷不醒著。

  “你对他做了什麽?”

  难得在天狼脸上看见明显的怒气,樊倾寞也不禁感到惊讶:“只是请了医神前来替王爷医治,刚刚施过针还没醒,你何必如此紧张?你的身份是侍卫,用不著每件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让开。”天狼现在只想尽快把人带回去。

  樊倾寞却依然定定站在他面前动也不动,意味深长地说:“你以为,皇上把你赐给九王爷做贴身侍卫,你就当真是他的人了麽?别忘了自己的本分,还是为皇上做事。”

  “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自己心中清楚。”樊倾寞递给他两大包东西,“这个,每日加在米饭里。这个,三天一次,放进沐浴用的水中,泡半个时辰即可。”

  天狼迟迟未接。

  “你怕这是害人的?”樊倾寞嘴角天生便是上翘著的,所以无论什麽表情,总像是在笑,“放心,这不过是用以去除王爷脑中淤血的药,他总不能一辈子只当个孩子。”

  一辈子当个孩子又何尝不好?

  天狼将这句到口的话咽下,问:“有什麽坏处麽?”

  樊倾寞顿了顿,道:“他会忘却之前的所有事情……如果这算是坏处的话。”

  ──“瑞远……”

  石小虎上次在他怀中唤出的那个名字忽然浮现在耳边,其实那并非是天狼第一次听到了,石小虎总时不时提到这人,反反复复说著他们之间从前有多麽快乐。

  这是他所不知道的十六年生活。

  “那医神此时住在家广客栈内,找个机会趁早解决掉。”樊倾寞提醒他说。

  “知道了。”接过药包,天狼面无表情道:“我现在可以接王爷走了麽?”

  樊倾寞朝边上让了让:“当然。”

  说完,又鬼使神差加了一句:“好好照顾他。”

  “这个用不著你提醒。”天狼打横抱起床上躺著的石小虎,绕过樊倾寞,跨出了门槛。

  ********************************

  石小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面有石婆婆、有姜瑞远,甚至还有小时候总欺负他的那些孩子们。他被那群孩子围在中间,他们用石头丢他,骂他是只知道做胭脂的傻子小白脸,姜瑞远疯了一样冲上来跟那些人打架,虽然他块头不小,但毕竟对方人多势众,姜瑞远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唇都被打破了,嘴角流出血来,表情却依然愤恨倔强,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石小虎吓哭了,让他别打了。姜瑞远过来把他紧紧抱住,那些孩子仍在攻击他们,石块被姜瑞远厚实的背脊挡住,石小虎还在哭,一遍又一遍问他“疼不疼?”

  别人都说石小虎是傻子,但他觉得,瑞远才是十足的傻瓜一个。

  一晃眼,场景又变了。他跟瑞远都长大了,可还是总在一起,石小虎一直想,以後等他和瑞远都有了媳妇和孩子,也要像这样永远一块儿玩。瑞远握著石小虎的手,说:“我不娶媳妇,我只要小虎就够了。”

  然後,他又说:“你不要忘了我。”

  姜瑞远的眼神让石小虎心里有一块地方很难受,他想要回答“我不会忘了你的”,但嘴巴张开之後,无论他有多努力,却怎麽都发不出声音。

  脸上有什麽湿湿的东西,是瑞远在哭吗?

  石小虎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天狼的银面具,他手上拿著一块布巾,正在为石小虎擦拭脸颊。

  “王爷,你醒了?”话语中带著明显的喜悦。不过面部表情却全被一张面具给挡了去,什麽都看不到。

  石小虎有点恍惚,起身揉著脑袋,刚刚还在皇宫里泡著温池呢,现在怎麽回到王府来了?

  天狼说道:“王爷在宫里睡著了,属下把王爷接了回来。”

  “噢……谢谢你。”石小虎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总觉得有什麽人在他身上扎过针似的,感觉不自在。

  “此乃属下的本分。”

  “好了,不是让你别一天到晚说这种客套话麽,我耳朵都起茧子了。你怎麽就讲不听呢。”石小虎从床上爬起来,“我肚子饿了……”

  “属下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

  天狼转身退出去,手里攥的是樊倾寞给他的药。




第十一章

  这日,天狼陪石小虎用过晚饭之後就不见了踪影,直到石小虎临睡前都没回来。

  卧房的窗户大开著,夜风带来丝丝凉意,照理来说应当惬意非常,但石小虎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那根木头究竟去了何处?

  接连翻了好多个身,石小虎心中愈发烦躁起来,干脆撩开纱帐起身下床,拿了盏烛台立到窗口去朝外张望。他身上只著了一条单薄的绸缎内袍,经夜风这麽一吹,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纷纷站立起来,石小虎搓了搓手臂,将脖子伸得老长,不过外头漆黑一片,他什麽也看不清楚。

  正看著呢,只听得开门声响起,有什麽人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天狼?”石小虎转过身,随後讶然地举起烛台,上上下下照了一通,“你穿成这样做什麽?”

  黑衣黑裤黑腰带,往常总戴在脸上的银面具也换成了一块黑色面罩,只看得见眼睛。

  “我知道了,你偷偷一个人跑出去玩是不是?”石小虎腮帮子鼓鼓的,“真不够意思,怎麽也不把我叫上?”

  天狼却不言不语,一步步朝著石小虎走过去,脚下有些许踉跄。

  石小虎吸吸鼻子,闻到一股浅淡的血腥气。

  “你……”怎麽了?

