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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是权臣白月光(双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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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约?”苏九卿玩味着这两个字,看向宋玉璃。
  他于这个所谓鬼扯的婚约其实是半信半疑的。
  苏九卿母亲早逝,自他记事起,便是有父亲和苏家大夫人抚养长大,苏家大夫人无法生育,对他一直是不咸不淡,只父亲苏昭倒是对他寄予厚望。
  苏昭与宋子元关系平平,更从未提及过所谓婚约,若不是那一对玉佩为证,苏九卿根本不会认这件事。
  而若当真有这婚约,上辈子为何无论是宋子元还是宋玉璃都丝毫不曾提过此事。这两枚玉佩只怕另有出处,不过苏九卿并不着急,只要宋子元活着,他总能查清楚的。
  不过此时,他看着宋玉璃那小心翼翼的目光,突然觉得如今这般,也算有趣。
  苏九卿微微一笑:“是啊,如此说来,我帮一帮宋家也是理所当然的。”
  宋玉璃点了点头,笑道:“更何况,这笔买卖苏大人不吃亏,宋家如今落魄,但我父亲才华横溢,胸有丘壑,难保日后不会被启用。苏家如今虽负圣恩,可花无百日红,有我宋家做盟友,于苏大人的仕途只有好处,没有害处啊。”
  “宋大小姐口才了得。”苏九卿随手将名单铺在马车的小几上,将宋玉璃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一一摊开说了,又补充了许多细节。
  宋玉璃竖着耳朵仔仔细细地听着,甚至还从袖中取出一小盒胭脂,用手指沾了,在不同人的名字旁边留下不同的印记。
  苏九卿瞧着宋玉璃一脸认真的模样,神色间不禁流露出一丝微妙的怅惘。
  宋玉璃自小聪慧,又十分好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初她入了苏府,但凡苏九卿闲来无事,当着她的面说过任何与朝局政事有关的,她都是这般小心翼翼的记下来。
  这个世道,女子本无权参与这些,更没人会想知道。后宅女子,大多精于管家,只宋玉璃却始终对前朝事耿耿于怀。
  他曾问她为何要记这些。
  她说,当初父亲出事,她正是因什么都不懂,才没能帮上什么忙,如今有机会知道一些,自然要抓住机会。
  苏九卿很想说,你如今便是知道,也用不上了,但那些刻薄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马车到了宋家门口,宋玉璃将那名单小心翼翼叠好,收进怀中,而后朝苏九卿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
  “无论如何,今日玉璃谢过苏大人了。”宋玉璃真挚地说道。
  苏九卿面色不变,只道:“宋大小姐不必多礼,若宋家日后翻身,别忘了苏某便是。”
  宋玉璃点点头,下车离开。
  待宋玉璃走后,苏九卿将腰间玉佩取下来细细摩挲半晌,才微微一笑:“还真是有些意思呢。”
  “大人可当真要娶宋小姐?听说老太爷在边关给大人说了一门亲事。”顾烟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苏九卿脸色一冷:“顾烟,你近来关心的事是不是有点多了。”
  “说的是西北大营林将军家的二女儿。”顾烟继续道。
  “闭嘴!回府!”苏九卿随手丢出一枚核桃,顾烟闷哼一声,终于不说话了。
  夜色漫漫,马车自宋家大门前转了个弯,往苏府的方向慢慢离去。
  这一夜注定漫长。
  回到宋家的宋玉璃顾不得休息,一进屋便寻了纸笔,将方才苏九卿告诉她的事一一记录下来。
  这朝廷里谁与谁要好,谁和谁有旧怨,哪些人贪财,哪些人讲义气,宋玉璃终于摸了个大概。
  她连夜按着名单上的人员,定了个章程出来,只等明天天一亮,便挨家挨户的上门。
  直到三更天,眼看天都快亮了,宋玉璃才放下纸笔,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云香帮她煮了一杯浓茶,放在案上,小声道:“小姐也小心些,可别累坏了身子。这些事,按理该是夫人去做的,如今倒是全推给您了。”
  宋玉璃苦笑道:“母亲自来只知道风花雪月,如今哥哥和叔叔又都不在,我若不再努力些,父亲又靠谁来救?”
