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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舞却歌烬殇作者:白泽影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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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怕外头的那个人听见哪怕是一点点的声音都不愿意。 

就像那日在刑堂的鞭挞,他堵住声音不是为了日後取悦御冥夜阑,而是不忍炎伊听到,他是那麽善良,那麽心疼自己,从小到大他看到自己受伤都会比他还难过。 

可是歌烬又何尝想让炎伊伤心── 

“狐王以守诺言著称,奴才我又怎敢坏了您的名声……哈!”一声惊呼来不及吞下,御冥夜阑竟张口咬住他胸前的果实,歌烬弓著身,双手被男人抓住,不得半点反抗。 

堂内候著的叔侄都静静等待著,帘内,时不时的传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和水乳!交融的声响,偶尔还伴著一些话语,只是声音太轻,听不太清楚,估计也是些床第之间的情话。 

炎伊低著头拳头始终紧紧的握著,力度之大连手臂上的青筋都能看见,炎止烈偷偷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连内交合的身影,嘴角不置可否的扬起。 

当御冥夜阑发出一记舒畅的叹息後,他将依然昏迷的歌烬推到床侧,暮雨上前将衣服给男人套上,穿著一件外衫御冥夜阑拨开帘子走向两人之间。 

“既然炎伊世子已有悔过之心,那当日鲁莽之事我也既往不咎,你就跟你叔叔好生回去,好生治理好你火狐一族,如若你没那能力,我也可以让能者居之。” 

“谢陛下恩典。”炎伊拜谢,炎止烈还想说什麽,被御冥夜阑一个眼神给镇压下去。 

“我已经决定了,如若有人觉得不公,那麽就拿出本事力气自己去夺。” 

御冥夜阑甩袖,暮雨伺候著男人往外走,到男人完全消失之後炎止烈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扯著炎伊的衣领骂到:“你娘真有本事,知道找个男娼来好生伺候著狐王,那你呢?就只知道靠著别人张开腿为你求情吗!” 

冷冷的推开激动的男人,炎伊看都不看他,眼睛只盯著帷幔下的身影。 

“至少我自由了,尽管你千方百计从捏寒之地回来又怎麽样,你不一样没斗得过我,我一样也斗不过他……”炎伊垂著头,叫人看不到表情,听不出这话是得意还是悲伤。 

他多麽想走到床边,好好看看那个为他倾尽全力的人,从来都是他替他想好了一切,为他忍受了一切,到现在,他居然连抚摸他、看看他都做不到。 

炎止烈说得对,他就是个废物! 

清曲带著行李站在万妖殿门口,见到熟悉的身影正慢慢走来,他有些怯怯的唤到:“世子──” 

“原来你也被派来了?我娘亲还派了什麽人过来受罪吗?” 

“本来我也是被当成礼物送来的,但是歌烬说我蠢,会坏事,来这之後让我做他的侍童,要我只管给祖母传消息。”清曲低著头不敢看炎伊,他从小就却诺,因为生的清秀,时常会引来一些居心不良的妖怪欺负,那时候总是歌烬跳出来保护他,歌烬抗不住的时候炎伊就会跳出来保护歌烬。 

清曲一直是自卑的,他觉得世子是高高在上不能亵渎的,而歌烬则是天上掉入凡尘的仙子,善良的一塌糊涂。 

“我已经给祖母传消息过去了,他说再半个时辰後就会有人来接我们──” 

“我们?你是说娘亲让你和我都会去?”炎伊抓著清曲的手摇晃,清曲都有些受不了。 

“恩,祖母说让我们都会去──” 

“那歌烬怎麽办?就让他一个人留在这?!”炎伊大声的质问著,清曲被吓哭了,他其实也很想留下来照顾歌烬,但是祖母说,必须让他们都走,她说,有用的东西就收回来,没用的脏了的,她也不需要。 

清曲心疼歌烬不比炎伊少,因为父亲死得早,母亲在火狐族地位又低下,每次受欺负都是歌烬为他撑腰报仇,只要能为歌烬承受责难,哪怕再痛他也愿意,但是炎红泪说了,你不回来,那你的母亲也可以不用留在族里了。 

他清曲可以不顾自己,但是不能不顾他的母亲。 

“歌烬很聪明,会没事的,世子,我们……”清曲咬著呀说,可是一抬头,却看到炎伊目光空洞的望向远处。 

忽而,他像下定了什麽决心似的说到:“我会回来的,我会带你离开,等我!” 