  话还未问出口,天狼就面对他倒了下去,石小虎慌忙去扶,却被他牢牢抱住了脖子。

  “哎哎哎,你做什麽?烛台要倒了!”石小虎惊呼道。

  天狼已经没了声息,石小虎这才发现他是昏过去了,胸口上有个巨大的血洞,氤湿了一大块衣料。

  ******************************

  胸前隐约有些撕裂的疼,天狼睁开眼,本能就看了看受伤之处,发现已经上药并简单包扎过了。

  依稀还记得中午去了家广客栈找那医神,想要早些送他上路,结果却没见著人影,询问过掌柜以後才知晓人已经搬走,於是便只得去寻。跟踪至郊外密林内,天狼正欲下手,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护著医神且出手狠辣。

  天狼从未见识过那样套路怪异的招式,他自认武艺高强但也被击得节节败退,那人面丑如鬼,右足微跛,可身手灵活得不似寻常之人,每一招每一式都像要致他於死地。天狼目标本就只有医神一人,无心恋战,寻著了空当便一刀将躲在树後的医神当腹穿透。

  不料,那丑面男子却忽然发了狂,竟用手掌在天狼前胸活生生掏出个血洞来。之後,他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脱身的,只是满脑子里想到的全是九王爷的影子:走路时、吃饭时,还有窝在他怀里睡著时……

  凭著这意念,天狼才撑回了王府。

  ……王府?

  天狼转头看看四周,这分明就是王爷的卧房,他躺的也是王爷的床。心中忽然惊跳了下,天狼急忙伸手摸了一把脸,扯得伤口生疼也顾不上,原本一年四季都戴在脸上的银面具果然不见了。

  “你别乱动!”

  石小虎的声音传来,天狼的手仍放在脸上,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还知道害臊呢。”石小虎掀开帐子,笑嘻嘻地说,“我当你有多吓人,不过是一条伤疤而已,挡什麽挡。

  天狼有点愣神,那条几乎把他大半张脸都劈去的刀疤,难道还不算吓人?当然,比起伤他的那名神秘男子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你昨晚出去打妖怪了麽?”石小虎坐到床边,表情好似还惊魂未定,“流了不少血,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喊管家伯伯去找大夫来瞧你,大夫说没伤著要害,让你每天按时喝药,过些日子就能好起来。”

  天狼挣扎著要下床:“属下谢王爷救命之恩。”

  “让你别动你就别动!”石小虎也急了,“又不是我救的你,要谢你就谢那大夫去,谢我做什麽?”

  石小虎说得不错,可天狼知道,真正救了自己的人确实是他。天狼以前从不把命当命看,但自从遇上九王爷,他就变得惜命得很。生怕哪天死了,就再也见不著这人。

  石小虎好奇地摸摸天狼脸上的刀疤,从前额开始蔓延至右侧眼帘,一直到下巴。大概是因为当初连带著眼珠也受了伤,所以瞳仁上蒙著一层污浊的灰白,两只眼睛是不同的颜色。

  “以後有妖怪或者坏人,我也可以一起去帮忙。”石小虎说,“我不想让你死。”

  天狼心中巨震。

  从此时此刻开始,他不再是朝廷的人,更并非戚越的人。他的身、他的心,包括他的性命在内,全部只属於九王爷。

  不论他是石小虎还是戚尧,又有什麽打紧呢。

  ****************************

  皇上多了个兄长,对於平民百姓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後的闲聊谈资。而这王爷当初还是小太子,却生在民间身世坎坷,聊起来也就更有劲头了。想当初九王爷进京时,大街小巷都在时时刻刻谈论这件事儿,现如今五年过去了,男女老少对其的兴趣依然不减。

  有人说,那王爷原本是个痴儿,皇上开始想请江湖上有名的医神前去宫中医治,也不知後来有没有请到,可医神却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踪迹。但九王爷十七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一烧居然自己就烧正常了。也有人说,九王爷风流好色,年纪轻轻便让花街柳巷的娼妓们榨干了身子,甚至连朝堂都顾不得上,整日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在妓院待的时间比在王府还长。

  不过,关於这流连花丛的传言,还有另外一种讲法,说是九王爷喜好自制胭脂水粉,去妓院是为了帮那些风尘女子上妆,还曾有客人亲眼看见王爷替她们画眉梳头哩。

  於是,“胭脂王爷”的名号便渐渐传了开去,越叫越响。




第十二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三更天了,一个邋里邋遢的醉汉手中提著酒葫芦,独自在大街上摇摇晃晃地漫步,身上穿的衣裳料作不错,却松松垮垮地挂著,下巴上还有一圈淡青色的胡茬,即使那醉汉生得剑眉深目,也平添了他数分颓然。每走几步路就要喝一大口酒,像是刻意借此驱赶苦闷。

  走著走著,却步入一处喧哗热闹之地。

  醉汉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竟误入了烟花场所,一群达官显贵搂著曼妙女子调笑喝酒,叫他瞧了好不反胃。

  刚想转身出去,结果冷不防被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公子,怎麽才刚来就急著要走呢?坐下喝一杯也好,保证伺候得公子舒舒服服。”

  锺颐歌活了整整二十七个年头,还是第一回进到这种地方,怄都要怄死了,但顾忌怀中人乃女流之辈,又不敢使劲推开。酒意倒是清醒了一大半,冷汗几乎要顺著脑门滑落。

  “哟,这不是锺驸马麽?”

  “是啊,他怎麽也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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