  按着宋玉璃的记忆,宋子元下狱后第十日,便被皇帝下旨,判了流放,彼时兄长和叔叔都还不曾赶回京城。
  消息传出去,江南宋家便迅速和宋子元做了切割,斩断了联系。宋玉璃的哥哥归家之后,只能靠着自己多方奔走,只是彼时宋家一无银钱,二无人脉,朝中诸多人见风使舵,再无转圜余地。
  “那夫人出身闻家,起码可以让闻家去帮主君求求情吧?”云香撇撇嘴道。
  “闻家?闻家如今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我们,不落井下石便不错了。”宋玉璃神色微冷,淡淡道。
  宋玉璃的外家闻氏,在军中任职,她母亲的姐姐正是当今皇后,闻家和宋家本都是铁杆的□□,宋子元这次被人陷害入狱,也正是因夺嫡之争而起。
  “那还有太子呢?往日大小姐和太子……”
  “云香,不可胡说!”宋玉璃打断了云香的话,面色冷了下来,“你自小与我一同长大,我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可从今往后,你若再提太子一句,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云香不明就里,但瞧着宋玉璃的神色,也知道她是真的动了怒,忙道:“奴婢以后再也不说了。”
  宋玉璃这才放下心来。
  眼看天色渐渐破晓,她将浓茶一饮而尽道:“好了,你帮我重新梳洗一番,今日还有的忙呢。”
  这是宋子元下狱的第四日,宋玉璃带着礼物出了宋府,开始家家户户上门拜会。
  她吃了几家闭门羹,却也送出了数份礼物,得了几句准话。
  回家的路上,宋玉璃不禁打起了瞌睡,直到外头隐约传来的争吵声将她吵醒。
  “还请这位姑娘通融一番,我只是想跟宋大小姐说几句话。”
  “哪里来的登徒子,我家小姐岂是你说见就见。”
  “在下周易安,是宋大人的学生,如今老师遭难,我也想尽自己一分绵薄之力。”
  宋玉璃迷迷糊糊醒来,听到周易安三字,微微蹙了蹙眉头,她觉得这名字耳熟,于是道:“云香,叫这位公子上前说话。”
  云香应了一声,这才让开。
  周易安便站在马车外说道:“在下周易安,宋大人乃是周某授业恩师,今次科举,周某名落孙山,老师知我才学,不肯亲信,亲自调出我的考卷,这才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你等等!”宋玉璃打断了周易安的话,她眉头紧蹙,“云香,叫这位周公子上车,外头人多嘴杂,不可多言。”
  “这……这一个外男……”云香瞪大眼睛道。
  “你们不说,谁知道车上是谁?”宋玉璃气道。
  纵然云香有些不愿意,却还是将周易安放进了车上。


第9章 登州周家
  周易安年不过二十,是个穷书生,穿一件灰扑扑的棉衣,脸上身上都满是尘土,手背上还有冻疮。
  宋玉璃仔细打量着周易安一番,只觉得他眉眼间确有几分眼熟。
  “你来过宋家?”
  周易安拱手道:“宋大小姐好眼力,在下两年前曾与您有一面之缘。”
  宋玉璃歪了歪头,而后微微吃惊道:“两年前?你是登州周家那个?”