守著寂静冷清的院落,小狐狸陶歌烬端坐在门槛,院外,是大片大片的桃树林,风一吹就哗啦啦的响,连带著将歌烬单薄的红色外衫吹起。 

暮雨是忙到傍晚才过来的,一个气质芊芊的女子施施然的跟在他後面,两人一进院,就看到双手托著下巴出神看向远处的歌烬,有点呆滞,有点哀伤,更多的是寂寞。身後的红色尾巴也没力气的耷拉在地上,一双狐狸耳朵半搭著,很没生气的模样。 

暮雨走到歌烬面前,歌烬回过神,笑笑,道:“暮雨姐姐,你来了。” 

那双半眯的眼似乎要溢出水来,暮雨扶起他到床上躺著,嘴里也不望抱怨开来:“你做死了,身体都没恢复就坐在外头吹风,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有八百年道行的小狐狸精吗?你现在连个人都不算……” 

“我知道,我这半人半妖的,总规是见不的人的。” 

“胡说!” 

让歌烬躺好以後,暮雨对身後的女子礼貌的说到:“琳琅姑娘,劳烦您看看了。”雨幕侧过身,叫琳琅的女子点头,她把著歌烬的右脉,歌烬眯著兽瞳也大量起她,鹅蛋的脸,皮肤细腻光滑,眼睛不大,但是有神,嘴巴也小巧的紧,跟个樱桃似的。 

“这个姐姐也很漂亮呢……” 

“陶公子谬赞,现下可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吗?”叫琳琅的女子谦和的询问,歌烬眯著眼很认真的想:“有啊,腰肢很酸痛,全身骨头像没有力气,尤其是後!庭,姐姐你知道的,昨夜被王宠得太厉害了,那儿没空闲过……我头晕,估计是失血过多吧,还有後背,火辣辣的疼,你不知道狐王的那顿鞭子有多狠,他还说给我用的是最好的药,才一晚上就没啥子效果了,那药是不是姐姐你给配的啊?我看不咋地呢……” 

歌烬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将暮雨的脸气得一会红一会白,她不耐烦的打断歌烬:“别得瑟了,你就不能好好回话吗!” 

一旁的琳琅善良的拦下欲发火的暮雨:“暮雨姐姐别生气,我看陶公子挺幽默的。”她掀开歌烬的被子,然後让歌烬脱了衣服转过来,歌烬有些扭捏:“不好吧,你们两个姑娘家看我的裸体有失颜面,於理不合……”说完还一本正经的摇头叹气。 

“琳琅是大夫,早在陛下的殿前看过你的裸体了,害什麽羞。”暮雨二话不说将歌烬的衣服脱掉,当歌烬将一背的伤痕展示在两人面前的时候,暮雨发出很不争气的惊叹。 

倒是琳琅还比较镇定,纤细的手指慢慢抚摸著已经结痂的伤口,有点惋惜的说到:“那药如果是结合元神珠治疗两次,一定不会留疤的,可惜了。”她的言外之意就是,现在歌烬体内没有元神珠,这半人半妖的体质就算配再好的药,也会留下疤痕。 

“你躺下,我看看你那里的伤口。” 

歌烬听话的趴下翘高了吞,还不忘把尾巴翘起,当琳琅拉开他後!庭的伤口检查的时候,歌烬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事,但是当女人的手指刚触碰到那禁忌的伤口上时,他还是紧张的崩紧了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侵犯已是极其丢脸的事情了,现在却还让一个女人给自己看病,他这个男人做得还真是失败呢。 