  周易安一脸苦涩,轻轻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两年前登州大旱。
  登州首富周家开仓赈粮,在登州城内设了四处粥棚,几乎散尽家财。原本登州守备承诺,等朝廷的赈灾粮一到,会先还周家一部分,可谁曾想,赈灾的官员一到,不但没有还周家粮食,反污蔑周家哄抬物价,是奸商,将周家人治罪入狱。
  周家被抓,粥棚断了供,赈灾的官员层层盘剥赈灾款,流民过的比之前还不如。没过多久,登州大乱。
  此事因此惊动了朝廷,宋子元亲往登州查看,拨乱反正,还了周家一个清白。可等宋子元打开牢房才发现,周老爷已在狱中被人折磨致死,周夫人自尽,周家小姐被赈灾的官员折辱而死,周老爷一家四口,只余下周易安一人。
  宋子元心中难过,不但参奏了赈灾的官员,也将周易安收入门下,带回京城。
  周易安第一次进宋府时,宋玉璃年岁尚小,偷偷躲在宋子元的书房里看书,恰好与周易安打过照面。
  彼时的周易安瘦的脱形,满脸凄凉,目光呆滞如行尸走兽。
  宋玉璃吓了一跳,问了宋子元,才知道这前因后果。
  没想到两年之后兜兜转转,再相见时,宋子元也成了阶下囚。
  “真是世事难料啊。老师今次为我出头,反被人算计陷害,我……我实在愧对宋家。”周易安说着,渐渐红了眼睛。
  “此事也不全怪你。”宋玉璃轻叹了口气,想起方才宋子元的一位同窗好友与她所说的话,心中五味陈杂。
  “宋大人敢在朝堂之上参奏主考官科举舞弊,纵然证据不全,本不至于落个诬告的罪名。只是如今太子与三皇子相争,皇上认为宋大人参奏此事动机不纯,这才震怒。”
  如今看来,这话当真是一点错也没有。
  宋玉璃想着,只要她能让皇上相信,父亲并非因党争而这样做,或许事情就有转机。
  思及此,宋玉璃眼前一亮,她抬头看向周易安:“周公子可愿为我父亲冒一次险?”
  周易安正色道:“宋大人与我,如再生父母,只要能救宋大人,便是要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宋玉璃听此,微微一笑:“若是如此,那还请周公子留个联络方式,待我准备好了,再邀你详谈。”
  周易安微微一怔,道:“不知宋小姐要做什么?”
  “告御状。”宋玉璃微微一笑,一字一顿道,“还得是天下读书人一起告御状!”
  那日与周易安拜别之后,宋玉璃心中兴奋不已,她回到家中,将自己关在父亲的书房里,奋笔疾书,写了数封信件,让云香送出去。
  这件事说白了因党争而惹皇上不喜,只要让皇帝知道,此事并非因党争,而是科举之中确有舞弊,那皇上就算明面上不肯承认,私下里也定会从轻发落宋子元。
  宋玉璃写的最后一封信是给苏九卿的,她将自己的计划大大方方地写给苏九卿,邀请他帮自己好好参详一番,若能再在皇上耳边美言几句那就再好不过了。
  “云香,这封信你派个可靠的人送到苏府。”宋玉璃封好信封,喜滋滋道,却未料到云香却是一脸慌张地走了进来。
  “大小姐!夫人带着二小姐去闻家了。”云香道。
  宋玉璃微微一怔,而后露出无奈的笑容:“可是吃了闭门羹。”
  云香迟疑片刻,才点点头:“夫人如今正跪在闻家正厅苦苦哀求,闻老太爷大人和闻夫人气得脸都白了,刘嬷嬷劝不回来,命人回府通报。”
  宋玉璃心中长叹一声:“走吧,我们去接她。”
  宋玉璃到了闻家,远远地,便听到宋夫人歇斯底里地哭泣声。
  “爹娘,你们不能这么见死不救啊!我姐姐是皇后,哥哥是大将军,我的侄儿们各个都有本事,如今我家沦落到这番境地,你们怎可以这样对我!”宋夫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宋雨彤吓坏了,也站在门口哭。
  闻家老太爷和闻夫人面色铁青,坐在上首,皆是一声不吭。
  闻老太爷一生戎马,又是国丈之尊,膝下子女无论嫡庶各个有出息,今日一大早却被这个最缺心眼的小女儿骂的狗血淋头,心中正是恼火。
  前两日宋子元出事,闻老太爷如何不知是因太子所累,这最风口浪尖的时候,无论是太子还是闻家,最不可和宋子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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