知道歌烬的尴尬,琳琅就此住手,帮歌烬涂上了後背的药後歌烬就让他们俩离开了,无论暮雨怎麽说他也不想让她们呆在这照顾他了。 

有些东西也许是无谓的坚持,但是,他都已经这样了,起码让他保留一点点的自尊吧。 

现在房间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终於都安静了。 

昨天,御冥夜阑抱著他说:“不如我们再来个协议,我不再强迫你,你把你的元神珠给我,我现下就立马放了炎伊,并让他做火狐族的族长。” 

给他元神珠就相当於把命都交给到他手上,从此以後受他克制,生死由他定夺,连逃跑都不可能。 

陶歌烬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自由,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原本打算这次救了炎伊後就找个机会逃出妖界,再不出现,人界也好,魔界也罢,哪里安静他就逃到哪里。 

御冥夜阑的利器不断再他体内进出,除了还能感受到从身体里不断流出的温热液体,下体早就麻木,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嘴巴张开,一口热气从体内飞出,一颗红色的珠子被他含在嘴里,御冥夜阑笑,低头吻上歌烬的唇,两个人的舌不断的纠缠著,颓靡无比…… 

失去了元神珠,现在的歌烬就是个半人半妖的怪物,狐狸尾巴和耳朵还有兽瞳都显现出来,身体比一般人差不了多少。 

琳琅留下一瓶涂於後!庭的药歌烬看也没看的就扔到了窗外,因为失血过多,歌烬的脸露出病态的苍白。 

他矗立在门口,看著眼前绯红的桃林,脚步迈开走了进去。里面有些冷,桃花开得很灿烂,歌烬一时看得入迷了。 

远处飘来悠扬的笛音,歌烬忽然来了兴致,张开手随著那音乐欢快的跳跃起来。如轻舞飞扬般,曼妙的身段毫不做作的扭捏著,踮脚,旋转,兰花指半空而点,表情专详,深邃的眸子迷迷离离,清颜红衫,赤丝飘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 

跳得正起劲,那乐声忽然听下,歌烬环转四周,远处的桃树上,黑色的袍子在风中张扬开来,斜飞入鬓的眉浓而密,鼻翼微翘,眼眸黑若星辰,深邃而不可知。 

那人飞到歌烬面前,歌烬颔首:“见过魔王。” 

那人笑,右手捏住歌烬垂到胸前的发丝:“这次的舞,意境到了,就是太过哀伤寂寞了点。” 

歌烬抬眼看他,也不惧怕:“魔王大人吹笛,曲调优美,就是杂念太多,不单纯了。” 

“哦──”宫翊封颇为赞赏的看著眼前的小狐狸,抓著发丝的手却下重了力道,歌烬觉得头皮被扯得疼,皱著眉。 

“难得有人能读出其中意味呢,你比其他的那些男宠妖精有所不同。”放掉发丝,歌烬正放松著,孰料男人伸出手拽著他的手臂用力一拉,自己整个人重心不稳的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陌生的手感摩挲著歌烬尖细的下巴,耳边,宫翊封气息淡淡打在他脖颈上:“听说御冥夜阑很宠你,就不知你与其他那些妖精有何不同──”

 

“哪有不同,不都是一个鞘配一把剑,可能我这个鞘稍微合适那麽一点点咯。”歌烬想推开男人的桎梏,怎奈宫翊封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反而用空闲出来的一只手慢慢的摩挲著歌烬的兽耳。

 

没有骨头软软的,带著短短的绒毛摸上去很舒服,手指稍微往耳朵里面探入便会引来小狐狸全身战栗。

 

他以为是在摸狗耳吗?我又不是宠物!!

 

见挣脱不开,歌烬干脆将身子软倒在宫翊封的身上,反正这是在妖界,他魔界的人也不敢怎麽造成,再说他是御冥夜阑的人,这个人没经过主人家同意,也不会随意去动别人家的东西吧。

 

不过谁知道御冥夜阑将他看成什麽东西呢?玩具?工具?或者什麽都不是。那个男人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里总透露著厌恶和鄙夷,也许就是自己真死了,他也没多大感觉吧。

 

浓郁的麝香从男人的衣袖间散发出来,歌烬掳动鼻子,不是太适应这个味道,想起御冥夜阑身上的味道,不知道是什麽香味,很淡,闻著有种阳春三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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